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爲見唐師兄孤身前往東海嗎?

你愿意为见唐师兄孤身前往东海吗?

唐青楓因傷前往東海

而少俠你在唐師兄療傷期間

又會有什麼樣的故事發生呢?

下面就請看以為少俠孤身前往移花的故事吧~

望海潮

1、東越氣候十分折煞人。不知從哪刮來的狂風捲過一片雲,天立刻陰沉下來,不見一點光亮。

馬背上戴斗笠的女子望著天,手中輕柔地安撫躁動不安的馬兒,心下打定主意先去找一處地方避雨。

“小姑娘,借點錢花花唄。”有人用不太地道的語調叫她。

清永坊向來不甚太平,攔路搶劫這事多得她沒脾氣。迎面攔住她的兩個人手提長刀,走路的模樣來勢洶洶,卻因為帶著遊手好閒的蠻橫痞氣,身形肥胖又佝僂著腰,平添了幾分滑稽。

馬兒打了個響鼻,也不吃草了,態度嚴肅端正起來,顯得馬背上的姑娘更高。那女子低頭打量著他們,眼中毫無畏懼,嘴角卻狡黠地勾起來,彷彿看見兔子直衝衝撞樹似的。

她笑著說道:“原來是老熟人,天風流的喪家犬連我都不記得了?”

那二人聽聞對視一眼,好像是想起來有那麼回事,但時間太長印象也不深,二話不說捉刀朝她砍來。

女子身形矯捷地繞過兩人,一記手刀便輕巧地收了手。暈了的那個被她一腳踢到路邊去,醒著的那個被她用隨便哪撿來綁柴火的破繩子捆起來,被她一路騎著馬拖走了。

沒到茶棚便下起大雨。

少女面不改色地聽那東瀛人一路罵罵咧咧,趕了兩步路,在茶棚旁拴馬匹。

那人趁機自己掙著站起來,想趁她不防備時突襲,她旋身避開,亮出一柄匕首,刀法十分隨意地剁了他的小指。

見到血的時候少女故作驚訝般挑眉,朝那漢子笑笑:“不好意思,失手了。”

十指連心,那人疼得直哆嗦還沒緩過神,便聽到她涼涼道:“要想留下這條命,你得幫我做一件事。”

2.

想要通過天風海路,沒有多年經驗和圖紙是不大行得通的。

因此那東瀛浪人聽見女子所說後,立刻不太通順地問道:“泥、你有突、圖紙嗎?”

女子突然有些支支吾吾,像被老師問到難題的學生,回答得很不確定:“呃……有的。”

她掏出來一張揉得皺巴巴的紙片,認真道:“聽人描述,畫了一張出來,不過不能給你看。”

浪人徹底無語,抵抗的話也順溜許多:“你不要命啊,這樣還不如直接殺了我,總比拋屍海上好。”

“沒殺你這叫物盡其用,”女子用刀柄敲著他的頭,“放心,我心裡有數。”

那張紙因為同其他書信放在一起,染上了好聞的香氣,她無意識地捲了卷頁邊,彷彿能在上面看出個洞來。

3.

年前她途經巴蜀,像往常一樣在忘憂谷埋下兩壇家鄉的酒。打從她結識唐青楓開始,她便年年如此。

世家大族的家宴多她一個位置不難,她卻從沒去參加過。倒是挺有自信,想著荊湖的酒極香,喜好喝酒的人若是武功再高強一些,嗅覺靈敏些,便能聞著味兒來找。

幸好這幾年的酒都被取走了。

丐幫弟子歷來行俠仗義性格豪爽,她只願意在這種小事上露出女兒情態。

“他今年不回來。”竹影間走出一個人,正是唐青容。

陸綺安聞聲一僵,面部尷尬地好不容易調整出一個笑,說的話也不著四六:“我知道,這裡氣候好,我只是想釀酒,時間放得越久越好,今年沒人來取,還有以後不是?”

“或許以後也不回來了。”唐青容言語冷冷,帶著點恐嚇地捉弄她。

陸綺安臉色一白:“那、那也沒什麼關係,我家鄉的酒多著呢。”

她一不小心就把自己那點小心思暴露個徹底,等她察覺到自己失言,一切都晚了。

唐青容道:“真是嘴硬。你隨我來,有你的信。”

她甩甩手轉身離去,驚得陸綺安心驚膽顫地小碎步跟上。

竹林中一陣風聲響起,唐青鈴不知道從哪兒蹦出來,咯咯笑道:“堂姐你又嚇唬人了,堂兄信上寫著呢,等傷養好了就回來看看我們。”

她挽住唐青容,探頭盯著縮頭縮腦宛如鵪鶉的陸綺安:“那個每年來看堂兄的人,原來是你啊。”

“不不不,”陸綺安把頭搖得像破浪鼓似的,解釋得毫無說服力,“我路過而已!”

“從開封取道荊湖,途經巴蜀再回聚義堂,聽起來沒什麼毛病!”

唐青鈴煞有介事地對自己的結論點點頭。

4.

到了海上她都還把那封信貼身保管。

船是從天風流營地偷的,東瀛浪人被她綁著上了賊船,無奈只能指導她。

畢竟遇見風浪或者船翻了他也活不了。

陸綺安運氣不錯,剛好趕上合適的季節,又有謎一般的方向感,在東瀛浪人的建議下走了大半程竟沒出什麼錯。

東瀛浪人從始至終都提心吊膽,他根本沒看過海圖,時時刻刻都在經受著生死的質疑。

等到他向前方望去,遙遙看到點海礁的輪廓,海上狂風乍起,晃得他幾乎瞬間失去知覺。

個板馬的。

5.

唐青楓正在喝藥。

他在移花島上養傷,日子過得還算輕鬆。每天看書下棋練功發呆,看波翻浪湧流雲飛逝,頗有些歲月靜好的意味。彼時通往移花島的海路還未開,李紅渠遠在中原,不會天天四處託人追蹤他,也不會跟在他耳邊嘮叨。難得遠離江湖紛爭的日子,心情總是萬分舒暢的。

唯有一些算不上是缺點的煩憂。

比如說……江山多寂寥。

嗯,藥也有點兒苦。

他端著一隻晶瑩剔透的小碗頓住身形,忽然難得嚴肅地問花雪襟:“這藥里加了些什麼?”

花雪襟不知他在賣什麼關子,老實答道:“是和平常一樣的藥方,少……蘇總管親自監督他們煎的藥。”

差點脫口而出的“少總管”讓花雪襟面色一白,他多年稱呼未改,唐青楓又是重傷未愈,移花島上近日最提不得的便是那樁事,那個人。

他低眉小覷唐青楓一眼,剛露出些許悵惘,卻見一隻通體雪白的貓從房樑上摔下來,直撲進唐青楓懷裡。

一爪打翻了醬黑色的藥,房間裡瞬間瀰漫著又濃又苦的草腥味。

作為唐盟主的侍讀,花雪襟有點累。這位少宮主大人,主持移花宮內事務還在上手階段,卻總想些令人摸不著頭腦的新奇主意,看上去孩子氣,所幸新上任的蘇總管能懂他的想法,事無鉅細地安排下來。

他絕頂聰明,那些看起來不可能的事情,到了他手裡都能輕易化解;但又十分懶散,能不讓他動手的事,他絕對不會看第二眼。

花雪襟滿腹牢騷地收拾好房間,又端了一碗藥來塞進唐青楓手裡,順手把貓抱走。

那位少宮主孜孜不倦地繼續剛才的事業,給他認真科普藥方:“中原的藥方,總是放三七、側柏、槐花居多,更別提白及、大薊、小薊、地榆、艾葉、仙鶴草,記得還有什麼當歸、枸杞、地黃、芍藥……”

“菟絲子山茱萸,”蘇小白走進來,打斷他道,“少宮主這是在養傷還是想養胎呢。”

唐青楓訕訕道:“這藥咽不下了,我得找樂子分分神,不然忒苦。”

一定苦得人神共憤才好,被當成樂子的花雪襟腹誹道。白貓在他手裡張牙舞爪地喵喵叫,按了幾個爪印在他淺色外衫上,終於趁機溜走了。

隔天唐青楓門前憑空出現了盒新鮮蜜餞,花雪襟和幾個同門兄弟八卦道,說不定是貓妖好不容易追來報恩來的。

與此而來的消息是海灘上發現了一個東瀛人,船沒找到,大概中途就沉了。

6.

迎面駛來一艘船,有人高高站在船頭。

靛青色的長衫在海風裡搖曳,海里夾雜著腥氣,那人身上卻帶著濃烈的香。

和信上一樣的味道。

海草扯著海中人的腳踝,將她往黯淡無光的深海拉扯,她抬眼望去,清晰地感覺到那艘船是想要攆過她,而不是來接她的。

沒人注意到她。

船底有熟悉的刻痕,江湖中有人為之癲狂,也有人引以為恥。

她盯著它看了很久,驀然發現周遭海水變成猩紅的顏色,流進鼻腔和嘴裡。

是血的味道。

……

陸綺安掙扎著睜了眼,心怦怦直跳,像被追著跑了幾萬裡似的。

蘇小白俊逸清秀的臉清晰地出現在她的視野裡:“少俠,你沒事吧?”

醉心花毒讓人如夢似幻,層層夢境疊加,陸綺安置身其中辨不清真假,一時緩不過神。

“唐盟主呢?”她問。

“也算是經過大風大浪了,怎麼行事作風還像個小丫頭片子。”唐青楓彎下腰刮她鼻子。

7.

所以說到移花島來最重要的是去吃海鮮。

涼拌明玉子這種中原聽都沒聽說過的菜就別提了,唐青楓拉著陸綺安出海撈魚,順便考驗一下她的駕駛技巧。

他倆蹲在海邊喝酒,從中午坐到夜裡。

日落恢弘而盛大,晚霞映在水裡,波光粼粼,潮汐沖刷著少女的腳面。

忍不住心生感慨。

陸綺安問:“唐師兄,若是回到中原,你想做什麼?”

唐青楓笑答:“大概是想要能逍遙自在一點,最好讓紅渠他們別再成天找我。”

陸綺安道:“這麼一想,我好像比唐師兄幸運許多。”

唐青楓用指尖靈活地轉著笛子,語調卻露出三分鄭重:“所以我常說羨慕你,江湖上規矩有許多,你得人信任,便不得不為許多事負責。”

陸綺安道:“我看唐師兄倒是樂得其所。”

“能守護一方百姓,護得了你這樣的俠士,何樂不為呢?”

陸綺安想,這或許便是江湖豪情,希望自己不忘初心,又能保護一方安寧。

她舉起玲瓏剔透的酒杯,目光灼灼地盯著海平面上殘留的日光。

“唐師兄,若不是因為時局,我不過籍籍無名的乞兒,平生無大志。”

“時常覺得責任太重,唯恐不能承擔,事情辦砸了可怎麼好。”

“能有今日,皆因能見著你。”

“能有今日,皆因能見著你。”

刀娘也想用這句話跟唐師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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