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還有許多未知的啊,萬萬沒想到這麼多網友有故事!

@匿名網友

我有,2003年出差。旅館裡一氧化碳中毒,服務員報警後,我醒過來時身體不能動,可以看見自己睡在床上,後來好象又回到自己身體裡了,但手腳不可以動,不能出聲最後是小手指可以動,慢慢的才恢復知覺。

@匿名網友

某年春夏之交的一個週日,聚餐喝酒之後,幾家人在黃河邊玩。玩泥巴的兒子想起了我可以在黃河游泳的不同凡響之處,大聲向小朋友說,“我爸爸敢在黃河裡游泳!”幾個小傢伙笑起來,覺得是吹牛。兒子看著我,眼神很是希望我用實際行動證明給他們看。

我猶豫了一下,看看天色,有點要下雨的樣子。轉念想,這時候正是考驗我這個家長能不能、敢不敢在關鍵時刻增強兒子對父親的自豪感、樹立形象的時候,不妨給兒子做個證明,下!橫渡個黃河小菜。

三下五除二脫了衣服下河,朝對岸游去。河水冰涼刺骨,怎敵我豪情萬丈。

到了河中心,天下起雨來了,越來越大,水流也突然變得很急,乾脆迴轉算了。

掉頭回遊,卻發現迴游更遠,不如往對岸遊。猶豫幾次,體力消耗了不少,而湍急的河水已經把我吹得很遠,岸上的他們都看不真切了,而對岸仍然很遠。

往下,已經不是我計劃上岸的平地,都是陡峭的懸崖。雨越來越大,密密麻麻打在河面上,我心裡一緊張,體力更加不支。

看著仍然很遠的對岸,頭腦一下子變得特別清晰,從小到大的經歷,電影一樣腦子裡迅速掠過,我知道這是要死了,我這麼年輕,就要死了,父母不知該有多麼悲傷,老婆一個人帶得了孩子嗎?也許我還有錦繡前程?很多人都這麼說過呢。一切就這麼完了。這樣死,倒不痛苦,可是多麼可惜呀。明天人們會在下游某個地方發現我泡漲的、醜陋的屍體,未免有點難看。這樣一想,把在河裡游泳的事忘了,倒不怎麼緊張了,順流漂吧。漂了大約一兩分鐘,發現體力又回來了。

於是我有了信心,掄開膀子,發力往對岸遊,沒想到幾下子就到了水流不急的地方,好遊了,信心大增,終於游到了對岸峭壁底下,抓住了一塊突出的地方,停下來。大雨打在身上,身體一半泡在河裡,一點也不覺得冷。

仰頭望著懸崖,怎麼也找不到爬上去的路。往下十米左右的崖上,倒有個山洪沖刷的小溝,說不定可以爬到上面的公路上。但這道溝灣在裡面,鬆開抓著的地方游下去,會不會被水衝到河中心去呢?拼吧!我鬆開手,往下面遊,真的被水衝開一點,但一用力,還是又到了目的地,爬上了洪水溝。

正在發愁找不到上去的路,河面上響起一陣馬達聲,一艘白色快艇飛馳而來,我揮手、喊叫,快艇嗖地一下過去了。這如何是好?我和黃土一樣顏色,他們看不見。不料快艇很快折回來,停在我身邊,得救了。原來岸上的朋友看我漂下去,看不見了,又下大雨,就報告了水上派出所。回到家裡,兒子和朋友正玩得高興呢。朋友和家人大笑。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經歷了一場瀕死體驗。

人瀕死時的感覺,頭腦分外清楚,往事歷歷在目,心情毫不緊張,肉體置之度外,以往模糊的責任、希望用不著歸納總結,自個兒就蹦出來了,孰輕孰重,一目瞭然。那個留戀、遺憾和釋然的感覺啊,混雜在一起,有一種冰涼冰涼的質感。沒有痛苦,沒有絕望。

不知道醫學家研究的結論是什麼?可能五花八門吧。

@匿名網友

我爸爸十幾歲的時候到甘孜州的一條河裡玩,好像是鮮水河吧(據說那條河裡的無鱗魚很好吃,不過現在已經很少了,沒有口福了,呵呵)爸爸水性還可以,不過可能大意失荊州吧,再加上那條河有點激,結果就被衝下去了。

當時爸爸的感覺就是要死了,腦子裡像放電影一樣,以前經歷的事情一個一個片斷的過,特別清晰,現在我爸爸說起來都覺得很難忘。那次,幸好有個在河邊釣魚的人把我爸爸救了,不然就沒有我了,呵呵!現在我才知道,這大概就是瀕死體驗吧!

@匿名網友

這是第一次發生在我身上的事。那一年我才十多歲。那天我和小夥伴們捉迷藏時,突然頭痛欲裂,被送到醫院時我還是清醒的。許多醫生和護士在一邊忙忙碌碌,那時我還小,也不知他們在幹什麼,只是哭叫著不要打針。

我的頭痛得特別厲害,象要爆炸一樣了,眼睛都睜不開了,後來,頭又好象在往一塊兒收縮、擠壓......

就這樣反反覆覆地也不知過了多久。

漸漸地,我的頭好象不那麼疼痛了,還有了一種很舒適的解脫感。啊?我飄起來了,象汽球一象,慢慢地,一點點地上升,真好玩啊!終於,我就頂到天花板上了,再也飄不上去了。

我就叮在天花板上,看著下面有許多醫生和護士在圍著一個小孩,當時,我並沒有想這個小孩是誰。我十分好奇地看了好久,那個小孩子身上插了許多管子,靜靜地躺在那兒,一動也不動。

我看得沒趣味了,就準備飄到門外去玩玩,這時,我看到媽媽不顧醫生的阻攔,衝進來了快步跑到床前。

媽——我大喊一聲,就往下一跳......

醒過來了!

就這樣,我慢慢地很費力地睜開了眼睛,在圍著我的醫生叔叔和護士阿姨中,看到媽媽的一雙激動的淚眼!後來我才知道,那一次我是從死亡線上被拉回來的,連醫生都很驚奇。

@匿名網友

我相信樓主的話,我媽媽也見過,她說她見到的鬼身高大約有小孩子那麼高,是個人形的白霧氣狀,看不清臉面,走路是前後搖擺的,有點像飄的樣子。

自從這次經歷後,媽媽對鬼的存在深信不疑,她十八九歲入的黨,也算是幾十年的黨員,期間還教過書呢,她說只有親身見過了的東東才會有切身的體驗。我曾經多次問媽媽當時的情景,媽媽對細節描述的很清楚,還學了鬼走路的樣子,我相信的。

@匿名網友

這個是我03年發生的事情,是一次車禍,險些送命。事後我把事情的經過記錄了下來。但當時的感受一直不敢回想。

今晚失眠!有勇氣把它寫出來與大家分享。

雖然事隔快兩年了。

但我從未敢忘記當時的感受,總覺得瀕死時間會很短暫。

經歷過才發現漫長的足夠,可以清清楚楚的回顧自己的一生。

其中最觸動我靈魂的就是自己的“錯誤和失去的東西”很多朋友還不知道什麼是瀕死。沒機會讓你們試了!

告訴你們吧!我認為瀕死就是短暫或持續性的深度昏迷、意識喪失、呼吸停止。

但此時思維活動並沒有完全結束。

它還在緩慢地進行。

所以會產生幻覺。

我覺得瀕死體驗是因為窒息而導致的死亡幻覺。

它是因感覺缺失而造成的,瀕死體驗就是在死神降臨的時候。

短時間內的主觀體驗,內容部分因為涉及個人隱私!

我就不詳細向大家說明了。

但值得一提的是,我瀕死體驗中所經歷的幾個主要體驗階段大家可以瞭解一下。

1、生活回顧

2、意識與軀體分離

3、軀體異常

4、時間停止感以及情感喪失

瀕死的初期。我感覺到自己即將面臨死亡。儘管處於身體無法動彈的死亡狀態!但大腦表皮質卻尚未完全停止活動。所以我本人的意識與聽覺非常清楚。能夠充分掌握周遭的動態。我當時出現了否認、恐懼與緊張的感覺。我想這大概是心理反應。

瀕死的中期。我開始回顧自己的一生。

並對自己的“罪惡”進行懺悔。

我不受控制的在心中祈求奇蹟的出現。如這一切沒有發生、車子立刻停下來、超人出現在我面前救了我和司機。

以後一定要重新生活等等。這時我就像看電影剪輯一樣快速的回顧自己的一生。有時有點像錄像帶快播一般。

瀕死的後期。我開始出現脫離了軀體的現象(感覺)也就是傳說中的脫體現象。在遠處極其冷漠的觀察著自己和司機在車中驚恐的樣子。看著司機瘋狂的轉動方向盤想讓車子不再旋轉

此時意識尚存。但已經出現幻象!

我開始慢慢地接受死亡這個現實。

體驗到平靜和安詳。

在經歷了死前之“死”後,我最大的改變就是不再懼怕死亡,世界觀開始改變,我想這個死前之“死”對我個人已經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瞬間對一生的回顧。讓我想清楚人生的意義。以及如何面對人生的苦難等等。可以說“瀕死體驗”是一次對我“靈魂的洗禮”它會提高我生命的價值,是我寶貴的財富!

我說件真事

我說的這件事,是真真切切的,發生在我9歲那年,所以鬼神之說我是相信的。

9歲那年,我們家還住在農村,祖母去世了,她下葬的第三天晚上,半夜我突然被尿憋醒,在農村村住過的人都知道,家裡是沒有衛生間的,但是家裡都會放有一個尿桶的,尿桶在爺爺奶奶睡的那個房間,爺爺懶得起床給我開門,要我去大門口尿,我只好去大門口。

開始我並沒有注意什麼低著頭尿尿,可是當我抬起頭來的時候發現祖母坐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就是她生前最喜歡坐的那個臺階上,還有她生前用的拐仗,臉沒有讓我看到,穿著一身黑衣服,雖然是我的祖母,生前她也最疼愛我,但是我還是很害怕,因為她畢竟已經去世了,我低下頭不敢看了,但是忍不住我又看了一眼,她還是坐在那裡,我再也不敢看了,尿都沒有尿完就跑到家裡去關上了大門。

可是關上大門後我又想趴到窗上去看看,最終還是不敢看,跑到自己床上用被子矇住了頭。第二天跟爺爺他們說講,爺爺說是我眼花了,可是我又偷偷聽到他在對奶奶講這件事,說祖母生前最疼愛我,是來看我來了,爺爺大概怕我害怕才說我眼花的。

農村是有這種說法的,如果你看到魂魄是不會看到他的臉的,我是真的沒有看到祖母的臉。但是我可以肯定我一定沒有看花眼,也不是幻想,是真真切切的。

這件事一直留在了我的腦海裡,還好看到的是我的祖母,我現在後悔沒有去跟她說話,不知道說話會怎麼樣呢,可是那時候真的是嚇傻了,也許她是真的想我了,來看看我的。

農村有很多這種說法的,親人死去都會回來看看,我信的,還有說狗是可以看到魂魄的,一般死了人的那幾天,村子裡的狗都叫得特別兇。

我相信鬼是存在的

老實說我是見到過鬼的人,是真實的。89年的12月我讀高二,那天是農曆初一晚上的8點左右,我從家騎單車去學校,走到離父親發生車禍的地方不遠是半坡,我下了車,推著車往前走,夜色不是很暗,但是稍微可以看得清人的。

突然我看到我前面的5.6米處好象有個人影,但又不象是人,更不象燈光照射的在地面的人影,它象人走路一樣,整個是灰濛濛的暗人影,走在前面輕飄飄的,象沒有落地,沒有聲音的走,我突然一陣惶恐,大聲說“你是人還是鬼?有本事你就不要走,狗血潑你”。一晃就進了路旁的樹林子。這時我心驚膽寒,推著單車拼命地跑,上坡後騎得十分快。當天晚上我一夜沒睡,馬上寫信給我讀中專的大哥告訴有這麼回事。

一個禮拜後他們幾個回到了家,說怎麼也不相信。說是幻覺,我說不是,說是燈光所至,我說離有燈光的地方跟本照不到,我說那時路上也沒有人。反正他們是不相信。母親說父親的魂一直沒有回到家,在外面遊蕩,可能是父親初一十五來看我。

我覺得有道理,我們全家從來就沒有夢見過父親。到96年奶奶去世,有個迷魂婆迷我奶奶的魂,那個迷魂婆以我奶奶的身份對我們說,我們要去把父親的魂弄回來,我們問她怎麼做,她說,三支香,一串鞭炮,一把剪刀,一個魚簍。在他死的地方燒三支香,放鞭炮,然後一路說回家吧。這件事到98年我們才做,結果做了後,我們就可以夢見父親了,真是奇怪啊。

我是相信鬼的存在,那次遇見鬼後的一個多月的寒假,我和我哥因為去大源電站拉柴也出了車禍,我傷了腰,我二哥傷了頭縫了7針,人家另外3個人一起坐拖拉機一點事也沒有!並且出事的地方就是當地原來奉神的地方!!

我一看那鞭炮紙和奉神的東西,不顧腰痛用柴砸個稀巴爛,罵道你這鬼地方為難我,我也不給你吃,並且拉了尿在那裡,當初非常氣憤。我幾年後的運氣一直不怎麼好,後來研究了多關於這方面的東西。

其實神鬼是存在的,問題是我們有時候看不見摸不著,有些封建迷信科學怎麼也解釋不了。2003年去了鄉下,小舅子一直說他睡的房間經常在晚上聽到呼呼響的風聲,他膽小,大家認為是心理作用,都不相信。當天晚上我和他睡還真的出現了呢,我睡著的時候,忽然耳邊真的颳起了風,我很清醒,但爭不開眼睛,想說說不出話。

早上起來我看了窗子是關了的,跟本進不了風,而晚上也沒吹風。當時我就看了風水,其實這間房的窗是不能這樣開的,另外這間吊樓是不能睡人的。第二天晚上我還是和他睡,到了半夜睡著的時候一樣聽到了呼呼響的風聲。岳父岳母說,可能是上幾輩的人來看我們。第三天小舅子離開了家,我對老婆說我們去那間房睡保證不會出現那種現象,一男一女有陰有陽神鬼不欺。老婆很怕,我說絕對沒事,果然兩天晚上我們沒有聽到有呼呼響的風聲了。後來我對大膽的姐夫說了,他說他不相信。

幾個月後他去做這個村裡做泥水工,住在小舅子的房間裡,兩個晚上他也聽到了呼呼的風聲在耳邊響。他說的和我說的一樣,第二天醒來後也看了周圍,覺得很奇怪。當晚還是住了,有出現了。第三天再也不敢睡了,寧願自己每天晚上回家睡。其實神鬼和魔力是存在的,即使那些科學家不相信,我可以對他們說,有本事你去把那神靈的地方拉堆尿屎或砸爛它,看神鬼怎麼折磨你。

我承認我很大膽,也不怕鬼,但只要不冒犯那些神靈是沒事的。我98年開飯店的地方原來是很斜的,很多人不敢去租,我說沒事的,乘著房租便宜我們一下租了五年上下樓280個平方。有沒有鬼我們沒有看到,只是我的侄子說看到了鬼,我說沒事的,我們人多,陽氣重鬼見了也怕,並且我母親一到初一十五就燒香。倒是我們轉租給人家的住家房她的母親住了不久在門口就被車撞死了。老實說我們租給她的房陰氣實在重。所以我相信鬼是存在的。

黃鼠狼附身

在我們那裡黃鼠狼是一種很神秘的動物,人們對它的感情比較複雜。害怕、尊敬、厭惡都有,主要是它們有一種非常神秘的能力——“附身”。我們那裡不叫“附身”這樣文雅的說法,如果某人被黃鼠狼附身了,我們那裡一般說是被黃鼠狼“纏著了”,或者模糊的說被“搗鼓著了”。可惜我從來沒有親眼目睹過被附身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形。我所知道的都是我從別人拿裡聽來的。

那個時候,被黃鼠狼附身是一種很常見的事情,被附身的以婦女居多,男的也有,但很少。據說當時在我們村子裡40多歲以上的婦女幾乎人人都被附身過。據被附身的人說,被附身的時候先是覺得身上就像被電了一樣發麻,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時候行為就完全被黃鼠狼控制了,只有等黃鼠狼走後才能再醒過來。這中間的過程非常消耗體力,等醒來的時候往往是大汗淋漓,連站的力氣都沒有,要好幾天才能休息過來。被附身的時間有長有短,一般應該是在半小時到2兩小時之間。

也有誇張的,我們家隔壁的隔壁家的人,據說是經常好幾天的時間一直處在被附身的狀態,不過我對這種說法表示懷疑,因為我想不出來她怎麼樣吃飯和睡覺。被附身後的表現也因人而異,通常的表現都是唱戲,咿咿呀呀的唱,戲詞都是現編的。

也可以跟它對話,它們一般都自稱姓黃,還有可能會告訴你一些其他的情況,比如它有幾個孩子,家住什麼地方,或者它的不幸遭遇等等,不過說出來自己家住什麼地方的都沒有好下場,很快就會被人把它們的窩給搗毀了。

一旦被上身了有很多解決辦法,但似乎都不是很靈。最溫柔的方法是,跟它聊天,獲得它的信任,然後對它好言相勸外加連哄帶騙,等它自己走。

暴力一點的方法是用桃樹枝抽打,要不然就是騙他把住的地方說出來,把它的窩搗毀了。有些人不怕邪,見了黃鼠狼就打死,被附身的人遇到這種殺氣重的人就會嚇得混身發抖。如果跟它說要搗毀它的窩,它會嚇得抱著頭喊“別打我,我再也不敢了”之類的話。

我從來沒有親眼見到過一個被附身的,據說這些20多年一次都沒有發生過。老家的人很多都對黃鼠狼能附身這件事情深信不疑,他們把原因歸結為現在黃鼠狼比較少了。

我覺得應該是因為以前的人,由於極度飢餓導致的營養不良,再加上生活極度困苦產生的各種壓力導致的精神類的疾病,不過這似乎不能解釋為什麼現在一次都沒有發生過被附身的事情。也許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一些我還完全沒有了解的東西。

我的親身靈異經歷

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年我上四年級,記不得是哪一年,因為我四年紀上了兩年。大約也是這樣的天氣,晚上卻不是太熱。

因為學校離家比較遠,上學時下山,放學後上山,要一個小時。在學校的山南側就是我幹伯伯家,所以,我有時候到我的幹伯伯家去住,正好他三兒子和我是同學。

在那個夏天的晚上,我就住在幹伯伯家。我現在還記得他家房子的結構。房子整體為坐西朝東向,即大門方向正對東方。從正中間堂屋進去,右邊兩間,一間廚屋,一間廂房;左邊三間,過道在裡側,通過過道才能進去房間。當天晚上我就睡在左邊第二間房內,準確來說,我不是睡,而是在裡面呆了一晚上。

屋內有兩張床。一張在進門處,一開門就可摸到門擋邊;一張床在窗戶邊,離窗戶距離不遠。說來很是奇怪,我當時一進那屋裡,就感覺到很恐懼。或許是人的第六感官在起作用吧。我也記不得,我和我同學一開始是到哪張床上睡的。同學一上床,就睡著了。我因為害怕的很,就使勁掐他的小腿,把他從這張床上搞醒,到那張床上睡。如此折騰三、四次,最後他在靠窗戶的床上睡的很沉。他睡覺真沉,因為後來的事情他一點都不知道。我記得他當時頭是朝窗戶那邊睡的,我的頭朝過道。

由於害怕,我都沒關燈。記得我們那裡是1988年才通電,我四年紀時候正好是村裡弄了一個水電站,所以5W的燈不是很亮,我現在仍記得我沒關燈。正害怕中,我只好鑽到被窩內,把頭蒙起。令我想起,鴕鳥在受到攻擊時,把頭藏起來,以為看不見別人,別人也就看不見他。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哦。

突然,聽到床底下發出有節奏的聲音,就在床底下。彷彿以前有外地發水災的人,到我們家門口討口飯吃時,所帶的猴子和一個小樂器,我們這裡土話叫“拼拼擦”,兩個老式門鈴鐺正正撞擊,利用密閉空間發出清脆的響聲。這聲音,很均勻,就在床底下,我身上汗就出來了,並且一直不停冒汗。我用力使勁掐同學的小腿,他一點反映都沒有。就這樣,恐懼中,時間慢慢地煎熬。

我實在受不了了。我掀起被子,大叫一聲。然後就看到一樣東西,準確來說,不是一樣東西,彷彿就是一團可以集體移動的氣體,或者說,是讓我感覺到一個象貓的一團氣體,透明的。但是,你能感覺到他的存在。姑且稱為“貓”吧。就在我大喊時候,我分明看到“貓”從床底下斜竄到牆上大約一米的高度,然後水平向前竄,竄到貼過道的那堵牆,從門縫裡出去了。這個事物,它不是一個實體,但讓我分明看到貓的外形,在不太明亮的電燈光下,顯得十分亮麗。

就在這時,隔壁的伯母喊了一聲,“做什麼?”這證明我不是幻覺。喊過後,我只看到窗戶外已經有些亮光了,過不多時間,天就大亮了。這一夜,讓我感覺真長!

回家後,我把自己的經歷說給父母聽,父母說我是胡扯。實際上,父母也是心理犯嘀咕的,但是不願意讓我把這些事情說出去,因為人家裡面有這樣事情,不是吉祥的事情。在我們老家山裡面,這樣奇怪、靈異的事情,很常見。

從此,我一連六、七年都沒敢到我同學家住宿。就是平常做客,也是吃飯過後,就離開,一直到初中畢業時候,我才敢到我同學家住過。

這件事情過去了很多年,我一直很清楚地記得。

聽說,同學家以前蓋房時,由於我幹伯伯是個退伍軍人,向來不相信風水之說,所以打地基時,也不講時辰,就開工了。在挖地基過程中,曾經挖出來一股灰。按說是,早逝的孩童,因為沒墳碑;也就隨意移埋到屋後的山上。這是我後來聽說的。

不幸的事情在後面不斷髮生。幾年後,我同學大哥家的侄女在十歲左右突然得病死了。

那是在我們同學弟弟大學畢業的那年,應該是1996年的夏天。當時同學的大哥、大嫂,常年在外面打工。大哥家當時有個男孩,過完暑假應該上五年級了。帶在身邊打工的有一個女娃,是別人家超生後、大約快天亮時候棄到同學大哥窗戶底下的。我現在仍記得那個小女孩子樣子,很乖巧的,哎!其時,我同學弟弟已從安徽師範大學畢業,放假了。根據他大哥哥安排,我同學弟弟從家裡把侄子帶上,到外面和父母團聚。快開學時候,兩個小孩由他小叔帶回家,大的上五年級,小的正好上一年級。

就在回家的路上,車行到宣城,出事了。那一年正巧宣城發大水,他們一行乘坐的車輛經過一段危險路段時,車翻了,當時危險路段的一邊被水已經泡空了。大人跑出來了,兩個小孩子的靈魂永遠留在了他鄉。

後來聽說,我同學的大嫂都快成神經病了,他們中間有好幾年春節都在外面過的。再後來,聽說又花錢開扎,準備要小孩了。聽說花了一、兩萬,比經濟損失更嚴重的是,失去孩子給他們帶來的沉重創傷。

因為長期在外面工作的緣故,也沒來得及問這些。不知道他們現在過的怎麼樣?

我同學前些年中專畢業後分配在鎮農技站工作,在結婚前也出過事情。他單身時候,晚上喜歡一個人跑到好遠地方去打牌什麼的。有一天深夜,彷彿是中了邪氣,回到自己房間竟然用刀砍自己的手腕,差一點因失血過多而死。

是同事聽到異常聲音,才把他送醫院的。他自己根本就沒呼救。後來,他以前住的房間好長時間都沒人住過。我上大學的時候放假,喜歡到我同學那裡去玩,晚上睡覺總覺得那個院子陰森森的,心裡惶然。再後來,聽老父親說我同學前幾年調動到另外一個鎮的農技站當站長去了。好多年不見,也不知道他可安好?

今天把我的親身經歷寫到這裡,絲毫無故弄玄虛的意思,只是把這個事情經過整理成文而已。我只是覺得,自然中有很多的奧秘,是我們目前用科學知識解釋不了的。但我反對很多人的觀點,“你說的根本就是騙人的事情”?!難道,你沒見過的事情,就不存在嗎?

真的有鬼嗎?

前幾天三舅公因肝癌去世了,明知道自己害怕,但是處於情感和禮貌又必須的去了火葬場和殯儀館。回來的這些天晚上睡覺就會胡思亂想想的毛骨悚然的,還要開一晚上的燈才行。以前也可以說到現在我也不信世上有鬼這一說法,但是總聽總聽,聽多了而且都是自己至親的人說的,又好象不得不信。

舅公去世的前幾天他去衛生間,穿好褲子的時候他就低頭看看吊瓶有沒有鼓針,他就看見有一個很小的小人,帶著過去地主的小帽告訴他:沒鼓,沒鼓。

他回來跟我們說:“看見了,真的看見了”。據說人死之前的幾天有的是可以看到那些。更多精彩靈異內容,請點我訂閱。

奶婆婆去世的前半個月她就跟我婆婆說:“雅琴吶,你看那地上、櫃子上全是“小人”啊縷縷趟趟的,你說聽了嚇不嚇人啊。

前幾年爺公公病勢的當天晚上,跟他感情最好的外孫女紅姐一直照顧他,紅姐在水房洗東西的時候突然看見她姥爺的背影從旁邊走過。她就馬上回到屋子看看,結果回去躺在床上的爺爺就告訴她說:“紅啊,我魂走了快不行了。”當天凌晨就去世了。

還有一個我從小長大的朋友,她4歲的兒子在正月初幾的一個晚上突然就哭的不行了,怎麼都哄不好,一身身的冷汗躲在她懷裡說有一個老爺爺就坐在她媽媽的身後,那老爺爺一臉的大鬍子太嚇人了。一連三個晚上一到傍晚4點多鐘就開始了,整宿整宿的全家人都陪著也不行,喘氣呼呼的渾身哆嗦出冷汗,就說有個老爺爺在他媽身後坐著。

後來家裡人就用了最古老的辦法三根筷子放在有水的碗裡唸叨那些死去人的名字,後來一說到孩子的太爺時候筷子站住了,後來家裡人就帶著孩子去十字路口燒了些紙唸叨唸叨,就這樣孩子也就好了,過了不長時間他媽媽帶那孩子到親戚家串門兒,就在那家牆上的相框裡孩子認出了那個坐在他媽身後的老爺爺,他媽一看就是他太爺。我那同學跟我說:“以前我也不信,但是這次以後我真的信了,太神了”。

就他們說這些也就算了,前兩天我媽又告訴我她十三歲那年在農村老家深山裡下山回家的路上,在一個只有過去拆掉老房子的圍牆上看見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夥,穿著青色的衣服梳著分頭,站在牆後露著半身往外看。我媽說她看的非常清楚,她就快走了兩步過會兒再看那“人”就沒了,她怎麼找都沒有了。

是不是在小城市或者沒什麼文化的農村才有的事呢?我覺得這些都應該是幻覺加巧合。但是這些天我真的說服不了自己,一關燈滿腦子都是這些就開始哆嗦。這世上到底有沒有“鬼”真的是沒人能知道,因為只有死去的人才能知道,但是他們又不能活過來講述,真的是個迷。

陳保連被鬼召喚幫其挑擔

陳保連,我小學同學,當時與我家同村。其被鬼召喚幫其挑擔的事件在當地盡人皆知。我在大學期間兩次回家專門採訪他,其敘述一模一樣,所以,儘管這是他個人講述,但我覺得可信度高。

也是在83年左右,某個夏天的晚上(具體日期已經不詳),新婚不久的陳保連和妻子(現已離他而去)住在其家(純木結構)樓上的房間。後半夜,其妻醒來發現保連不在床上,還以為他去樓下的廁所了,可是等了很久也未見他回來,以為他在廁所出了什麼事,就開了燈,想下去廁所看看。但她驚訝地發現門是閂上的(木門是純木插銷結構),插銷還插得好好的,其睡覺前脫下的鞋子還在床邊。可是,房間裡包括床下、櫃子到處找了沒見其人。她將全家人喊醒,整個樓包括屋子後的廁所、豬樓上下到處找,未見。出門,大喊其名字,將周圍幾戶人家都喊醒了,分幾路出去尋找,沒有任何結果。更多精彩靈異內容,請點我訂閱。

早上,陳保連卻自己回來了!其身體極度虛弱,倒在床上講了他的經歷。

據保連所述,他在睡夢中聽到有人在外面喊他的名字:“陳保連!陳保連!起來幫我們挑擔!”他便起了床,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出的房間。到了外面,發現是兩個人,一個高個子穿的衣服是溼透了的,另外一個沒有腦袋,但身上挑著一擔布袋子,袋子裡裝的什麼東西卻不清楚,他也不認識他們。沒有腦袋的人把那擔袋子交給他挑著,他就乖乖聽話,跟在那兩人後面走,當時完全沒有任何害怕的感覺,也沒有對方究竟是人是鬼的判斷意識,但感覺袋子比較重。三人沿小路走到滄浪河,再順河邊小路望東走,再過一木板橋,出了第四生產隊後面的小嶺,再往北,復折而西,朝鴨婆橋方向走回。到距離鴨婆橋約200米的一個亂葬崗下,前面的人命令他往山溝內走,保連卻坐在地上不走了,不管對方如何催促、硬拽,他就是坐在地上不起來。就在對方的叫罵聲、拽的力度越來越大的時候,從鴨婆橋方向走來了一位白鬍子老頭,老頭手拿一杆很長的旱菸杆,大聲呵斥那兩人。那兩人最終放棄了,挑著袋子自行走入了山溝。老頭又大聲對保連說:“你還不趕快回去!”保連便迅速起身,奔鴨婆橋而去。上橋,感覺很累,便躺到了橋亭的木板上睡了。早晨,保連被別人喚醒,才回了家。

保連父親陳龍文並不信鬼,以為是保連自己編的故事,便多次找來醫生治療,但醫藥無效。10來天后,保連奄奄一息,家人試著找了神婆,神婆說他的確被鬼所擾,要不是土地爺(家人並沒有告訴神婆具體詳細情況,她不知道有白鬍子老頭的事)救了他,他現在已經不在了。神婆按她那套類似巫術的東西為保連治療,不久人便康復了,但狀態大不如前。

筆者第二次(1986年)採訪他時,不斷遞給他“長沙”牌香菸抽(該煙當時屬於湖南第一名煙),一再問他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因為在我的眼裡世界上絕對沒有鬼,保連賭咒發誓說句句屬實,並說:“老佳,你這樣的人肯定是文曲星下凡,所以鬼不敢來找你,也看不到鬼,我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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