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後,我帶女兒回國,不料,「總裁:這麼大了,我們復婚吧!」

四年後,我帶女兒回國,不料,“總裁:這麼大了,我們復婚吧!”

賓利車內。

司機看了一眼反光鏡,看著正在追車的那一道身影,想要跟薄先生說一下,抬起頭來看見薄硯祁正在閉目休息,就沒有敢出聲。

顧喬看著那輛車子越駛越遠。

她喘息著停下了腳步。

公交車來了,她收回目光,上了車做了四十分鐘的公交來到醫院。

顧時安吃了飯之後想要看書,被顧喬給制止了,她將書拿走,關上燈,“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只有好好休息,身體才能慢慢的康復這樣才能上學。”

“我知道了姐,不用擔心我。”

秦織要離開的時候,從錢包裡拿出一疊錢來,塞進了顧喬的手裡,“這些錢不多,但是你拿著。”

“織織。”顧喬皺眉,二話不說將錢塞進秦織的包裡,她跟秦織從高中就認識,多年的閨蜜,秦織的家境一般般,父母是老師,生活也算是不錯,但是並不富裕。

“顧喬,時安動手術這麼大的事情你都不告訴我,要不是我在學校沒有看到你,我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我錢不多,但是這些錢你必須拿著。”

顧喬眼眶一紅,“織織,謝謝你。”

四年後,我帶女兒回國,不料,“總裁:這麼大了,我們復婚吧!”

顧時安的身體慢慢的恢復,不過每天都是吃很多藥,過一個半月,顧時安出院,回到家裡,顧喬利用課下的時間,兼職打了三份工。

時光平靜而溫暖。

顧時安喜歡畫畫,顧喬晚上8點從咖啡廳下班之後,去商店給他買了畫板跟顏料,拎著往回走,走到家門口的時候,顧喬看著公寓樓下門口,停著一輛銀色的轎車。

她拿出鑰匙,打開門走進去。

顧時安在看到顧喬回來之後,臉色變緩,他看著坐在沙發的中年男子,冷聲說道,“我姐姐回來了,你走吧。”

“時安,爸爸,是來接你的……”

顧喬看著這位中年男子,她認識,這是…顧時安的爸爸…

顧時安比顧喬小三歲,顧喬跟他並不是親生的姐弟,顧時安是媽媽離開冷家之後收養的,眼前的這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是顧時安的爸爸。

“叔叔,你好。”

“顧喬,我現在在美國的生意有了起色,他媽媽病了,一直在想他,我知道當年的事情是我們不對希望能給他一個補償的機會,我知道他喜歡畫畫,已經聯繫了美國的學校…他的身體不好,我聯繫了美國的醫療團隊,有最好的條件。”

顧喬說道,“我知道了,叔叔,我會勸他的。”

當晚,顧時安發了脾氣,“我不走,我憑什麼跟他們走,我生病的時候他們在哪?姐,我不走,我要在這裡陪你,姐姐你說過,我是你唯一的親人,我不會走的。”

顧喬想了很多,她看著顧時安消瘦俊朗的臉,忍住眼底的淚,“可是…你會連累我的…我不想,一直照顧你…”

這句話說完,顧喬已經沒有辦法在這麼平靜的面對他,她怕自己下一刻就會哭出來,她跑進了臥室,關上門。

她何嘗不想讓時安陪在她身邊,可是,時安的病只是暫時的好了,他的心臟還需要後續的治療,只有在美國,才能有更好的治療。

而且,她相信顧時安的爸爸,會給他最好的治療條件。

顧喬一夜沒有休息,在第二天,她聽到樓下傳來車輛引擎的聲音,她跑到窗前打開窗戶看著,昨晚那輛銀色的轎車離開了。

她有些慌張的打開門跑出去,看著茶几上留著一張紙條。

‘姐,我不會連累你的。’

此刻,顧喬泣不成聲。

還有一張30萬的支票,是顧時安的爸爸留下的。

當天晚上,顧喬拿著錢,在夜總會門口等著,她想要將錢還給那位先生。

她就是在這裡遇見那位先生的,所以顧喬沒有辦法,選擇在這裡等待。

沒有等到。

她知道像那種身份尊貴的男人,這些錢不過只能買他的一身西裝而已,自然不會在乎,但是她在乎…

她說過會還,就一定會還給他。

連著幾天,顧喬都在夜總會門口等著,都沒有遇到他,莫非他不喜歡來這種地方,上次來只不過是偶然。

週五的晚上。

顧喬從醫院裡面出來,接到一個朋友的電話,顧喬讓這位朋友給介紹兼職工作,“喬喬啊,我一個朋友在東宮當侍應生,今天晚上要約會,你去替她一下,當晚值班的錢給你雙倍,400塊怎麼樣。”

四年後,我帶女兒回國,不料,“總裁:這麼大了,我們復婚吧!”

“我知道了。”

顧喬趕到‘東宮’化了妝,妝容精緻而嬌豔,跟平時素淨清雅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8樓以上是豪華奢侈的總統套房,只有鑽石會員才能進入的地方。

顧喬端著一瓶紅酒,走過來,看著房間號,領班說,是8086房間的一位先生點的酒,價值五萬一瓶,讓她小心點拿。

敲了敲門,顧喬說道,“先生,你要的酒。”

房門從裡面被打開,顧喬驚呼一聲,手腕被一道力量攥住,手中的紅酒也落在地上。

一抹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酒精的味道,熾熱而絲毫不溫柔的吻壓了下來,顧喬掙扎著,但是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她整個人被壓在床上,無法動彈。

“救命,唔……放開…”

她用力拍打著男人的後背,突然她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個男子,英俊深沉的臉,俊美的輪廓,那一雙眼睛,如蘊寒星,這是……

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她女兒的爸爸。

那個奪走了第一次的男人。

那個幫了她給了她30萬的那位先生....

車子停在民政局的門口。

薄硯祁睜開眼睛,似乎不願意看著她,只是冷淡的說道,“我並不想跟你結婚,你自己用的什麼手段你自己清楚,哄得我爺爺奶奶團團轉,讓我不得不娶了你,你們冷家就跟個貪婪的吸血蟲一般,虛榮無度,你不用想著在我身上得到什麼好處,薄家少奶奶的這個位置,也輪不到你來做。”

男人的話語裡帶著嘲諷,遞給她一份文件,“簽了這份協議,一年之後我們自動離婚。”

顧喬緊緊的握著筆,骨節蒼白,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對於她沒有哭鬧,這麼順利的簽下協議,薄硯祁也只是微微的一怔,然後說道,“下車。”

顧喬拉開車門,走下車。

車子揚長而去。

顧喬看著車子在她的視線中消失,一如四年前那天在等公交的時候,她看見那位先生的車子,就這樣慢慢的消失在眼前。

不過心情不一樣。

那時候是激動,而現在,是無措。

那位先生,怎麼會是薄硯祁呢....

顧喬去了酒吧,喝了酒,她酒量不好,喝的不多,只是想緩解心底的情緒。

當晚上,從酒吧出來之後,她去了冷家的墓園。

“媽媽,我今天結婚了,你看看,這是我的結婚證,這上面的人,是那天幫了我的那位先生,媽媽,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他是星星的爸爸啊...”

是她念念不忘,四年的男人。

顧喬坐在臺階上,笑著,手裡拿著一瓶白酒,一直在墓園待到晚上10點,看守墓園的保安走過來,“大小姐,你該離開了。太晚了,我送你吧。”

顧喬站起身,“媽媽,我過兩天再來看你...”

步伐踉蹌的走出墓園。

一陣冷風吹在臉上,她裹緊了身上的大衣,打了一輛車。

“小姐,去哪啊?”

顧喬不知道自己去哪?

她現在能去哪?

她喃喃的搖頭,“我不知道,師傅,我給你錢,你繞著這裡隨便逛幾圈吧。。”

司機看著她,覺得這個女孩精神不正常,從墓園出來的,拉著顧喬逛了一圈之後,就讓她下車。

顧喬蹲在路邊,將頭埋在膝上,肩膀顫抖著。

她的手裡緊緊的捏著一個紅本本。

為什麼薄硯祁,那個冷漠的男子,是那晚那位先生。

沒有婚禮,沒有戒指,什麼都沒有,顧喬就這樣嫁給了薄硯祁。

圈裡不少人嗤之以鼻,人人既羨慕‘冷思薇’的同時,又在背後冷嘲熱諷,連一個婚禮都沒有,可見,薄少根本就看不上冷思薇。

對此。

四年後,我帶女兒回國,不料,“總裁:這麼大了,我們復婚吧!”

薄老先生對冷家表示愧對,但是自家孫兒好不容易鬆口答應娶冷思薇了,也不能再逼的太緊了,所以在商業上對冷家補償了很多。

冷振謙自然是高興的,有沒有婚禮對他來說,都不重要,因為嫁過去的只是他那個見不得光的從小在小鎮上的顧喬而已,而且,沒有什麼比商業上的利益重要。

每週週五,都要去薄家,一家人一起吃晚飯,這是薄家的規矩。

薄硯祁丟給她一枚戒指,“戴上,在爺爺奶奶面前,不該說的話不要說。”

顧喬看著手中的鑽戒,璀璨耀眼。

美麗奪目。

這恐怕是所有女子夢寐以求的東西。

但是對於她來說...

只不過是逢場作戲。

顧喬低頭,掩住眼底的失落,將戒指戴在無名指上,她跟在男人身後,往前走,看著男人站在薄家大門門口,她走過去,不知道什麼意思。

低眸看著男人的無名指上,帶著跟她同款的鑽戒。

她本無意招惹他的白月光,但是...

顧喬動了動唇角,看都沒有看一眼,喊道,“張媽。”

張媽應聲從廚房裡面走出來,“太太,有什麼事?”

顧喬抬了一下眼皮,“丟了吧。”

張媽看著蔣映初,點了點頭,“是。”

想要從蔣映出手中拿過西裝,蔣映初緊緊的握在手裡,咬牙看著‘冷思薇’”冷思薇,這件西裝是硯祁最喜歡的幾件之一,意大利著名的設計師設計的,手工定製,你賠得起嗎?”

顧喬抬手揉了揉眉心,將報紙放下,“賠,我是他的太太,我為什麼要賠。”

說完,顧喬又說了一句,“這裡很好打車,外面的雨也小了不少,張媽,送客吧。”

張媽從蔣映初的手中拿過西裝,丟進了垃圾桶裡,然後對蔣映初說道,“蔣小姐,我去給你叫一輛車。”

蔣映初跺了跺腳,咬牙離開。

當晚,薄硯祁回來了。

男人一步步的逼近了她,“你還真把自己當做薄太太了。”

顧喬看著男人發怒,她知道,想必是蔣映初去告狀了吧,“不論我有沒有把自己當做薄太太,是與不是,我現在都是。”

她說完這句話,看著男人揚起的手。

顧喬臉色蒼白的閉上了眼睛。

她心裡預料到這句話一定會惹他生氣,但是這一巴掌遲遲都沒有下來,顧喬睜開眼睛,下一秒,身體懸空。

她驚呼一聲。

薄硯祁抱起來她,大步走向臥室,將她扔到床上,顧喬還沒有來得及起身,男人的身體就壓了過來。

她聽見他嘲諷的說,“就這麼想要做薄太太,我滿足你。”

男人動作粗魯的撕下了她的睡裙,手指探進去,顧喬疼的倒抽一口冷氣,渾身顫抖,“薄先生...啊...”

“就你,有什麼資格跟映初相提並論。”男人發了狠似的懲罰她。

一夜折磨的顧喬快要暈過去,清晨的時候男人才離開,顧喬渾身無力,勉強的起身去清洗了一下自己,直接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中午,張媽說她發燒了。

現在還沒有退。

顧喬慢慢的坐起身,渾身疲憊,張媽端過來一杯水讓她喝了幾口,然後拿出來一粒藥,為難的看著她,“太太,這是先生吩咐的我.....”

先生吩咐,太太醒了立刻給她吃。

是一粒避孕藥。

顧喬知道,她蒼白的笑了笑,不想為難張媽,“沒事的張媽。”

顧喬這一病一週才好。

週五的晚上,照例去薄家用晚餐。

四年後,我帶女兒回國,不料,“總裁:這麼大了,我們復婚吧!”

每一次,她都會挽著他的手,一臉甜蜜的額笑容走進去,在薄老先生跟博老太太的眼裡,兩人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薄老太太眯著眼睛笑,“我就知道,硯祁娶了思薇,一定會發現思薇的好,你看看,兩人多恩愛啊。”

跟在薄老太太身邊十幾年的傭人笑著說,“老夫人說的對,看人的眼光準,少奶奶這麼好的人,少爺怎麼會對她不好呢。”

但是在薄老先生跟薄老太太視線無法觸及的地方,薄硯祁猛地抽開手,從兜裡拿出一方手帕,擦了擦手,丟進垃圾桶,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去了書房。

顧喬整理出微笑,走到客廳,這一切,她應該已經看淡了,但是心裡為什麼會不舒服,她努力抑制住心底的酸澀,走到薄老太太身邊坐下,“奶奶。”

“硯祁呢?”

“他在書房,應該有事情要做,我不想上去打擾她,所以只能來打擾奶奶了。”顧喬說著,挽住了薄老太太的手臂。

老太太愛憐的拍著她的肩膀,“好,奶奶就喜歡你來打擾,思薇,喜歡吃什麼,我讓傭人去準備。”

“奶奶這裡的飯菜我都喜歡吃,都特別好吃。”

“喜歡吃,就經常來,天天都來這裡,我讓李嬸天天給你做,你看看你,怎麼這麼瘦,可不能減肥,太不健康了。”

“我知道了,奶奶。”

晚飯很豐盛。

吃了飯,顧喬陪著薄老先生下棋。

薄老先生眯了眯眼睛,“思薇啊,沒想到你棋藝這麼好,年紀輕輕的,真不錯。”

老先生對自己這個孫媳婦兒也是越看越滿意。

下一盤又一盤。

這本是多雨的季節,這雨說下就下。

晚上9點的時候。

窗外就下起了雨。

而且有越下越大的節奏。

那個時間,薄硯祁正準備離開。

顧喬跟在男人身後。

薄老太太說道,“下這大雨,就別走了吧。多不安全啊。”

薄老先生點頭,“就是啊。”

顧喬微微抿著唇。

薄硯祁的嗓音淡淡,磁性好聽,伸手握了握她的手指,“我聽思薇的。”

顧喬抬頭,對上薄硯祁的眼睛,這張英俊的臉上,唇角帶著溫柔的笑意,那一雙眼裡帶著淺淺的漣漪,只不過,眼底深處冷如寒潭。

她笑了笑,“我聽奶奶的。”

……

12/文《薄少的替嫁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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