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劉邦私聊成什麼樣才是真正的兄弟

與劉邦私聊成什麼樣才是真正的兄弟

夫運籌策於帷幄之中, 決勝於千里之外 ,吾不如子房;鎮國家、撫百姓、給餉饋、不絕糧道,吾不如 蕭何 ;連百萬之軍,戰必勝,攻必取,吾不如 韓信 。三人者,皆人傑也。吾能用之,此吾所以有天下也。

——司馬遷 《史記》

與劉邦私聊成什麼樣才是真正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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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與男人之間私聊的境界,首推夏侯嬰與劉邦。這以後遠近都不妙,君子之交淡如水,往往是紙上談兵,沒有在一起大快朵頤大口喝酒那啥的,距離更遠。

彼時劉邦做泗水亭亭長,不過是個身份低微的小官吏,而夏侯嬰則是馬車伕,當然樊噲只是屠狗之輩。

譬如某天,夏侯嬰駕車送完客人返回的時候,經過沛縣泗上亭,公務員劉邦剛剛從酒局結束,兩人嘻嘻哈哈的玩笑加打鬧,劉邦的手重了,夏侯嬰的胳膊被脫臼了。

夏侯嬰那時的崗位比較敏感,政府車房的馬車伕,未來的太僕,當然以後是劉邦的馬車知己。胳膊受傷了可不好糊弄,公務員傷人可能還是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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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已有好事之人早都看這兩男人整天膩膩歪歪不順眼了,縣長那兒一彙報,父母官特別惱火,這不耽誤我明天下去視察水情嘛。

夏侯嬰雖說是馬車伕,也算在政府車房供職。迎來送往,什麼人沒有見過,男人舉止荒唐,沉迷於杯酒之間,只要不與女人兒女情長就算是有理想有抱負。

這次,他為了劉邦豁出去了。他咬緊牙關矢口否認胳膊受傷的事情與劉邦有關,縣長大人本來瞧著夏侯嬰平時服務的比較周到,寡言少語,準備放他一馬。可收到匿名舉報這兩小子是把公家的馬車弄出去玩耍不慎翻車,才至夏侯嬰受傷。

縣長有點生氣,原來你是把我坐的馬車給劉邦學駕車了。哦,孔子也把駕車列為學生必修的“六藝”之一,豈是什麼人都能學的。

夏侯嬰被判入獄一年,打一百板子,以儆效尤。這個情被劉邦深刻地記下了。

與劉邦私聊成什麼樣才是真正的兄弟

市井之思維,不適用於高遠之慾,大概與《論語》中“可與言而不與之言,失人;不可與言而與之言,失言。知者不失人,亦不失言”異曲同工。

劉邦廝混的兄弟不止夏侯嬰,盧綰、樊噲、曹參、蕭何等等基本都在沛縣,大家知根知底,即便磕磕絆絆,也紅過臉之後還是兄弟。

唉,那真是個好時代,對於沒有背景,沒有錢,沒有權,前途渺茫,但能力超強的劉邦們而言,一扇大門打開了,這可苦了那些拼爹的紈絝子弟,糟糕剛剛開始。

太僕是秦漢時主管皇帝車輛、馬匹之官,皇帝出行,太僕總管車駕,親自為皇帝御車,與皇帝的親密程度可見一斑,皇家的七七八八盡收眼簾,所以沛縣變為沛公的,夏侯嬰就立即成為沛公太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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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劉邦把沛公太僕給夏侯嬰幾乎就是順水人情,還能保護自己順風順水,有時候結局已定,無妨大度,可是看歷史的人要不是過客,要不是呆萌。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吼吼屁民還行,還是瞧瞧劉邦的手段,昔時劉亭長時押送諸多壯丁去驪山,途中壯丁逃跑不少,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到了最後,他算著這樣下去就是到了驪山也就跑光了,於是請餘下的壯丁喝酒,酒畢言“你們都走吧”,然後接了句“我也要從此跑路了”。

這批碩果僅存的壯丁成為劉亭長反攻倒算沛縣的生力軍,從此走向吃香的喝辣的境地,後悔的,總是先溜號的。

高祖此人,長者,梟傑,豪俠,政治天才,無賴,兼或有之。

與劉邦私聊成什麼樣才是真正的兄弟

【繪畫:聶鷗 ( 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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