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推——寶爹情緣BY貓咪叫狗蛋 首發豆腐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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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警察叔叔年紀不大,看起來二十多歲。個子不高,揹著手踢著腳尖走路,嘴角的笑容痞裡痞氣的,跟關澤站一起就像是兩個混混頭子在街頭約架。

一個是城南的流氓。

一個是城北的混混。

這話說起來好像也沒什麼錯的,只是人家現在從良了。

其中一個還混進了人民警察的隊伍,成了一名光榮的為人民服務的公僕。

公僕。

劉明明特別喜歡這個稱呼。

“小明明,你來了。”關澤猛然回頭,熱情的給了來的警察叔叔,也就是劉明明,一個大大的,厚實的擁抱,“小明明,快快,快把這孩子解決咯!”

劉明明嫌棄的退後,從他張開的手臂下突圍了出去,彎腰歪頭瞅了瞅小寶,嘖了一聲,“嘿,還挺可愛。我說關澤,眼光不錯。第一筆買賣就挑上了這麼好的,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小明明你怎麼說話的?”關澤很不滿意的道,“劉明明警官你在沒有任何調查的情況下,主觀臆斷的判定我這樣守法愛國的好公民是人販子,你這是在誣陷良民,我可以告你誹謗!”

“你自己找地趴著去。”劉明明抱著膀子斜著眼照關澤小腿肚子給了一腳,“你這貨有臉說別人不會說話?誰家的良民張嘴就讓我把孩子解決了?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還以為我是你的同夥,在以新的拐賣手段販賣祖國的花朵。你知不知道你的言行已經對我的這身警服構成了玷汙!”

“你可拉著我不可描述的地方倒吧你,還玷汙,就你長的這樣在我眼裡就是個河蚌,我都找不到地方下嘴!”關澤毫不猶豫的懟回去,腳上的拖鞋友好的在警察深色的褲腿上留下一個四十三碼的黃色鞋印。

劉明明啊啊大叫的去拍打褲腿,對著關澤大吼,“你這傢伙是剛踩過屎嗎?”

“當然不是,”關澤得意的往旁邊閃了閃,“大寶挑的路都比較有特點,一般都能留下清晰的足跡。”

圍觀的群眾中的熱心人士重新拿起了手機,雖然撥打了報警電話來了是假警察這種橋段,只出現在大片電影裡,但是現在面前的警察真的很不像真的。

也許真的報了假警。

就在大家猶豫著要不要核實一遍劉明明的警察身份的檔口,一輛警車從旁邊的路口慢慢的開了過來。車門打開伸出來一條大長腿。

英俊高大的警察一出現就受到了圍觀群眾的一致肯定,這才是人民警察該有的樣子。

“劉明明,這是怎麼回事?”新來的警察眉頭緊皺的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問道。

關澤牽著的大狗旁邊站著的小孩穿著精緻,與他的著裝彷彿是隔著很多個階級,劉明明努努嘴,意思是你應該能看出來問題所在。然後對著他攤了攤手,他劉明明的形象已經不具備人和公信力,全讓關澤這個比流氓還像混混的傢伙連累了。

“先帶回所裡。”警察先生直接說道,看了關澤和劉明明一眼,站到一邊示意他們上警車。

關澤十分不樂意。

他是個大大的中國良民,骨子裡有中國人幾輩子沉澱下來的特性,對一切帶有霸權強制色彩的地方有天然的牴觸,比如學校老師的辦公室,和派出所。

但是他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劉明明大步過來推了他一把,極具威嚴的說了句,“還不走?”關澤瞥了他一眼,牽著狗往前走。

看了眼已經還沒跟上來的警察先生不知道在跟群眾解釋什麼,劉明明小聲的說:“關哥,事情到了所裡我肯定幫你說清楚,你放心準沒事。你是什麼樣的人小弟是清楚的,雖然吃喝嫖賭抽樣樣沾邊,但是絕對不是販賣祖國花朵的那種下三濫。”

“我樓下三元里燒烤,三頓。”關澤懶得理他直接說道。

“一頓。”劉明明咬牙,“這次的事情也是你自己招的,可跟我沒有多大的關係。霍乾把你帶回所裡沒有不妥。你沒讓他下不來臺,請你一頓算我謝你。”

“行吧。”關澤勉強答應了。

這事跟上次的事情不一樣,鍋肯定得他自己背,能訛劉明明一頓已經很不錯了。罪魁禍首的手還死死的拉著他家大寶脖子上的毛,兩隻紅彤彤的眼睛看著他。關澤發現這小孩的睫毛很長,上面還掛著水珠。

還挺招人喜歡。

他這人有個毛病,就是對所有招人喜歡的漂亮東西沒有任何抵抗力,就看了這一眼,大寶的牛奶又少了一杯。

花都派出所離得不遠,即便是路況十分的不好,他們也在十分鐘內到達了目的地。

“關哥,你老可是一分鐘幾萬上下,怎麼有空到咱們這裡視察勞苦大眾的工作生活?”關澤覺得人民警察還是很不錯的,至少剛進門就有椅子坐,還有人給倒了杯水,雖然是一次性的紙杯他也不嫌棄。

就是這說話的內容讓人不太喜歡。

“孫公子別這麼說,都是掙辛苦錢何苦這麼挖苦我?還有水沒有給我家大寶也倒一杯。有吃的沒有,這孩子餓了。”關澤這人還有另外一個毛病,就是可以將臉皮收放自如,該要的時候要,不該要的時候絕對不要。

警察是什麼,警察是人民的後盾,是人民的依靠,人民現在需要水,人民的狗需要水,人民撿到的孩子需要吃的。

孫公子的臉色很難看抬腳走了。他只是來看看熱鬧的,關澤的事情不歸他官。

所以人民沒有得到他要的水,人民和他撿到的的小孩面面相覷。

面面相覷中,人民又損失掉了一杯牛奶。

大寶委屈的嗚嗚了兩聲,得到人民的安撫,在脖子上抓撓了兩下。傻狗也好騙,聽話的蹲了下來,睜著狗眼留著口水看小孩兒吃他的口糧。

劉明明來簡單的錄了口供,找到小孩兒父親的電話,跟漂亮女警口花花了一會兒,用公安系統內部的電話跟周默通了電話,然後回來陪著關澤等小孩兒的爸爸。

“這回他沒掛電話?”關澤十分鄙夷周默的行為,“我給他打的時候,這小子是一次都沒聽我說完。”

“他要是聽了關哥你也沒機會故地重遊,這就是緣分。”劉明明伸手在大寶的狗頭上拍了兩下道,“這就是當時你撿到的我那隻狗吧?長這麼大了。真是時光荏苒歲月如梭,人跟狗的成長速度真是沒法比。”

“還是有辦法的,”關澤哼了一聲,“他下個月就可以拉去閹了,你要是願意的話應該也可以。你們都成年了,很適合進行這項手術。”

提起撿到大寶的時候關澤就能對劉明明起殺心。

他蹲在馬路牙子上吃酸奶的言行是不利於精神文明城市的建設,沒有準確將牛奶包裝扔進垃圾桶也給城市的美容師,環衛工人大媽大爺等增加了負擔,但是,這不能成為劉明明栽贓陷害他的理由!

還是小蠢狗的大寶跑過去看著他喝酸奶,是他的錯嗎?

看完了不算,去舔他扔的酸奶杯,是他的錯嗎?

他看蠢狗的樣子有趣就給它開了杯新的,是他的錯嗎?

劉明明竟然誣陷他偷狗,把他送進了派出所,最後還讓他掏了三千塊錢把狗買下來才算完,這是人能幹出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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