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問你……全s市,哪個男人基因最好?要年齡跟我差不多的那種。
那還用說,當然是厲家二少厲君廷。
厲君廷……你有他的行程嗎?給我弄一份。
阮萌萌,你想幹嘛?厲家那種頂級豪門可不好惹,你別闖禍。
放心放心,我不幹嘛,只是想找厲二少借點東西。你替我弄到行程就好,其餘的,我自己來。
她看著墓碑上,年輕女人溫婉美好的照片。
嬌嫩的唇瓣抿了抿,輕聲說。
“姐,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的心血落到那些人手裡。你說過的話我都記得,我雖然沒你的天賦,但我會用自己的辦法,替阮氏培養一個合格的接班人!”
*
當晚,s市最高級的七星君御酒店頂樓,總統套房被人輕而易舉的破壞掉門鎖。
一抹嬌小的身影,閃了進去。
房間裡一片漆黑,關了燈,什麼都看不清。
幸好阮萌萌生來五感就好,天生神力,運動和反應神經發達。
剛進屋便發現門後還有一道紅外線報警裝置。
輕輕用手一捏,報警器碎掉,阮萌萌這才放心大膽的往裡走。
根據紈絝死黨慕景行收集來的情報,今晚,頂級豪門厲家的二少爺厲君廷就住在這裡。
阮萌萌繞過套房外的客廳、起居室一路走進臥房,來到床邊,果然看到床上隱約有個男人的身影。
先把對方打暈,還是先下藥?
不對,打暈了到時候怎麼做那種事?
算了,管不了那麼多,乾脆直接用強!
想她阮萌萌雖然不是玩計謀的料,但是天生力氣大,要強迫一個男人還怕對方反抗不成?
阮萌萌這個人從小被天才姐姐護著長大,哪怕是小時候親媽不在了,小三登堂入室,她姐都沒讓她被小三和繼妹欺負。
而且,還因為凡事都有她姐頂著,讓她養成了這種有些小傲嬌,有些小衝動,能動手就絕不bb的性格。
三下五除二脫掉自己的衣服,拿上早就準備好的各種‘道具’,蹦上床。
誰知,才剛上床,脖子就被床上的男人精準的卡住。
厲君御早在阮萌萌破壞門鎖,捏碎報警器的時候,就聽到響動,睜開了眼。
他不動,只是想看對方究竟想幹什麼。
被厲君御掐住脖子,阮萌萌明顯愣了一下。
哪怕在黑暗中,她也能隱約看清,被她‘壓’在身下的男人,有一雙深邃清冷的眸。
濃重如夜的深眸,彷彿是無底的黑洞。
如此近的距離,四目相對。
只是一眼,就差點將她整個人吸引進去。
阮萌萌心臟撲通撲通直跳,活了十九年,第一次感覺到心臟失速的滋味。
她暗暗心驚,大概是做了小賊被當場抓包,心速才會跳得這樣快。
而同一時間,夜視能力更加出色的厲君御,也正在審度著被自己抓住的少女。
她有一雙動人心魄的杏眸,漂亮的睫羽正微微閃動。
燦若星辰的眼眸看向他的時候,透著盈盈水光,嬌美的唇角有淺淺的梨渦,黑髮如緞,膚白似雪。
視線往下,厲君御深不見底的鳳眸,倏地收緊。
她竟然一a絲a不a掛坐在自己身上!
嬌美得不成樣子的小身體,散發著令人無法拒絕的邀約。
眼前的少女,就像是純淨的天使,軟軟糯糯的模樣,輕易激發出想要保護的谷欠望。
可她此時此刻的狀態,卻透著一股極具反差的誘a惑……
厲大少身邊,從不缺少想要爬床的環肥燕瘦。
即使他從來都拒人於千里之外,但各色各樣的美人卻看過不少。
更不要說他自己的五官就已到了俊美無儔、人神共憤的地步。
但這一刻,厲君御不得不承認,身上的少女,比他見過的所有女人,還要美上百倍。
空氣中瀰漫起一股曖昧的氣息。
厲君御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對嬌小軟糯的少女起了反應。
男人鳳眸微眯,掠過一抹危險。
“你……下藥?”
慵懶磁性,嗯,不錯,聲音也很好聽。
阮萌萌對死黨給自己介紹的優質基因,滿意得不得了。
“對啊,我可是有備而來。”阮萌萌笑著揚了揚自己手裡剛剛捏碎的藥物,水亮的杏眸蕩著迷人的光澤。
從黑市高價買來的東西,可不是浪得虛名。
據說,只要是公的,哪怕是頭牛,都扛不住藥性。
阮萌萌無視男人卡在自己喉嚨上的大手,用甜軟萌化的聲音對他吐氣:“厲少別生氣,我只是來找你借樣東西。你放心,等過了今晚你就不會記得我了……借完就走,我們兩清,我保證不糾纏。”
說完,阮萌萌主動伸手攀住男人,將他壓了下去。
痛痛痛痛痛……
饒是從來痛覺神經不發達的阮萌萌,這時候也覺得渾身痠痛,手腳發軟,身體某處更是有種無法言說的疼意。
賣藥的販子果然沒騙人,這藥效還真是連頭牛都扛不住。
厲君廷昨晚都不知道跟她鬧了多少次,反正,直到天亮他才算消停下去。
而始作俑者阮萌萌也算是被折騰得不輕,身上幾乎沒一塊好肉。
她只能安慰自己,一切都是為了獲得優質基因。
次數越多,中標概率越大嘛。
稍稍收拾乾淨,看了眼床上的男人。
軟軟糯糯看似無害的少女,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安眠噴霧,對著男人俊美無儔的五官,‘呲溜——’噴了一臉。
嗯,這樣就放心了,對方不會醒來。
阮萌萌這才捧著心心眼,在黑暗裡,仔細端詳這張帥得慘絕人寰的臉。
“厲君廷,你怎麼會這麼好看呢……”雖然看不真切,但在這樣漆黑的環境下,男人的五官依然顯得那樣立體深邃。
阮萌萌忍不住伸手,描畫男人的眉。
潑墨般濃黑的眉,光用手指劃過,就能透過眉骨的輪廓,感覺到一股矜貴冷厲的氣質。
哪怕是在睡夢中,這個男人,都自帶一股上位者的清貴傲氣。
“厲二少,聽說你年紀輕輕就已經在董事會旁聽了,你一定跟我姐姐一樣聰明……”
只要聰明就好,她從小被她姐當吉祥物護著長大。
除了吃喝玩樂、紈絝闖禍,她對公司的事一竅不通。
眼看家裡那個女人又懷孕了,她再不加把勁兒,她姐辛辛苦苦打拼下的一切,就要落到那群人手裡。
想到這,阮萌萌又摸了摸這張異常俊美的臉,站起身。
“好啦,我要走了……厲二少,謝謝你的貢獻。希望從今以後,我們永遠不見。你放心,等你將來百年之後,我會在家給你供個牌位,讓我們的寶寶每逢初一十五都給你燒香磕頭。”
說完這一切,阮萌萌對著這個異常好看的男人揮了揮手。
轉身,準備離去。
卻在片刻的停頓後,重新折返回來,於他削薄的唇上輕輕落下一吻。
畢竟,這是她十九年的人生中,第一個男人……
她對著睡夢中的男人笑了笑,隨後,徹底離去。
待她走後,一直閉著眼狀似昏睡的男人,修長的手指,卻在這時……動了動。
*
剛出酒店,阮萌萌打開手機,就被將近五十多通未接來電嚇到。
來電顯示全是死黨慕紈絝,今天早上打來的。
她立刻打回去。
“阮萌萌,我的小祖宗,你怎麼現在才回電話!”
“我昨晚不是去借優質資源了嘛,一直關機,剛剛才開的手機。”
那優質資源還是他慕景行給她找的,他大驚小怪個屁啊。
“我說阮萌萌,你昨晚……昨晚真的成功了?”電話那頭,慕景行的聲音突然變得一啞。
厲二少啊,那可是頂級豪門厲家的二公子。
他還以為阮萌萌到了酒店,連頂樓都上不去,就會鎩羽而歸。
阮萌萌漂亮的杏眼微微眯起,用略帶威脅的語氣說,“慕紈絝,什麼叫真的成功了……難道我阮萌萌在你眼裡,就這麼沒用?”
財務報表她是一看就暈,但這不代表她在其他方面都是弱雞。
好歹,她阮萌萌也是公立重點高中,市一中的體育特長生。
憑著反應快,運動神經發達的特點,即使每年考試墊底,也因為替學校贏了一堆獎盃沒被退學。
前面開車的出租車司機聽見阮萌萌的話,忍不住從後視鏡裡偷看。
司機連看了阮萌萌好幾眼,實在不明白,明明是個漂亮得像仙女一樣的年輕女孩,怎麼說話的語氣那麼衝。
“咳,不不不,阮二小姐英明神武,有你出馬別說是厲二少,就算是厲家那位生人勿進,江湖人送‘活閻王’稱號的厲大少,也一樣手到擒來。”
慕景行可不敢得罪阮萌萌。
雖然這小妞長了張會騙人的臉,但只要想到她小時候沒輕沒重,好幾次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胳膊扯脫臼,慕景行就對頂了張天使面容的阮萌萌瑟瑟發抖。
“行了行了,別拍馬屁了。你一早給我打五十幾通電話,到底什麼事?”
“哦,對,我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萌萌,你快回家,你家出事了!”
*
“二小姐,你總算回來了……”阮萌萌剛踏入客廳,家裡的老傭人李嫂就迎了上來。
“李嫂,怎麼回事?”阮萌萌聽到二樓有響動,抬頭往上看,正好看到一個搬運工從二樓走過。
“是太太,太太讓人來搬家,要把大小姐房間裡的東西全都搬走,那間房空置下來給她媽住。”
“什麼?!”阮萌萌臉色大變,想也不想就往樓上跑。
她姐意外身亡,才剛入土為安,這些人就已經急不可耐的想把她最後一點痕跡都從家裡抹去。
她不允許,絕不允許!
“你,放下,不許動這間房裡的東西!”阮萌萌衝到她姐房裡,正好看見一個搬運工要把房間裡掛著的,她姐生前的照片取下來。
幾個搬運工聽到聲響回頭,看到阮萌萌的瞬間,無一不露出驚豔的眼神。
這樣精緻絕美的面孔,比剛才吩咐他們做事的太太和小姐還要好看。
可以說,就連電視上那些打扮靚麗的大明星,也比不過。
領頭的搬家工人喉頭緊了緊,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小、小姐……我們是拿錢辦事的,這是我們的工作。”
阮萌萌漂亮水潤的杏眼眨了眨,二話不說,從包裡抽出一沓百元大鈔:“好,那這樣。不用你們搬了,把東西放回原位,然後拿著這些錢離開。”
房間裡的三個工人面面相覷。
阮萌萌抽出的鈔票,看厚度,少說也有三千塊。
他們這裡一共三個人,那就是一人一千。
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更何況眼前的女孩又是這樣的精緻漂亮,仿若洋娃娃一樣。
“那好……”
工頭正想答應,門外突然傳來一道妖嬈中夾雜刻薄的聲音。
“都不許走,把這裡的東西搬出去扔掉,我給你們每人加三千。”
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婦人,被一個看似乖巧的女孩,攙扶著走了進來。
工人們認識,這就是叫他們來搬家的女主人。
阮萌萌轉身看向小三轉正的繼母秦芳,還有扶著她的同父異母妹妹阮嬌嬌,眼底露出寒光。
“秦芳,你不要太過分,這裡是我姐的房間,你要是敢動一下別怪我不客氣……”
阮萌萌話裡的威脅,秦芳和阮嬌嬌都能聽懂。
兩人不由自主退後一步,有些忌憚。
全阮家誰不知道,阮二小姐的‘手段’真使出來,有多折騰人。
不過,秦芳看到自己已經八個多月大的肚子,頓時又多了一份底氣。
她撫著肚子冷笑:“阮萌萌,你別想嚇唬我。我肚子裡懷著的可是你們阮家唯一的金孫,你要是敢碰我一下,別說你奶奶,就是你爸都會親自收拾你。”
秦芳就是仗著這一點,才敢在阮詩詩剛死沒多久,就開始作妖。
她肚子裡的,可是阮家的金疙瘩。
只要這金孫生下來,別說阮詩詩已經死了,就是阮詩詩那丫頭還在,整個阮家也沒人可以奈何得了她。
哼,更別說,是阮萌萌這個只會靠著姐姐庇護,毫無用處的死丫頭。
想到這,秦芳拉著臉對裡面的工人說,“你們趕快,把這間房裡的傢俱都給我搬出去扔了。還有那些照片、獎盃,全部都扔下去,我看著都頭疼。”
“不許扔,她出三千,我出四千,我給你們每個人加四千!”
“哼,你有那麼多錢嗎?你可別忘了,你姐已經沒了。信不信只要我在你奶奶面前多說一句,你所有的卡就會立刻停掉?”
阮萌萌呼吸一滯。
有的東西,要不是她姐明令禁止不讓她碰,就算被停了卡,她的錢也不見得會比秦芳少。
秦芳根本不把阮萌萌放在眼裡,勾唇道:“你們儘管扔,錢不是問題。這死丫頭沒多少錢,她給你們加多少,我就在她的價錢上再多加一千。”
哼,跟她鬥,她阮萌萌還差得遠!
“……”阮萌萌急了,恨不得一巴掌把這個可惡的女人拍飛。
可秦芳是孕婦,別說她肚子裡懷著的是她爸的兒子。
就算不是,她也不會輕易對一個孕婦出手。
無奈之下,阮萌萌只好好希望,寄託在三個搬家工人身上。
“請你們不要搬,我間房子對我來說很重要!”
女孩溼糯的杏眼中泛著一層霧氣,水光盈盈。
眼中似乎盈著淚,又彷彿沒有,但這樣輕咬著下唇,溼糯的眼神裡透著倔強的模樣,反而更讓人不忍心拒絕。
“這……”工頭有些為難。
這些富貴人家的事,他們不懂,但這女孩子的樣子著實有些可憐。
“你們要是敢不搬,我一定會投訴你們!”秦芳氣急,不知道這些蠢貨猶豫什麼。
“這是我姐的房間,她才剛去世……”
女孩的一句話,讓工頭拒絕的話瞬間卡在喉嚨眼上。
“周哥,算了吧,我們還是別搬了。”
“是啊陳哥,走吧。”
“行,那我們就不搬了。”工頭嘆了口氣。
“給。”阮萌萌臉上一喜,把手裡的錢全都塞給工頭。
三個工人毫不猶豫,放下東西就往外走。
“誒,回來……你們給我回來,誰讓你們走的……”
“你們這些人,簡直就是蠢貨!我有的是錢,你們為什麼不要……都給我回來,回來!”
秦芳尖銳的嗓音,幾乎快將房頂掀翻。
阮萌萌沒理她,徑自走到她姐的梳妝檯前,伸手往梳妝檯下一摸,摸到一把鑰匙。
關門,上鎖,她將她姐的房門反鎖。
大不了以後每個週末,她打開房門看著傭人收拾一遍。
反正,她姐姐的東西,她不會讓任何人碰。
包括這裡,包括阮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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