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要结婚一个要离婚罢了,错了三年,既然错了,她也不在乎了

一个要结婚一个要离婚罢了,错了三年,既然错了,她也不在乎了

太爱一个人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一个男人,委曲求全,卑微如屑,到最后还是没抓住他的影子。

半路上,末笙突然感觉到小腹刺痛,就像被针扎一样,难受得厉害,末笙脸色刷白,死死的捂着肚子。

厉御南察觉到不对劲,回过头却看到末笙冷汗直流,连忙急刹车,“你怎么呢?”

“送我去医院。”末笙抓住厉御南的手,哀求,“我肚子疼,我怕孩子有事。”

厉御南皱着眉,这个孩子来得突然,但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末笙痛得死去活来,立马开着车急转弯,带着她去了医院。

“厉先生,厉太太腹中的胎儿不稳定,得住院观察几天。”

末笙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捂着肚子,只要孩子还在,那么她就还有希望。

厉御南神色复杂,冷淡的说,“我出去一下。”

待病房空无一人,薛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体检报告,凝重的说,“末笙,你知不知道你胃癌晚期了。”

末笙不太想谈论这个问题,胃癌,死亡,病痛的折磨,末笙什么都想到了,但她完全不后悔这样做,“我知道,我活不过十个月。”

“御南不知道?”薛陆问道。

“他不知道。”末笙垂着眸,不打算告诉他,“求你不要告诉他,我活着的时候,我希望他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以为我只会纠缠他十个月就离婚,那样他也不会痛苦了。”

说着,末笙哽咽了,她爱了厉御南十三年,可一点都不觉得累,当得知自己只有十个月的生命时,却心酸的落下眼泪,厉御南不爱她,她没关系,坚守信念,她完全可以为厉御南而活着。

“你这又是何苦。”薛陆叹口气。

“假如你是我,你也会这样做,我不想让他痛苦,死亡对我来说是件悲伤的事,所以我不想让他承受这份悲伤,或许他知道后会觉得解脱吧,但我赌不起。”

这是末笙爱厉御南的方式,飞蛾扑火,至死不渝。

末笙身体好转一些,对这个孩子,末笙是小心翼翼,她只能用最后的力气去生这个孩子。

厉御南给末笙发消息,让她去天台一趟。

末笙已经有半天没见过厉御南,得知他在天台,也就扶着笨拙的身体去了天台。

天台上的风有点大,吹在末笙的身上有点发冷,末笙找了一圈没见到厉御南,倒是看到纪向晚站在她面前。

顿时,末笙脸色变了,“你叫我来的?”

纪向晚回过头,笑了两声,“你以为真的是御南吗?我不舒服,他守了我一下午,他告诉我今天和你离婚,可没想到你耍小心机,装肚子痛来逃避离婚。”

末笙握成拳头,再被伤一次,厉御南这一下午都在陪着纪向晚,虽然她本该知道是这种情况,但从纪向晚嘴里说出来还是不是滋味。

“哦,你叫我来就想说这些,我无法奉陪。”末笙故作镇定,转身就走。

但两个高大的男人守在末笙身后,天台的门也被关上了,此刻天台只有他们四个人,末笙顿时慌了手脚,不停的后退,退到纪向晚身边,纪向晚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你想要干什么?”末笙紧张的问道。

纪向晚冷冷一笑,狰狞的面孔像是要把末笙撕碎,“你不是说我偷走了你的身份吗?那我让你看清楚,到底谁才是御南的最爱,你以为是御南的妻子,爱了他这么久,就比得过我吗?这五年御南对我呵护有加,早就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了,就算他恢复记忆,他爱的那个人也是我!”

末笙使劲挣扎,可挣扎也没有用,还有两个莽撞的男人擒住她的肩膀,末笙顿时害怕,好声好气的说,“纪向晚,你冷静一点,御南他爱你,我就算做再多也无用,你放了我,这里是医院。”

“我不能让你怀着御南的孩子,这是个孽障,你随着这个孩子去死吧。”

纪向晚心狠如麻,直接朝着末笙踹一脚,好在末笙闪得快,这一脚踢在末笙的后背,末笙闷哼一声。

末笙跪在地上,胎儿并不稳,就算这一脚没踢在肚子上,也让末笙有罪受,感觉到下腹隐隐作痛,她无法看着孩子被纪向晚杀死,苦苦哀求,“纪向晚,你住手,我答应过和御南离婚了,只要你放了孩子,我可以现在就去,以后都不会打扰你们。”

纪向晚红着眼眶,已经管不了这么多,如果她放过末笙,谁又来放过她,她就等着有机会对末笙下手,“怪就怪你执迷不悟,一定要抢我的男人,我今天不弄死你的孩子,总有一天你会带着孩子来抢我男人,你们给我动手!”

末笙惊恐万分,死死的抱着肚子,无奈两个男人实在力气很大,把末笙提起来不费丝毫力气,末笙挣扎,腿在四处乱蹬,两个男人把她摁在墙上撕扯她的衣服。

末笙瞳孔收缩,像是个瓷娃娃一样任由摆布。

“纪向晚,你要干什么!”末笙歇斯底里。

晚的手,纪向晚吃力的抓住厉御南的手臂,哭着说道,“御南,你来了,你爱不爱我,你如果不爱我,就不要救我,你和末笙在一起吧,我无所谓,也不会缠着你。”

“我爱你,向晚,我爱你,我爱的一直都是你。”厉御南红了眼眶,怎么会松手。

这一幕,末笙看到了,亲耳听到厉御南说爱着纪向晚,眼泪顺着眼眶溢出来,心死如灰,绝望的闭着眼,无法言语的痛击中她的心脏,受过的伤像是河水倒流把她给淹没。

这辈子,末笙最大的遗憾就是只爱这厉御南这么一个男人。

纪向晚还是被厉御南给拉了上来,昏倒在他怀里,不省人事。

厉御南横抱着纪向晚,目光阴冷的盯着那两个推纪向晚的人。

两个男人慌了,“不是我们,是这个女人花钱雇我们来的。”

指着地上的末笙,而末笙开不了口,在厉御南说爱的是纪向晚时,她的心就被伤得体无完肤,给她一次机会,她想要忘记这些痛苦,忘掉厉御南。

厉御南充满恨意的眼神,冷声道,“末笙,你好狠,要是向晚有什么事,我让你陪葬!”

厉御南带着纪向晚走了,留下末笙一个人在这吹冷风。

他并不知道末笙小腹绞痛,源源不断的血从末笙的腿间流出来。

末笙挣扎,抬眸望着厉御南抱着纪向晚离开,用尽全力去记住厉御南绝情的背影,她咬着牙,抠着冰冷的地板,鲜血淋漓的场面末笙这辈子再也不想经历一次。

醒来时,末笙躺在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浓烈,令末笙想要干呕,末笙动了动身体,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又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

“末笙,你醒了。”简笑哭红了眼睛,声音哽咽。

末笙抓好简笑的胳膊,紧张的询问,“孩子呢,孩子在不在?”

“孩子在,差一点点孩子就没了,医生说你呆在床上不能动,不然你很容易流产。”简笑捂着嘴唇心疼的说道。

末笙松了一口气,只要孩子没事,一切总归是好的,末笙摸着肚子,带着十足的信念要把孩子生下来。抬头看向简笑,她还在哭,又问道,“你哭什么,我这不是没事。”

“你骗我,还在骗我!”简笑有些激动。

末笙垂着眸子,她不敢面对爱她的人的质问,她无法回答,“你回去吧,我想要休息。”

简笑又气又心疼,在末笙心里,除了厉御南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末笙,你这是要赶我走?我都不在了,你还以为有谁会照顾你,厉御南吗?他早就陪那个狐狸精去了!”

末笙背对着简笑默默的流泪,她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可她怕简笑看着她哭,面对病痛的折磨,末笙更希望一个人静静的死去。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这次,如果你为我好,就走吧,我能照顾好自己。”末笙镇定的说道。

“末笙!”简笑失望透顶,她们这么多年的友情,却比不过一个厉御南,“你让我太失望了,就算没有厉御南,你还有我,可你心里除了厉御南之外,容不下任何人。”

末笙把所有人都赶走,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她是怕,当胃绞痛得厉害,会忍不住让人发现。末笙吐了一口鲜血,胃绞痛得厉害,面如死灰,捂着胃部难受的弓着身体,分不清是疼还是不疼,有时候疼久了也会麻木。

砰的一声,门被人打开了。

末笙用纸巾擦了擦嘴,把垃圾桶移进床底下,抬头只见厉御南站在门口,一脸冷漠的望着她。

“御南。”末笙喊道。

厉御南讽刺道,“装柔弱,博取同情?你以为你怀个孩子,住个院就骗得了我?末笙,如果不是这一次,我都不知道你这么狠毒,想要杀纪向晚灭口,你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末笙心如刀割,面对最爱之人的不信任,苦楚只能打碎了往肚子里吞,“我……”

“你别说了,不是想离婚吗?现在就签字,找个时间去民政局办理了!”厉御南不想听她解释,拿出离婚协议放在末笙面前。

“我没有推纪向晚,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的。”末笙还是想解释,信不信就随他了。

厉御南愠怒,死死的瞪着末笙,她把纪向晚推下楼是他亲眼所见,那两个男人都承认是她做的,还在狡辩。

“上次你能对向晚见死不救,这次又杀人灭口,我还会信你吗?你就会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博取我的同情,你装了这么久,还不累吗?幸好向晚没事,不然你死不足惜!”厉御南厌恶的说道。

书名:洪秋叶之爱欣

未完待续..........


见旁边的赵东来似乎有些吃不消了,韩湘子会心的冲他一笑,提议道:“东来,我看天色尚早,咱们也不必如此着急赶路,倒不如先在山间休息一下。”

“只要能在正午之前到达赵伯所说的那个灵气充沛的大峡谷,那应该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好吧。”

赵东来有些尴尬的苦笑一声,随手将背篓和绳子放置在旁边青岩上,靠着岩石重重的喘息起来。

“东来,你渴不渴?”

“要不要我去前面找些水来给你……”

“救命啊!”

忽然一个稚嫩的声音从半山腰的林间传了过来,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急促,而且带着一点童音的味道,瞬间便把湘子要说的话给打断了。

“怎么回事?”赵东来警惕望着前方的树林,不无好奇的询问。

“好像有孩童遇到危险了!”

韩湘子半眯着眼睛注视着前方看似平淡无奇的小树林,随即侧过身来朝着赵东来吩咐:“你且停留在原地不要动,我去前面的树林里探探情况。”

“别去!”

一个要结婚一个要离婚罢了,错了三年,既然错了,她也不在乎了

赵东来连忙一把拉住韩湘子,心知他这个人特别冲动,若是让他单独去的话,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事情来。

何况这人烟罕至的山林之中,忽然传来一阵突兀的救命声,这本来就有一些不太寻常。

以前赵东来在家看西游记的时候,有一个章回就是红孩儿变成一个穿肚兜的小孩,把唐僧师徒给骗了去。

如今二人同样身处精怪藏身的山林间,若是像唐僧那样被骗去,可真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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