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76人死戰敵人一個團,當場斬殺指揮,他們奇蹟般贏得戰鬥

故事:76人死戰敵人一個團,當場斬殺指揮,他們奇蹟般贏得戰鬥

炮聲隆隆,在六十毫米口徑的迫擊炮掩護下,叛軍白先楚部開始向著江橋北岸發動了第二波攻擊。

嗒嗒嗒……

十幾頂歪把子不斷向著江橋北岸掃射,一名只有十七、八歲的守軍瞬間被擊中,腸子流了出來,這名士兵一咬牙,用力將腸子塞了回去,然後,使勁渾身的力氣拿起遼十三年式步槍,向著對面的叛軍扣動了扳機。

啪!

一名叛軍應聲而倒,士兵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輕吐了一口氣,永遠的合上了眼睛。

“二狗子!”一名三十左右的老兵搖著那死去的士兵,老兵與死去的士兵是同鄉,那死去的士兵就是他帶出來當的兵,此時,他不斷用力搖動著士兵的身體,可惜,那年輕的士兵卻再也沒有醒過來。

“二狗子,你放心,只要俺不死,你的老孃就由俺照顧了!俺給她養老送終!”兩行清淚從士兵的臉上流了下來。

叛軍見壓制住了守軍的火力,精神為之一振,加快了前進的腳步,距離一線守軍的陣地越來越近,隨後,二線的叛軍也緊跟而上,整整一個團,兩千多名叛軍不斷嚎叫著衝向守軍陣地。

中國守軍在一線的部隊,只有唐少東的一個連,而叛軍投入的,卻足足有一個團的兵力。

橋南的一處高崗上,叛軍前敵總指揮,原洮遼鎮守副使徐景隆正拿著一架意制雙筒望遠鏡看著遠處的戰場。

“這個白先楚,這仗打的才像個樣子嘛,告訴他,突破第一線陣地之後,立即向敵軍第二線陣地發動攻擊,今天必須一鼓作氣拿下嫩江大橋!”

橋北守軍總指揮部,徐寶珍看著攻勢如潮,已佔盡上風的叛軍,面色陰沉的說道:“看來第一線陣地是守不住了,讓唐少東從第一線陣地撤到後方修整,二營在第二線陣地阻擊。”

“唐少東這就麼認慫了?這不像是他的性格,團長,要不我們再等等看?”張自功說道。

“他一個連,在一個團面前頂了一個多小時,也算是盡力了,唐少東再厲害,又豈能撒豆成兵?撒下來吧,給他們三連留點種子。”徐寶珍有些動容的說道。

“那好吧。”張自功點了點頭,立即拿過了電話,要通了一線的三連。

“喂,是唐少東嗎?我是張自功。”

“張團,敵軍攻的很猛,我需要炮火的支援。”唐少東叫道。

“炮兵營正在趕來的途中,你馬上放棄第一線陣地,到後方修整。”

“啥?你說啥?我聽不清……這破電話,咋聽不見呢……”

電話嘎然而止,只留下嘟嘟的迴音。

“喂!喂!唐少東!你個狗孃養的!”張自功摞下了電話大罵起來。

“團長,唐少東這傢伙,一打仗就興奮,這不是違抗軍令嗎?”張自功氣呼呼的說道。

“這狗東西,自己想死,還要拉著一連人給他墊背,孃的,老子偏不讓他如願,二連調上去,把三連接應下來。”徐寶珍說道。

“綁也要把唐少東給綁下來!他老爹沒了,咱得給老唐家留個根兒!”說到這裡,徐寶珍的聲音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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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橋北岸守軍陣地,唐少東放下了電話,不由咧嘴一樂,嘿嘿,要老子撤,可沒那麼容易,今天,老子就要玩個大的給你們看看!

“把所有的輕機槍都給老子拿過來!”

片刻之間,十幾挺ZB26被搬了過來,一字排開。

“全連上刺刀,把這幫忘了祖宗的畜牲給我打回去!”唐少東大吼道。

“是!”

唐少東看了看四周,仗打到這裡,自己的一個連一百五十三人,只剩下了八十七人,這其中還包括十二個不能動的重傷員,其它人,大多身上帶傷。

“所有人,除了不能動的,都聽我命令,準備拼刺刀!”

“是!”

眾人齊齊一吼,所有人都停止了射擊,噴火的目光望著遠處的叛軍,唐少東看著自己的部下,感到很是滿意,如果說之前的三連只是一隻在訓練場上經受了嚴格訓練的精銳之師,那麼,經過這短短一個多小時的蛻變,三連已成為了一支真正敢戰的鐵血之師。

真正的精銳,只有在鐵與火的洗禮中才能磨礪出來。

衝啊!

陣地不遠處,叛軍一個個哇哇大叫著,不斷向陣地逼近著,在他們看來,只要攻上陣地,那麼,今天這一仗就打勝了。

二百米,叛軍的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一百米,叛軍一個個大叫起來,面對著唾手可得的勝利,他們彷彿看到上好的煙土與大洋就放在自己的面前。

五十米,衝在最前面那名叛軍軍官臉上的麻子清晰可見。

三十米!

十幾挺ZB26輕機槍幾乎在同一時間向著前方噴射出憤怒的火焰,一串串如鞭子一般的子彈不斷的抽打在前方叛軍的身上,衝在最前面的三十幾個叛軍頓時倒在了地上。

“殺!”

寒光乍閃!

如猛虎下山,唐少東第一個躍出了戰壕,手中雪亮的刺刀在陽光下發出刺目的光芒。

“殺!”

七十五柄雪亮的刺刀同時指向前方,雪亮的刀光映的人兩眼發花。

此時,三連與叛軍的先鋒只有二十米的距離,只不過短短的數秒鐘,三連已與叛軍攪在了一起。

白刃戰,最能體現一支部隊的素質,而在中國軍隊中,除了少數經過嚴格訓練的精銳部隊,是極少有部隊敢白刃戰的,在未來的抗日戰爭中,只要日軍士兵拿著刺刀衝到了中國軍隊面前,絕大多數的中國軍隊,不是選擇投降,就是掉頭逃跑。

三連,正是這少數敢戰的中國精銳部隊之一,而三連的對手,則與其他普通的中國軍閥軍隊沒有什麼區別,在白刃戰前,他們不過是一群待宰殺的羔羊。

三連的白刃戰是極有講究的,他們三人一組,成品字形,背靠背相互支援向前突擊,就如同一架架小型的生命收割機,不斷的收割著一條條鮮活的生命,一個三人的戰鬥拼刺小組,往往可以殺的十幾個叛軍落荒而逃。

“殺!”

“撲!”唐少東刺刀向前一挺,將前面的一名叛軍士兵刺了個對穿,反手一劃,叛軍的肚子立時被劃開,鮮血帶著腸子流了一地,那鮮紅的血液噴了唐少東一臉,唐少東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向著下一個叛軍殺去。

“殺!”

七十六柄鋒利的刺刀不斷的刺出,每一次刺出,都會奪走一條鮮活的生命,鮮血噴濺在他們的身體上,每個人都渾身浴血,殺氣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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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叛軍的眼中,連同唐少東在內的七十六名勇士,如地獄的修羅一般,叛軍心中只恨爹孃少給他們長了兩條腿,都想著儘快逃離這片屠殺之地,一些人甚至將手中的槍一扔,向著身後狂奔起來。

只不過片刻之間,叛軍衝在最前面的一個營就被擊潰了,先是衝在最前面的人掉頭向回逃竄,隨後,掉頭逃跑的人越來越多,最終導致了整營開始向後狂奔,先頭營的崩潰迅速傳染給了後續部隊,於是,更多的部隊加入了潰逃的行列之中。

“笨蛋,給我頂住!”白先楚指大叫著,拿起南部手槍不斷的射殺逃跑的潰兵。

啪!

一枚不知從哪裡來的子彈擊中了白先楚的脖子,子彈正好割斷了白先楚頸部的大動脈,如噴泉一樣的鮮血頓時狂噴出來,白先楚沒有想到,自己竟會死在流彈之下,下一刻,他的世界變的黯淡了下去。

“白先楚這個笨蛋,怎麼搞的,警衛連,跟我上,誰要逃走,就地槍斃!”高崗上,叛軍前敵總指揮徐景隆氣的兩眼一瞪,轉身帶著人下了山崗,想要阻止這場大潰敗。

徐景隆不知道,想短時間內改變一隻部隊的素質,就像螞蟻撼山一樣難。

啪啪啪!

槍聲響過,十幾具屍體倒在了地上,然而,後面的人群推擠著前方的人流不斷的向後移動著,最後,連徐景隆的警衛連也捲入了這場大逃亡中,徐景隆由十幾個衛士簇擁著,也加入了潰逃的行列之中。

殺!

三連的將士個個渾身浴血,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屠殺,七十六名勇士竟然將十數倍於己的敵軍殺的大敗。

“這個唐少東,真他娘是個人才,命令!全線反攻,給我活捉徐景隆!”指揮所裡,徐寶珍與張自功興奮異常,立即下達了全線反攻的命令。

嘹亮的軍號吹響,數千人以排山倒海之勢向著叛軍猛撲過來,叛軍頓時全線潰敗,不斷的後撤。

唐少東的三連衝在戰鬥的最前沿,此時,他已與其餘的戰友失散,身邊只剩下了梁右軍與自己的一個警衛員。

遠遠的,唐少東看到,前面有一個身著將官服的叛軍軍官正在不斷的逃跑。

“是個將官!這回老子賺了個大的!”唐少東一咬牙,端著刺刀向著那叛軍將領殺了過去。

“總指揮,快走!”徐景隆的幾個侍衛見有人追來,立即留下掩護,不過心慌之下,幾槍都打偏了。

唐少東手起槍落,連開三槍,將徐景隆的侍衛擊斃,留下樑右軍和警衛員與其餘的侍衛糾纏,仰天長嘯一聲,身如電閃,向著徐景隆追了下來。

給我站住!唐少東大吼著。

徐景隆的兩個侍衛想開槍,但卻發現槍裡沒了子彈,於是大吼一聲,嚎叫著向唐少東殺了過來。

“撲!”鮮血橫流,唐少東干淨利落的將對面的叛軍刺了個透心涼,那叛軍也算彪悍,雙手握住刺刀,不讓唐少東拔出去,可是他沒有想到,唐少東壓根兒就沒有想到拔出刺刀,只見他手腕那麼一轉,頓時將叛軍衛兵肚子裡的零件攪成了一團雜碎,隨後,飛起一腳,將另一個士兵踢飛了出去。

“你逃不了!”唐少東大吼一聲,扔了刺刀,從腰間拔出“村正”寶刀,一個箭步已竄到了徐景隆的面前,寶刀用力向下一切,寒光乍閃,鮮血紛飛,徐景隆被唐少東劃開了頸部,那滾燙的鮮血噴了唐少東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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