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東山芙蓉村,感受濃濃彝家情!

東山位於宣威東部,全境呈“兩山夾一谷”的地理概貌,境內少數民族人口占總人口10%。我們所去的芙蓉寨,是東山鎮的一個民族村委會,勤勞的彝族人民世居這裡,孕育出了濃郁的彝家風情。

走進東山芙蓉村,感受濃濃彝家情!

走進東山芙蓉村,感受濃濃彝家情!

鬥牛節的來歷

陽光的照耀下,芙蓉寨顯得安寧靜謐。寨門立在山垛埡口,其上掛著一個風乾的牛頭骨,這應該與彝家兒女“打牛”迎賓的習俗相關。進入寨門,頗具彝家特色的民居建築,環繞著十月太陽曆廣場而建。廣場對面,演出臺之後,山生巨石,石上用彝漢兩種文字書寫著“芙蓉寨”寨名,彝族人民善養牛也好鬥牛,草坪一端,有鬥牛場,在鬥牛的時候,男男女女身著盛裝,在三絃的伴奏下載歌載舞,演繹著濃濃的彝家風情。

關於鬥牛節的來歷,有一個古老的彝家傳說:相傳很久以前,有兩位過路人於樹下乘涼,發現有一白一黑兩頭牛在角鬥。他們想把牛趕開牽回去,但無法接近。此時,一騎馬人高喊“ 白牛上天,黑牛入地。”二牛隨即消失,在黑牛陷落之處即出現一汪泉水。兩位過路人見一對夫婦在旁邊種地,便問他們牛往何處。夫婦回答 “未見。”這一年,那對夫婦的糧食,收成特別好。後來人們認為牛角鬥的年歲就是豐收的年景。故每年的六月初一,彝家人都要舉行鬥牛活動,並逐漸演變成盛大的節日。彝族人的鬥牛,《嶺表紀蠻》也記載:“俟至相當時期,乃與他寨約期決鬥。鬥日,遠近男女,盛妝豔飾,集合觀戰。是時,彝寨民眾,吹銅號,鳴蘆管、放鐵炮、張傘蓋、列旗幟,嚴隊伍,擁牛入決鬥場”。那種氣勢,雖然我們並沒有經歷,卻也能感受到場面的壯觀與熱烈。

小石林

走進東山芙蓉村,感受濃濃彝家情!

在太陽曆廣場後山,就是有名的小石林。爬上高處,小石林的風貌就展現在我們的眼前。小石林分佈在幾個山頭,居於不同方位,形狀景象不一。一石一景,一景一相,有觀音垂首,有峨冠高戴,有屏風壁立,也有石如佛掌,有老樹盤石,還有石柱騰龍。那石,流淌著母子情深的溫婉,氤氳出玉女負筐的妙韻,流露出久別重逢的驚喜,抒發著怒髮衝冠的壯懷。

石在草坪如情侶,故有情侶石。情侶石長在山坡,坡就成了情侶坡。那石似獅似猴,或臥或立,如戀人相擁,聳峙于山腰山頂,掩映於林蔭之中。作為石頭,本不為奇,處處皆有,但把這些石頭聚集在芙蓉寨的小石林,它就有了韻味。樹下生石,石上長樹,一柔一剛,柔也是千百年,剛也是千百年。就在這些樹與樹、石與石的糾纏中,產生一些纏綿的故事,彝族青年阿黑哥與阿詩瑪悽美的愛戀,早已化為這裡石與樹的形象。在石的誘惑下,我們從石壁上爬,從石縫裡鑽,在這些石頭與石頭的對峙中側身而過,低著頭,佝僂著身子,那是對石頭最為虔誠的敬畏。腳踩著岩石,手攀著岩石,一點一點地向上,一步一步地挪移,一石一石地征服。在這些石頭的印痕裡,我們用雙手撫摸著遠古凝固的生命,用眼睛看到更多的妖媚,更多的崢嶸。那是樹的妖媚,石頭的崢嶸,妖媚與崢嶸,滋生出一個活潑的石林世界。

芙蓉樹

走進東山芙蓉村,感受濃濃彝家情!

從小石林下來,我們觀瞻了那棵極具神秘色彩的芙蓉樹。那是一株樹齡達1200年的滇藏木蘭。滇藏木蘭一般盛開白色的花,而芙蓉寨的這株,卻開出一樹的紫紅。先花後葉,花開如紅雲,葉生如翠錦。傳言芙蓉花開,盛於南,則樹之南必五穀豐登。盛於北,則樹之北必風調雨順,故這株芙蓉就被當地彝族人民奉若神明。

據說安氏家族把墳和莊園搬遷至河東營後,當年無意插下的一株小小艾蒿,歷經千年風雨,成長為極具傳奇色彩的這株參天古木。根長於石縫,穿行數十米,樹生根,根生樹,同根不同株的幾棵芙蓉,傲立在石叢之中。據《宣威州志》描述此芙蓉樹:“雙龍夭矯駕長虹,石筍中涵寶氣融。鎮日濤聲奔驟馬,遏雲鍾韻駭飛鴻。”在張紹波的《雲南古玉蘭》一文中對這棵古樹也有記述:東山古玉蘭生長於北宋時期,樹齡已逾千年。清雍正年間因受火災而倒,現存樹體為倒後萌生。此樹在植物學分類學上稱滇藏木蘭。每年2至3月開花,先是潔白如玉,復瓣重蕊,隨生長而漸呈粉紅色,花落成泥,而後樹上開始長葉。到七八月份,開始掛果,種子通紅,像極了相思豆。

這棵神奇的芙蓉樹,在我們的注目下,解說著安氏土司一段被塵封的歷史。這裡是安土司巡宮遺址,相傳安於蕃土司在世的時候,請風水先生為其找尋一穴安息之地,最後落在了“十八玉女捧金盆”的東山芙蓉寨。先生因找到真地,洩露天機而遭厄運,雙目失明。土司後人不但不對先生心存感恩,反而役其為家奴使用,推磨砍柴,備受折磨。先生之徒便喬裝到芙蓉寨,詐言芙蓉寨非龍脈所在。土司族人據此便把安於蕃的墳墓遷至河東營。眾人挖開墓穴,但見瑞氣升騰,棺木油漆彩繪如新,數根血藤將棺木纏繞,高高托起。眾人砍斷血藤,血流如注。棺槨移出,一對白鶴從墓穴飛出,先生之徒遂拋出飛鏢,一隻白鶴即刻斃命,而另一隻卻振翅而去。白鶴斃命之時,師傅的眼睛就明亮了一隻。眾人恐駭,見血藤流出的血液噴薄,徒弟即用一根艾蒿止住血流。自此血流凝固成石,而那株艾蒿則長成今天的芙蓉樹。

傳說歸傳說,安氏遷墳的故事卻說明“做人不可貪,誠信為本,知恩感恩”的淺顯道理。據《宣威州志》載,安於蕃於康熙四十三年承襲土司,居於東山之下,頗好學能詩,“敦詩說禮,師人師經”,屬土司中佼佼者。雍正四年,被雲南總督鄂爾泰計擒。後改土歸流,詔發江南江寧府。於乾隆年間死而歸葬宣威。安於蕃之被革,貌似其罪,實為歷史必然。在清朝,土司制度逐漸被推向消亡。而今歷史的風雲早已蕩盡,在芙蓉樹下,我們卻完全可以想象當年土司王國飛簷翹角的彝家木樓,飛鷹走狗的圍獵壯觀……只是,安於蕃土司的墳墓,如今,也只在河東營的荒草中一片蕭瑟,那些餘存的石碑墓銘,斷垣殘石,在風雨之中,堆在荒郊草叢處,我們不知道是否還在記憶著安土司過往的輝煌和悲涼。

站在土司巡宮遺址,山脈從宣威主峰東山緩緩而下,左側山系列隊而來,似群山朝拜。右側山峰如猛虎下山,風雲激盪。中間盆地,峰巒環繞,雞犬相聞。彝族兒女世代在此生生息息,安居樂業。風煙激盪成過往,芙蓉花開盛世歌,當年的土司巡宮早已蕩然無存,當年的風起雲湧也已悄然無跡。而留下的芙蓉寨;龍山龍樹的生機勃勃,杜鵑花海的妖嬈美麗,驚豔綻放的野生龍女花,神奇千年的古芙蓉,滄海桑田的東山石林,天造聖物的“生命之門”和王母娘娘的石上泉眼,讓我們沉醉著。芙蓉寨裡青石板上長出的樹林,青姑娘抱白將軍的傳奇愛情,讓我們痴迷著。在這裡,有山有水,有樹有石,有歷史,有故事,有風情。我們相信,芙蓉寨,這個宣威的後花園,東山上的一枝花,一定會變得越來越光鮮美麗,彝家兒女的生活一定會變得更加幸福和美好。(文/圖 趙建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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