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愛與忠誠,這隻導盲犬陪伴主人10年,即將面臨離別,感人!

久違的愛與忠誠,這隻導盲犬陪伴主人10年,即將面臨離別,感人!

如果你走在大街上,看到一隻狗跟在主人身邊,是不是覺得再正常不過了?

但如果把地點換成公交車上、地鐵站裡、會議廳內或者大型超市呢?你還會繼續保持淡定嗎?

這本書的作者,是中國第一位女盲人鋼琴調律師陳燕,她以自己的導盲犬珍妮的視角,寫下了這本書。

在書裡她略微統計了一下,光是北京地鐵,就先後拒絕過珍妮11次,這種情況在其他導盲犬普及的國家,幾乎是不存在的。

什麼是導盲犬呢?

它們是一種方便視障人士出行、提高其生活質量的狗狗。

它們和治療犬、搜救犬、警犬、消防犬一樣,除了受人類馴養這個共同要素外,還有一個重要的特徵,它們會受到更嚴格和專業化的訓練,從而為人類進行某項工作。

所以可以看到,它們和家養寵物狗,在社會角色上是有根本區別的。

但是,即使它們的社會角色如此特殊,大多數中國人還是把它們當成一般的狗。

2006年,我國第二次全國殘疾人抽樣調查數據顯示,目前,我國有視障人士一千六百九十一萬,但使用導盲犬的人,還不足十萬分之一。

應該說,我國在導盲犬培育方面十分落後,目前在工作的導盲犬還不到200只,這是非常大的缺口。

久違的愛與忠誠,這隻導盲犬陪伴主人10年,即將面臨離別,感人!

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借這本書,瞭解一下導盲犬和它的工作環境。首先我們要知道,究竟什麼樣的狗才能成為導盲犬?

因為擔負著成為“盲人的眼睛”的職責,導盲犬的選拔非常嚴格。

首先,被挑選的小狗,七代之內都不能有攻擊人類和同類的行為,父母性格也必須溫和、忠誠。

也就是說,狗狗自己本身優秀還不行,它們的祖宗也要接受調查。

電影《導盲犬小Q》裡有一個片段,一群出生不久的拉布拉多幼崽聚在一起,主人站在稍遠的距離拍拍手。

這時,絕大部分的幼崽都會立刻奔向主人,只剩下一隻,還在靜靜地觀察。這隻繼續觀察的、沒有急於行動的幼崽,就成為了導盲犬的候選者。

很意外吧?但這就是導盲犬突出的特性之一,它們需要不輕易被外界環境所影響。

接下來,幼崽成為候選導盲犬後,會被送到寄養家庭待上一年左右,目的是進行社會化、家庭化的培育。

所以,寄養家庭就像是“早教班”一樣,讓小狗可以順利融入家庭和社會。

“早教班”結束,導盲犬會被送回培訓基地,投入到正式的訓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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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的訓練,是嚴苛而枯燥的,但珍妮天天都會堅持訓練,因為作為盲人的“眼睛”,它們的一丁點兒小失誤,都可能造成可怕的後果。

在珍妮訓練的二十一個月裡,它學會了上下臺階、繞開障礙物、尋找目的地,以及在公共場所找人行橫道、過馬路看紅綠燈、找電梯、上公交車、坐地鐵等等,直到考核通過、發揮穩定,才能結束訓練,到使用者那裡服務。

導盲犬一生會有三個主人:寄養家庭、訓導師使用者。所以,等訓練結束,它們就會被需要的人認領。

家在北京的陳燕,在幾隻已經訓練後的導盲犬中,選擇了珍妮。在離開基地前,陳燕和珍妮會先進行默契訓練,直到完成磨合。

剛開始並不順利,珍妮體型較大、力氣也大,陳燕個頭小,外加看不見,很容易就被珍妮拉個踉蹌。

在基地互相熟悉、建立信任的20天裡,陳燕和珍妮遇到了一件很危險的事。共同訓練的第7天,她們訓練過馬路,導盲犬老師王慶偉在五米遠的地方跟著。

珍妮帶著陳燕站在路口,陳燕對珍妮說:“珍妮走嗎?珍妮走吧。”這是常用的口令,意思是把過馬路的主動權交給導盲犬了。

珍妮見綠燈剛剛亮起,便帶著陳燕往前走。誰知,遠處有輛卡車看見紅燈不但沒有減速,反而加速衝了過來。這一情景,讓路口中間的一人一狗進退兩難,愣住了。

陳燕感受到了危險,突然鬆開珍妮的牽引鏈和犬鞍,大喊:“快跑,珍妮!”意思是讓珍妮先跑,不要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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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盲犬老師王慶偉連忙大喊“停車”,向卡車衝過去,卡車司機猛踩一腳剎車,總算在離王慶偉兩米遠的地方停住了。

王慶偉拍著車門大聲說:“你看見盲人和導盲犬過馬路,為什麼不減速還闖紅燈?”

司機也被嚇了一跳,竟說:“我不知道她看不見,也不知道什麼導盲犬。”

這件事,讓我們被陳燕的善良感動,但同時,司機對導盲犬的無知也讓我們擔心,他連導盲犬都認不出來,就更不用說,還要給盲人提供幫助了。

其實,經過嚴格訓練後的導盲犬,是很有本事的。

不光能帶領主人行走在公共交通線上,還能幫主人感受環境、到超市買東西、感知主人身體狀況,甚至在主人突然倒下的時候,趴在主人身下作為緩衝。

但就是這種給盲人提供巨大幫助的工作犬,卻在各種地方不受待見、遭到拒絕。

小到超市,大到機場,陳燕和珍妮經歷過太多的拒絕。任憑陳燕如何解釋導盲犬的意義,也不起任何作用。

一次,陳燕帶珍妮坐飛機回大連,花了一天的時間,終於辦好了動物檢疫合格證明,結果在機場蓋章成了大問題。

陳燕在機場大廳問了好幾圈,問誰都不知道該在哪裡蓋章,後來才知道,應該找北京市動物衛生監督所蓋章。但沒想到蓋了章,這事兒還沒完。

她們早上五點四十五就到達了首都機場,結果被告知飛機晚點,什麼時候辦登機牌要等通知。

七點十分,又被告知可以登機了,但陳燕卻無法登機,理由是:這個航班登機的是昨天滯留的旅客。

陳燕到主任臺解釋說:“我申請了導盲犬乘機,按照你們航空公司的規定,要多安排一個安全員的,如果你們不讓我這班登機,後面的事情會很麻煩。”但還是被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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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外幾個旅客的共同要求下,主任臺終於同意她們坐下午兩點的航班去大連。

可是到了下午,陳燕和珍妮到達機艙門口時,乘務長和飛機上的工作人員竟不讓她們上飛機,理由是地面沒有和他們打過招呼,如果讓她們進去,自己就該下崗了,任由陳燕怎麼解釋都無濟於事。

最後,工作人員甚至連拖帶拽地把陳燕和珍妮“趕”下了飛機,陳燕被氣得一時暈了過去。

在機場耗時一天後,陳燕和珍妮終於在再次補辦手續後,於晚上到達了大連。到了才發現,行李又找不到了。

為了不讓珍妮在機場大小便,她們一人一狗都一天沒吃東西,這一天,可以說相當波折和辛酸。

類似的事例還有很多,這些情況的發生,歸根結底的原因是:

目前,國內對導盲犬的認識和接受度還相當的低,人們不認識導盲犬,公共場合不接受導盲犬,各項制度不涉及導盲犬......

雖然會受到很多拒絕、碰很多釘子,但陳燕一直在為導盲犬的普及,做著力所能及的努力。

她帶著珍妮去到幼兒園、社區進行演講,也參加各種活動、接受媒體報道和採訪,其實,就是為了讓更多的人瞭解導盲犬、接受導盲犬,不再對它們說“NO”。

現在,珍妮已經10歲了,即將面臨退役,但願未來,有越來越多的導盲犬,能夠融入到盲人的生活中,改善他們的生活質量。

也希望越來越多的人接受導盲犬,給予它們更多的接納和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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