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深,她不願意把眼睛償還給我,那就算了」「不行,就用她的」

“雲深,她不願意把眼睛償還給我,那就算了”“不行,就用她的”

“安安,你已經把我害得那麼慘,現在還要我的命嗎?”倒在地上的何馨傷心地哭泣道。

顧雲深進來,看到地上哭泣的何馨,他的雙目憤怒地瞪向床上的俞安。

“俞安,你找死!”

他說著,伸手扼住俞安的脖子。

俞安的雙手使勁地想扯開顧雲深的手,“深哥哥,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拽著我的手……”

話沒有說完,她的脖子被顧雲深扼得更緊,頓時有種窒息的感覺。

“深哥哥!”地上的何馨見顧雲深一進來注意力在俞安的身上,她哭泣地喚道,“我好痛。”

顧雲深狠狠地一把推開俞安,他忙轉身把何馨扶起來,“馨馨,有我在,不用怕。”

“深哥哥。”何馨哭了出來,“安安是我的好朋友,她為什麼要這麼害我?”

“因為你嗎?”

“我現在反正已經是這個鬼樣子,你如果對她有點喜歡,就和她在一起吧。”

“馨馨,你在胡說什麼。”顧雲深溫聲斥責道,他深情地看著何馨,說道,“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愛的都是你。”

他說著,抬起頭看向俞安,“至於她!”

“我看一眼都覺得噁心!”

因為顧雲深的話,臉色漲紅的俞安心一陣抽痛,她看著顧雲深呵護何馨的樣子,哭著說道,“深哥哥,你當真一點都不記得我們的過去嗎?”

“俞安!”顧雲深冷聲喝道。

俞安繼續說道,“強暴何馨的三個男人應該是她自己找來的,是我去遲了,他們才……”

“俞安!”何馨哭著接過俞安的話,“你挑撥我和深哥哥的關係,安的是什麼心!”

“我為什麼要找三個男人來強姦自己,你知不知道他們對我做了什麼!我的臉、我的眼睛……”何馨說著說著大聲地哭了起來。

顧雲深忙把她抱緊,他冷冷地看著俞安,“俞安,你真的是讓我刮目相看。”

“她為什麼要把自己毀了!”

“知不知道因為你的罪行,何馨變成什麼樣子?”

“因為你之前愛的人是我。”俞安再說道,因為他們兩個曾經深深地愛著對方。

“閉嘴!”顧雲深顧先生聲喝道,“再讓我聽到這句話,我割了你的舌頭!”

顧雲深看著嘴角劃出一抹譏諷笑意的俞安,冷聲嘲諷道,“看來,要了你一直眼睛是太輕了。”

“顧雲深!”俞安看到他眼裡滾滾的恨意,輕了聲音喚道。

她害怕起這樣的顧雲深,往著牆邊挪去。

“深哥哥,我的眼睛好痛。”顧雲深懷裡的何馨突然說道,“深哥哥,我不要變成一個瞎子,哪怕只有一隻眼睛也好。”

“不會的。”顧雲深看何馨馬上變了另外張溫柔的臉,“醫生說了,你的左眼沒有傷中要害,移植右眼就可以了。”

“真的嗎?”

何馨抿著笑意問道,“那我什麼時候能動眼睛移植的手術?”

顧雲深扭頭也看向身子在發顫的俞安,想到她的所作所為,他的眼裡滿是寒意,“現在就可以!”

“就用她的!”

左眼被顧雲深的時候,很痛很痛,俞安想他把自己忘了,如果這隻眼睛能夠讓他不那麼生自己的氣,也好的。

現在,顧雲深還要她另外一隻。

“顧……雲深!”俞安顫著聲音喚道,瞬間的事情,她彷彿掉入冰窖裡,渾身冰冷冰冷的。

“不要那麼對我!”她張口哭了出來。

沒有眼睛,她在這裡該怎麼活下去,又怎麼照顧好肚子裡的孩子!

“顧雲深,沒有雙眼在這個地方我會瘋的。”

俞安滿臉是淚地說完,得到的是顧雲深一句:你不是瘋子嗎?

她怔怔地看著他,沒有再哀求。

顧雲深把她忘了,她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

“深哥哥。”何馨溫柔地看著顧雲深,“不要那麼對安安。”

“安安雖然把我害成這樣,但是她知道錯了。”

“她不願意把眼睛償還給我,那就算了。”

“只要你不離開我,我一輩子看不見都沒事。”

聽著她的話,再想到惡毒的俞安剛才還要傷害馨馨,顧雲深握住何馨的手,柔聲說道,“這是她欠你的。”

“俞安!”顧雲深看著縮成一團的俞安,心猛地一痛,他很快地恢復正常,“把眼睛給馨馨,我許你留下肚子裡的孩子。”

“孩子,什麼孩子?”聽到顧雲深的話,何馨激動起來,她的目光馬上去搜索俞安所在的位置。

“雲深,她不願意把眼睛償還給我,那就算了”“不行,就用她的”

俞安這個賤人竟然懷上顧雲深的孩子!

“是許謙的嗎?”何馨的聲音跟著變得溫和。

俞安聽到何馨提到許謙的名字,身子顫得更厲害。

許謙是顧雲深的朋友,也喜歡著俞安。何馨故意提起許謙,是要激化她和顧雲深的矛盾,偏偏她說什麼,顧雲深都不信。

“好!”沒等顧雲深回答,俞安說道,“我同意把眼睛移植給何馨,但是,顧雲深,你得答應我,不許再給我注射精神方面的藥物,更不許碰我的孩子。”

“如果他有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俞安微微地一笑,含著眼淚看著顧雲深說道。

顧雲深聽完俞安的話握緊了拳頭,俞安果真是個說謊精,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許謙的,為了這個孩子,她同意移植眼睛。

既然,她願意了,他有什麼好拒絕的。

“好!”顧雲深應道。

在他懷裡的何馨聽到俞安願意把眼睛給自己,她微微地笑起來,等著她恢復光明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拿掉俞安肚子裡的孩子。

很快的,顧雲深找醫生過來安排手術,醫生知道她懷孕,勸道,“最好是等孩子生下來再做移植手術。”

不等顧雲深的回答,俞安決定了,“不用了。”

何馨現在要她的眼睛,她求顧雲深也沒有用,跟著,她在同意書上籤上自己的名字。

再醒來的時候,俞安的世界是一片黑暗,她想哭,發現自己的眼眶空空的,根本掉不出一顆眼淚。

不會哭,這樣也好,她起碼不用為了顧雲深再心痛難受。

接下來的日子,顧雲深履行他的諾言,沒有讓瘋子來打她,也沒有給她注射精神藥物,就讓她一個人在黑暗的世界裡等著花開花落。

“安安。”

熟悉的聲音傳過來的時候,俞安正坐在窗口聽著外面的風聲。

她扭過頭,喚道,“許謙。”

許謙對她很好,他是最早知道她喜歡顧雲深的人,也是幫她和顧雲深在一起的人。

他的心思,俞安是一清二楚,可是她的心裡只有顧雲深。

“看著你幸福就夠了。”許謙出國留學前對她說的話。

“安安,你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許謙看著沒有雙眼的俞安,眼眶瞬間紅透,淚水掉了出來。

在國外的他最近才知道俞安的事情,他連忙趕回來,打通關係進瘋人院看她。

他不信她會害人,更不信她瘋了。

“我還好。”俞安微微地笑著,比剛進來的時候,比顧雲深戳瞎一隻眼睛的時候都要好。她學會坦然面對這一切。

“是誰把你害成這個樣子的!”許謙伸手連著摸俞安的雙眼都不敢。

她那麼漂亮的姑娘竟然被人毀了雙眼,一輩子只能活在黑暗裡。

“顧雲深那?他是怎麼保護你的。”許謙氣憤地問道。

聽到顧雲深的名字,俞安的心又撕裂開地痛起來,她張口不知道該怎麼說。

“還有,我看到新聞說他要和何馨結婚?”

“不行,我要去找他算賬。”許謙的脾氣上來,站起身子要出去找顧雲深,俞安伸手拉著他的手,“許謙哥哥,陪我聊聊天。”

“好久沒有人和我說話了。”

除了醫生查房和送飯來的時候叫她的名字,沒有和她說話,她就一個人待著。

“我怕自己會瘋了。”俞安苦澀地笑著,她伸手摸著自己大起來的肚子。

“安安。”許謙哽咽著聲音,心痛萬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顧雲深怎麼了?你又是為什麼變成這樣!”

“他把我忘記了。”俞安輕輕地說道。

“忘記了?”許謙怔住,再看俞安蒼白瘦弱的小臉,“你放心,我幫你把他抓到你床前,讓他記起來你,讓他想法子救你出去。”

“不用了。”俞安拒絕,顧雲深這輩子都想不起她這個人,所以他是不會放走她的。

“許謙哥哥,你能幫我件事情嗎?”俞安跳過顧雲深這個人和相關的事情,說道。

“好。”

“把我在這裡的情況告訴我媽媽,求她救救我。”

她被送進來後,這裡成了顧雲深的地盤,媽媽應該不知道她的情況。她現在寄希望媽媽,能夠出手救她。

“你和她說,只要把我帶出去,這輩子我都不會再回到顧家,更不會和顧雲深有任何瓜葛。”

許謙聽完俞安的話,心裡不知道有多難受。

他很清楚顧雲深和俞安的感情,顧家最重視顏面,顧家長子和繼女在一起那是絕對不被允許的事情。他們兩個爭過雙方的父母,爭過顧家,最後逃不過命運的安排。

“嗯。”許謙握緊俞安的手,“就算你媽媽不幫你,我也會把你帶出去。”

這裡哪裡是人待的地方,如果不把俞安帶出去,她真的有天會瘋了。

“謝謝。”俞安笑著回道,她的手繼續在隆起的肚子上輕輕地摸著。

“你有了身孕?”進來的時候,許謙就注意到俞安的肚子。

“顧雲深的?”

未完待續......

書名《芷愛你獨茐》

“雲深,她不願意把眼睛償還給我,那就算了”“不行,就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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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趕慢趕的總算在日機來臨前把飛機駛向了天空。“配合我們的飛機,對著日機給我狠狠的打。”

此時的松下看著遠方騰空而起的兩架飛機,心中有些不安,不過很快就當成是錯覺放下了,不就是兩架飛機,我們這邊可有9架,就算是去除了負責轟炸的3架,我們的飛機也是支那人的三倍,有什麼好怕的。

機升空的聶恆玉也是死死的盯著了遠方的9個小黑點似的日本戰機。他的內心是很想要衝上去和日軍一戰,而不是和地面的防空火力配合,去擊落這9架飛機,在聶恆玉的心中,空軍是一個進攻的兵種,是空中的騎士,面對敵人,他無所畏懼。但是理智告訴他衝上去只是白白送死,雙拳難敵四手,猛虎也怕群狼。

聶恆玉一踩節流閥,用力一拉操縱桿,鑽入了雲層之中,他邊上僚機的駕駛員是他的好兄弟——梁博宇,見到聶恆玉駕機鑽入雲層,梁博宇也緊隨其後鑽入了雲層,濃厚的雲層把聶恆玉與梁博宇的戰機遮掩起來。看到這一幕的松下瞳孔一縮,他知道自己遇上對手了,這群人不是剛剛學會駕駛飛機的菜鳥,見到敵人只會傻傻的衝上去,這樣能理智的分析戰場並且做出明智選擇的人一定會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地面上的部隊也在江濤的指揮下把高射機槍架了起來,此刻的兵工廠內寂靜無聲,連大家連喘氣都不敢大聲,只等日軍飛機來到上空。

日軍領頭的松下駕駛著飛機搖晃了兩下左側的機翼,示意左邊的一個小隊先上去看看,自己帶著其他人僅僅跟在這個小隊的身後,一旦發現不對,可以即時增援,也可以丟下這個小隊的兩架飛機作為炮灰斷後,自己帶著其他人逃跑,可是回去了他可不會這麼說,他只會報告說兩人英勇抗敵,自己拼死救回了大部隊,帶回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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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架日機傻愣愣的飛到了兵工廠的上空,卻沒有及時發現地面上的高射機槍,正降低高度仔細觀察廠區的時候,卻不知道自己也已經逐漸進入了高射機槍的射程範圍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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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行員已經被子彈擊中了,可是他死死的用著身體壓住操縱桿,飛機依靠著慣性衝向了一個機槍點。爆炸聲轟然響起。一道黑煙升騰而起,冒向空中。

日軍領隊的松下可是一個老油條,見到兵工廠的地面火力網出現了漏洞,立刻帶領著剩餘的飛機衝了下去。妄圖趁此機會一舉消滅地面的防空火力。只要消滅了這些防空火力,那麼這個工廠就會變成被脫光的姑娘,還不是任自己為所欲為,剩下的那兩架飛機也掀不起什麼大浪。頂多只能給自己造成一點小麻煩。

見到日機遲遲沒有來找自己麻煩,聶恆玉就知道下面出現麻煩了,日機一定是去襲擊兵工廠了,連忙一推操縱桿,向著兵工廠俯衝而去,風聲在聶恆玉的耳邊呼呼作響,可是他還是覺得自己的速度太慢太慢,他不知道兵工廠能不能擋住日機的襲擊。可是三翼機天生在速度上就不佔什麼優勢,聶恆玉也顧不上等著自己的僚機了,使用老式發動機的僚機是跟不上自己的速度的,聶恆玉自己趕到了廠區,把一架正在掃射的日機套進瞄準鏡,就扣動了扳機,被咬住的敵機還不自知,只能成了聶恆玉機身上的一個塗裝。

不過聶恆玉此時不知道自己也被人頂上了,突然身邊就是一排子彈掃過,把聶恆玉嚇了一身冷汗,不過鎮定是一個飛行員的基本素質,聶恆玉很快冷靜下來,依仗著飛機良好的機動性和爬升性能,一個鷂子翻身,就咬住了日機的尾巴,這架飛機的駕駛員正式那個新人渡邊,剛從學校出來的他有些不知所措,頭一次他感覺到死亡原來離自己如此之進,原來這些和那些老鳥們說的不一樣啊,這是他腦海裡最後一個念頭,聶恆玉毫不猶豫的把他擊落了。

此時的松下猶豫了,他們這回已經被擊落了接近一半的飛機了,他的心裡產生了逃跑的念頭。聶恆玉的僚機梁博宇總算是趕到了戰場,勝利的天平開始漸漸的倒向了江濤的一方,日軍負責轟炸的飛行員已經有些剋制不住內心的恐懼,畢竟這是他們轉到東北以來,第一次面對如此強力的反抗。3架負責轟炸的戰機,匆匆的投下了炸彈,向著奉天城逃去。

“這群白痴,以為自己能跑的掉嗎。“松下在心底暗自罵著,他知道現在轉身逃跑把自己的背面露給敵人只會加速自己的死亡。

不過逃跑的兩人倒是可以作為自己的幼誘餌,只要他們把注意力集中在這兩個白痴身上,自己就有機會趁機逃走。只要報這裡的消息帶回去,自己就不會受到懲罰,等到下次我會幫你們報仇的。松下心裡暗自想到。

不的不說松下這個人還是挺狡猾的,趁著兩架逃跑的飛機被聶恆玉和梁博宇追擊的時候,他瞄著火力網的一個短暫停歇,猛地一拉機頭爬向了高空,掏出了地面火力的圍剿。

呼呼,逃出生天的松下大口的喘息著,駕駛著飛機向著奉天城駛去。可是意外發生了,不知道說松下是幸運還是不幸,他的郵箱沒油了,原來在之前的戰鬥中,松下的郵箱被擊中,但是卻好運的沒有發生爆炸,松下只好緊急降落在了一片荒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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