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小風微過,樹影婆娑。 我端坐墨香,等月光敲我心窗。 我的夜很靜,安然如斯。偶有云水流過, 我知道那定是你。 為我的花溪,供養恩澤。 我的字無韻,卻深情如許。 偶有憂傷略過,我知道那是 我想你了。 而你沒來,只聽 風過屋簷 訴說纏綿。 雲水也好,憂傷也......
你說,你是水樣的女子,不經意潤溼了我的詩魂。你的才思躍然紙上,力透夢紗,我隱約看見一個千尋宿世的你,自那唐風宋雨中悠逸而來,步步生蓮,寸寸生香;讀你的文,感你的心,知你的魂,寫我的真。於我,你如此地用心讀我、悉心解我,在意我如煙墨字裡的人間喜......
守一窗煙雨,讓心靈去散步。一場寂寞添香的夢,在傷痛中,隱隱成歌。你,宛若一朵荷,在我必經的路口,兀自綻放。任憑歲月的風,滌盪愛的氣息。只奈何,夢醒時分,繁花落盡,此情未央。也許,只有醒來了,故事才會被發現,只是不知,那年的青春,何時又成了殘章......
也對,掃陸瑤的興嘛,只要陸瑤不高興,那就一定是她的錯。
他霍雲深的眼裡從來只有陸瑤,他只看到了陸瑤是多麼善良柔弱,卻絲毫看不到她的無辜。
就像今天,身為她的丈夫,他不是和她一起,卻由陸瑤挽著,而且當著這麼多人面,毫不留情的指責她,維護另外一個女人,他從來沒有想過她也有尊嚴。
陸凝已經被他傷得麻木,所以她在心裡說:算了,反正一切都已經要結束了。
陸凝勾唇一笑,精緻得宛若精靈的俏臉上,藏住了所有苦楚,只剩下妖嬈。
“霍先生大可放心,今天是陸瑤生日,我只是來送個禮物,不會留在這掃兩位的興。”
陸凝說完,素手忽然撩向裙襬。
霍雲深眸光一冷,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寒聲問:“你要做什麼?!”
陸凝諷笑,“怎麼,難道霍先生以為我會掏出刀子,甚至槍嗎?”
她猛的甩開他,隨著裙襬一撩,露出裡面修長白皙的腿。
周圍一陣抽氣聲,陸凝甚至能感覺到那些人變得急促的呼吸。
不過這不是她的目的,她不是想讓霍雲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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