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時期，風雲變幻的時代，除了城頭變幻的大王旗，還有許多情濃意切的紅男綠女，亂世中她的名字為人熟知，只因她與蔡鍔將軍蕩氣迴腸的悽美愛情。
小鳳仙，據傳也曾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後因官場沉浮難測，父親被罷官，一病不起，不久就去世了，而身為庶女的小鳳仙被迫離家，流浪杭州，不久母親也病逝，小鳳仙被人收養，但最終因生活所迫，13歲時淪落風塵。
生活不緊不慢，16歲那年，當時袁世凱為了拉攏蔡鍔將軍作為自己復辟的左膀右臂，請他進京，蔡將軍入京後很快識破了袁世凱的陰謀，但此時他已經被軟禁，時局動盪，牽一髮而動全身，為了擺脫袁世凱，蔡鍔將軍開始頻繁出入煙花柳巷，就這樣和小鳳仙相遇了。兩人一見如故，引為一生紅顏知己。小鳳仙對蔡鍔將軍心生期許，望能帶他遠走高飛，並咬舌以血明忠，以血滴於蔡鍔所贈對聯之上，表示願一生相隨。只是將軍心繫天下，請小鳳仙幫助自己逃離北京。小鳳仙聽聞肝腸寸斷，但為了心愛的男子，以演戲為名，流淚送他逃離，自己為了掩護他而留在北京。
原來以為忍得一時的別離，自有來日方長，誰知這一別竟是永別。1916年蔡鍔病故於日本，一對紅顏知己從此生死異路，人天永隔。也許是過於傷痛，也是為了躲避袁世凱的追蹤報復，送別蔡將軍後她從此不事鉛華，不碰絲竹，不展歌喉，甘於貧窮寂寞，音訊杳然。
只是生活還得繼續，也許是造化弄人，小鳳仙偶然遇到另外一位長相頗似蔡將軍的軍官，可能是舊情難辭，小鳳仙嫁給了他，從此相夫教子。可是好景不長，不久軍官戰死沙場，小鳳仙的命運再次承受鉅變，為了生存，她給被人做保姆，到工廠做工，什麼苦活累活都做。
新中國成了前夕，小鳳仙再次嫁人，這次是一位大她五歲的鍋爐工，然而不久，她的第二任丈夫去世，她和四個繼子女一起過著艱辛的日子。1951年小鳳仙重逢梅蘭芳，梅得知小鳳仙的遭遇後，幫她安排了一份輕鬆的工作。半生漂泊的小鳳仙一位就這樣安頓下來了，但是工作後不久的小鳳仙患上了老年痴呆，1954年去世。
蔡將軍曾評價小鳳仙“不信沒人終薄命，從來俠女出風塵”。小鳳仙確實是風塵中的一代俠女，只可惜沒人最終薄命，讓人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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