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立法幣交易所、大力做慈善、沒有總部的幣安準備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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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比特專訪幣安CEO趙長鵬,談及法幣交易所,他表示在各個國家開設法幣交易所就像做實驗一樣;談及未來計劃,他表示將在今年底明年初上線去中心化交易所;談及慈善,他表示區塊鏈可以改變慈善事業,慈善也可以進行區塊鏈教育普及,是雙贏;談及市場,他表示對行業很有信心,過去八年幣價上漲200萬倍,未來再漲1000倍很容易;談及穩定幣,他表示對一部分希望發行法定數字貨幣的國家和地區會很有啟發;
談及總部,他表示幣安沒有總部,“我在哪兒那裡就是總部”;談及趣事,他談到烏干達總統很聰明,40分鐘就聽懂了區塊鏈。

設立法幣交易所、大力做慈善、沒有總部的幣安準備幹什麼?

9月15日,幣安宣佈上線新加坡法幣交易平臺並開啟內測,不同於馬耳他和烏干達,新加坡是重要的國際金融中心,因而幣安此舉也備受關注。

今年3月,幣安將總部遷至馬耳他;6月在烏干達開設法幣交易所;同期宣佈與澤西島合作,計劃開設法幣交易所;近日又在新加坡落地法幣交易所。

幣安全球化佈局的版圖日漸清晰,幣安在這一過程中又何考量?各個國家的數字貨幣市場環境是怎樣的?幣安未來有哪些計劃和打算?巴比特獨家專訪幣安CEO趙長鵬,為大家一一揭秘。

巴比特:您在 CoinDesk共識大會上表示,希望明年此刻幣安可以推出5-10家法幣交易所,能否透露下還會在哪裡開設?

趙長鵬:馬耳他、澤西、列支敦士登這三個地方目前比較確定,應該會推進法幣交易所,其他幾個目前還不能公開,會影響我們和當地監管部門的溝通,我希望之後每個大洲能有1-2個法幣交易所。

我們觀察這幾個國家,發現有以下幾個特點:(1)包含了最不發達和最發達的國家:烏干達是聯合國認證的全球最不發達的國家之一,新加坡則是較為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也是國際金融中心之一。

(2)地理位置跨越了亞、非、歐:烏干達地處非洲,馬耳他地處歐洲,新加坡地處亞洲,澤西島是英國王權屬地而非英國本土的一部分。

(3)國家體制各不相同:烏干達是總統共和制、馬耳他是議會制共和制,新加坡是議會制國家,澤西島更特殊,元首是伊麗莎白二世,高度自治。

(4)從貨幣上來看也不同,也分別為烏干達先令、歐元、新加坡元、英鎊。

巴比特:這些國家的數字貨幣環境有何異同?幣安進行差異化佈局是否有意而為之?出於什麼考慮?

趙長鵬:每個國家都有不同的特色,對我們來說,就像做實驗一樣。有很多公司只盯著發達國家,當然這些地方利潤會比較多。但是我們覺得這個事情對全世界都很有意義,是一個進步。所以我們希望在不同國家、不同環境中嘗試。目前來看,其實不發達國家的渴求度反而更高。比如非洲一些地方,有銀行賬號的人只有11%,他們就覺得是不是可以跳過銀行,直接採用P2P的方式,銀行只提供企業服務就好。可以看到,他們有很多很大膽的創新想法。雖然這些地方現在比較落後,但是他們追趕的速度也可以很快,因為有現成的模版可以去學習。

比如歐洲也很特別,這裡國家的概念不是那麼強,在歐盟裡面,你開車從一個國家到另一個國家,感受不到什麼變化,沒有欄杆,也沒有收費站。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對跨境支付的接受程度就比較高。

所以我們希望都去嘗試一下,看看究竟哪一個會發展的更快,還有互相之間有沒有可以學習的地方。比如我們會跟非洲監管部門說,你看在歐洲我們是怎樣的,他們可以借鑑。我們也會給歐洲一些建議,這樣的話我們就能從更多維度去做這件事情。這個行業很早期,沒有教科書告訴我們該怎麼做,所以要嘗試不同的組合。

設立法幣交易所、大力做慈善、沒有總部的幣安準備幹什麼?

巴比特:您剛剛所說的更多是經濟環境的差異,那麼政策環境呢?共和制、議會制等不同的政治體制,是否對市場的拓展也有影響?

趙長鵬:總的來說,每個國家的反應速度會不一樣,有的國家需要議會投票決議會比較慢,而有的國家內部協調相對統一高效,速度會比較快。有些國家執政黨和反對黨兩邊都非常看好區塊鏈的發展,所以他們就很歡迎我們。有些國家雖然只有一個黨派,但是他們有時候內部也會有矛盾。所以對我們來說,並不是特別在意政府結構是怎樣的,我們比較在意政府是否歡迎我們,溝通和推動的速度當然越快越好。比如列支敦士登是國王制,但他們的國王非常前衛,也非常注重經濟發展,這就很好。

巴比特:這幾個國家的法幣交易所是您親自去交涉的嗎?實操過程中需要做什麼協調?有什麼趣事嗎?

趙長鵬:

並非都是我推動的,有些是快談妥了我再去,像澤西我到現在還沒去過。過程中有蠻多很有趣的事情,因為每個國家風俗不太一樣,比如百慕大穿短褲的事情網上就流傳得很廣,我也覺得蠻好玩的。

再比如我第一次見烏干達總統的時候,他對數字貨幣的概念一點都不懂,但是他非常聰明,我跟他解釋了大概四十多分鐘,他就能夠用自己的方法基本瞭解了,一個月之後,他就發出了對數字貨幣非常有利的意見。這裡的推動速度也非常快。類似的還有很多趣事。

巴比特:總部馬耳他和澤西島的計劃於今年6月宣佈之後,似乎沒看到新的進展,是否遇到了什麼阻力?

趙長鵬:首先,其實我們並沒有總部的概念,基本不會說總部在馬耳他,我們對團隊也是去中心化的結構。如果一定要說總部在哪裡的話,那就是我在哪兒總部就在哪兒,跟著我到處跑。其次,

我們在馬耳他並沒有任何阻力因為馬耳他10月份會正式通過交易所的監管條款,我們是想等正式通過後,再大步啟動。雖然我們跟政府有很多溝通,政府也公開歡迎我們,但我們不希望讓他們不好做,目前為止,準備工作已經非常充足了,包括銀行、支付渠道、合規、KYC等等,而且我們跟他們總統也有一個合作的慈善基金,然後跟馬耳他的證券交易所也有兩個不同合作,一箇中心化的,一個去中心化的,這邊的佈局比較大,沒有任何阻力,進展非常順利。

巴比特:幣安近期有什麼可以公佈的計劃?

趙長鵬:除了法幣交易所,還有去中心化交易所,這是4、5月份公佈的,現在也有不錯的進展,去中心化交易所計劃今年底、明年初推出,我們不想把日期咬得太死,因為會有很多不確定性因素。另外,今天幣安的慈善基金和聯合國也密切舉辦了會議,進展也很不錯。

巴比特:幣安在慈善方面近期蠻活躍的,是希望通過這種方式給各個國家留下好的印象,促使它們為幣安交易所的鋪設提供更好的環境嗎?

趙長鵬:其實是這樣,我們是想用慈善推動整個行業,有兩個層面的考慮。一方面是我們認為過去的慈善,做得都不夠透明,有統計說大部分捐款最後並沒有到最終受益人那裡,我們覺得區塊鏈很容易解決慈善不透明的這個問題。

另一方面,我們也想用慈善推動區塊鏈這個行業,我們既然要讓慈善透明化,讓每一筆捐款能夠跟蹤到最終受益人,那麼最終受益人需要能夠接受數字貨幣,這就代表慈善要教會他們怎麼安裝錢包?怎麼收錢?收到的幣是個什麼東西?這裡起到了教育跟推廣的作用,是互贏的。

巴比特:幣安近日開放了PAX充值,您也表示,受監管的穩定幣相對於法幣提供了更多自由,能否解釋下幣安為什麼會這麼做?穩定幣在幣安體系內能發揮什麼作用?

趙長鵬:穩定幣雖然不像數字貨幣那麼自由,但我認為這個創新是蠻有意義的,

特別是被監管的穩定幣,它們的可信度比公司發行的要高一些,但相對來講,它的限制也會多一些。所以我覺得這是一箇中間地帶,讓傳統金融監管機構現在能夠監管一個跟法幣價值掛鉤的穩定數字貨幣。如果這個模式能夠跑通的話,對一部分希望發行法定數字貨幣的國家和地區會很有啟發。究竟更好和更壞還有待觀察,但至少是種新的模式。多了一個選擇,我覺得還是蠻有意義的。

巴比特:現在大家普遍認為整個數字貨幣市場處於熊市,但是您近日表示數字貨幣市場未來幾年會增1000倍,想問您的信心從何而來?

趙長鵬:熊市跟牛市是相對的,像這樣的波動我在這個行業裡已經經歷五六次了,每次上漲之後總會回調,市場不斷回調,才有支撐點。比特幣從最開始的幾分漲到一元又跌回到幾毛,後來漲到35元跌回2元,從2元漲到90跌回70元停了很久,又漲到一千塊元回到200,又停了很久。然後去年又漲到2萬,如今跌到6000停留了一段時間,這是非常正常的。

數字貨幣過去八年漲了200萬倍,未來漲1000倍,我覺得很容易。

巴比特:除了數字貨幣價格的歷史性波動趨勢之外,支撐這個市場普及和擴張的核心驅動力是什麼?

趙長鵬:對,我覺得不能光看價格浮動,你要看這個行業裡的人數。一是行業從業者的人數現在應該比去年增了至少三四倍。你看各大交易所、各個項目,很少聽到區塊鏈公司在裁員,就是裁員也不是因為沒有錢了。整個行業工作人員在增長。二是行業用戶也在增加,15年辦會的時候,才幾百個人,一年也就三四個會,現在每個禮拜三、四個會,每個會都是五六千人,人數增長很明顯。當然這裡面圍繞著一個很核心的東西,就是你要理解數字貨幣和區塊鏈,這是一個創新的、真正有用處的技術,不會曇花一現,你要知道它的核心價值,所以行業人數在增加,價格長期來說也是長期增加的。我覺得大家也不用擔心,所有的熊市、牛市都是短期的,長期來講這個行業會持續發展,我們對這個行業非常有信心

,我們就埋頭做事,把自己的核心業務做好就可以了。我覺得其他行業裡的項目也應該這麼做,投資人也應該做長期價值的投資。

設立法幣交易所、大力做慈善、沒有總部的幣安準備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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