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男人面无表情掐着她的下巴,冷漠至极地说:“荡妇!”

“陆太太,你现在可能不太合适植皮手术。”医生扶了扶眼镜,颇有些担忧。

“为什么?”

“陆太太,你已经怀孕两个月了。孕妇不太合适做植皮手术。”

周迦有些难以置信。

她颤抖着激动的声音,再次跟医生确认,“真的?我真的怀孕了吗?”

“千真万确——”

门就在这时被踢开。

一个陌生男人冲了进来,陌生男人后面还站着一对男女。

是陆以沉和陈水沫。

陌生男人猛地上前抱住了周迦,“小迦!我终于找到你了!小迦,你都怀了我的孩子了,就不要再和陆以沉纠缠不清了好不好?”

周迦一惊,连忙要把他推开,“你干什么!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压根不认识你好不好!”

“啪——”男人面无表情掐着她的下巴,冷漠至极地说:“荡妇!”

陆以沉目光冰冷,他将周迦的手机砸过去,道:“接着装!周迦,你接着装!你微信都是怎么跟你的姘头聊的,现在姘头找上门了,你还要糊弄我到什么时候?”

周迦瞥了眼神色得意的陈水沫,慌张地捡起自己前两天刚弄丢的手机,看见了微信上不知何时被导入了大量不堪入目的她和一个陌生男人的聊天记录……

何止微信,手机上不知何时还被装了陌陌、探探各种软件。上面都是她主动去勾搭别人的聊天记录。

周迦拿着手机,仿佛拿着一个烫手芋头,她下意识地看向陆以沉,不住地摇头,“以沉,这不是我的聊天记录,你知道的,微信现在有那种可以制作聊天记录的小程序……”

周迦还没解释完,陌生男人抓着周迦的双手,骚里骚气地说:“小迦,我知道你和陆以沉结婚是为了跟我怄气。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们前两天在床上不是还很合得来么?”

“混蛋!你别碰我——”

周迦用力踹开陌生男人。她瞥了眼站在陆以沉身后的陈水沫,忽然想到什么,起身冲过去一把拎起陈水沫的衣领,“是你!陈水沫是你对不对,你这个贱人——”

“啪——”

一个巴掌落在了周迦的脸上。

陆以沉面无表情掐着她的下巴,冷漠至极地说:“荡妇!”

周迦难以想象——

她那么爱的男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周迦捂着疼痛的脸颊,眼眶通红地看着陆以沉,“我说了我不是。陆以沉,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

静了静。

陈水沫忽然挨近陆以沉的怀里,声音娇软无力,“以臣,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我的背好疼,上面的皮肤像是在烧一样。好痛啊——”

陈水沫略一侧头,疼晕在了陆以沉的怀里。

陆以沉冷冷凝了眼医生,道:“马上植皮手术!”他侧头,半边的脸隐在光线之中,神情萧瑟。他指着周迦,声音寒凉如晚风:“把她立刻送到手术室去。”

周迦试图挣扎。

然而几个医生和护士一同上来架住了周迦。周迦单枪匹马,压根挣扎不过他们。

她跪坐在地面上,期期艾艾地看着陆以沉公主抱着陈水沫离开的背影,嘶声低诉:“陆以沉,它真是你的孩子!以沉,你就算不相信你等孩子出来检查DNA不就好了……陆以沉,我不要做手术!我不做手术!”

一直到视线完全被泪水模糊的时候,周迦都没有看见陆以沉回头看她。

他冷漠绝情到——

一次都没有回头。

……

手术室里安静到仿佛窒息。

其余的护士和医生都被赶出去了。

陈水沫站到了周迦的病床前,皓齿明眸,笑容晏晏。

周迦咽不下这口气,喉间仿佛涌上来一口热血,她怒瞪着她:“是你,陈以沫。是你故意在以沉面前诬陷我!陈水沫,怪不得我手机被偷了,原来都是你故意安排的!火灾的事,根本也是你自导自演的!陈水沫,你从小就是这样,从上学开始,你就永远都把作业推给我做,把你零分的考卷换我满分的考卷;高考的时候你让我替你考试,我复读了一年才考上大学!和陆以沉结婚那天,你还想找人QB我,若不是当时你母亲救了我,我……”

陈水沫打断她,仰天哈哈大笑。

笑了好一会。

她抚着周迦光洁细腻的脸蛋,动作出奇的温柔,可目光狠戾,“是啊。我就是讨厌你,讨厌你这种没钱没势的东西学习好人品好,我妈天天夸你是块宝!我告诉你,什么火灾啊,那根本就是我自己放的一把火。我压根没被烧伤,背上的伤疤都是我找人故意做上去的,脸上么,我本来就想整容了,这刚好是天赐良机!”

听陈水沫亲口承认,周迦莫名后悔自己没带一个窃听器好把陈水沫这些话都录下来。她此刻被绑在手台上无法动弹,只能握紧手心,一腔怒火烧在胸口,“陈水沫,你这么栽赃嫁祸,总有一天要遭报应的!”

陈水沫笑着,掐住周迦的下颚,“我会不会遭报应我不知道,你抢走了我姐姐的心脏我也无所谓,但是你竟然敢从我手里抢走了我的陆以沉,我就会把你的东西,一样接着一样,都抢过来……”

陈水沫喊来了一个医生,她拍了拍医生的肩膀,说:“表哥,这手术就靠你了。”

那医生点点头,阴森一笑,慢慢把麻醉剂推入周迦的皮肤。

周迦心里大恸,想挣扎,可意识却已经慢慢模糊了。

临昏迷前,她还在想。

在想,陆以沉看着那么聪明的一个男人,为什么会相信陈水沫这样歹毒的诡计。

她马上又想明白了。

大概就是因为,陆以沉一点都不爱她吧。不爱她,所以都懒得花时间来调查真相;不爱她,所以一味地相信陈水沫的一面之词;不爱她,所以哪怕她说的每句话比真金还真他也不相信。

……

手术结束时,天已经黑了。

麻醉药效一过,周迦的背部像着了火一样疼痛难忍。

她被推出手术室室的时候,陆以沉马上迎了上来。

周迦眨了眨眼,手术室外的光线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点亮的那一束光。她期待着陆以沉安慰她一字半句,可他看也不曾看她一眼,第一句话问医生:“医生,水沫怎么样了?”

书名《宠爱的小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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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男人面无表情掐着她的下巴,冷漠至极地说:“荡妇!”


随便看看

好在穿越的朱桂比原朱桂更明白自己的处境,所以他只当没看见,反而趁这个机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穿戴,然后恭敬地站在台阶下面等着传唤。期间还竖起耳朵听消息,多么希望老朱恰好从这里经过,看到自己兄友弟恭的样子。如果能把老朱哄开心了,自己身上的事儿,可就不算什么事了。可惜等了半天,鸟都没飞进来一只。

过了一会儿,进去通报的小太监回来禀报,道:“太子请王爷进去。”

看小太监的样子,他是一点儿也不想让朱桂进去的。

太监的态度,朱桂是一点儿也不在乎的,但是他的心里却不自觉地泛起了一丝紧张,毕竟他这是要进去飙戏啊!飙的好,小命得保,说不定还可以当个什么王,从此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女票按沓,先来一沓。哦,对了,要女票前,还要先要回身体的控制。不然,如果一直是系统控制,哪怕夜夜做新郎,自己也开心不起来。朱桂一点儿也没有头上戴着原谅色的打算。

对了,说到系统,进去前必须叮嘱好了。

“系统,系统大爷,对方可是堂堂大明的储君,老朱说不定也在里面。这年头穿越的人越来越来多,说不定人家早就知道了,一看自己举止有异立马就当成妖怪杀了。所以您老人家千万不要出妖蛾子。你也想不想挂在大明吧!”

系统:“知道。真麻烦!也不知你的父母是谁?竟然没有为你准备次生物引擎,暗规则网也不开通。我一定要向大时钟管理委员会投诉他们虐待儿童。”

嘶--我怎么就受父母虐待了?好吧,银河文明的法律是真心不懂。好在我的父母是地球人。

朱桂最后整理了一下帽子,对红儿道:“你在这里等我。”

红儿代表郭惠妃,是自己的退路,万一戏没飙好,又或者太子不是历史书上写的那样,是个老阴,朱桂还靠她救命呢?

真是可惜了!如果自己解析出的是月步,在天上滞空,是不是可以冒充一把神仙。

朱桂一边想着,见红儿应下,这才随着太子的太监进了文华殿的文渊阁——那里正是朱标休息的地方。

眼看着就要进去了,朱桂开始酝酿感情,准备哭。没法子,没有原朱桂的记忆,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也只能痛哭中表示痛不欲生、痛心疾首、痛改前非了。

不用管太子信不信,只要他是历史书上的太子,就肯定会原谅自己。哪怕他不是,是个老阴货,为了收买人心,也会原谅自己。

毕竟作为郭子兴的外孙,朱桂天然便没有继承权。原朱桂又闹上那么一出脑残剧。朱桂已经是孤家寡人了,绝对不会有人明面上支持他。真当老朱的刀不利吗?

计划是很好,成功的可能性是很大,除了不要点儿脸之外,但是小命都要没了,还要脸干什么。 “什么大力金刚指?”猿青山从另一侧并马过来,挤开俞管家,好奇的道:“能让人动弹不得,这么厉害,我也要学。”

望着被抹去那段记忆的猿青山,戚长征古怪的笑道:“就是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教,得了,人家的东西咱也不强求,就到二层找些护卫好了,才两贯钱一位,多便宜……”

戚长征哈哈大笑着纵马向前,猿青山也是高声呼喝着跟随,大街上的行人纷纷躲避。

“这俩无赖小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修士……”俞管家望着跑远的两人,回头看了眼华轩轩乘坐的马车,暗道,“还是这个白白净净的小道士不错,若是有机会接近端木,倒要让他好生培养一番。”

“他俩怎么这么开心……”华轩轩从马车里探出头来,不耐烦的道:“俞管家,还要多久才能到狱楼,这一路上浪费的时间太多了,我还要赶回去炼丹。”

俞管家内心暗赞华轩轩用功,脸上也是浮现微笑,关切的道:“少爷还需担心身体,炼丹辛苦,也不能急在一时,还需劳逸结合为好。”

“你知道一颗一阶丹药能卖多少钱吗?”

“老奴不知。”

“抵得上你十年的工钱。”华轩轩像看傻子般的看着他,“劳什么逸,结什么合,晚成丹一天,少赚多少银子,你懂个屁,还不让车夫快点,磨磨蹭蹭你大爷。”

俞管家只感到胸口发闷,想他身为松鹤观资历最老的元老之一,竟被一个初入门的徒子徒孙级别的小道士大骂,这让他怎么受得了。脸上时红时白,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气晕过去。

“还傻站着干嘛,耽误了少爷的赚钱大计,你担得起吗?麻溜点,大爷!”华轩轩早听猿青山说起过俞管家的背叛,找到机会就狠狠的叱骂,心里别提多爽了。

“是!少爷!”俞管家一口老血生生的咽回肚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个小王八蛋休想拜在端木门下……” 赵又南清楚,自己三人如果不进入那个最强形态,是绝对处于劣势的。好在对方只是傀儡石像,而不是真人,哪怕是拥有灵智,也不会太高。所以,他们要做的,就是在对方之前发动攻击。

轻喝一声之后,赵又南的身子朝着落幕召唤出来的傀儡石像爆掠而去。

身后——

拉起一道长长的残影。

“这赵又南三人倒是有点意思。”

“看样子,他们之前合体也练了很久了……”

台下,一道戴着面具的身影饶有兴致的坐在某个势力的空位上,和别上的人一样,津津有味的看着场上的比赛。

他,就是木易……

身边的那些修炼者还不知道,他们最为膜拜的那位殿主,就坐在他们的身旁。此刻台下的所有修炼者,目光全部都凝聚在了台上。

虽然——

很多人,甚至连赵又南那边的身影都看不见,但是,他们还是屏息凝神的,不敢忽略掉任何一点,毕竟,这样子的高手较量,对于他们来说,是无比难得、珍贵的

擂台上。

赵又南的身子只是眨眼功夫就已经出现在了那尊傀儡石像的面前。

“吭!”

他狠狠的一拳砸向那尊看似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傀儡石像头部。

出拳的时候,电弧在整条手臂上游走。虽然看上去是简单的一拳,但是——

这一拳击出,就连空气里,也有一阵阵爆炸的声音不断发出。 这一拳,击打在傀儡石像的头部,传来了一阵很沉闷的声音。

赵又南有些错愕的看着自己的拳头,然后又看了看落幕召唤出来的那尊傀儡石像。

在台下的那些修炼者不解之下,瞬间爆退,和落幕的那尊傀儡石像之间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破不开……它的防御。”

赵又南皱着眉头,刚才他从落幕召唤出来的这尊傀儡石像上面所感受到的力量,是金仙二重……可是,真正当他攻击到傀儡石像的时候,他才发现……

是,这道傀儡石像的力量确实是金仙二重。

但是……

特么的,对方的防御力,至少达到了金仙三重好吗?!

“不行的话,直接用那个形态吧!”

朱佳奇有些无语的说了一句。

“不行……” 狱楼说是关押囚犯的牢狱,倒更像是一个奴隶市场,人来人往好不热闹,阴暗的空间内充斥着刺鼻的汗臭味,戚长征刚一进入狱楼一层,险些没呛回头。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适应过来,自离开落石部落,就没有闻到堪比猿人体臭的空气了。还别说,偶尔闻闻,回想一下被他杀死的石头哥几个猿人,倒也有些值得回味的地方。

华轩轩才到门口扭身就走,他近期炼丹,还需分辨大量的灵药,导致他对气息极为敏感,根本就受不了狱楼内的气味。猿青山倒是不在乎,反而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戚长征恶意的猜测,他是在回味养父妖王的体臭味。

一楼关押的犯人是最多的,聚集在外挑选帮工的人也是最多的。

快步穿过人潮,上了二楼,人就少了许多,只有寥寥几人像是挑牲口般的摆弄着木栅栏里头犯人的牙口。那些犯人不仅没有怒意,相反的,拥挤着将一口口黄牙暴露在几人面前。

戚长征看了这个情形就倒胃口,这种已经丧失了骨气的绿林中人找回府做护院,浪费银两不说,屁用没有,只能当个摆设。

“这个大力金刚指……”戚长征搓着手指,在俞管家耳旁低语。

“端木是我的亲外甥……”俞管家面露微笑。

“青山,上三层,要找护院就要找像样的,多花些银钱算什么……”

戚长征拉着猿青山大踏步的向楼上走去,俞管家笑得得意,还有些奸诈。

“站住!”

三人方上楼,就被拦了下来,叫住他们的还是一位元士,就见这位中年元士冷着一张面孔,道:“手令!”

“什么手令?”戚长征一愣,随即笑眯眯的道:“这位师兄,长征有礼了,我们是从琅琊府来的,我们家少爷打算找几个护院,二楼的着实入不得眼,就想到三楼来看看,不知道需要手令。”

“琅琊府?”中年元士眉头微皱,“没听说过,想到三楼就必须要有手令,取了手令再来吧。”

“师兄,这个手令要到哪里取?”

“督查院。”

“督查院?”戚长征摸不着头脑,“敢问师兄,督查院在何处?”

“皇宫北门平泰街,街上最高的那栋楼就是。”中年元士还算客气,“师弟需至督查院递交申请,等上三日,督查院核实之后,报备太师案,再等上三日,太师回执督查院。

申请通过的话就能得到手令,若是没通过,下月还能再申请一次,若是两次都没有通过,就不能再次申请了,师弟只能到二楼找些黄牙回府做护院。”

“黄牙……”这个形容倒是贴切,戚长征苦笑道:“师兄能否行个方便,我们家少爷就在楼下等着,他一心炼丹,就想拜入端木仙师门下,出来一趟不容易……

我们家少爷才买下的琅琊府,就在永胜街丹王府隔壁,师兄若是得闲,可前往琅琊府一叙,我家少爷定有重谢。”

“啪——”男人面无表情掐着她的下巴,冷漠至极地说:“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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