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还有许多未知的啊,万万没想到这么多网友有故事!

@匿名网友

我有,2003年出差。旅馆里一氧化碳中毒,服务员报警后,我醒过来时身体不能动,可以看见自己睡在床上,后来好象又回到自己身体里了,但手脚不可以动,不能出声最后是小手指可以动,慢慢的才恢复知觉。

@匿名网友

某年春夏之交的一个周日,聚餐喝酒之后,几家人在黄河边玩。玩泥巴的儿子想起了我可以在黄河游泳的不同凡响之处,大声向小朋友说,“我爸爸敢在黄河里游泳!”几个小家伙笑起来,觉得是吹牛。儿子看着我,眼神很是希望我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他们看。

我犹豫了一下,看看天色,有点要下雨的样子。转念想,这时候正是考验我这个家长能不能、敢不敢在关键时刻增强儿子对父亲的自豪感、树立形象的时候,不妨给儿子做个证明,下!横渡个黄河小菜。

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下河,朝对岸游去。河水冰凉刺骨,怎敌我豪情万丈。

到了河中心,天下起雨来了,越来越大,水流也突然变得很急,干脆回转算了。

掉头回游,却发现回游更远,不如往对岸游。犹豫几次,体力消耗了不少,而湍急的河水已经把我吹得很远,岸上的他们都看不真切了,而对岸仍然很远。

往下,已经不是我计划上岸的平地,都是陡峭的悬崖。雨越来越大,密密麻麻打在河面上,我心里一紧张,体力更加不支。

看着仍然很远的对岸,头脑一下子变得特别清晰,从小到大的经历,电影一样脑子里迅速掠过,我知道这是要死了,我这么年轻,就要死了,父母不知该有多么悲伤,老婆一个人带得了孩子吗?也许我还有锦绣前程?很多人都这么说过呢。一切就这么完了。这样死,倒不痛苦,可是多么可惜呀。明天人们会在下游某个地方发现我泡涨的、丑陋的尸体,未免有点难看。这样一想,把在河里游泳的事忘了,倒不怎么紧张了,顺流漂吧。漂了大约一两分钟,发现体力又回来了。

于是我有了信心,抡开膀子,发力往对岸游,没想到几下子就到了水流不急的地方,好游了,信心大增,终于游到了对岸峭壁底下,抓住了一块突出的地方,停下来。大雨打在身上,身体一半泡在河里,一点也不觉得冷。

仰头望着悬崖,怎么也找不到爬上去的路。往下十米左右的崖上,倒有个山洪冲刷的小沟,说不定可以爬到上面的公路上。但这道沟湾在里面,松开抓着的地方游下去,会不会被水冲到河中心去呢?拼吧!我松开手,往下面游,真的被水冲开一点,但一用力,还是又到了目的地,爬上了洪水沟。

正在发愁找不到上去的路,河面上响起一阵马达声,一艘白色快艇飞驰而来,我挥手、喊叫,快艇嗖地一下过去了。这如何是好?我和黄土一样颜色,他们看不见。不料快艇很快折回来,停在我身边,得救了。原来岸上的朋友看我漂下去,看不见了,又下大雨,就报告了水上派出所。回到家里,儿子和朋友正玩得高兴呢。朋友和家人大笑。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经历了一场濒死体验。

人濒死时的感觉,头脑分外清楚,往事历历在目,心情毫不紧张,肉体置之度外,以往模糊的责任、希望用不着归纳总结,自个儿就蹦出来了,孰轻孰重,一目了然。那个留恋、遗憾和释然的感觉啊,混杂在一起,有一种冰凉冰凉的质感。没有痛苦,没有绝望。

不知道医学家研究的结论是什么?可能五花八门吧。

@匿名网友

我爸爸十几岁的时候到甘孜州的一条河里玩,好像是鲜水河吧(据说那条河里的无鳞鱼很好吃,不过现在已经很少了,没有口福了,呵呵)爸爸水性还可以,不过可能大意失荆州吧,再加上那条河有点激,结果就被冲下去了。

当时爸爸的感觉就是要死了,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以前经历的事情一个一个片断的过,特别清晰,现在我爸爸说起来都觉得很难忘。那次,幸好有个在河边钓鱼的人把我爸爸救了,不然就没有我了,呵呵!现在我才知道,这大概就是濒死体验吧!

@匿名网友

这是第一次发生在我身上的事。那一年我才十多岁。那天我和小伙伴们捉迷藏时,突然头痛欲裂,被送到医院时我还是清醒的。许多医生和护士在一边忙忙碌碌,那时我还小,也不知他们在干什么,只是哭叫着不要打针。

我的头痛得特别厉害,象要爆炸一样了,眼睛都睁不开了,后来,头又好象在往一块儿收缩、挤压......

就这样反反复复地也不知过了多久。

渐渐地,我的头好象不那么疼痛了,还有了一种很舒适的解脱感。啊?我飘起来了,象汽球一象,慢慢地,一点点地上升,真好玩啊!终于,我就顶到天花板上了,再也飘不上去了。

我就叮在天花板上,看着下面有许多医生和护士在围着一个小孩,当时,我并没有想这个小孩是谁。我十分好奇地看了好久,那个小孩子身上插了许多管子,静静地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我看得没趣味了,就准备飘到门外去玩玩,这时,我看到妈妈不顾医生的阻拦,冲进来了快步跑到床前。

妈——我大喊一声,就往下一跳......

醒过来了!

就这样,我慢慢地很费力地睁开了眼睛,在围着我的医生叔叔和护士阿姨中,看到妈妈的一双激动的泪眼!后来我才知道,那一次我是从死亡线上被拉回来的,连医生都很惊奇。

@匿名网友

我相信楼主的话,我妈妈也见过,她说她见到的鬼身高大约有小孩子那么高,是个人形的白雾气状,看不清脸面,走路是前后摇摆的,有点像飘的样子。

自从这次经历后,妈妈对鬼的存在深信不疑,她十八九岁入的党,也算是几十年的党员,期间还教过书呢,她说只有亲身见过了的东东才会有切身的体验。我曾经多次问妈妈当时的情景,妈妈对细节描述的很清楚,还学了鬼走路的样子,我相信的。

@匿名网友

这个是我03年发生的事情,是一次车祸,险些送命。事后我把事情的经过记录了下来。但当时的感受一直不敢回想。

今晚失眠!有勇气把它写出来与大家分享。

虽然事隔快两年了。

但我从未敢忘记当时的感受,总觉得濒死时间会很短暂。

经历过才发现漫长的足够,可以清清楚楚的回顾自己的一生。

其中最触动我灵魂的就是自己的“错误和失去的东西”很多朋友还不知道什么是濒死。没机会让你们试了!

告诉你们吧!我认为濒死就是短暂或持续性的深度昏迷、意识丧失、呼吸停止。

但此时思维活动并没有完全结束。

它还在缓慢地进行。

所以会产生幻觉。

我觉得濒死体验是因为窒息而导致的死亡幻觉。

它是因感觉缺失而造成的,濒死体验就是在死神降临的时候。

短时间内的主观体验,内容部分因为涉及个人隐私!

我就不详细向大家说明了。

但值得一提的是,我濒死体验中所经历的几个主要体验阶段大家可以了解一下。

1、生活回顾

2、意识与躯体分离

3、躯体异常

4、时间停止感以及情感丧失

濒死的初期。我感觉到自己即将面临死亡。尽管处于身体无法动弹的死亡状态!但大脑表皮质却尚未完全停止活动。所以我本人的意识与听觉非常清楚。能够充分掌握周遭的动态。我当时出现了否认、恐惧与紧张的感觉。我想这大概是心理反应。

濒死的中期。我开始回顾自己的一生。

并对自己的“罪恶”进行忏悔。

我不受控制的在心中祈求奇迹的出现。如这一切没有发生、车子立刻停下来、超人出现在我面前救了我和司机。

以后一定要重新生活等等。这时我就像看电影剪辑一样快速的回顾自己的一生。有时有点像录像带快播一般。

濒死的后期。我开始出现脱离了躯体的现象(感觉)也就是传说中的脱体现象。在远处极其冷漠的观察着自己和司机在车中惊恐的样子。看着司机疯狂的转动方向盘想让车子不再旋转

此时意识尚存。但已经出现幻象!

我开始慢慢地接受死亡这个现实。

体验到平静和安详。

在经历了死前之“死”后,我最大的改变就是不再惧怕死亡,世界观开始改变,我想这个死前之“死”对我个人已经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瞬间对一生的回顾。让我想清楚人生的意义。以及如何面对人生的苦难等等。可以说“濒死体验”是一次对我“灵魂的洗礼”它会提高我生命的价值,是我宝贵的财富!

我说件真事

我说的这件事,是真真切切的,发生在我9岁那年,所以鬼神之说我是相信的。

9岁那年,我们家还住在农村,祖母去世了,她下葬的第三天晚上,半夜我突然被尿憋醒,在农村村住过的人都知道,家里是没有卫生间的,但是家里都会放有一个尿桶的,尿桶在爷爷奶奶睡的那个房间,爷爷懒得起床给我开门,要我去大门口尿,我只好去大门口。

开始我并没有注意什么低着头尿尿,可是当我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祖母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就是她生前最喜欢坐的那个台阶上,还有她生前用的拐仗,脸没有让我看到,穿着一身黑衣服,虽然是我的祖母,生前她也最疼爱我,但是我还是很害怕,因为她毕竟已经去世了,我低下头不敢看了,但是忍不住我又看了一眼,她还是坐在那里,我再也不敢看了,尿都没有尿完就跑到家里去关上了大门。

可是关上大门后我又想趴到窗上去看看,最终还是不敢看,跑到自己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第二天跟爷爷他们说讲,爷爷说是我眼花了,可是我又偷偷听到他在对奶奶讲这件事,说祖母生前最疼爱我,是来看我来了,爷爷大概怕我害怕才说我眼花的。

农村是有这种说法的,如果你看到魂魄是不会看到他的脸的,我是真的没有看到祖母的脸。但是我可以肯定我一定没有看花眼,也不是幻想,是真真切切的。

这件事一直留在了我的脑海里,还好看到的是我的祖母,我现在后悔没有去跟她说话,不知道说话会怎么样呢,可是那时候真的是吓傻了,也许她是真的想我了,来看看我的。

农村有很多这种说法的,亲人死去都会回来看看,我信的,还有说狗是可以看到魂魄的,一般死了人的那几天,村子里的狗都叫得特别凶。

我相信鬼是存在的

老实说我是见到过鬼的人,是真实的。89年的12月我读高二,那天是农历初一晚上的8点左右,我从家骑单车去学校,走到离父亲发生车祸的地方不远是半坡,我下了车,推着车往前走,夜色不是很暗,但是稍微可以看得清人的。

突然我看到我前面的5.6米处好象有个人影,但又不象是人,更不象灯光照射的在地面的人影,它象人走路一样,整个是灰蒙蒙的暗人影,走在前面轻飘飘的,象没有落地,没有声音的走,我突然一阵惶恐,大声说“你是人还是鬼?有本事你就不要走,狗血泼你”。一晃就进了路旁的树林子。这时我心惊胆寒,推着单车拼命地跑,上坡后骑得十分快。当天晚上我一夜没睡,马上写信给我读中专的大哥告诉有这么回事。

一个礼拜后他们几个回到了家,说怎么也不相信。说是幻觉,我说不是,说是灯光所至,我说离有灯光的地方跟本照不到,我说那时路上也没有人。反正他们是不相信。母亲说父亲的魂一直没有回到家,在外面游荡,可能是父亲初一十五来看我。

我觉得有道理,我们全家从来就没有梦见过父亲。到96年奶奶去世,有个迷魂婆迷我奶奶的魂,那个迷魂婆以我奶奶的身份对我们说,我们要去把父亲的魂弄回来,我们问她怎么做,她说,三支香,一串鞭炮,一把剪刀,一个鱼篓。在他死的地方烧三支香,放鞭炮,然后一路说回家吧。这件事到98年我们才做,结果做了后,我们就可以梦见父亲了,真是奇怪啊。

我是相信鬼的存在,那次遇见鬼后的一个多月的寒假,我和我哥因为去大源电站拉柴也出了车祸,我伤了腰,我二哥伤了头缝了7针,人家另外3个人一起坐拖拉机一点事也没有!并且出事的地方就是当地原来奉神的地方!!

我一看那鞭炮纸和奉神的东西,不顾腰痛用柴砸个稀巴烂,骂道你这鬼地方为难我,我也不给你吃,并且拉了尿在那里,当初非常气愤。我几年后的运气一直不怎么好,后来研究了多关于这方面的东西。

其实神鬼是存在的,问题是我们有时候看不见摸不着,有些封建迷信科学怎么也解释不了。2003年去了乡下,小舅子一直说他睡的房间经常在晚上听到呼呼响的风声,他胆小,大家认为是心理作用,都不相信。当天晚上我和他睡还真的出现了呢,我睡着的时候,忽然耳边真的刮起了风,我很清醒,但争不开眼睛,想说说不出话。

早上起来我看了窗子是关了的,跟本进不了风,而晚上也没吹风。当时我就看了风水,其实这间房的窗是不能这样开的,另外这间吊楼是不能睡人的。第二天晚上我还是和他睡,到了半夜睡着的时候一样听到了呼呼响的风声。岳父岳母说,可能是上几辈的人来看我们。第三天小舅子离开了家,我对老婆说我们去那间房睡保证不会出现那种现象,一男一女有阴有阳神鬼不欺。老婆很怕,我说绝对没事,果然两天晚上我们没有听到有呼呼响的风声了。后来我对大胆的姐夫说了,他说他不相信。

几个月后他去做这个村里做泥水工,住在小舅子的房间里,两个晚上他也听到了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响。他说的和我说的一样,第二天醒来后也看了周围,觉得很奇怪。当晚还是住了,有出现了。第三天再也不敢睡了,宁愿自己每天晚上回家睡。其实神鬼和魔力是存在的,即使那些科学家不相信,我可以对他们说,有本事你去把那神灵的地方拉堆尿屎或砸烂它,看神鬼怎么折磨你。

我承认我很大胆,也不怕鬼,但只要不冒犯那些神灵是没事的。我98年开饭店的地方原来是很斜的,很多人不敢去租,我说没事的,乘着房租便宜我们一下租了五年上下楼280个平方。有没有鬼我们没有看到,只是我的侄子说看到了鬼,我说没事的,我们人多,阳气重鬼见了也怕,并且我母亲一到初一十五就烧香。倒是我们转租给人家的住家房她的母亲住了不久在门口就被车撞死了。老实说我们租给她的房阴气实在重。所以我相信鬼是存在的。

黄鼠狼附身

在我们那里黄鼠狼是一种很神秘的动物,人们对它的感情比较复杂。害怕、尊敬、厌恶都有,主要是它们有一种非常神秘的能力——“附身”。我们那里不叫“附身”这样文雅的说法,如果某人被黄鼠狼附身了,我们那里一般说是被黄鼠狼“缠着了”,或者模糊的说被“捣鼓着了”。可惜我从来没有亲眼目睹过被附身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我所知道的都是我从别人拿里听来的。

那个时候,被黄鼠狼附身是一种很常见的事情,被附身的以妇女居多,男的也有,但很少。据说当时在我们村子里40多岁以上的妇女几乎人人都被附身过。据被附身的人说,被附身的时候先是觉得身上就像被电了一样发麻,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时候行为就完全被黄鼠狼控制了,只有等黄鼠狼走后才能再醒过来。这中间的过程非常消耗体力,等醒来的时候往往是大汗淋漓,连站的力气都没有,要好几天才能休息过来。被附身的时间有长有短,一般应该是在半小时到2两小时之间。

也有夸张的,我们家隔壁的隔壁家的人,据说是经常好几天的时间一直处在被附身的状态,不过我对这种说法表示怀疑,因为我想不出来她怎么样吃饭和睡觉。被附身后的表现也因人而异,通常的表现都是唱戏,咿咿呀呀的唱,戏词都是现编的。

也可以跟它对话,它们一般都自称姓黄,还有可能会告诉你一些其他的情况,比如它有几个孩子,家住什么地方,或者它的不幸遭遇等等,不过说出来自己家住什么地方的都没有好下场,很快就会被人把它们的窝给捣毁了。

一旦被上身了有很多解决办法,但似乎都不是很灵。最温柔的方法是,跟它聊天,获得它的信任,然后对它好言相劝外加连哄带骗,等它自己走。

暴力一点的方法是用桃树枝抽打,要不然就是骗他把住的地方说出来,把它的窝捣毁了。有些人不怕邪,见了黄鼠狼就打死,被附身的人遇到这种杀气重的人就会吓得混身发抖。如果跟它说要捣毁它的窝,它会吓得抱着头喊“别打我,我再也不敢了”之类的话。

我从来没有亲眼见到过一个被附身的,据说这些20多年一次都没有发生过。老家的人很多都对黄鼠狼能附身这件事情深信不疑,他们把原因归结为现在黄鼠狼比较少了。

我觉得应该是因为以前的人,由于极度饥饿导致的营养不良,再加上生活极度困苦产生的各种压力导致的精神类的疾病,不过这似乎不能解释为什么现在一次都没有发生过被附身的事情。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一些我还完全没有了解的东西。

我的亲身灵异经历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年我上四年级,记不得是哪一年,因为我四年纪上了两年。大约也是这样的天气,晚上却不是太热。

因为学校离家比较远,上学时下山,放学后上山,要一个小时。在学校的山南侧就是我干伯伯家,所以,我有时候到我的干伯伯家去住,正好他三儿子和我是同学。

在那个夏天的晚上,我就住在干伯伯家。我现在还记得他家房子的结构。房子整体为坐西朝东向,即大门方向正对东方。从正中间堂屋进去,右边两间,一间厨屋,一间厢房;左边三间,过道在里侧,通过过道才能进去房间。当天晚上我就睡在左边第二间房内,准确来说,我不是睡,而是在里面呆了一晚上。

屋内有两张床。一张在进门处,一开门就可摸到门挡边;一张床在窗户边,离窗户距离不远。说来很是奇怪,我当时一进那屋里,就感觉到很恐惧。或许是人的第六感官在起作用吧。我也记不得,我和我同学一开始是到哪张床上睡的。同学一上床,就睡着了。我因为害怕的很,就使劲掐他的小腿,把他从这张床上搞醒,到那张床上睡。如此折腾三、四次,最后他在靠窗户的床上睡的很沉。他睡觉真沉,因为后来的事情他一点都不知道。我记得他当时头是朝窗户那边睡的,我的头朝过道。

由于害怕,我都没关灯。记得我们那里是1988年才通电,我四年纪时候正好是村里弄了一个水电站,所以5W的灯不是很亮,我现在仍记得我没关灯。正害怕中,我只好钻到被窝内,把头蒙起。令我想起,鸵鸟在受到攻击时,把头藏起来,以为看不见别人,别人也就看不见他。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哦。

突然,听到床底下发出有节奏的声音,就在床底下。仿佛以前有外地发水灾的人,到我们家门口讨口饭吃时,所带的猴子和一个小乐器,我们这里土话叫“拼拼擦”,两个老式门铃铛正正撞击,利用密闭空间发出清脆的响声。这声音,很均匀,就在床底下,我身上汗就出来了,并且一直不停冒汗。我用力使劲掐同学的小腿,他一点反映都没有。就这样,恐惧中,时间慢慢地煎熬。

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掀起被子,大叫一声。然后就看到一样东西,准确来说,不是一样东西,仿佛就是一团可以集体移动的气体,或者说,是让我感觉到一个象猫的一团气体,透明的。但是,你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姑且称为“猫”吧。就在我大喊时候,我分明看到“猫”从床底下斜窜到墙上大约一米的高度,然后水平向前窜,窜到贴过道的那堵墙,从门缝里出去了。这个事物,它不是一个实体,但让我分明看到猫的外形,在不太明亮的电灯光下,显得十分亮丽。

就在这时,隔壁的伯母喊了一声,“做什么?”这证明我不是幻觉。喊过后,我只看到窗户外已经有些亮光了,过不多时间,天就大亮了。这一夜,让我感觉真长!

回家后,我把自己的经历说给父母听,父母说我是胡扯。实际上,父母也是心理犯嘀咕的,但是不愿意让我把这些事情说出去,因为人家里面有这样事情,不是吉祥的事情。在我们老家山里面,这样奇怪、灵异的事情,很常见。

从此,我一连六、七年都没敢到我同学家住宿。就是平常做客,也是吃饭过后,就离开,一直到初中毕业时候,我才敢到我同学家住过。

这件事情过去了很多年,我一直很清楚地记得。

听说,同学家以前盖房时,由于我干伯伯是个退伍军人,向来不相信风水之说,所以打地基时,也不讲时辰,就开工了。在挖地基过程中,曾经挖出来一股灰。按说是,早逝的孩童,因为没坟碑;也就随意移埋到屋后的山上。这是我后来听说的。

不幸的事情在后面不断发生。几年后,我同学大哥家的侄女在十岁左右突然得病死了。

那是在我们同学弟弟大学毕业的那年,应该是1996年的夏天。当时同学的大哥、大嫂,常年在外面打工。大哥家当时有个男孩,过完暑假应该上五年级了。带在身边打工的有一个女娃,是别人家超生后、大约快天亮时候弃到同学大哥窗户底下的。我现在仍记得那个小女孩子样子,很乖巧的,哎!其时,我同学弟弟已从安徽师范大学毕业,放假了。根据他大哥哥安排,我同学弟弟从家里把侄子带上,到外面和父母团聚。快开学时候,两个小孩由他小叔带回家,大的上五年级,小的正好上一年级。

就在回家的路上,车行到宣城,出事了。那一年正巧宣城发大水,他们一行乘坐的车辆经过一段危险路段时,车翻了,当时危险路段的一边被水已经泡空了。大人跑出来了,两个小孩子的灵魂永远留在了他乡。

后来听说,我同学的大嫂都快成神经病了,他们中间有好几年春节都在外面过的。再后来,听说又花钱开扎,准备要小孩了。听说花了一、两万,比经济损失更严重的是,失去孩子给他们带来的沉重创伤。

因为长期在外面工作的缘故,也没来得及问这些。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怎么样?

我同学前些年中专毕业后分配在镇农技站工作,在结婚前也出过事情。他单身时候,晚上喜欢一个人跑到好远地方去打牌什么的。有一天深夜,仿佛是中了邪气,回到自己房间竟然用刀砍自己的手腕,差一点因失血过多而死。

是同事听到异常声音,才把他送医院的。他自己根本就没呼救。后来,他以前住的房间好长时间都没人住过。我上大学的时候放假,喜欢到我同学那里去玩,晚上睡觉总觉得那个院子阴森森的,心里惶然。再后来,听老父亲说我同学前几年调动到另外一个镇的农技站当站长去了。好多年不见,也不知道他可安好?

今天把我的亲身经历写到这里,丝毫无故弄玄虚的意思,只是把这个事情经过整理成文而已。我只是觉得,自然中有很多的奥秘,是我们目前用科学知识解释不了的。但我反对很多人的观点,“你说的根本就是骗人的事情”?!难道,你没见过的事情,就不存在吗?

真的有鬼吗?

前几天三舅公因肝癌去世了,明知道自己害怕,但是处于情感和礼貌又必须的去了火葬场和殡仪馆。回来的这些天晚上睡觉就会胡思乱想想的毛骨悚然的,还要开一晚上的灯才行。以前也可以说到现在我也不信世上有鬼这一说法,但是总听总听,听多了而且都是自己至亲的人说的,又好象不得不信。

舅公去世的前几天他去卫生间,穿好裤子的时候他就低头看看吊瓶有没有鼓针,他就看见有一个很小的小人,带着过去地主的小帽告诉他:没鼓,没鼓。

他回来跟我们说:“看见了,真的看见了”。据说人死之前的几天有的是可以看到那些。更多精彩灵异内容,请点我订阅。

奶婆婆去世的前半个月她就跟我婆婆说:“雅琴呐,你看那地上、柜子上全是“小人”啊缕缕趟趟的,你说听了吓不吓人啊。

前几年爷公公病势的当天晚上,跟他感情最好的外孙女红姐一直照顾他,红姐在水房洗东西的时候突然看见她姥爷的背影从旁边走过。她就马上回到屋子看看,结果回去躺在床上的爷爷就告诉她说:“红啊,我魂走了快不行了。”当天凌晨就去世了。

还有一个我从小长大的朋友,她4岁的儿子在正月初几的一个晚上突然就哭的不行了,怎么都哄不好,一身身的冷汗躲在她怀里说有一个老爷爷就坐在她妈妈的身后,那老爷爷一脸的大胡子太吓人了。一连三个晚上一到傍晚4点多钟就开始了,整宿整宿的全家人都陪着也不行,喘气呼呼的浑身哆嗦出冷汗,就说有个老爷爷在他妈身后坐着。

后来家里人就用了最古老的办法三根筷子放在有水的碗里念叨那些死去人的名字,后来一说到孩子的太爷时候筷子站住了,后来家里人就带着孩子去十字路口烧了些纸念叨念叨,就这样孩子也就好了,过了不长时间他妈妈带那孩子到亲戚家串门儿,就在那家墙上的相框里孩子认出了那个坐在他妈身后的老爷爷,他妈一看就是他太爷。我那同学跟我说:“以前我也不信,但是这次以后我真的信了,太神了”。

就他们说这些也就算了,前两天我妈又告诉我她十三岁那年在农村老家深山里下山回家的路上,在一个只有过去拆掉老房子的围墙上看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穿着青色的衣服梳着分头,站在墙后露着半身往外看。我妈说她看的非常清楚,她就快走了两步过会儿再看那“人”就没了,她怎么找都没有了。

是不是在小城市或者没什么文化的农村才有的事呢?我觉得这些都应该是幻觉加巧合。但是这些天我真的说服不了自己,一关灯满脑子都是这些就开始哆嗦。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真的是没人能知道,因为只有死去的人才能知道,但是他们又不能活过来讲述,真的是个迷。

陈保连被鬼召唤帮其挑担

陈保连,我小学同学,当时与我家同村。其被鬼召唤帮其挑担的事件在当地尽人皆知。我在大学期间两次回家专门采访他,其叙述一模一样,所以,尽管这是他个人讲述,但我觉得可信度高。

也是在83年左右,某个夏天的晚上(具体日期已经不详),新婚不久的陈保连和妻子(现已离他而去)住在其家(纯木结构)楼上的房间。后半夜,其妻醒来发现保连不在床上,还以为他去楼下的厕所了,可是等了很久也未见他回来,以为他在厕所出了什么事,就开了灯,想下去厕所看看。但她惊讶地发现门是闩上的(木门是纯木插销结构),插销还插得好好的,其睡觉前脱下的鞋子还在床边。可是,房间里包括床下、柜子到处找了没见其人。她将全家人喊醒,整个楼包括屋子后的厕所、猪楼上下到处找,未见。出门,大喊其名字,将周围几户人家都喊醒了,分几路出去寻找,没有任何结果。更多精彩灵异内容,请点我订阅。

早上,陈保连却自己回来了!其身体极度虚弱,倒在床上讲了他的经历。

据保连所述,他在睡梦中听到有人在外面喊他的名字:“陈保连!陈保连!起来帮我们挑担!”他便起了床,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出的房间。到了外面,发现是两个人,一个高个子穿的衣服是湿透了的,另外一个没有脑袋,但身上挑着一担布袋子,袋子里装的什么东西却不清楚,他也不认识他们。没有脑袋的人把那担袋子交给他挑着,他就乖乖听话,跟在那两人后面走,当时完全没有任何害怕的感觉,也没有对方究竟是人是鬼的判断意识,但感觉袋子比较重。三人沿小路走到沧浪河,再顺河边小路望东走,再过一木板桥,出了第四生产队后面的小岭,再往北,复折而西,朝鸭婆桥方向走回。到距离鸭婆桥约200米的一个乱葬岗下,前面的人命令他往山沟内走,保连却坐在地上不走了,不管对方如何催促、硬拽,他就是坐在地上不起来。就在对方的叫骂声、拽的力度越来越大的时候,从鸭婆桥方向走来了一位白胡子老头,老头手拿一杆很长的旱烟杆,大声呵斥那两人。那两人最终放弃了,挑着袋子自行走入了山沟。老头又大声对保连说:“你还不赶快回去!”保连便迅速起身,奔鸭婆桥而去。上桥,感觉很累,便躺到了桥亭的木板上睡了。早晨,保连被别人唤醒,才回了家。

保连父亲陈龙文并不信鬼,以为是保连自己编的故事,便多次找来医生治疗,但医药无效。10来天后,保连奄奄一息,家人试着找了神婆,神婆说他的确被鬼所扰,要不是土地爷(家人并没有告诉神婆具体详细情况,她不知道有白胡子老头的事)救了他,他现在已经不在了。神婆按她那套类似巫术的东西为保连治疗,不久人便康复了,但状态大不如前。

笔者第二次(1986年)采访他时,不断递给他“长沙”牌香烟抽(该烟当时属于湖南第一名烟),一再问他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因为在我的眼里世界上绝对没有鬼,保连赌咒发誓说句句属实,并说:“老佳,你这样的人肯定是文曲星下凡,所以鬼不敢来找你,也看不到鬼,我就不同了。”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