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药神》,中年油腻的自我突围,看他就像看自己

《我不是药神》,中年油腻的自我突围,看他就像看自己

一、

《我不是药神》来自生活,是生活里的冰山一角。生活,远比影片精彩,生活,又远非影片所能呈现。

郑州最近蓝天白云常伴。朋友圈里,大家晒着久违的蓝天白云,晒着属于我们的清风明月,朗朗乾坤。晒着难得的轻松和愉悦。

我们被雾霾折磨太久了。唯此时,彼处,透出些许欣慰。曾几何时,受雾霾之害,没有谁家孩子,得以幸免,没有谁家,不为环境恶劣买单。

雾霾横行,大气污染,转基因食品安全,添加剂剂量问题,食品药物污染,水资源污染,工业污染,家居污染,整个社会,社会里的每个人,都处于这污染之下。

生病成了自然。不生病,才是异端。

谁不生病?谁家没有病人?几乎每一例病症,都是自然对人类的惩罚,每一例,都是现代化进程的代价。社会里的每个人,都生了病。生了现代化病。

如果说生病是人类自个儿找的苦,同理,治病,该是整个人类共同承担。

个人即社会,社会即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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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我不是药神》,热映,成了为华语电影里的神话。该剧从剧情,到人物,结构到表演,内容到深意,透着现实主义。无可争议地,引起人们关注。

说到底,人们关注的,是高药价背后的自我生存状态。

看剧就像看自己。观影的人,或多或少地,在影片里看到自己的影子。尤其是油腻的中年人。

事业无成,婚姻亮灯,老的也好,小的也罢,都要照顾。生活的节奏紧张透着无望,便是在楼下的车里,点支烟,有了片刻的闲暇,又能怎样?

又能怎样?短暂的歇息,一转身,再次投入到生活的杀伐劫掠里,拼个你死我活。

你若不是程勇,便是程妻,若不是吕受益,便是思慧,生活里,总有一种痛苦要去承受。又或者,剧里的好人警察曹彬,坏人张长年,病人黄毛,都出现在你的生活里。又或许,你的经历,你的故事,比之剧情,更为曲折,坎坷,动人,困顿,离奇而又无助。

从老百姓的角度来看,没有人能够接受天价的药品。

病就是命,钱就是命,钱能治病救命。

老百姓无法根治的病,是穷病。然而,病,多大程度上是自己造成的?

道德绑架也好,谁穷谁有理也罢。谁特么,愿意绑架谁呢?还不是被生活逼到一个死角里,才做拼死的突围。

老百姓,千万不要生病!要生病,也不要生大病,比如癌症。

剧中的慢粒白血病,纵然是天价,纵然在吃房子,条件允许的,房子一套一套吃就好了。好歹,人还能活着。如果运气好,还有机会再把房子挣回来。其他的癌症,也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就算是花光所有的钱,最终还是逃不脱一个“死”字。

命运,从生大病的那一刻起,便不由你控制,命运的掌握权,便交给了经济实力。而生病的概率,巨大。尤其,在工业,科技文明如此巨大的现代社会。

社会资源有限。一个人占有多少,取决于经济能力。房价,医疗,教育,三座大山般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无怪于人们丢心逐利。生死之喉,现实之本使然。

本剧将生活撕开了个口子,把伤痛撕开了给人看。看到别人的病,想到自己的疼。共情不言而喻。

《我不是药神》,中年油腻的自我突围,看他就像看自己

三、

生意人永远追求利益。

程勇最初是个小商贩,落魄,邋遢,浑身毛病。偶然的机会,靠代理印度仿制药“格列宁”独家代理权获得巨额利润,不仅解决了生活危机,更是转身一跃成为中产阶级一员。

转行是因为命犯小人,胆小怕坐牢。说起来,程勇是现实社会里常见的一类人。如你身边饭馆小老板,菜摊掌柜。

程勇从一个商人,转变成拯救生命的使者,往高了说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人性,是底色,是善良。是内心深处的光芒在闪耀。

往低了说,再次卖药,五千块的药,只卖五百。除了拯救生命的意义之外,也是在某种程度上的救赎与自保。吕受益的死,让他看到自己曾经挣的钱是病人的命,自保又因“格列宁”禁售。做好事,要做到自保的份上,一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合理。

中国人向来讲究合情合理。情是什么情?理又是什么理?情在某种程度上,是人伦,是私欲,是道德,而理,是法律,是规定,是制度。

这部如此纠结的电影,能够公映,的确是社会的进步和相关部门的开化。因为审核而一再延迟上映的《芳华》,道是因祸得福,间接做足了宣传,最终战绩赫赫。

《我不是药神》讨巧在于既揭了社会的痛,又使人看到希望,改变。所谓的痛里带着笑,便是这般。不必做更大宣传,票房与口碑样样不落。

程勇与徐峥,有某种程度的内在一致性。在追逐利益的同时,还保持着对社会敏感问题的关注,把尖锐的社会与商业电影完美结合,即狠狠揭露现实,又狠狠赚足银子。《无人区》的尖锐一样如此,口碑与人气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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