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爲了個不知名女人放棄聯姻,得罪楊家,甚至惹來了殺身之禍

“小姐怎麼樣了?”低沉醇厚的男聲從電話那頭傳來。

“還睡著呢,剛退燒。”張媽恭敬地回道。

“明天別讓她出門。”司南淵單手握著話筒,聲音沉著冷靜。

“是。”張媽低聲應道。

“張媽給我倒杯水。”在樓上躺著的盧靜瀟忽然下樓來。

“好的。”張媽聲音有些不穩,“先生的電話。”

這男人為了個不知名女人放棄聯姻,得罪楊家,甚至惹來了殺身之禍

盧靜瀟臉色還是很蒼白,接過張媽手裡的話筒,刻意將聲音放得精神點。

“南淵。”

“嗯。”司南淵的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還頭痛嗎?”

“好了很多。”盧靜瀟有些有氣無力,“你什麼時候回來?”

“後天晚上……”司南淵還要說什麼,酒店套房的門卻響了。

“我還有事,先不說了。”司南淵低聲說道。

“嗯。”盧靜瀟一臉蒼白掛了電話。

司南淵抬眉望著進來的司默,臉色不悅。

“司哥,訂婚禮服準備好了,現場也派人看著了。”司默將一個袋子遞上去,司南淵用眼神示意他擱在一邊。

禮服?不是跟自己喜歡的女人訂婚,禮服有什麼好看的?

次日

“盧小姐,你去哪兒?你的身體還沒有好,小姐!”張媽慌慌張張地扔下手裡正擇著的青菜,從廚房裡衝了出來,拉住了盧靜瀟的行李箱。

“張媽,放手。”盧靜瀟精緻的臉上,臉色有些煞白,一雙漂亮的眸子通紅,一字一句都帶著冷意。

張媽死死把著她的行李箱杆,眼神既是憐憫又是乞求,帶著哭腔道:“小姐,你不能走啊,這樣先生那邊我無法交代的。”

“交代?”盧靜瀟冷笑一聲,清冷的眉眼中都是決絕,“是他欠我一個交代,不過我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要不是她上了一下微信,還不知道她心愛的男人今天的訂婚是如何轟動呢!

她說完,拉著自己的行李箱就往大門走,動作利落決絕,纖瘦的身影還帶著病後的踉蹌。

“小姐!”張媽的聲音已經帶了一絲哭腔,“小姐……”

盧靜瀟心裡也有一絲酸澀,但她只是皺了皺眉心,並沒有停頓下來,頭也不回地踏出了這間豪華別墅的門口。

張媽心裡急得不行,又不敢追,這兩個都不是好相與的主,得罪了哪一個她都沒有好日子過的。

就在她猶豫的片刻時間裡,外面已經響起了汽車發動的聲音,她心裡慌得不行,抖著手去拔電話。

另一邊,青城最貴的大酒店,正在舉行全城皆知的訂婚宴。

商場新貴司南淵與本地企業龍頭老大千金楊千媚正式訂婚,場面轟動,奢華至極,兩人站在一起像金童玉女般羨煞旁人。

司南淵攜著楊千媚敬了一輪酒下來,面色略有些緋紅,但是依舊雙目清明,看不出半分醉態。

他本就是風姿卓絕的人,五官精緻如同深刻,每一處的輪廓都完美深邃,帶著年輕人的冷峻,又帶著獨特的沉穩氣韻,每一個角度看過去,都叫人著迷。

“楊老還真是好福氣,能夠有司總這樣的女婿,真是羨煞旁人!”一邊的合作好友都紛紛讚歎。

才出道一年多,已經佔據了青城三分之一的江山,如今又跟青城的土皇帝楊家聯姻,這樣的手腕和城府哪像一個二十九的年輕人?說不服老都不行。

“哪裡,哪裡,小司以後還得各位多加提點。”楊老眉眼都是笑意和滿意。

在座的人哪個不是人精,誰都能聽出他的炫耀之意,整個青城敢叫司南淵小司的人,除了他恐怕也找不到第二個了。

原本以為他老了,膝下又只得一個女兒,可以動動楊家的根基了,誰知道楊振明的命就是好,竟然找了這麼一個女婿!還真是各種的羨慕妒忌恨!

就在這是時候,司南淵的電話忽然響了。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掛斷了電話,若無其事地放回了襯衫口袋裡。

可是他的手指還沒有碰到酒杯,口袋裡的電話又鍥而不捨地響了起來。

司南淵英俊的眉深深地皺了起來,他眉目溫和地看了一眼身邊的楊千媚,淡聲道:“我去接個電話。”

楊千媚得體地點了點頭,笑容淺淡高貴。

司南淵拿著手機步到了陽臺,酒店外面是整片的海,恰好有海風吹來,吹得他胸前的禮花微微響動,刺目的紅色映入他的深眸。

他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輕輕滑動,接起了電話。

“先生--”那邊的張媽帶著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可聲音裡卻又隱藏著更深的擔憂,“小姐她,她走了。”

司南淵的雙眸瞬間掀起了一股暗沉,他停滯了幾秒,好像在消化張媽話裡的意思。

“走了?”因為喝過酒的原因,司南淵的聲音低啞得不行,帶著一種風雨欲來的味道。

“嗯,她拿著行李箱走了。”張媽一連串說下來,氣都不喘,“我拉都拉不住。”

司南淵的臉色頓時陰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他沉默了一會,才悠悠地吐出幾個字:“好,我知道了。”

張媽其實還想勸幾句來著,可他已經掛了電話。張媽拿著話筒,良久都沒有動作,只是深深地嘆息了一聲。

司南淵掛了電話,煩躁地從口袋裡抽出一支菸來點燃,他猛的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口長長的煙霧。

真是要命,她一不在身邊,就總是犯煙癮。

這男人為了個不知名女人放棄聯姻,得罪楊家,甚至惹來了殺身之禍

司南淵將只吸了一口的煙支扔在腳下不斷地輾壓,神情陰沉。

走?整個青城都是他司南淵的,盧靜瀟你能走到哪裡去?

當晚,司南淵喝得不省人事。

司默送他回別墅的時候,他整個人癱躺在沙發上不肯起來。

“先生,喝碗醒酒茶吧。”張媽端著煮好的醒酒茶過來,眉目間都是滿滿的擔憂。

“不喝?盧靜瀟呢?叫她來餵我。”司南淵啞著聲音道。

“司哥,盧小姐已經走了,不在這兒。”司默心裡也是難過,低著頭默默地陳述給他聽。

“走了?對啊--阿默,你查到了嗎?”他無力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頭痛欲裂地問道。

“查到了。”司默眉眼低垂,“盧小姐搬到了公司的宿舍。”

盧靜瀟的作息時間一向都十分規律,因為收拾東西花了許多的力氣,她洗完澡出來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傷春悲秋,直接趴在床上就睡過去了。

畢竟明天還要上班的。

宿舍畢竟比不了豪宅,舒適度下降了這麼多,睡眠質量自然也不能保證,何況她還心情不好呢。

她早上七點半爬起來的時候,頂著兩個黑眼圈叫了早餐,可是接過外賣早餐的時候,她的胃口都徹底沒有了。

唉,這就是那什麼--由奢入儉難啊,想當初剛出來的時候,饅頭白粥也是一樣的過日子。

盧靜瀟勉強地吃了一點,安慰自己,慢慢習慣就好。畢竟她再賤,也不能跟個有婦之夫糾纏不清。

她照常是八點四十分到的公司,將自己的桌面收拾了一番,也給植物淋了水。

司南淵進來的時候剛好九點,他經過她的座位時,腳步頓了下來。

盧靜瀟站起來,對著他行了個恭敬的禮:“司總早上好。”

司南淵板著一張冷峻的臉,看不出什麼情緒,只是聲音還帶著一點宿醉的沙啞:“進來我辦公室一趟。”

盧靜瀟也沒有多話,一言不發地跟著他身後進去,還自己自動自覺地關上了門。

司南淵本來是想往辦公桌的方向走去的,可聽到關門的聲響,忍不住回頭將她攬到了懷裡。

盧靜瀟不動聲色地掙開了。

她氣定神閒的撩了撩自己額前散落的頭髮,嬌俏的臉蛋異常的冷清:“司總,上班時間不要拉拉扯扯,這樣影響不好。”

“司總?”司南淵涼薄的唇扯出一絲輕笑,帶著一絲嘲諷的意味,“不知道我的名字了?嗯?”

他的聲音本來醇厚動聽,可能昨天真的喝了太多酒,如今還是滿滿的嘶啞。

“我們已經分手了,司南淵。”盧靜瀟淡淡地抬起眉目,一字一頓地說道。

“分手?”司南淵又逸出一絲輕笑,這次直接將手捏上了她的下巴,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她的臉蛋,聲音刻意曖昧,“我怎麼不知道?”

盧靜瀟本來已經被平復得很好的情緒又上來了,真想一腳踩上去,這個厚顏無恥的王八蛋!

“司總,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下去做事了。”盧靜瀟忍住自己的脾氣,沉著冷靜地開口道。

“你能有什麼事?你的工作就是伺候好我。”司南淵精緻的雙眸滿是流光溢彩的深情,他一字一句呢喃道,“曉曉,別跟我鬧脾氣。”

盧靜瀟冷笑一聲,直接拍掉了他的手掌。“是嗎?司總,你這是逼我辭職的意思嗎?”

“你敢?”司南淵的雙眸瞬間暗沉下來,聲音也染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警告意味,“就算你敢,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盧靜瀟還是那副淡然的樣子,臉上一點的情緒都沒有,不動聲色的本領甚至更勝司南淵。

“我沒有本事,多的人樂意幫助我。司總你說是不是?”盧靜瀟從他禁錮的懷裡抽身出來,整張臉都是公事公辦的一絲不苟,一字一句道:“我們各退一步,還是好同事,畢竟我一時半刻找不到待遇這麼好的工作,你一時半刻也找不到這麼合拍的秘書。不然--楊小姐我也認識的。”

司南淵暗沉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盧靜瀟,你威脅我?”他雙眸緊緊鎖在盧靜瀟平靜的臉蛋上,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的怒意,“你明知道我的事,你還要這樣?我司南淵在你心裡就這麼不值得相信?”

盧靜瀟臉上的神色還是毫無變化,一如既往的清淡,聲音也是不緊不慢的:“司總,你有多少愛恨情仇跟我無關,我是無辜的,我想要的是簡單的愛情,你給不起,就不要耽誤我。”

她話說完,沒有理會司南淵的反應,徑直推開門離開了。

這男人為了個不知名女人放棄聯姻,得罪楊家,甚至惹來了殺身之禍

她走出辦公室還不到兩步,裡面就響起了砸東西的噼裡啪啦的聲音。

估計又得打掃一會兒了,真特麼的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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