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雄同體」,她超越了性別之美!

“在19歲的時候,人們覺得該規劃人生了,這壓根是錯的。在20多歲時,人們覺得你該找終生伴侶了,這毫無意義。”

-------Tilda Swinton(蒂爾達·斯文頓)

她是《地獄神探》裡的大天使加百利,是《雪國列車》裡的獨裁者梅森,是《納尼亞傳奇》裡的冰雪女王,也是《奇異博士》裡剃著光頭的古一法師。

她是Tilda Swinton(蒂爾達·斯文頓)。

“雌雄同體”,她超越了性別之美!

不同於大眾意義上的女明星,你很難用幾個詞去定義她,她就像一個高級的異類,難以捉摸,卻時刻讓人驚喜。

如果真的要用一個詞去形容,那就是“酷”吧!

180的身高,硬朗深刻的五官,雌雄同體的氣場,簡直就是有生之年系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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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於蘇格蘭的她,是真正的貴族,爸爸是白金漢宮的少將,有著爵士的爵位。Tilda從小就在貴族學校讀書,與黛安娜王妃還是小學同學。

大學考入劍橋,是名副其實的學霸;畢業第二年,加入皇家莎士比亞劇團,正式踏上演藝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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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值驚人,家世背景又自帶光環,這早已讓無數人羨慕不已。

但從小思想獨立的Tilda怎會滿足於此。

就像她一早說的:

“我很清楚我並不打算嫁給一個公爵,這樣我人生的所有可能性就都被關閉了。”

所以,她在自己本就耀眼的人生裡不斷探索,演藝,時尚,公益……

硬是在每一行都闖出了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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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她的成名路也頗為獨特,甚至帶著藝術家的傳奇色彩。

1986年,英國導演德里克·賈曼籌備文藝復興畫家卡拉瓦喬的傳記片。

在選角時,他一眼看中了Tilda,因為她像極了卡拉瓦喬名畫中的女性,最後影片的效果驚人:Tilda摩登又古典,美得像一幅油畫,陰柔且不落凡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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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Tilda對藝術探索的開端。她的美太具有藝術色彩,說美太俗,說帥太虛。

當她化身為影像時,更加難以分辨,人們常常看完整部電影也找不到她的存在,雌雄莫辨,千人千面。

女王是她一貫的形象,無論是《納尼亞傳奇》裡的冰雪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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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觀眾最熟知的角色,《奇異博士》的古一法師,每一瞬間都酷到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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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這個時代最大膽,塑造的邊緣角色最多的女演員,她天馬行空的想法常常驚呆觀眾和導演。

《雪國列車》裡刻薄毒辣的惡魔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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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達佩斯大飯店》裡,她要演年老的D夫人,為此每次化妝都需要幾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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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所有“怪異”的角色放在一起,是一部橫跨不同時空的百科全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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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她一向拒絕商業大作,而選擇與先鋒導演合作。“我並不需要在好萊塢大製作的片場待上兩個月,除非我和導演很談得來。”

當年的她正是厭倦了演傳統戲劇的貴族角色,才投身小眾電影,並且要挑戰各類角色,嘗試另類先鋒。

她在1992年她就開始演男性了。在電影《奧蘭多》中,她先演了英俊的奧蘭多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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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段又搖身變成女人,最後她以中性身份示人。代表了固有性別觀念裡最前衛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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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她鍾愛的藝術電影,她要演一個活在當代的吸血鬼:彈吉他,看莎翁,吃血糕。攻氣溢出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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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抖森在旁邊都變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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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Tilda像個謎團。在過去的時間裡,旁人很難找到一個準確的詞形容她,她可以美得不似凡人,又可以打破性別疆界,不斷遊離在男女性之間。

有人這麼評價她:無論是作為男人還是女人,她都有驚人的美。

人們甚至呼喚設立一種性別來界定她,就叫Tilda Swint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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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影三十年,她一路被讚譽:“歐洲文藝女皇”,真正的“冰雪王后”。

幾乎橫掃歐洲電影類獎項,是所有藝術片導演的繆斯。

2008年奪下奧斯卡最佳女配,功成名就。

但Tilda對這一切都不屑。

但她稱自己是“一個去看網球比賽的觀眾,手裡卻被塞進了網球拍。”

她依然繼續走偏路,愛藝術,最終卻在藝術電影和商業大片中,找到絕佳的平衡,揮灑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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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除了在演藝圈和時尚圈聲名大噪,她在公益上的努力也有目共睹。

Tilda Swinton曾在莫斯科紅場展開了同志彩虹旗,鼓勵在俄羅斯陷入困境的LGBT群體。

她用這種行為藝術持續助力公益,表明自己的鮮明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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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她在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上演名為“The Maybe”的行為藝術,希望用自己的言行帶給人們啟迪與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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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施粉黛,穿著舊衣服和一雙球鞋,在狹小的展箱裡,一睡就是好幾個星期。

這是她諷刺現代藝術家們守舊死板,無生命力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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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開頭說的,你很難去用某個詞去定義她,因為她實在是太多變了。

不循規蹈矩,像一個無所畏懼的“破壞者”,勇敢地去打破世俗的鐵窗。

“雌雄同體”,她超越了性別之美!

這完全是一種超越性別的美,無視任何世俗的條條框框。

她的人生經歷就像她自己寫的詩一樣:

“只有一個你,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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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太無趣,所以需要有趣的人,而潮水誰退得越快,就越需要一個永不退潮的人。

在某種程度上,她是另一維度的大衛·鮑伊。兩人都有自由而深邃的靈魂,都勇敢無畏,還有跨越性別的獨特氣質。

這裡面還有一段更深的淵源,當年大衛·鮑伊覺得Tilda與自己太像,還專門邀請她拍攝自己的MV。兩人均雌雄莫辨。

“雌雄同體”,她超越了性別之美!

英國作家伍爾芙說:偉大的腦子是半雌半雄的。

這句話只能用來形容Tilda的部分人生,因為她還是獨具一格,不羈一面,是隨性和終極自由。更是被名譽包裹的天才的人生。

今年她58歲,依然沒有標籤能定義她。

因為“我現在是,一直是,也將永遠是,負一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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