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看書:一座古墓開啓,石破天驚般發現魏忠賢的一系列祕密

一路看書:一座古墓開啟,石破天驚般發現魏忠賢的一系列秘密

張曦早晨起來就覺得有什麼地方忒不對勁,但他無論如何想不起來又說不出是什麼原因;右眼皮子還老是不停地跳,心裡好像有什麼堵住似地--一陣一陣胸悶。老話說,男人左眼皮跳財,右眼皮必定跳災,這今天到底是怎麼啦?右眼皮子跳個不停,難道真是有什麼災禍要降臨在他身上?一向信迷信的張曦,此時更加惶恐不安起來。

早餐的時候,他匆匆扒了幾口,扔下飯碗就急急忙忙在佛龕上點燃兩支閭釉燈芯香,緩緩閉上眼睛,口裡唸唸有詞:願佛主保佑,消災彌難,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張曦這人什麼都好,就是有一大毛病--口吃,也就是民間所說的“結巴”,說一句完整的句子好像要費很大的力氣,讓你聽起來也覺得他媽的很費勁。想當年他大學畢業,要不是因為這該死的結巴,他才不會來這墓園子承父業呢。

哼~~~~他大爺的!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隨風飄去吧,

--守自己的墓讓別人去說吧,

張曦時常這樣安慰自己。

過了一會,張曦猛然間睜開雙眼,若有所思“哦”了一聲,似乎想起了什麼,

又急急忙忙朝佛龕點點頭以示敬意,隨即走進他辦公的地方,搬出一沓厚厚的花名冊,迅速查閱起來,發現有一處紕漏,用手指戳了戳花名冊,幡然醒悟:難道是她在責怪我不成?咹--

原來,張曦有一個習慣,那就是每年的清明節前夕,他都要給他管理的每一丘墳墓燒一炷香、添一把土,勿論論是新墳還是舊墳。今年的清明節已經過去好幾天了,這些事情他早在節前半個月就已經妥妥當當地做好。

--三十年來,從未漏掉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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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倒是節前兩天,殯儀館拉來一具棺材,來人也沒有說太多的話,就說隨便給這位苦主找一處地方安葬就行。

“有品級嗎?”張曦問了問來人。

“品級?什麼品級?”來人似乎不知道墓園的規矩,只是一個勁催促趕緊把事情辦結了,好回去交差事。

張曦請來人出示安葬手續,那是縣級以上民政部門發放的通知,或者縣級以上的殯葬管理部門的公函都是可以的。

不過,來人出示的是本縣負責民政、宗教事務的劉副縣長的手寫批示:……

張曦看了看,什麼也沒有說,當即打電話找來幾個工人迅速把事情辦結了。事後還是有點後悔自己的草率。

難道是她在怪責沒有人給她燒一炷香?

是了--

張曦記得很清楚,這座苦主墳還沒有繳納五萬元的安葬費用。這筆錢是縣裡財政局收的,但凡安葬在這裡的墓主還必須出具他們的收款收據,如果安葬時沒有帶上,過十天半月補上,那也是沒有關係的。但規矩是,這樣的墓主張曦可以給他們上一柱香也可以暫緩,一切全憑張曦一個人裁奪。

一念之際,張曦毫不猶疑去了這座新墳。

新墳位於墓園的東南角,一處比較偏僻的死角,這裡的墓穴價格通常都比較便宜,也就五萬--十二萬不等。

新墳墓面前立有一塊簡陋的石碑,上寫:

陳麗瑗之墓

歿於公元2038年10月

--這個死亡時間是來人悄悄告訴張曦的。

墓碑就這麼幾個簡簡單單的字,其餘什麼也沒有。按照墓園行話來說,屬於最沒有品級的那種孤主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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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管怎麼說,人死如燈滅--

這人哪,不管他身前如何顯赫,也不管他身前如何貧賤,到後來死了,都是萬念俱灰、一了百了。

“--唉!!!”張曦站在墓前心裡想著這些,不禁嘆息一聲,手裡的活卻沒有落下:拿出一束黃花,恭恭敬敬地放在石碑前面,又從提籃裡端出幾樣小菜,記有:一碟紅燒肉、一碟水煮花生米、一碟米粉鵝掌、一碗虎皮尖椒,外添一壺本地紅薯燒酒。

隨後,張曦點燃六支陰陽香和兩支鬼頭白蠟燭,面朝南拜了三拜(據說,張曦的祖先就安葬在這座墓園的最南面,是以張曦每次做事前都要焚香朝南三拜,以示敬意,這是他們家族的老傳統,沒有人能夠改變,除非你不再幹這一行。)

諸事妥當,他拿出兩隻酒杯斟滿,一杯灑向墳頭,口裡唸唸有詞:

有冤的有仇的統統歸於六門,有情的有義的歸於天道輪迴……

念畢,一口氣喝乾杯中酒,接著又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自斟自酌,不曾想一瓶酒喝下去,張曦就覺得暈暈乎乎的,瞬間一頭栽倒在墳前,一切煩惱忘記的乾乾淨淨。

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天色不早,張曦收拾收拾物件準備往回趕,陡然間,手機彩鈴聲大作--

你是我的妹妹,

我是你的寶貝……

嗨,你是我的妹妹,

我是你的寶貝……

起初,張曦還以為是自己的手機鈴聲響,習慣性地隨手摸摸口袋,沒有;直到搜遍全身也沒有找到自己的手機。

--奇哉怪哉?

他正要四周圍尋找,手機鈴聲卻戛然而止,四周圍又變得安靜起來。

“不對呀,這手機彩鈴聲好像不是自己的。……要不就是上墳的人電話響了,很難說。”張曦心裡納悶,自言自語道,“誰他媽的,都夜了還不離開墓園,真是的。”

張曦看看四周圍,除了他,墓園裡沒有一個人影。

--都這麼多年了,當然,墓園裡有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他也不在意。他打了一個哈欠,伸伸懶腰,旋即離開了。

磧桑墓園位於西南邊陲六三縣境內,距離縣城一百零九公里,荒涼、偏僻,除了節日氣氛異常之外,平日裡要想見到一個人影那真是稀客。據說,墓園建於明朝初年,到現在有好幾百年曆史了。在這裡安息的達官顯貴不在少數,有名有姓的主就有好幾位。雖說偏僻,倒是因為風水奇佳而頗受未亡人人青睞;你瞧瞧那山勢,左邊青龍,右邊白虎,背靠元寶山,順順當當的一副帝王派頭。張曦的祖上自從墓園建立那天起就在這裡看守墓園,,後來又傳承給了張曦的爺爺的爺爺。說來也奇怪,幾百年了,盜墓賊從不敢光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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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曦打二十歲那年跟隨父親看守這塊墓園,到現在已經有三十年頭了。幾年前,老父親說身體不適,向縣裡的民政局打了一個報告,回老家享受清福去了。

於今,墓園只有張曦一個人,一個活人。

這地方還真他媽的有些邪門,除了張曦和張曦的家族,沒有其他人願意來這裡,人都說張曦的家族命都很硬,能夠鎮住邪。其他的人即使來了,沒過幾天就灰溜溜走了。

這時,張曦總是笑話他們沒有出息。這不,上一個月貪戀薪酬高的兩名大學生來到這裡,工作了十來天,什麼話也不說,屁股一拍走人。

“走好啊!“張曦的脾氣,絕不留人。

畢竟這裡是死人快活的地方。

不過,張曦還是有些懊惱,至於為什麼懊惱他也說不出來……

回到住處,在花名冊新墳主一處劃了一個“▲“符號,表示此人已經燒過香。隨即,他拿起辦公電話,撥通縣民政局萬主任的電話,問什麼時候再招幾個人來,墓園缺幫手。

萬主任回答說正開會呢,一會回電話。

張曦生氣地撂下辦公電話,此時手機彩鈴聲大作--

一個人就這樣寂寞,

寂寞地等待那一刻溫柔……

昨日黃昏不再重複,

又何必等待沒有結果的玫瑰……

張曦循著鈴聲找到自己的手機,拿起來一看是附近小鎮上麻將館老闆娘打來的,說是三缺一,讓他趕緊過去,臨了還叮囑他已經準備好飯菜,吃了飯就開臺。

麻將是張曦的一大業餘嗜好。在墓園裡除了看看電視,在沒有其他任何文化娛樂活動,就算你要找樂子,也得去附近的鎮裡。這也許是沒有人願意來這墓園工作的主要原因之一。

張曦基本上隔三差五要往鎮子裡跑一趟,不管有事沒事。當然,鎮子裡的許多人都認識他,但沒有人願意邀請他去家裡做客或者走走,原因就是害怕晦氣,擔心招惹“鬼氣”,不吉利。張曦當然知道這點,沒有主人的許可他也不會隨便進入別人的家門,以為沒有那個必要去找罵。

只有鎮子裡開麻將館的老闆娘願意和張曦交往,這一點張曦是十分感激的。今天,老闆娘邀請他打麻將,他不能不去。

說起來也怪,這天晚上,張曦的風頭出奇的好,每副牌不是有暗槓就是自摸,不到三小時,張曦已經有三千元的進賬。

不是說右眼皮跳災嘛,一向輸多贏少的張曦心裡卻有些納悶:今晚的手氣為何出奇的好?!!!

其餘三家可就招架不住了。

“老張,今晚撞到女鬼了吧,手氣那麼好。”上家麻友老胡打了一晚上,就胡了一把牌,心裡不服氣,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哪兒呀,怕是走桃花運了,也不知道是那家的小蹄子看上我們老張了,小心你老婆吃醋哦。”一旁觀戰的麻將館老闆娘倒是很會說話。一邊添茶續水,還一邊不忘記賣弄風騷,扭著個大屁股在幾個大男人之間來來回回穿梭,不時在這個男人的臉上親上一口,又或者在另外一個男人的屁股上捏一把,把幾個打麻將的男人是哄得要多開心就有多開心,是以她的麻將館在全鎮子裡都是生意最好的一家。

張曦不搭理他們,自顧自十分認真地打麻將。

“哈哈,又胡了,四個暗槓,外加一個自摸,開錢--快開錢。”

“真受不了你,不玩了不玩了。”老胡把牌一推,“輸光了,沒錢了,先欠下,過幾天有錢再給。”

說完,頭也不會,屁股一拍走人。

小鎮距離墓園三點五公里,是附近唯一有人煙的地方,也是磧桑墓園通向外界唯一的中轉站。還別說,一般的人就是借他十個膽也不敢一個人三更半夜上墓園,更別提吃住在墓園了。

可張曦不是一般的人。人都說他“鬼膽”包天,只有鬼怕他,沒有他怕鬼

已經是午夜十二點零六分,天空中懸掛的一輪明月如同一盞明亮的電燈,照得大地明晃晃的。三點五公里對於習慣了走山路的張曦來說最多一小時的腳程。黑夜裡,山影幢幢似鬼魅。陡然間,正趕路的張曦感覺後面陰風習習,禁不住回頭望了一眼,不看還罷了,一看心裡不由緊張起來,映入眼簾的那一幕讓張曦渾身起雞皮疙瘩--不知道什麼時候,後面居然跟隨一個人。那人披頭散髮,全身一襲黑衣;看不清楚臉面,羸弱的身材被風一吹似乎隨時都會支離破碎。

不過,在張曦看來,這位一定是熟客,一定是得知他今晚贏錢了,想來敲詐一筆,故此裝神弄鬼嚇唬他。他以為張曦是被鬼嚇大的。

想到這裡,張曦麻著膽子大聲吼叫一聲(那聲音有些怪怪的):

“嗨,後面跟來的這位仁兄(其實他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女人還是男人,稱

呼‘仁兄’也只是妄自猜測罷了)手頭緊張的話,支一聲,老兄我絕對不會吝嗇。實話說今晚手氣好,贏了三千塊,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如何?”

咦,這回他的結巴也不結了,說起話來倒挺順。

那人也不答話,只是挪動著身子向張曦這邊款款走來。

一步、兩步、三步……

饒是膽大心細的張曦,此時也不禁頭皮發麻。

張曦本來再想問幾句話,不想那人加快腳步突然從張曦身旁飄過,瞬間消失在黑夜之中,悠忽不見了。

就在飄過身邊的那一剎那,張曦本能地抓了那人一把,不抓猶可,一抓發覺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張曦禁不住“啊”地大叫一聲,驚悚萬分,呆呆地站立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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