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伴随着流星出现的白衣帅哥,这一切难道都是梦吗?

故事:伴随着流星出现的白衣帅哥,这一切难道都是梦吗?

“滚进去。”

现在我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被彪形大汉推倒在了铁笼中的地上,铁笼外除了那两个彪形大汉,还有四个穿一身黑衣,戴着黑色眼罩的彪形小汉。

这些彪形小汉,应该就是看守我的?

“流星。”

突然有个彪形小汉看向了地下室的窗口,大叫了一声。

在我转头也看向那窗口,准备许下一个能让我得救的愿望的时候,我却感觉到眼前的亮光一闪,一个一身白衣的男人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一样俊美得妖孽,一样的浓眉皓齿,一样有着深邃的微蓝眸光。

我天,就算我很花痴,你这样出现在我的牢笼里,也没有用啊。一个被囚禁的人,哪儿会有那种花好月圆的心情?

对了,他不是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的吗?难道他是神仙?不过不对啊!如果他是神仙,怎么都没有穿古装?

我就这样对上了白衣男子好看而又深邃的俊目,心里活动却由着自己的性子自由发挥着。

“哈哈,我为什么要穿古装?谁说神仙就一定要穿古装了?”

一身白衣的男人笑了,那种笑容很阳光也很友好,还很亲切。

“我,我……”

我又结巴了,我真该死,别人是见了帅哥迈不开腿,而我见了帅哥说话就结巴。

但是他到底是谁啊?怎么没有人阻拦他?他与恶魔少爷是一伙的吗?还有,他怎么知道我的心里所想?

这样想着的我,就看向了那两个彪形大汉,与那四个彪形小汉。不过,奇怪的是他们都没有动了,就像是被定住了身体似的。

现在这个地下室的空间里,貌似就只有我与这个白衣帅哥是可以自由活动的,我睁大了眼睛,真的没有办法接受今晚所遭遇的一切。

唉,我可能真的疯了。

“你这血的气味?”

正当我怀疑自己的神经真的出了问题的时候,我又听到了那白衣人的说话声。接着白衣男子还拿起了我受伤的那只手,把他俊气的脸凑了上来。

白衣男子有些火热的手拉住了我的手,我看到他的那张俊脸,向着我的手背靠近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传说中的吸血鬼。

所以我惊慌失措地想要抽离自己的手,但是却没有成功,相反还看到了我手背上的血液,我说过了,我晕血。

就在我晕倒的那个瞬间,我听到了那两个彪形大汉又发出声音了。

“奇怪,她怎么还会有力气攻击我们?”

“更奇怪的是,她的伤口并没有愈合,你看,她仍然在流血。”

“但是她现在不是昏倒了吗?证明陨铁匕首还是能伤害她的。”

“但是你要知道,被陨铁匕首刺中的当时,她并没有昏倒哦?”

“也是,难道她真不是……”

接下来我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

“喂,起床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喂!”

妈妈一边嚷嚷着,一边还拍打着我的脸。

我终于醒了过来,醒过来后的那个瞬间,我再次蒙了。我怎么会在家里?我怎么会在床上?

“怎么了?一副呆萌的样子,是不是还没有睡醒?”

妈妈算是一个美丽的辣妈,她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但是她的皮肤身材,看上却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岁。

现在的妈妈还是一头被染成了金黄色的波浪卷发,她的唇膏颜色,永远都用的是水红色,所以我的妈妈看起来永远都是那么年轻貌美。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有了我这个让人惊叹的美女女儿。

“还在发呆?”

我真的还没有回过神来。

“妈妈,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真的很疑惑,我不是被季少爷带走了吗?我不是被关进了地下室的黑色铁笼子里了吗?而且我还看到了一个白衣的妖孽美男。

“我看你是睡傻了。你不在这里,你该在哪儿啊?”

妈妈笑着拍了拍我的头。

“可是……”

难道季少爷、白衣男子、还有那什么心愿女孩、心愿盒什么的,都是我做的梦?没理由,多清楚啊,能有这么清晰的梦?

我惊讶地抬起了我的手,看向了手背,还真的没有伤痕,我不是被那个彪形大汉用黑色的匕首刺伤了吗?

“还愣着干嘛?现在都快要中午了,快起床吃饭。昨天你送刘歆走的时候,还说了今天下午要去看刘歆呢,干嘛还在这里发呆,快起来。”

“刘歆?”

“是啊!你们约好的,你忘记了。真是睡觉睡傻了。”

“不是,妈……”

这解释不通啊?我看了看我的手背,确实是没有伤痕,难道真的只是梦?

“对了,妈妈昨晚做了一个不好的梦,所以妈妈要给你一样东西,你走到哪儿都不能摘下来,好吗?”

妈妈在我的床边上坐了下来,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我从妈妈的眼里看到了极度的不安。

“你要给我什么啊?妈。”

“老苏,拿过来。”

爸爸一听到老妈的命令,就“哦哦。”答应着,拖着拖鞋哒哒哒地就进了我的卧室。他的手里拿着白色的纱布。

“来,给你。老婆子,我说你啊,不就是一个梦吗?还担心成这样。你这是不是太小心了点儿啊?你真把这个给我们的女儿包扎在手上,那我们的女儿该有多别扭啊?”

“你别管。”

妈妈狠狠地瞪向了爸爸。

“好好好,我不管,不管。”

爸爸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无奈地站在了一边。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妈妈细心地给我包扎手背,而且她包扎的那只手,正是我被彪形大汉刺伤了的手,不过那不是梦吗?现在不是没有伤痕吗?妈妈到底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为什么要把我的手包扎成这样?

“妈妈,干嘛要这样啊?”

“你别管,听我的话就好了。而且不管谁问起你,你都要说你的手受伤了。就算是对刘歆,也要说你的手受伤了,记住了吗?”

“可这是为什么啊?”

“别问了,记得听话。”

妈妈的神情非常严肃,严肃得如临大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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