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出生以後就得了病,她開始努力的賺錢給孩子看病

醫院裡的醫生不肯給她做手術,她求了很多家醫院,都不會再給她做手術,因為孩子很健康,而且,已經成型。

她從剛開始的憤怒厭惡,到後來,孩子在肚子裡慢慢長大,每天折騰,像個調皮的搗蛋鬼,把她的怨氣漸漸的磨消了。

在她拼盡了全力生下的時候,她昏昏沉沉中,聽見護士在她的耳邊低語,“孩子很健康,很漂亮。”

孩子一出生以後就得了病,她開始努力的賺錢給孩子看病

她不相信,等護士把孩子洗乾淨,抱在她的懷裡的那一刻,她的心,彷彿被光芒照耀,好像有一個小天使突然飛到了她的身邊。

她萬萬沒想到,那個奪走她身體的男人,留下來的孩子,竟是這麼的漂亮可愛。

從此,她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從低迷消沉的日子裡走了出來,把對陸家人的怨恨拋在腦後,她開始努力的賺錢養孩子,直到一個機會讓她投稿成功,成為了一名珠寶設計師,一路走到了今天。

她成功了,她的孩子,成了她生命的全部。

當車子駛過一條繁華的街道的時候,程漓月抬頭,只見陸氏集團的金字招牌在中午的陽光下,燦爛生輝,輝煌宏大,程漓月的心還是被狠狠的扎痛了。

她曾詛咒過陸氏集團破產,可沒想到,她的詛咒沒有生效,陸氏集團竟然發展得這麼迅速,還成立了這麼大的辦公大樓。

想到陸俊軒和沈君瑤,想到他們拿著她父親的股份在瀟灑生活,她隱藏了四年的怨恨,還是如潮水一般將她湧來。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她有能耐的時候,她一定要把父親的這份股權奪回來。

她暗暗的在心底發誓。

公司按排的公寓十分不錯,是一個高檔小區,小區裡還有一個雙語幼兒園,很適合居家帶小孩。

公司裡給了她一個星期的假期,讓她休息好之後回公司上班。

程漓月帶著兒子準備無憂無慮的在這座城市是玩了一個星期。

然而,才不過兩天,她就有一個大客戶找上門了,她的上司親自打電話給她,說有一個豪門太太指定要她設計一款鑽戒,成為她一個月後的結婚記念日禮物。

程漓月是公司裡的招牌人物,是備受豪門富太搶手的設計師。

她剛接完電話,她的客戶在公司裡等著要見她,可是現在小傢伙還沒有報名,所以,她只能帶他去公司了。

“小澤,好好聽媽咪的話,一會兒媽咪去見客戶,你就在媽咪的辦公室裡待著,不許亂跑知道嗎?”程漓月朝小傢伙警告道。

“媽咪,你放心,我十分聽話的,我會乖乖的。”小傢伙認真的眨著大眼睛點頭。

程漓月看著兒子這雙狹長又漂亮的風眸,還有這張漂亮精緻的小臉蛋,見過的人,都說,沒有一處像她的,除了他白皙的肌膚。

這令程漓月的心裡很是怨念,不像她,那肯定就是像他的父親了,在她的心裡,那一晚的男人長什麼樣,她壓根不記得。

是老是醜是高是矮更沒影響。

但是,看著兒子超出一般三歲孩子,直逼五歲孩子的身高,還有這張帥氣得連她自已都不敢置信的臉蛋,真得覺得上天太厚待她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智商,兒子的智商簡直天才一般,小小年紀,什麼都會,更是中英文交流毫無問題,並且,更離普的是,阿姨的孫子都上小學三年級了,小傢伙竟然還會給他做作業。

這智商沒誰了。

孩子一出生以後就得了病,她開始努力的賺錢給孩子看病

“媽咪,又盯著我發花痴了,我有這麼好看嗎?”小傢伙打趣出聲道。

程漓月狠狠的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你是媽咪生的,當然好看了。”

“媽咪,別人都說我不像你,那我一定像爹地了。”

程漓月的心揪了一下,從小缺少父愛,是她最內疚的事情。

“可能吧!”

“這麼說,只要像我的男人,就有可能是我爹地嘍?”小傢伙一臉興奮的說,他長什麼樣,爹地一定就是他的放大版。

程漓月抿唇一笑,低下頭看腕錶,“好了,我快要遲到了,我們走吧!”

程漓月打了的士去公司,公司的大樓擁有一座辦公大樓,也算十分氣派,程漓月一路走至中央路段,抬頭,就看見一座十分霸氣的大廈雄據中心,這座大廈的特別之處,它是由三座聳入天際的摩天大樓相連的建造的,彷彿一坐巨大的金字塔一樣,將四周的大廈壓得黯無天日。

程漓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陸氏集團,在這座大廈面前,好像也失了霸氣。

這是什麼人的公司?這麼牛掰?

“哇!好漂亮啊!”小傢伙也驚歎了一聲,必竟小傢伙已經有自已的欣賞觀和價值觀了。

程漓月的公司,就在這座大廈的旁邊一座小型大廈裡,不過,這一片都是這座城市最中央的地段,這裡寸土寸金。

就算只是一座小高層的大廈,也是需要一定實力的。

牽著兒子走進大廳,坐上電梯,她的女助理唐維維就等著她了。

“小澤交給你,我去見客戶,看著他,不許他亂跑。”

“好的,程小姐。”唐維維十分開心的接下這個活。

因為能和這個小豆丁在一起,唐維維也開心不已。

“小澤,要不要吃糖?阿姨給你糖吃。”唐維維從辦公桌上拿了兩根棒棒糖誘他。

哪知道小傢伙的小臉一撇,“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才不要吃糖。”

不是小孩子?唐維維忍著一股噴笑的衝動,看著這個小豆丁,明明就是一個可愛十足的小孩子嘛!

程漓月先去了一趟上司的辦公室,她的上司是一個十分有能耐,有魄力的四十歲女人,是混血,叫琳達,也是一個離婚帶孩子的單身女人,所以,她對程漓月在工作上很照顧,在生活上,也幫助十分大。

程漓月十分敬佩她,也尊重她。

琳達一見她進來,就一臉凝重的看著她道,“漓月,我見過你這個客戶,是一個十分挑惕的豪門富太,有些難搞定,而且,她的要求也十分高,她出得價錢也高出了我們的預期,你要小心應付,公司很重視這單生意。”

“放心吧!交給我,我保證會完成任務的。”程漓月自信的說道。

她不得不對工作充滿自信,因為,她熱愛這份工作。

“行,那就交給你了,她在六號會議室等你。”

“不知道這位客戶怎麼稱呼?”

“你只要尊稱她為陸太太就行。”琳達啟口道。

陸太太三個字,令程漓月的胸口瞬間繃緊了,她心狠狠一扯,她想,這個陸太太,一定不是她想得這個陸太太吧!

不,不要是她,她現在還不想見到任何陸家的人。

程漓月心底在祈求著,她的身影也到達了六號會議室。

有專門侍候的茶水的助理站在門口,見她過來,主動替她打開了門。

程漓月咬了咬唇,深呼吸一口氣邁了進去。

當她抬頭看著坐在沙發上,那渾身高雅的女人,她的心臟幾秒的窒停了。

偏偏她現在最不想看見的人,上天卻還是按排到了她的面前,她真是連躲都躲不掉。

是沈君瑤。

她看見程漓月,也有些驚訝的挑眉,紅唇勾起一抹得意又嘲弄的笑容,“真得是你,我以為我看錯你的名字了。”

看著沈君瑤這張臉,四年前的一切,再次清晰的映在她的腦海,她被羞辱,被賤踏,被驅趕,被算計。

程漓月的手在身側緊緊的握了一下拳頭,她努力的把前塵往事壓下去,把怨恨咽回去,她想到兒子,現在,她沒有資本和這群人鬥,現在,她最想要的,不過是帶著兒子好好的生活。

程漓月鬆開了緊握的拳頭,倒是淡定的走到沈君瑤面前,“陸太太你好,我叫程漓月,是您這次指定的珠寶設計師,請問,有什麼可以為您服務的。”

沈君瑤怔了怔,有些驚愕的看著她這副平靜的表情,她精緻的眼線裡,目光銳利的盯著程漓月,想著從她這張平靜的面具裡,看出她的惱羞成怒。

“哼,前陸太太,現在淪為了給我設計珠寶,你知道我要你設計的珠寶是用來幹什麼用的嗎?是俊軒要為我慶祝結婚四週年紀念日的,在你離開兩個月後,我就和俊軒結婚了,意外嗎?”

“請問陸太太這次對珠寶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嗎?還是全權交由我來設計?”程漓月忽略她的話,專業提問。

沈君瑤的臉色變了變,她選定這家珠寶設計公司,原本就是要定一套珠寶的,可沒想到,她翻雜誌的時候,意外的看到了程漓月竟然是這裡的首宋設計師。

所以她立即就選擇了她替他設計,她一直期待著程漓月看見她現在風光無限的樣子,她會氣成什麼樣子,可她期待了這麼幾天,所看見的,竟然只是程漓月無動以衷的表情?

這叫她怎麼能甘心呢?

“程漓月,不想和我聊聊以前的事情嗎?你最近過得怎麼樣?”

“陸太太如果純好奇我的私人生活,那你還是請回吧!如果你要我替你工作,請提出你的要求。”

程漓月雖然恨極了這個女人,恨到想要把她揣進地獄,可是,為了兒子,她能忍所有不能忍的事情。

沈君瑤的目光挑惕的打量她,看著她臉蛋紅潤有光澤,一身灰色的套裝穿在她的身上,相宜得體,透著一種精明幹練的味道,更令她心裡不爽的是,她怎麼可能坐上首宋設計師的位置?

她的確有繪畫的天賦,可那也只是一些娛樂水平,沒想到,四年不見,她倒是變得才華橫溢起來了。

真不該是這樣的,她希望的程漓月,應該是現在落魄 無能,最好過著最底層的生活才是。

沈君瑤見她不肯談過去,她只好站起身道,“給你三天時間,交出我滿意的稿子,如果交不出來,就別怪我不念舊情,向你公司老闆投訴了,說你無能,我看你這個首宋設計師的位置還能坐多久。”說完,她一臉高傲的走向了門口,在快要到達之際,她扭頭得意挑眉道,“程漓月,這可是我的地盤,你想混下去,可不這麼容易了。”

在會議室的窗戶外面,一雙漆黑如寶石的大眼睛盯著裡面的畫面,那眼神裡分明有一股怒火,該死的,竟然敢威脅欺負他媽咪。

程漓月也捏緊了拳頭,沈君瑤的這番威脅,的確刺激到了她,但是,她絕對不會讓她痛快的。

她的表情顯得淡定自若,毫無所懼。

沈君瑤看著她這副根本不擔心害怕的表情,臉色又有些難看了,“程漓月,我現在和俊軒很幸福,我警告你,你可以不準出現在俊軒的面前,他看到你就覺得噁心。”

程漓月嘴角輕掀了一下,扭頭道,“我沒這閒情。”

沈君瑤見這樣的話還刺激不到她,她真得有些奇怪了,這個女人是失憶了嗎?四年前的事情,她不記得了?

否則,她這麼刺激她,她該憤怒難當的啊!

“陸太太,不送。”程漓月說完,先一步拉開門出去了。

未完待續......

以上文章書名《夏之情緣夢劍》




孩子一出生以後就得了病,她開始努力的賺錢給孩子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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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去,叫道:“我在這兒,我在這兒。”他奔上沙灘,郭靖遠遠望見,大喜之下,忙划艇近岸,躍上灘來。星光下兩人互相奔近。郭靖一把將楊過摟在懷裡,只道:“快回去吃飯。”他心情激動,語音竟有些哽咽。回到屋中,黃蓉預備飯菜給郭靖和楊過吃了,大家對過去之事絕口不提。

次日清晨,郭靖將楊過、武氏兄弟、郭芙叫到大廳,又將柯鎮惡請來,向柯鎮惡道:“大師父,弟子要請師父恩准,跟你收四個徒孫。”柯鎮惡喜道:“那再好不過,我恭喜你啦。”郭靖道:“十多年前,過兒的母親尚未過世,過兒曾向我拜過師,今天正式再拜。先拜祖師爺。”命楊過與武氏兄弟先向柯鎮惡磕頭,再去向江南六怪朱聰等的靈位磕頭,然後對他夫婦行拜師之禮。郭芙笑問:“媽,我也得拜麼?”黃蓉道:“自然要拜。”郭芙笑嘻嘻的也向三人磕了頭。楊過幼時在長興遇到郭靖夫婦之時,曾奉母命拜郭靖為師,郭靖夫婦在嘉興再見他時沒提此事,楊過當時初生不久,自早遺忘。

郭靖正色道:“從今天起,你們四人是師兄弟啦……”郭芙接口道:“不,還是師兄妹。”郭靖橫了女兒一眼,道:“爹沒說完,不許多口。”他頓了一頓,說道:“自今而後,你們四人須得相親相愛,有福共享,有難同當。如再爭鬧打架,我可不能輕饒。”說著向楊過看了一眼。楊過心想:“你自然偏袒女兒,以後我不去惹她就是。”

柯鎮惡接著將他們門中諸般門規說了一些,都是一些不得恃強欺人、不得濫傷無辜之類,江南七怪門派各自不同,柯鎮惡也記不得那許多,反正也是大同小異。

郭靖說道:“我所學的武功很雜,除了師祖江南七俠所授的根基之外,全真派的內功,桃花島和丐幫東南兩大宗的武功,都練過一些。為人不可忘本,今日我先授你們柯大師祖的獨門功夫。”

他正要親授口訣,黃蓉見楊過低頭出神,臉上有一股說不出的怪異之色,依稀是楊康當年的模樣,不禁心中生憎,尋思:“他父親雖非我親手所殺,但也可說死在我手裡,可莫要養虎為患,將來成為個大大禍胎。”心念微動,已有計較,說道:“你一個人教四個孩子,未免太也辛苦,過兒讓我來教。”郭靖尚未回答,柯鎮惡已拍手笑道:“那妙極啦!你兩口子可以比比,瞧誰的徒兒教得好。”郭靖心中也喜,知道妻子比自己聰明百倍,教導之法一定遠勝於己,當下沒口子稱善。

郭芙怕父親嚴峻,道:“媽,我也要你教。”黃蓉笑道:“你老是纏著我胡鬧,功夫一定學不成,寒是讓爹教你的好。”郭芙向父親偷看一眼,見他雙目也正瞪著自己,急忙轉頭,不敢再說。

黃蓉對丈夫道:“咱們定個規矩,你不能教過兒,我也不能教他們三人。這四個孩子之間,更加不得互相傳授,否則錯亂了功夫,有損無益。”郭靖道:“這個自然。”黃蓉道:“過兒,你跟我來。”楊過厭憎郭芙與武氏兄弟,聽黃蓉這麼說,得以不與他們同場學藝,正合心意,當下跟著她走向內堂。

黃蓉領著他進了書房,從書架上拿下一本書來,道:“你師父有七位師父,人稱江南七怪,大師父就是柯公公,二師父叫作妙手書生朱聰,現下我先教你朱二師祖的功夫。”說著攤開書本,朗聲讀道:“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原來那是一部“論語”。楊過心中奇怪,不敢多問,只得跟著她誦讀著識字。

一連數日,黃蓉只是教他讀書,絕口不提武功。這日讀罷了書,楊過獨自到山上閒走,想起歐陽鋒現下不知身在何處,思念甚殷,不禁雙手撐地,倒轉身子,學著他樣子旋轉起來。轉了一陣,依照歐陽鋒所授口訣逆行經脈,只覺愈轉愈順遂,翻身躍起,咕的一聲叫喊,雙掌拍出,登覺遍體舒泰,快美無比,立時出了一身大汗。他可不知只這一番練功,內力已有進展。歐陽鋒的武功別創一格,原是厲害之極的上乘功夫,楊過悟性甚高,雖那日於匆匆之際所學甚少,但如此練去,內力也有進益。

自此之後,他每日跟黃蓉誦讀經書,早晨晚間有空,自行到僻靜山邊練功。他倒不是立志習武,想從此練成一身驚人武藝,只每練一次,全身便說不出的舒適,到後來已不練不快。

他暗自修練,郭靖與黃蓉毫不知曉。黃蓉教他讀書,不到三個月,已將一部“論語”教完。黃蓉教書早感煩厭,但想:“此人聰明才智似不在我下,如果他為人和他爹爹一般,學了武功,將來為禍不小,不如只讓他學文,習了聖賢之說,於己於人都好。”當下耐著性子教讀,“論語”教完,跟著再教“孟子”。楊過記誦極速,對書中經義卻往往不以為然,不住提出疑難。黃蓉常自覺得:“這孩子讀聖賢書,有些想法跟我爹爹十分相似,如我爹爹教他,二人談起來倒必投機。”

幾個月過去,黃蓉始終不提武功,楊過也就不問。自那日與郭芙、武氏兄弟打架之後,再不跟他們三人在一起玩耍,獨個兒越來越感孤寂,心知郭靖雖收他為徒,武功是決計不肯教的了。自己本就不是武氏兄弟對手,待郭靖教得他們一年半載,再有爭鬥,非死在他們手裡不可,打定主意,一有機會,便偷上一艘船去,設法逃離桃花島。

這日下午,楊過跟黃蓉讀了幾段“孟子”,辭出書房,在海邊閒步,望著大海中白浪滔滔,心想不知何日方能脫此困境,眼見海面上白鷗來去,好生欣羨它們的來去自在。正自神往,忽聽桃樹林外傳來呼呼風響。他好奇心起,悄悄繞到樹後張望,原來郭靖正在林中空地上教武氏兄弟拳腳,教的是一招擒拿手“託梁換柱”。郭靖口中指點,手腳比劃,命武氏兄弟跟著照學。楊過只看了一遍,早就領會到這一招的精義所在,但武氏兄弟學來學去始終不得要領。郭靖本性魯鈍,深知其中甘苦,毫不厭煩,只反覆教導。

楊過暗暗嘆氣,心道:“郭伯伯若肯教我,我豈能如他們這般蠢笨。”悶悶不樂,自回房中睡了。晚飯後讀了幾遍書,但感百無聊賴,又到海灘旁邊,學著郭靖所授的拳腳,使將開來,一招反覆使得幾遍,便感膩煩,忽想:“我如去偷學武功,保管比武氏兄弟強得多,就不怕他們來打死我了。”一喜之後,傲心登生:“郭伯伯既不肯教,我又何必偷學他的?哼,這時他就是來求我去學,我也不學的了。最多給人打死了,好希罕麼?”想到此處,傲氣登長,又感悽苦,倚巖靜坐,竟在浪濤聲中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次日清晨,楊過不去吃早飯,也不去書房讀書,在海中撈了幾隻大蠔,生火燒烤來吃,心想:“不吃你郭家的飯,也餓不死我。”瞧著岸邊的大船和小艇,尋思:“那大船我開不動,小艇卻又劃不遠,怎生逃走才好?”煩惱了半日,無計可施,便在一塊巨巖之後倒轉了身子,練起了歐陽鋒所授的內功來。

正練到血行加速、全身舒暢之際,突然間身後有人大聲呼喝,楊過一驚之下,登時摔倒,手足麻痺,再也爬不起來,原來是郭芙與武氏兄弟三人適於此時到來。這巨巖之後本來十分僻靜,向無人至,但桃花島上道路樹木的佈置皆按五行生剋之變,郭芙與武氏兄弟不敢到處亂走,來來去去只在島上道路熟識處玩耍,碰巧見到了他練功情狀。幸好楊過此時功力甚淺,否則給他們三人齊聲吆喝,驚得經脈錯亂,非當場癱瘓不可。

郭芙拍手笑道:“你在這裡搗什麼鬼?”楊過扶著岩石,慢慢支撐著站起,向她白了一眼,轉身走開。武修文叫道:“喂,郭師妹問你哪,怎得你這般無禮,也不理睬?”楊過冷冷的道:“你管得著麼?”武敦儒大怒,說道:“咱們自管玩去,別去招惹瘋狗。”楊過道:“是啊,瘋狗見人就咬,人家好端端的在這裡,三條瘋狗卻過來亂吠亂叫。”武敦儒怒道:“你說三條瘋狗?你罵人?”楊過笑道:“我只罵狗,沒罵人。”

武敦儒怒不可遏,撲上去拔拳便打,楊過一閃避開。武修文想起師父曾有告誡,師兄弟不可打架,這事鬧了起來,只怕為師父責備,忙拉住兄長手臂,笑吟吟的對楊過道:“楊大哥,你跟師孃學武藝,我們三個跟師父學。這幾個月下來,也不知是誰長進得快了。咱們來過過招,比劃比劃,你敢不敢?”

楊過心下氣苦,本想說:“我沒你們的運氣,師孃可沒教過我武功。”但一聽到他說“你敢不敢”四字,語氣中充滿了輕蔑之意,那句洩氣的話登時忍住了不說,只哼了一聲,冷冷的斜睨著他。武修文道:“咱們師兄弟比試武功,不論誰輸誰贏,都不可去跟師父、師孃說,就是打破了頭,也說是自己摔的。誰打輸向大人投訴,誰就是狗雜種、王八蛋。楊大哥,你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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