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戒指說起來還是姐姐的呢!」她冷聲:「那是我不要的垃圾!」

“這戒指說起來還是姐姐的呢!”她冷聲:“那是我不要的垃圾!”

她淚流滿面,心臟痛得像是要裂開。

油湯在地上橫流,混和著打翻的飯菜,骯髒無比。

江芸一把又一把的抓起,塞得滿嘴食物,硬生生往下嚥。

‘嘔’

強烈的妊娠反應襲來,江芸控制不住的乾嘔。

她一把捂住嘴,分不清嘴裡是湯還是眼淚,強迫自己嚥下去。

她不能吐,否則媽媽就得繼續餓到天亮!

江芸跪在一地殘渣裡,渾身滴著油湯,狼狽又噁心。

楚離冷漠的看著,毫不憐憫,眼裡甚至還有一絲復仇的快意。

他不會再對這個女人有半點同情!

“一點都不許剩,否則你媽也一樣。”

他冷冷扔下一句,轉身走出房間。

……

“江小姐,您的飯……”

新來的護工一句話沒說完,只見江芸一把搶過餐盤,狼吞虎嚥的吃起來。

江芸用力的吞嚥著食物。

只有她吃飯,媽媽才不會捱餓!

十分鐘內,餐盤裡的食物被一掃而光。

江芸喝下最後一滴湯,對著天花板的攝像頭比劃了一下,眼神期待。

這是楚離裝的攝像頭,24小時監控她的行為。

而作為她聽話的‘嘉獎’,他讓她和媽媽見過一次面。

護工慌亂點頭,跑出病房。

江芸默默的坐在床上,聽說楚離正在籌備婚禮,下個星期就要結婚了。

房門被推開,一條人影走進來。

江芸抬頭,眼神驀然一冷。

“姐姐,在這裡住得還習慣?”柳芊芊笑容滿面:“我是來通知你,週五我和楚離舉行婚禮,不過看樣子你是沒法加了。”

說著,她不經意舉起手,鑽戒的光刺痛了江芸的眼睛。

“對了,這戒指說起來還是姐姐的。”

江芸臉色冷淡,心裡卻陣陣刺痛,像有萬根小針扎過。

這是兩年前,楚離送給她的求婚戒指,可是在結婚的前一晚,她把戒指放到桌上,還給了他。

知道柳芊芊想刺激自己,江芸冷冷開口:“這戒指我扔進垃圾桶,就沒打算撿回來,我不要的垃圾,你愛撿多少撿多少。”

要換作平時,柳芊芊早就按捺不住,可現在她一點也不生氣,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

“姐姐,你知道楚離就在門外嗎?”柳芊芊笑得很愉快:“他推阿姨來和你見面。”

江芸渾身一震,臉色瞬間變得驚慌。

柳芊芊湊近她,壓低聲音:“跟你媽一樣蠢,你這輩子都玩不過我。”

門外,楚離推著江母的輪椅,面無表情的聽著,眸底冷酷如冰。

“楚離,你和芸芸怎麼了?”江母慌亂失措:“芸芸懷了你的孩子,你怎麼又跟柳芊芊訂婚,你讓她今後怎麼做人,你是她的初戀,你不能……”

“推回病房。”

楚離把輪椅交給護士,推門走進。

江母似乎明白了什麼,拍著輪椅悲憤喊道:“我不治了,我要出院!楚離,我把命賠給江家,放過我女兒!”

“垃圾嗎?”楚離盯著江芸,忽然冷笑一聲,轉身對護士吩咐:“把375號從VIP房換到普通病房,停掉所有藥品和飯菜。”

從門縫裡傳來母親的哭喊聲,讓江芸心痛欲絕,不顧懷孕撲到楚離面前,撲通跪下。

“楚離,我求求你,我媽什麼都沒做,是我不對,我錯了。”

“我給你生,你想要幾個我就生幾個,我給你做牛做馬,我的命你也可以拿去,求你不要傷害我媽!”

走廊裡傳來江母撕心裂肺的哭喊,和江芸嘶啞的哭聲交織在一起,讓人不忍。

楚離臉色淡漠,連眼神都沒有半分波動,一腳踹開江芸。

“垃圾。”

江芸重重摔倒在地,掙扎著爬起來,卻又被他一腳踹開。

聽著母親悽慘的哭聲,江芸心碎如絞,看著楚離異常冷漠的臉,幾乎絕望。

她一咬牙,一步站上窗臺。

“楚離,你要是停掉我媽的藥,我就帶著你的孩子跳下去!”

楚離抬頭,盯著站在窗臺上的女人。

高空的風吹起她的裙襬,如同一片枯葉,似乎隨時都會被風吹走。

心底深處掠過絲絲縷縷的疼痛。

曾經,他把她當成珍寶那樣**愛,不捨得讓她受一點傷害。

可是現在,楚離只覺得諷刺!

他為她放棄一切,她卻在結婚前離開,跟另一個有錢的男人訂下婚約!!

他不會再愛這個女人!

楚離眼裡複雜的神色斂去,取而代之的是冷酷如冰。

江芸站在窗邊,嘶啞哀求:“楚離,求你看在我們以前的份上,放過我媽……”

“江芸,我不會讓你媽死的。”楚離開口。

江芸的眼眸被點亮:“你會救我媽?”

“會。”楚離笑了,一字一頓:“如果你死了,我不但會救你媽,還會用最好的藥的給她續命,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媽有心臟病,可以作活體試驗,死了還可以醫學解剖……”

江芸不可置信,渾身都在顫抖。

他每說一個字,她的心似乎就被刺了一刀。

“這戒指說起來還是姐姐的呢!”她冷聲:“那是我不要的垃圾!”

眼前的男人竟然會這麼冷血!

楚離盯著她,冷靜的眼底隱隱掠過瘋狂、快意、卻又不著痕跡的刺痛了一下。

他冷冷開口。“你媽的骨灰,我還會拿去餵狗。”

“楚離,我和你一起死!”

江芸再也聽不下去,發瘋般的向他撲過去。

她所愛的楚離已經死了,眼前的男人,是魔鬼!!

“姐姐,不要傷害楚離!”

一條纖細身影閃過來,一下子抱住了江芸。

江芸話沒說完,感到身體被用力推了一下,一下子向窗外摔去。

“啊!”

就在摔下的一瞬間,她清楚的看見柳芊芊對自己做出口型。

“姐姐,我送你上路。”

忽然間,一道身影閃電般衝到窗邊,在千鈞一髮之際,用力抓住她的胳膊。

“江芸,你這該死的女人!”

楚離緊抓住她的手,用力拖了上來。

就在看見她墜向窗外的一瞬間,他冰冷的心彷彿忽然炸裂,迸發出一股直刺靈魂的強烈劇痛!

病房裡,忽然響起柳芊芊悽慘的哭聲,一下子撲過去抱住她。

“姐姐,我想拉住你,你為什麼要把我推開。”

楚離的臉色驟然冰冷,又是這女人故意用的計謀嗎?

江芸的身體重重摔進了窗臺,摔得七葷八素。

她沒有回過神,驚魂未定。

江芸頭髮一下被用力扯住,她不得不抬起頭。

“啪!”

一記重重的耳光抽到臉上,打得她頭一偏,剛撐起的身體又摔到地上。

“賤人!”楚離冷漠的收回巴掌:“想死,沒那麼容易!”

他不會再憐憫這個女人!

……

就在楚離把江芸從窗臺上拉下的時候,一個護士站在門外,手裡捏著一份血液化驗報告。

江芸的血檢異常,她得了骨癌。

可看病房裡鬧得不可開交,她猶豫著現在該不該進去。

病房門開了,柳芊芊走了出來。

護士如蒙大赦,趕緊把報告遞過去:“柳小姐,請把這份報告交給楚院長。”

柳芊芊不耐煩的接過報告掃了一眼,先是一愣,緊接著舒心的笑了。

太好了!

她正愁怎麼解決掉江芸,沒想到報應來得這麼快!

“報告我會交給楚院長的,但江小姐和她母親都不能受刺激,這件事你得保密。”柳芊芊半是哄騙、半是威脅的說:“要是出了什麼事,你負不起這個責。”

“是,是。”護士連忙點頭。

望著護士跑開的背景,柳芊芊冷笑著把手裡的報告撕成碎片,隨手扔進垃圾箱。

這個賤貨竟然得了癌症,這是天意!

就讓她去死好了!

柳芊芊快步向化驗室走去,她還得去打點一下,絕不能讓此事傳進楚離的耳中。

……

江芸又回到了熟悉的黑屋子。

江芸被綁在**上,呆滯的盯著天花板,頭髮蓬亂,骨瘦如柴,唯有肚子一天比一天大。

輸著營養液的手腕,被針扎得一片青紫。

黑暗的房間不見天日,她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呆了多久,而楚離再也沒有來過。

“吃飯了。”

護工推門進來,直接拿出塑料管,把管子捅進她的喉嚨。

“嘔!”

江芸的身體一下子崩緊,劇烈的掙扎,可被綁得動彈不得。

護工用針管把流食注入塑料管,灌進她的喉嚨。

“姐姐,都怪你鬧絕食,我才想到這個辦法。”

柳芊芊從門外悠閒的踱進來。

“食堂溲水桶裡的飯菜,好吃嗎?”

江芸無法說話,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

她想絕食抗議,可柳芊芊找到楚離,自告奮勇的說要喂她吃飯,私底下卻用這種方式折磨她,每天一次。

“姐姐,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恨你嗎?”

“我跟你同樣都是江家的女兒,卻有不同的命運,憑什麼你就是江家大小姐,而我就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女?”

說話時,柳芊芊的眼裡流露出濃濃怨毒。

“咳咳!”

江芸嘴裡的管子被扯掉,喉嚨劇痛,

柳芊芊冷笑一聲,“你也得意不了多久,得了骨癌這種絕症,多活一天都是運氣!”

“骨癌?”

江芸渾身定住,潰散的眼神凝固了。

未完待續......

書名《茹莘竺之絕戀》

“這戒指說起來還是姐姐的呢!”她冷聲:“那是我不要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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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瑞雪的聲音很大,幾乎是尖叫,吸引了不少周圍人的目光,甚至還有人好奇的往這邊走來,然後又有人跟著往這邊聚攏。

國人一個很顯著的特點便是湊熱鬧,哪怕是他們這些自詡為上流圈貴族的人,也難以免俗,端著高腳杯卻擺足了看戲的樣子。

孫瑞雪看到有人來了越發的囂張跋扈起來:“宋清雅你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廉恥?剛訂婚就輕信謠言悔婚,還乾脆辭職。”

周圍響起了竊竊私語,我也跟著變成了焦點,窘迫的我恨不得馬上逃離,可如果我逃了,豈不等於承認了他們當初給我定下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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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思語怒了,厲聲打斷孫瑞雪的話:“夠了,你什麼都不知道就不要胡說八道,更不要信口雌黃汙衊清雅,她不是這樣的人!”

孫瑞雪趁機指桑罵槐:“連酒會的請柬都沒資格拿到的人,要不是某些人兩利臉大帶進來,我們也不會跟這種人共處一室!

喬思語氣得臉都紅了:“陸景川,你是死人嗎?還是啞巴了?”

她只顧著跟孫瑞雪置氣,應該沒有注意到陸景川其實很早就想說話,甚至還想把她拉走,可他的父母過來及時制止了他。

我是因為一直把更多的目光放在陸景川身上,想看他的反應才看到這一幕,所以哪怕他現在沒幫我說話我也不能怪他。

我甚至還要慶幸他沒有開口,否則以陸家輝對他的態度我真怕他又會被打臉,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那他得多傷自尊啊?

在場的人越來越多,可會幫我說話的始終只有喬思語一個,這在無形中助長了孫瑞雪的氣焰,趾高氣昂的像只驕傲的孔雀。

她用不屑一顧的眼神看著我:“人貴有自知之明,你自己是什麼身份自己還不知道嗎?要不是你主動勾引,江予遲能看上你?”

我承認我身份低位都不如孫瑞雪,可我也是有自尊的,會發脾氣:“說夠了沒有?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評頭論足?”

孫瑞雪嗤笑:“嘖嘖嘖……說的自己好像還很委屈似得,都已經結婚了還跟景川糾纏不清,打扮著這花枝招展不知道又想勾引誰?”

剛剛只是竊竊私語的人,這會兒已經在明目張膽的對我指指點點了,聲音也跟著打起來,一些難聽的話刺激著我耳朵。

喬思語性子大大咧咧像個漢子,哪裡說得過孫瑞雪,再加上幾個似乎是孫瑞雪的朋友也在幫腔,她氣得只能帶我走。

她扯過我的手就要離開:“清雅我們走,這破酒會誰稀罕參加,只看到一個潑婦在罵街,要不是他們請我,我才不來呢!”

然而即便這樣了,孫瑞雪卻還是不肯放過我們:“喲……被我說中了,這是心虛的想逃了?那多可惜,今晚帥哥可不少呢。”

被她這麼一說,喬思語拉著我走也不是留也不好,竟然尷尬的愣在了原地,我感覺她抓住我的手都加大了力道,顯然是被氣的。

一個陌生的卻異常有磁性的聲音突然響起:“咦?這位大姐你是在叫我嗎?小爺今天心情好,即便你長得很醜我也不介意陪你玩。”

伴著這個囂張的聲音,一個穿著黑色晚禮服的帥氣男人出現了,而他的出現竟然還引來了一陣女人的尖叫:“哇……竟然是左少……”

左少?

什麼左少?

不過聽這稱呼也知道是非富即貴了。

就像江予遲,他的司機和別墅的傭人都是喊他少爺,陸景川也被人稱為陸二少。

孫瑞雪看到這位左少表情變得很奇怪,像是驚喜又像是害怕,其中卻又帶著一絲討好:“左……左少,您怎麼也來了?”

她居然用上了尊稱?

這個左少到底是什麼身份?

孫瑞雪好歹也是個堂堂局長的女兒,在錦都還算是個不小的官兒,怎麼在他面前會變成這樣?

圍觀的人看到左少來了都自覺的讓出一條道,不少的女孩子還眼冒紅心,擺出了一副花痴樣,難道他是個大明星嗎?

他直接在我坐過的沙發坐下,翹著二郎腿明明是紈絝樣卻自帶氣場,而這種強大的氣場我只在江予遲身上感受過幾次。

我悄悄看了眼陸家輝,他臉色難看的看著左少,這種吃癟的樣子和當初在鄰市的酒店裡,他帶著江予遲出現時如出一轍。

種種跡象表明,這位左少的身份背景絕對要比陸景川和孫瑞雪這種人要強的大多,可惜我對錦都的權貴知道的實在太少了。

我對權貴和明星都不感興趣,總感覺這種人離我太遙遠,在得知江予遲的身份之前,喬思語和陸景川就是我眼裡最大的權貴。

左少撐開雙臂愜意的靠在沙發背上:“不是說這是個高大上的酒會麼?怎麼還會有隻小丑表演?我個人是不怎麼喜歡跳樑小醜!”

“哈哈哈……”周圍響起了鬨笑聲,不少人都嘲諷的看向孫瑞雪,她的臉直接變成了豬肝色,估計這輩子都沒被這樣當眾羞辱過吧?

圍觀的其實大多是年輕人,像陸家輝夫妻這種年齡的很少,因為人家都在酒會忙著交際,哪會跟年輕人在一起湊熱鬧?

左少扯起嘴角笑了笑:“聽說有人今晚想要勾引人?小爺就坐在這裡,快來勾引吧,這樣小爺就不用真的陪某小丑玩了。”

這話一出我的臉不由得發燙,本來看到他嘲諷孫瑞雪我還以為他是好人呢,結果他竟然當眾讓去勾引他,這不是打我的臉嗎?

喬思語嚥了口唾沫才輕笑一聲道:“一個跳樑小醜的話左少也信?那豈不是玷汙了你的名聲?”

左少摸了摸下巴:“這話說的好像挺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喬大小姐,你已經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要不要坐下談談人生?”

喬思語拉著我就過去坐下:“左少相邀,榮幸之至!”

左少抬眸看向圍觀者:“小丑表演都已經結束了,你們還杵在這裡幹嘛?難道還想看我表演,那我可是要收費的,你們要買票嗎?”

圍觀者聞言大多數都做鳥獸散,不少女孩子還一步三回頭的悄悄看他,那眼裡滿滿的都是崇拜和愛慕,讓我越來越好奇這位左少的身份。

陸家輝等人也轉身走了,左少卻突然喊了一句:“陸總,有句話差點忘了跟你說。”

陸家輝聞言慌忙又轉過身來,往前走了幾步走到左少面前,態度比對江予遲還要謙卑的多:“有什麼話左少您請說。”

左少靠在沙發上慵懶繾綣的像只貓:“你這選兒媳婦的眼光真不怎麼樣,不過,這也算積德了,畢竟惡人自有惡人磨。”

陸家輝的臉色變得那叫一個難看,跟著他一起轉回來的陸景川母子和孫瑞雪也好不到哪去,尤其是孫瑞雪,臉都變成猙獰了。

左少卻像個沒事人似得,很隨意的朝端著托盤路過的服務人員招了招手,要了一杯紅酒和兩杯香檳,然後便招呼我和喬思語喝。

陸家輝等人識趣的離開了,我看著陸景川的背影久久的回不過神來,本不想他丟人,結果他還是難逃一劫,我覺得自己對不起他。

因為自從我們訂婚之後,好像他遇到我就沒好事,也許我們是真的不合適吧,我是他的剋星,早知道我今晚說什麼也不來這個酒會。

陸家輝他們走遠了,圍觀者也徹底消失了,左少身上的氣場突然就沒了,這收放自如的能力倒是和江予遲一樣。

他朝我和喬思語眨巴著好看的眼睛,居然像個孩子一樣問我們討要獎勵:“我幫你們出氣了?你們要怎麼感謝我?”

喬思語撇撇嘴小聲嘀咕:“我們又沒求你幫忙,是你自願。”

我沒有喬思語那樣的身份,而且他剛剛也確實給我解了圍,我自然要謝他:“謝謝你。”

左少唉聲嘆氣:“哎……你們兩個女人要不要這麼小氣?一個只說謝謝,一個連道謝都沒有,敢不敢給我點實際的?”

喬思語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要實際的沒有,要命一條,你要嗎?”

左少表情很豐富,剛剛還在唉聲嘆氣,轉眼間又笑開了:“要啊,你捨得給我嗎?捨得就上樓頂去給我表演個空中飛人。”

我是最不喜歡欠別人的,便問左少:“不知道左少你需要什麼樣的實際感謝,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可以儘量滿足你的要求。”

左少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聳了聳肩:“我現在什麼都不缺,暫時也想不到要什麼才好,能讓我先記著,等以後想到再要嗎?”

我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不願意欠他的人情:“可以,但我拒絕過分的要求,比如違法犯罪,違背道德的事,我絕對不會答應。”

左少疑惑的摸著自己的臉:“難道我長得這麼像違法亂紀道德敗壞的人嗎?不可能啊?我明明是個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翩翩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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