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老頑童:楊過之子快要殺了大魔頭之時,被告知那是自己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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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鵰大俠楊過與小龍女後代的故事,上承《神鵰俠侶》,下啟《倚天屠龍記》,這一回楊過的兒子終於找到了大魔頭,卻被告知那是自己的父親。歡迎閱讀,文章來源:小說《風流老頑童》,向原作者致敬!

風流老頑童:楊過之子快要殺了大魔頭之時,被告知那是自己的父親

老頑童大叫道:“那綠衣雙使算是一人交 給我老頑童便了。”

聖主忙道:“如此甚好,那麼我可以親自下場,那第三人便由致虛子來吧。”

何足道對思忘道:“我便來領教那致虛子的高招罷。”

思忘點頭,衝聖主道:“是我們兩人先比呢還是他們先比。”

聖主向綠衣雙使擺了一下頭。然後溫 言對思忘道:“自然是他們先比。”

綠衣雙使站了起來,走到距老頑童一丈遠處站定了。

老頑童道:“這次你們可得把乾坤劍拿了出來,別要再輸了賴賬。”

綠衣雙使相視一笑,然後衝老頑童亦是一笑道:“這個自然,你亮兵刃吧。”

老頑童道:“你們先把那乾坤一劍抽出來,我老頑童豈是這等佔別人便宜的卑鄙小人麼?你們把劍亮出來,我自然出就亮了兵刃。”

綠衣雙使相視一笑道:“很好!”

思忘急忙說道:“師父,注意!”

思忘話音剛落,老頑童尚自沒有明白讓他注意什麼,猛然之間黃光閃動,老頑童心知不好,急忙向後躍開,但是還是遲了一步,胸前衣衫上被劃了個十字,風一砍,裡面的皮膚露了出來,更有殷段血跡浸了出來。

老頑童大怒,道:“怎麼你們不亮兵刃便這麼打麼?”

綠衣雙使道:“我們歷來如此。”

老頑童一聽之下,只氣得說不出活來,猛然間灰影一閃,老頑童已然獨出那柄黑斧撲了上去。

但聽得嘩地一響,綠衣雙使的劍也同時擊了出來。雙方都是一樣。

地上又是片片碎金,綠衣雙使呆了一呆,已然被老頑童一手一個抓了起來,猛地向那個巨大的香爐拋了過去。

然後笑嘻嘻地從地上撿起了那把斧子別在了腰間。

第一場就這麼比完了。

老頑童搖頭笑道:“沒趣,沒趣,這麼比武當真是沒趣之極。”

聖主鼻子哼了一聲,一名頭領上去幫綠衣雙使解被點的穴道,半天也沒有解開。致虛子走了過去,一拍一揉,綠衣雙使便爬了起來,抬眼看了聖主一眼,雙膝跪地,一動不動。

致虛子看也沒看綠衣雙使,直接走到了何足道跟前,雙手一拱道:“何居士,請進招罷!”

何足道看了他一眼道:“你不用兵刃麼?”

致虛子道:“用過,五十年以前了。”

何足道一憚,道:“這是說你已經五十多年沒用過兵刃了,那咱倆沒辦法比了。”

致虛子道:“為什麼?”

何足道道:“我於劍上還算得上有些造詣,別的方面可就不敢說了,若你用兵刃時咱們還可以比過,現下你不用兵刃,那麼我就勢必不能用劍;若我不能用劍,這場比試我便一點勝的把握也沒有。若是隻與我一己之勝敗名譽相關,那我儘可以與你比過,眼下我一人的勝負卻是繫著我們四人的運命,所以我們便不能比了。我不能拿別人的命運來冒險。”

致虛子道:“你若非要不比認輸,我也是沒有辦法,只好隨你,不比便罷。”

老頑童道:“麻桿兒,人家可沒說認輸,只是說不想欺負你,你別這般的不識好歹香臭酸甜辣,我看你還是破了你這五十年的臭規矩的好,不然這何居士的劍已然使得出神入化爐火己青,把你的臭肚子攢個透明的窟窿可不是好玩的。”

致虛子道:“我又不是要與你比武打架,要你來多嘴麼?”

老頑童道:“我是為你好,怎叫多嘴,沒有你麻秤兒活著我便沒人打架麼?”

何足道道:“多說無益,你若用兵刃時,咱們便來比過,若不用時,你們就只好換個人來,”

致虛子道:“為什麼你們不換個人來?”

其實思忘大可以代何足道與致虛子比武,這是戰國時期之人便有的智慧,那樣他們便會穩勝兩場。但思忘不想這樣做。第一,他要找機會接近那聖主,設法殺他;第二,既便是他們贏了,聖主未必便會讓他們下崖,也是於事無補,更失去了一次機會。

所以思忘只等著與那聖主比武。

何足道道:“你們人多,自可換個人來,我們卻只三個人,每人一場,換不得的。”

聖主道:“致虛子,你便隨便的取件兵刃來用罷,武功練到了境界,飛花摘葉皆可傷人,又何必在乎用什麼兵刃?”

致虛子聽得聖主如此說,只得到一個頭領那裡取了一把鏟來。

何足道見那把鐵鏟乃生鐵所鑄,通體上下雕著各種花紋,知道絕不是一般的鐵鏟,定然是有些什麼古怪,一時間卻也看不出來,只是那鐵鏟甚是沉重,看上去足有六七十斤的樣子。

致虛子鐵鏟如拂坐般的一擺,說聲:“來吧!”

何足道更不打話,長劍一指便攻了上去。

致虛子見何足道長劍刺來.也不閃避、掌起鐵鏟使向外磕。

何足道不敢用劍與他的鐵鏟接實.順著致虛子的一磕之勢向外一劃.便向致虛子握著鐵鏟的手卜削了下去,猛然之問,致虛子的鐵鏟上生出一股粘力、何足道的長劍貼上去之後,想要向前滑動竟是極為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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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足道吃了一驚,急忙運力回奪長劍,但劍只輕輕一提便離開了那把鐵鏟。這一來何足道更驚,暗中想道:“莫非這個細高個內功已然練到了這般收發自如之境麼?想要吸我的劍時使運力吸住、不想吸時瞬即便放開了?”

雖是心中這樣想著,手上劍勢卻愈見凌厲,盡力避開致虛子的鐵鏟、專向他的兩肩上及小腹上攻擊。

致虛子顯然內力極強.但若要舞起一柄沉重的鐵鏟護住自己雙肩卻是其為艱難。一般來說,手中之物愈是沉重,便愈是不易向自己的肩上揮舞,何足道聰明過人,自是早就看明瞭這點,所以一柄長劍舞成兩團 劍光.盤旋於致虛子的兩肩之上,比致虛子甚為忙亂。

又鬥片刻,看看兩人鬥了已近三百餘招,猛地裡致虛子鐵鏟橫掃,向何足道砸了過去,竟是把那些拂塵的守禦招式盡數去了,取了一些棒法、斧法與刀法來向何足道進行攻擊。

何足道於進攻之際想要劍不碰到致虛子的鐵鏟尚可以做到,現在致虛子採取進手招式,要想於防守之際仍然劍不與鐵鏟相遇可就難了。不到五招,致虛子揮欽鏟劈了過來,採取刀法中的大開大閡進手沼式、何足道避無可避。只得揮劍砸擋。但聽得當的一聲,何足道的長劍險些被致虛子打到了地上、這還是他在長劍與鐵鏟相交 之際頓了—下手腕.否則那長劍不被震落.也非得被震斷不可。

致虛子仗著鐵鏟沉重,何足道不敢用長劍硬接,竟是將那柄鐵鏟掄圓了來使,好似手中使的不是鐵鏟,當真便是一根鐵棒,一把大刀一般。

何足道一想,這般的鬥下去終究不是辦法,自己總是躲著那柄鐵鏟,進攻也好,防守也好,都是不能全力施為,倒讓那致虛子佔盡了便宜。這樣想著,便在心中打著主意。

忽然,何足道劍上加快,每一劍刺出之後尚自沒有讓對手看得清楚已然換了招式,第一招劍報才起便已轉了方向,接在第二招劍招上面。第二招剛一動念又使出了第三招。如此這般的愈使愈快,那致虛子再也顧不過來,只把鐵鏟在胸前不住地晃動著,究竟是什麼招式,便是一招也看不清了。

何足道的這—番快劍,把致虛子攻得氣喘吁吁,手中的那把鐵鏟更好似已然不止六七十斤重了。

致虛子終於明白何足道何以採取快攻的戰術了,那正是他取輕靈之長,攻自己重拙之短.想念及此,立即將鐵鏟向地上一插,那鐵鏟立即渾入冰中及尺,然後催動雙掌攻上來。

何足道用快劍逼致虛子棄了鐵鏟,禁不住心中暗喜,手中長劍更是靈動,登時改變了戰術,攻向致虛子的下盤。

致虛子雙掌一開一閡,一股大力向何足道當胸攻到,何足道於運劍之際,只得出左掌相迎,兩掌相交 ,但聽得轟的一聲巨響,何足道但覺左臂一陣痠麻,一股陰寒之氣立即襲了過來。

致虛子在兵刃招式上確然比不上何足道,因此想到要棄了鐵鏟用雙掌攻擊。這番的一拼上下內力何足道可就大大地吃虧了,他內力雖強,卻是純正功夫.不比致虛子的陰寒中力那麼霸道。才只片刻,何足道的一條左臂已如凍僵了一般的寒冷麻木,急運內力相攻,卻無論如何也不能把對方已然攻入自己體內的陰寒之氣再逼出去。

致虛子從一開始就巴不得雙方都不用兵刃,只是肉掌相搏,沒料到那何足道稱琴、棋、劍三絕,非要用劍不可,追得自己破了幾十年的規短,只得使用一柄笨重的礙手礙腳的鐵鏟。今番終於與何足道擠上了內力,再無論如何也不肯放鬆,只是不住地催動掌力,想要一鼓作氣將何足道斃於掌下。

何足道於危急之間,突然右手長劍揮動,向致虛子的咽喉刺了過去。

這一下變起倉促,致虛子急忙躍了開來,卻由於內力回撞,胸間一滯,腳下一個跟跪險些跌倒,他萬萬沒有料到何足道會在與他比拼內力之際仍然分心將那長劍揮出來,仔細一想這不駭人麼?

其實這也沒什麼奇怪,十二年前,他到少林寺去要會會中原武功,就曾一面凝心靜氣地彈琴,一面用手中的半截斷劍與人動過手,只不過那時他還沒有將這項技藝練熟而已。

老頑童在一旁見了大樂,叫道:“妙極,妙極,何足道,你這項功夫是誰教你的?怎麼我老頑童的分心二用左右互搏之術你也會使?快快,快用兩個何足道打這麻稈兒!”

何足道猛地省起、十二年前的那個小姑娘曾提起過,眼前這個與自己共患難的老頑童會使分心二用之術的,當下衝他微微一笑,點點頭.又揮劍向致虛子攻了過去。

致虛子腳下虛浮無定之中,猛然向何足道的長劍上撞了過來’何足道一悟之際,尚自沒有弄清是不是致虛子真受了內傷,自己應不應撤回長劍,猛然那致虛子身子一側已然避開了劍鋒,左右兩手同時出指,何足道但覺腳上一麻,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之中,竟然是被致虛子點了穴道。

風流老頑童:楊過之子快要殺了大魔頭之時,被告知那是自己的父親

致虛子向著何足道一揖:“得罪。”然後走到了聖主身旁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聖主哈哈一笑道:“你去吧!”

致虛子一楞,但隨即明白過來、是聖主嘉許自己,讓自己到至陰宮中去,於是面露喜色轉身走入冰洞之中去了。

老頑童躍上前去,在何足道的上拍了兩下,何足道立即站了起來,嘆息一聲,走了下來。

思忘拾眼看著聖主,聖主長聲一笑:“看來我們還得第三次再鬥一場了!”說畢走了過來,思忘亦是向前定去,兩人在相距不足一丈之時同時站定了。

聖主道:“你發招吧!”

思忘說道:“好!”兩掌一提,運上了十成功力猛然拍了出去。

好象空氣立時凝住了一般,所有的人都驚駭地睜大了眼睛。

原來地上雪竟被思忘的掌力無聲無息地掀起了一大片,鋪天蓋地地向聖主頭上壓了過去。

聖主萬沒料到思忘會一出手就運起這般猛惡的掌力拼命一般的攻來,想要躲避已自不及,急忙運起至陰神功,也是帶著十成功力雙掌迎了上來。猛然聽得啪的一聲輕響,兩人手掌竟然膠在了一起,接著傳來轟的一聲巨響,雪霧騰起了有三丈餘高,雪片冰屑盤旋飛舞,四散落去。待得雪片落得盡了,眾人方始看清,兩人的手掌仍是膠在了一起。

至此聖主終於明白,這個青年的所說比武,守信,效忠云云,只是為了能與自己接近,好運無上內力,欲置自己死地而後快。

兩人一招也沒交 ,就這麼拼在了一起,確然是性命根搏的打法,絕不是為了比武,這一點眾人也立時看得清楚了。

眾頭領立時站了起來,但是老頑童與何足道立即躍到了思忘身邊護著。眾頭領之中眼下已然無人能與二人相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黑人嘩地一聲抽出長匕短匕一步步靠近,慢慢地圍了上來。

老頑童哈哈一笑,道,”要群毆麼?”說完了將腰間的板斧抽了出來,玩具似的在手中一轉,何足道亦是抽出了腰闖長劍。

那些黑人看著老頑童手中的黑斧,一時間不敢近前。

老頑童一見,知道自己手中的斧子定是有些古怪,得意地哈哈一笑,將那斧子玩得愈是得心應手了。

思忘見外面已然有老頑童與何足道護住了,心下一寬,立即催動內力向聖主排山倒海一般地攻了過去。

此時聖產當真是懊悔萬分。若是自己不在三大敵對的高手中間,自己手下的黑人與青衣人自可做為威逼對方的力量。此時卻是半點作用也發揮不了了。而那些頭領之中,三大高手,現在一個也不存在了。西駝被思忘一掌打到了冰崖之下,兩面人被老頑童所傷,致虛子也去了至陰宮。最使他懊悔的是致虛子,他若在場,當可纏佳了這刁鑽之極的老頑童,那麼眾頭領儘可敵住了那何足道,這個魔衣王子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這樣在強敵環伺之下與自己比拚內力了。

聖主雖是懊悔,見思忘的掌力不絕地兇猛地湧來,也只得盡力相抗。

但見他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繼而又慢慢地紅了,臉上的皺紋—點—點地張開,一點一點地舒展,最後竟然全部消失了。

思忘雖是已運了十成功力,見那聖主仍然是抗住了,禁不住也是心下微感震駭。但覺那聖主的雙掌已由開始時的冰涼刺骨漸漸地變熱了,最後竟是熱得讓人難以禁受。

思忘已然下定了決心,縱是此生在此冰崖之上了結,也必將這聖主除去。為江湖同道做一件好事,也不負爸爸楊過與少林方丈的重託。這樣想著,手上的難耐熾熱便好似減輕了一些。

那些黑人有人已然撲了上來,被老頑童揮斧便斬了,其他的黑人見老頑童那麼高的武功,手中又握了一柄斧子,再也不敢上前。

其實這些黑人若一擁而上,老頑童與何足道兩人定然是應付不了。但他們眼下是群龍無首,那一直統領著他們的聖主此刻正在全力與思忘比拼內力,他們一時之間沒了主意。若是聖主在黑人中間選一個頭領,或是在頭領之中選一個人指揮這些黑人,那麼此時局面定然改觀。但那些黑人群體威力實在太大,聖主絕對不敢冒險,把這麼巨大的力量交 到別人手上。

這也是他能夠統領眾多高手的原因。

他無論多麼精明,無論有多少兇惡強大的力量.江湖上無論有多少幫派唯他所命是從,只是由於一念一失,眼下卻只憑著自己一人之力掙命。

思忘催動了數次掌力,終於發覺要想在一刻之間將這聖主斃於掌下,那當真是千難萬難。於是便將內力均勻地、不絕如縷地向聖主攻過去,想要憑著年輕氣盛同聖主賭賽耐力。

兩人若是內力相同,愈到後來,年紀輕的人愈有勝利的希望,這幾乎是盡人皆知的常理。

聖主當然也知道這個常識,當下苦苦思考著對策,猛然之間,思忘渾身一震,覺得聖主的內力好似在一瞬之間增加了五成,那股熱力洶湧不絕池向他的體內湧來,頓時之間,他覺得渾身燥熱 難當,急忙運起內力相抗,卻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住那股熾熱的內力。

思忘在受著聖主的內力煎熬、其實聖主此時也並不比思忘更好受一些。

他練的這門至陰大法,不但要采女陰之氣,更要在功成之時採天陰之氣。天陰之氣分七等,與天空中雨後的彩虹之色相同,分為赤、橙、黃、綠、青、蘭、紫七種顏色。此七種顏色乃是天地間精氣之色。至陰大法將採來的女陰之氣儲於體內中丹與下丹,為使此氣永固不散,便須採七色天陰之氣.以固人體 內之至陰之氣,此渭天人合一。

聖主現在已然將至陰大法練成了,但與思忘比拚內力之際,恐時間一久,自己體內的至陰之氣不固而散,是以決定冒險一擊,將所採的天陰之氣向思忘攻了過去。這天陰之氣一失,他體內的至陰之氣立散,實在是兇險之極之事,但當此之際,聖主只盼能夠儘快地將思忘擊敗.別的事情卻也顧不得了。只要解得眼前之災、這崑崙山頂氣脈極暢,欲採天陰之氣也只是數月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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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聖主居然冒險將體內的天陰之氣向思忘擊了過去。

聖主的那些頭領見聖主的頭巴冒出陣降赤色,如煙似霧的在頭頂升騰盤繞,都是驚異萬分地稀噓出聲。

老頑童回頭看去,也是萬分驚異,道:“咦,這聖主是搞什麼古怪?”

思忘聽了老頑童的話,也向聖主的頭上看去,但見那聖主頭上赤色繚繞,有如蒸籠一般。但他這一睜眼,那聖主的內力更是兇狠之極地向他的體內攻來,當下急忙運氣閉目以抗。

思忘忽覺丹田之中有一股朗涼之氣慢慢地升了上來,好似被那聖主的熱力引導著不由自主不得不向上升一般,心念一動,也不加阻止,任由那股內力向上行去。

果然那股內力向聖主攻來的熾熱內力行去,瞬即與那熱力相交 ,頓然思忘覺得渾身上下舒服無比,當真是練功達到的天地交 泰也不過僅此。

原來思忘自幼便睡在寒玉床 上,那寒玉床 乃北極至陰至寒之精,內中所蘊之氣,乃地之至陰之氣。思忘於不知覺間在體內已然積下許多的地之至陰之氣,自己也並不知覺,便是楊過與小龍女,也不知寒玉床 上所蘊至陰之氣究竟有何妙用。後來修習 九陰真經,又服食了神鵰的陰陽氣血雙珠,那體內所蓄的地之至陰之氣便被壓了下去,水蓄在丹田之中了。

沒料到聖主所採的天之至陽之氣與那至陰之氣甚為媾合。

最初思忘被聖主攻擊,覺得渾身熾熱難當,便調集丹田中所有的內力與聖主相抗,如此一來,那久蓄在丹田中的至陰之氣壓力一去便被放了出來。這也是思忘命不該絕,誰能料到他童年練功所集的內力正是這內力霸道無匹的聖主的剋星呢?

思忘已然抬起頭,睜開眼來。他現在忽然覺得聖主的內力愈強。他的體內愈是舒泰,竟是開言說道:“聖主,今天你的末日到了!”

他這一開言說話,幾乎所有的人都驚得呆了,如見鬼臉一般地看著他。

那聖主更是全身一震,隨即更加兇猛地催動那股至陰之氣向他攻來。

思忘微笑,他是求之不得。

眾人見思忘微笑,嚇得直是想哭。

聖主頭上的赤氣已然變為橙色、再過片刻更轉成了黃色。

猛然間眾人眼前一亮,那些頭領們從黑人的目光之中也覺出了什麼,都是情不自禁地回頭望去,只見那冰洞之中已然走出了一個妖豔之極的漂亮婦人,她的身後,跟著兩名白衣少女,款款地向著眾人走了過來。

思忘一見那婦人,禁不住渾身一震,猛覺得聖主的內力乘隙攻來,胸中一滯,險些吐了一日鮮血出來。忙收攝心神,漸漸地平息了胸中煩惡。

那婦人走到了聖主旁邊的空椅旁站定了,正欲坐下,忽聽得老頑童高聲叫道:“聖毒教主,原來你也在這裡.你讓我照顧兩個孩兒,你看我把他們調教 的可好嗎?”

那婦人一驚,隨即看到了老頑童,再看見正在比拼內力的聖主與思忘,不禁臉色大變。

那些圍著的黑人見到那婦人的臉色,都不自禁地向後退了一步。

思忘顫聲說道:“媽媽,我是思忘孩兒,前來救你的!”

這個婦人正是思忘的母親吳海媚。

她聽了思忘的說話,渾身一震,腿上一軟竟自跌坐到了那一直為她空著的椅子上。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驚。

有兩個人沒有吃驚,那是老頑童與揚執。

吳海媚身後的兩個白衣少女一眼看到了楊執,齊聲叫了旬:“楊姐姐!”,楊執只是衝著她們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思忘道:“媽媽,我已經去了少林寺,那無色和尚已經死了,現在我再把這個聖主殺了,救你出去!”

吳海媚一聽之下,又從椅上姑了起來,顫聲道:“忘兒,真的是你麼?我好想你,你的功夫已經練得這麼好了麼?”

老頑童道:“我調教 的徒兒那自然是錯不了,”

吳海媚向老頑童道:“聞櫻姑娘可好麼?”

老頑童道:“她很好、她……她在我家的百花谷中,等救了你出去,我們一同去看她!”

思忘心中百感交 集,心念一動,那聖主竟是大喝一聲,又催至陰之氣攻來,這次攻得更是猛惡。

思忘忙收攝心神,漸漸地穩住了,丹田中那股切涼之氣又流了上來,把聖主攻入體內的至陰之氣盡數化了。

思忘又睜開眼來,看那聖主時,見他的頭頂上已然開始冒出綠色之氣了。

風流老頑童:楊過之子快要殺了大魔頭之時,被告知那是自己的父親

吳海媚此時亦是看到了聖主頭上所冒的綠色之氣了,她渾身顫抖.眼睛看著聖主,又轉過頭來看思忘,好似有千言萬語,要說卻無從說起一般。

思忘道:“媽媽,你不用害怕,這人再也害不了你了,你再也不用怕他了,他今天死定了!”

吳海媚已然變得臉色慘白之極,非但沒有因為聽了思忘的這番話就變得好轉,反而因為聽了這番話而更加害怕了,她聲音顫抖地說道:“忘兒,你,你……不能殺他!”

思忘聽了,只道母親是害怕自己雙手染上血腥之氣,立即堅定地道:“媽媽,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殺過好多人了,我不怕再多殺一個人的。”

吳海媚聽了臉上更急,道:“忘兒,千萬別殺他,我不是因為怕你殺人……”

思忘奇道:“那是因為什麼,難道他不是你說的那個人麼?

你在信中不是寫著要我武功練得能夠打得過他的時候才來麼?

難道你說的不是他麼?”

在思忘這樣問著的時候,聖主更加緊了對思忘的攻擊,他的頭上已然由綠氣變成了青氣。

吳海媚見了。心下更急,叫著:“忘兒,你快住手,別殺了他,他……他……”

思忘道:“他真的不是你信上說的那人麼?”

吳海媚道:“他是的,可是……他……”

聖主頭上的青氣於瞬即變成了藍氣,緊接著,又變成了紫氣。一時之間紫氣大盛。

思忘但覺聖主的內力排山倒海般地湧了過來,顯然這是聖主在作最後的拼命一博。

正在這時,吳海媚也看出了聖主最後的艱難處境,終於什麼也不顧了,她顫聲而又嘶啞地喊道:“忘兒,別殺他啊,他是你父親!”說完了竟然昏倒在椅旁。

這句話對於思忘來說,不亞於一個晴天霹雷,思忘腦中登時亂了,一時之間氣血翻湧,再也沒了主宰,聖主的內力猛然排山倒海地湧入體內,思忘立時摔在了地上,聖主則猛然後躍,縱了回去。

這一下變起蒼促,老頑童與何足道想要相救思忘之時已自不及,此時見思忘萎頓在地上,一張口,吐出了兩大口鮮血,急忙來到了思忘的身邊。

楊執此時也急忙走到了思忘身旁,俯身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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