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子厚,墓葬牛家山|行走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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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子厚,墓葬牛家山|行走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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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子厚太有名氣了,他是著名京劇科班“喜連成”的創始人,“北方四大家”中 “船廠牛家”第四代的代表人物。他故於北京,葬于吉林市,埋葬他的山被稱為牛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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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訪牛家山

一個深秋的雨後,吉林記憶論壇網友與吉林市京劇協會組織30多名網友和票友,來到沙河子鄉曉光村牛家山,問訪牛子厚墓地。

秋雨後的道路泥濘不堪,大家下車後走了20多分鐘,才來到原牛子厚墓地“享堂”或者看墳人房屋的位置,現在房子已經沒有了,泥土中還可以找到房屋毀壞後留下的青磚。再往山上走了大概十分鐘,便來到牛子厚墓地。花崗岩的石碑上書“故祖父牛秉坤(子厚)之墓”,還有立碑人的名字和時間2001年。碑前一塊殘石,有人工雕刻的痕跡,可能是當年舊墓的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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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為牛子厚墓碑敬獻鮮花後,在墓地附近踏查了一下。有人在附近山溝裡發現了一些貌似漢白玉質地的雕刻物,呼喚大家前來觀看。這些雕刻物十分精緻,雕有“連升三級”“四季花卉”等吉祥花紋。原吉林市博物館常務館長翟立偉介紹,這些都是牛子厚墓地的原物,應該是放在墓前的物品,是上世紀六七十年代被破壞的,如今有老照片可以參照證實。

牛子厚其人

想找到牛子厚的資料非常容易,無論網站還是書籍,都可以看到這樣的記載:“牛子厚,本名牛秉坤,字子厚,外號“牛犢子”。祖籍山西太原,1866年(同治五年)出生于吉林,在吉林城擁有幾十家商號,並在東北各主要城鎮都布有“買賣”的大東家,同時也為中國京劇事業的發展作出了巨大貢獻。”

牛子厚樂善好施, “夏施單舍衣,冬設場賑粥”,讓貧民愁眉而來,歡聲而去。在吉林市開設“粥棚”,無償向窮苦人施捨稀粥,捐款修建了凌雲寺,創辦了三皇會(盲人聚會之所),對無親無故的貧寒人,慷慨相助。因為他施捨行善,市民多有讚譽,“牛善人”之稱遠近聞名。

在光緒二十九年(1904年)1月5日牛子厚出資,京劇老生演員葉春善創辦、組建喜連成科班成立,地址在北京琉璃廠西南園(後遷至前鐵廠),把吉林市推向了京劇第二故鄉的位置。

故去落葉歸根

據資料記載:1934年,家道衰落的牛子厚遷居北京,生活很不寬裕。京劇界名人梅蘭芳、蕭長華等倡議梨園界給牛先生義演三天,用演出的收入為牛子厚購買了位於北京宣武門外西河沿衚衕的一所四合院,又用1500元銀大洋購買一口檀香木棺材。直到1943年,牛子厚於北京病故。

那是3月末的一天,在吉林火車站,都是三四十歲的壯漢,黑乎乎的一群面向車站的站臺跪著,淚珠一串串地往下掉,他們都是吃牛家的粥長大成人的。當時,全副武裝,端著三八大蓋槍,上著刺刀的日本鬼子兵,烏里哇啦一而再、再而三地驅趕,而這些硬漢子雙腿跪著,紋絲不動……等運牛子厚靈柩的車到站,這些漢子搶先擁上去,號啕的哭聲蓋過了為牛子厚接靈的親人,將牛子厚的靈柩抬回牛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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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牛子厚出殯,埋葬在沙河子曉光村牛家山祖墳。梅蘭芳於1952年到吉林演出時,還特地到牛子厚墓地祭掃,以慰這位京劇教育家的在天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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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牛子厚一生,就像電視劇《牛子厚和喜連成》的片尾曲寫的一樣:想當時風采,結四方豪邁,築一座鳳凰臺唱千年感慨。(文/圖 張海川,稿於2015年,歷史圖片來源於公開出版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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