小说:我只能跟我婆婆坦白,结婚一年来,他根本就没碰过我

小说:我只能跟我婆婆坦白,结婚一年来,他根本就没碰过我

诺大的房间里,只有我们三个人,我势单力薄,敌不过他们母子俩,但我身正不怕影子歪,说起话来也有底气。

“妈,子恒是你家儿子,你当然替他说话,但你知不知道结婚这么久,他连碰都没碰过我一下吗?”我顾不得许多,将心里隐忍这么久的事情坦诚布公。

婆婆有些惊讶,睨了一眼陶子恒,然后又冲着我吼道。

“你身上不干净,就算子恒不嫌弃,我还不愿意让儿子受委屈呢!”

我从来没想过婆婆竟然如此的蛮不讲理,明知道不管自己再如何解释,亲生的还是要维护,就算陶子恒在外面有了女人,婆婆为了脸面,也不会向着我的。

想明白这些,我冷冷笑着,对着陶子恒说出两个字:“离婚。”

我摔门而出,因为正在气头上,我就想破罐子破摔了,陶子恒不是喜欢别人吗,那我就成全你们,离了婚大家都清净,来日方长,我又何必在他身上浪费这大好年华。

陶子恒没有追出来,我的心彻底凉了。

当晚,我住在了闺蜜家里,她老公出差去了,家里就剩下我俩还有一个保姆,闺蜜大着肚子坐在沙发上,给我讲如何相夫教子,我心里烦,找了借口钻进客房睡觉了。

半夜我听见外面有动静,像是杯子砸在地上破碎的声音,还听到一个男人粗狂的咒骂声,我忙穿衣服出去查看,就听见摔门的声音,等我出去的时候,客厅里就只剩下保姆在打扫一地的狼藉。

我心有预感,但闺蜜不说,我明着也没好意思问,接着几天住在闺蜜家里,手机关机,让谁也找不到我。

直到那天,我妈突然找上门来,哭着说我爸住院了,我们匆匆赶去医院,到的时候,急诊室的门刚好关上。

我们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我问我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爸他心脏病犯了。”我妈带着哭腔,整个人缩在走廊的长椅上,瘦小的身影更显得萧索了。

“爸这病都稳定了好几年了,怎么突然就犯了?”我疑惑的问着,我妈看了我一眼,脸色很不好,将我叫到身边,小声在我耳边呢喃。

“韵韵,你实话跟我说,是不是真在外面有人了?”我妈还是向着我的,质问的语气中虽有责备,但我能听出她并不相信。

“妈,你自己养大的女儿,你能不懂我的品性,我要是真有喜欢别人,怎么会嫁给陶子恒。”

“我是知道你的,但你婆婆和子恒一口咬定,来咱家要人,见你不在,非说你又去偷……”我妈欲言又止,我知道婆婆肯定去我家大闹了一场,说话的难听程度可想而知,不然我爸也不会被气的病发。

我说,妈你放心,我回去一定把事情处理好,爸这边你也让他安心,你们女儿这十几年的教育不是白受的,我心里有数。

手术做了有快一个小时,我爸这才度过危险,看着加护病房里面躺着的半百老人,我心里一阵酸涩。

做女儿的到了这个年龄,还让父母操心,真的是不孝,我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出了这口气。

离开医院,我回了家。拿钥匙去开门的时候,才发现竟然换了锁,我不禁有些鄙视婆婆这种小市民思想,这房子当初就是我家掏钱给的首付。

陶子恒虽说有份工作,但刚刚毕业能赚得了几个钱?现在没离婚就想着分财产了,真是可笑又可气。

我忍着怒火,给陶子恒打了电话,没过多久他便从单位赶了回来。

“韵韵,你终于回来了。”

他见到我的时候,竟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我不禁有些惊讶,之前不还跟婆婆沆瀣一气,对我冷眼相待,现在这态度转变的也有点太快了。

进了屋,婆婆果真没在家,陶子恒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沙发上,突然就跪在了我面前。

“回来吧,求你了,我不想离婚。”

陶子恒这样的举动着实吓了我一跳,前后态度判若两人,虽然我有些怀疑,但还是架不住他好说歹说,最终心软想着再给他一次机会,毕竟婚姻不是儿戏。

现在想想真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傻,陶子恒为何苦苦哀求,原来不是要挽留我们的感情,而是为了一个见不得光的人,而真相很快就在接下来的事情中揭晓了。

一场闹剧虽说就这样落幕了,但这件事对我们这个小家庭产生的影响,却是零星可见的。

婆婆回了老家,兴许对我还有成见,一个电话都没有再给我来过,陶子恒也整日忙于工作,对我不冷不热的,还常常夜不归宿。

晚上他喝的醉醺醺的,被同事送回了家,整个人烂醉如泥的横躺在床上,我去给他脱外套,却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

酒气瞬间包围了周身,我刚想别过头的时候就被他一个翻身重重的压了下来。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根,双眼迷离的看着我,二话不说低头重重的吻了上来,我被他咬的生疼,想要反抗,却接连被他扇了两巴掌。

“你个贱女人,不是想要吗,我现在就给你。”陶子恒嘴里怒骂着,手上也开始解我的衣服。

我使劲去推他打他都无济于事,他将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便开始脱我的裤子,我一脚将他踢开,拔腿就跑,不大的房间里,我无处藏身,很快被他抓了过去。

他揪着我头发,我狠狠的瞪着他,此时在我眼里,这个男人就如魔鬼一般,猩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似乎想要将我生吞活剥。

“陶子恒,你发什么酒疯。”他揪的我头皮发麻,我抬高了嗓音愤怒的吼道。

“应韵,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要不是为了阿明,我早跟你离婚了,还用低三下四的跪那求你?”他用另一只手紧紧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

“陶子恒,你个畜生,你放开我!”泪水早就模糊了双眼,我疼的眼前发黑,情急之下咬了他掐着我下巴的手,陶子恒吃痛的将我丢到了地上。

我踉跄着起身,推开门跑了出去。

深夜凄冷的风吹的我瑟瑟发抖,我脚上踩着拖鞋,跑路的时候也不知道被丢在了哪里,直到脚心忽然传来刺骨的疼痛,我这才如梦初醒。

夜已深,周围寥无人迹。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