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眼睛!我是個男護士,上班第一周,女病人就喊我幫她洗那裡……

“陳醫生,你能過來一下嗎?”

12床的女病人又喊我了!

“怎麼了?”

辣眼睛!我是個男護士,上班第一週,女病人就喊我幫她洗那裡……

她大概30出頭,來我們病區住了一個多星期了,得的是婦科病,具體我就不太方便說了(總之就是那些……)

“醫生,你能幫我洗一下這裡嗎?”

What?!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這病房那麼多人,你叫我一個男的來幫你洗?

辣眼睛!我是個男護士,上班第一週,女病人就喊我幫她洗那裡……

我回頭看了一眼,確實,小玲在量血壓,倩倩在架吊瓶,人人都手忙腳亂,成了一鍋粥……

“好吧,那你先把褲子脫下來,我去端盆子……”

之後的畫面我不忍直視,整個過程我不忍直說。

辣眼睛!我是個男護士,上班第一週,女病人就喊我幫她洗那裡……

那股因為嚴重發炎而產生的異味撲面而來……辣眼睛!幸好藥水的味道可以讓我的鼻子搶到一絲喘息的空間。

“謝謝你哦,陳醫生!”完事之後,女病人滿意地來了一句。

我尷尬地擠出一絲微笑,然後收拾好盆子走回治療室......

辣眼睛!我是個男護士,上班第一週,女病人就喊我幫她洗那裡……

我叫陳凌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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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2003年的夏天,我剛從暨南大學護理學系畢業,來到深圳市人民醫院實習。

說起來這事其實特別值得驕傲,我是一個本科生,暨大成立護理學本科專業的第二年,我就去了。護理本科生,在那個年代還是一個不可多見的物種!

更何況!我是男的!在護理界簡直算是珍稀動物了!

當時,在全市最老資格的三甲醫院,我是第一個護理本科的男護士,全市也才幾個人。

所以,各種尷尬的事接踵而來。

無論走到哪,人家看我一個男的穿著白色褂子,都會管我叫醫生。

一開始我會趕緊糾正,但喊的人多了,我也就無力抗拒地成了“醫生”。

講真,整天紮在一個女人堆裡,我既要低調做人,不讓自己不刺眼,又要“高調”做事,幹活搶著上,證明男的也能幹好細活兒,有時候真的左右不是人,有點“精分”。

有那麼一段時間,我壓根不想跟人說我在醫院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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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圳市人民醫院,我是手術室一枝“花”

實習的時候,我們要到全院各個科室輪轉。結果實習第一週就輪到了婦科,尷尬來得猝不及防。

那會我才23歲,卻每天要伺候一群女病人,從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到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最詭異的就是那一次,突然被女病人喊去抹洗會陰部……

按理說從醫學院出來的人,對這些部位已經見慣不怪。但真要出來面對著活生生的女人,一張老臉還是有點抹不過去。

沒想到的是,這位女病人出院後,特地送來了一封感謝信表示感謝,那是我人生收到的第一封感謝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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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實習期間表現優秀,通過參加深圳職員考試,我成功留在了深圳市人民醫院

作為科室裡的新物種,為了證明自己的耐心和技術不比女同事們差,我鉚足了勁,加倍地幹。

在人民醫院浸潤了8年,醫院每天巨大的門診和住院量,逼得我從一名小白迅速成長為護理“老司機”,各項護理技術“滾瓜爛熟”。

在手術室裡,就連脊柱科主任都說,“有武哥在,脊柱科再大的手術都不怕。”

手術室護士的工作絕對不是力氣大抬抬病人、站在手術檯旁給醫生遞遞刀子那麼簡單。成功的手術,離不開護士的精妙配合。醫護搭檔得好,主刀醫生會有更佳的“手感”,手術也會越做越順。

在手術進行前,我會分析X光片,根據病人的個體差異,將器械調試到最佳狀態。因為我沉著冷靜、注意觀察,能及時提出建議,一些主任醫師常常“欽點”我做手術搭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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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響了“頭炮”之後,醫院也開始意識到男護士的價值。之後幾年,我母校的兩位師弟都分別被醫院的ICU和急診科錄用。

到現在,深圳市人民醫院已經有100多個男護士,光急診科就有30多號人。

2012年,我迎來了人生的新機遇,全國醫改焦點的香港大學深圳醫院開業,我從留醫部轉戰紅樹林,參與手術室的籌建,出任手術室護士長,成為了深圳市第二個(港大深圳醫院第一個)男護士長,開始了從技術向管理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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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港大深圳醫院,我遇到了香港男護士中的“元老級”人物。他叫黃成輝,大家都親切地喊他“黃總”,已經60多歲。年輕時,他在香港大學的教學醫院——瑪麗醫院,從一名普通護士做起,一直做到護理部總經理(相當於內地的護理部主任),退休後,又被港大返聘,出任港大深圳醫院的護理部總經理。

有些男護士常常糾結:“當護士到底有沒有前途?”

黃總就會微笑著用不熟練的“煲冬瓜”(香港普通話)安撫他們:“我做了28年護士,當上了醫院護理部總經理。現在,我退休了,還在臨床一線跟病人打交道。你說,有沒有出息?”

黃總的一句男護士“有出息”,讓我增加了幹勁,苦學手術室護理管理經驗。在港大深圳醫院的4年間,我有幸到香港的幾家大醫院進修,對手術室護理有了更深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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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不安分”的我又跳到了剛開業的南方醫科大學深圳醫院,尋找新的挑戰。

這家醫院通過深圳市“醫療衛生三名工程”引進了一個德國護理專家團隊,我希望在這個平臺上,往護理學的科研方向走得更遠。

現在,我是南醫大深圳醫院的麻醉手術中心護士長,也是深圳首個“全國手術室青年委員”(廣東省僅2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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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醫大深圳醫院,大家都喊陳凌武“武哥”或者“老武”。

“武哥,有位病人情況不太好,需要走綠色通道直送手術室急診手術,麻煩協調一下。”每天上班,他都要忙得“團團轉”。

安排擇期手術時,他先根據患者病情危重程度、手術級別、儀器設備狀況、人員配備等情況,做出綜合判斷,然後與18個手術專科主任溝通,給每個手術間“排班”。

每天早上6點,他就得起床,從羅湖的家裡開車一個多小時,來到寶安的南醫大深圳醫院。“從早到晚都在手術室,很少見到陽光,所以你看,我們比一般人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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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對護理專業的追求,他從羅湖到福田再到寶安,“一路向西”,希望像唐僧那樣,取得更多護理專業的“真經”。

2011年,國務院學位辦已經把護理學從臨床醫學二級學科提升為一級學科,與培養醫生的“臨床醫學”專業平行。

作為深圳最早的男護士之一,陳凌武希望在護理專業化的道路上越走越遠,臨床和科研都要齊頭並進。

都說四十不惑,即將踏入不惑之年的武哥卻希望自己始終保持“惑”的狀態:

Stay Hungry, Stay Fool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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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已有男護士1300多人

他們的故事都很“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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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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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就賞深小衛一顆小心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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