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J家小生:生田斗真大尺度「變性」演出

說起日本“治癒系”女導演——荻上直子,喜歡日影的小夥伴們一定會將她那部極具異域情調的小清新影片《海鷗食堂》脫口而出。

導演的處女作《吉野理髮之家》於2003年上映後,不僅獲柏林國際電影節兒童電影部門特別獎,大眾對她的關注度也是與日俱增,之後2006年的《海鷗食堂》亦是評為當年的電影旬報十大佳片之一,也是本貓深愛的日影作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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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鷗食堂》中芬蘭的森林、油畫般的悠閒

而今年她帶來的新作《人生密密縫》(又譯《當他們認真編織時》),起用傑尼斯J家偶像生田斗真,講述了被遺棄的孩子和一個跨性別者之間的溫情故事。

電影由LGBT話題切入,討論人的生理和社會性別、家庭與血緣等話題。獲得了柏林電影節“泰迪熊獎”的評委會特別獎,並在2017年4月的北京國際電影節上進行了展映(相信許多朋友和本貓一樣為沒搶到票而沮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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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

母親的不辭而別,令小學五年級的友子(柿原玲加 飾)前往舅舅真紀夫(桐谷健太 飾)家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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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裡,友子見到了舅舅的戀人——“護士”凜子(生田斗真 飾):一個變性人女性。雖然友子覺得這位姐姐有些奇怪,但凜子做飯、做家務、給她扎辮子、陪她打遊戲,三個人像一家人一樣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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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家庭組合,卻存在於周遭人們的偏見和白眼中。友子憤怒之下把洗滌劑噴在口不擇言的同學母親身上,溫柔的凜子則把情緒宣洩在擅長的編織上。隨後三人一起織了108個毛線男性器官,象徵著佛經中的“108個煩惱”,最後一把火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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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是什麼樣的契機令導演荻上直子對此題材感興趣的呢?

年輕時的荻上直子曾有六年的時間在美國洛杉磯留學,在那裡她遇到很多性少數群體的朋友,無論在餐廳、圖書館還是其他地方,不同性別、膚色組合的家庭隨處可見。這樣的場景在她回日本後驟減,令她產生了一些不適感。

兩年前,荻上直子無意間看到了一篇新聞報道,標題是《性,不只是男女之間的事》。文章介紹了一位兒子選擇變性成女性的母親,荻上直子對此非常感興趣,馬上去聯繫這位母親並見面詳談了一番。

“別人都覺得這樣的孩子真是可憐,這位媽媽則不然:‘我們家孩子雖然變了性,還是性格開朗地長大的,我能把她撫養長大也很開心。’沒有偏見,是一位非常樂觀、偉大的母親。”

這件事給了遲遲沒有新作的荻上直子新的靈感,但她又有些猶豫:“我又不是當事人,可以寫跨性別者的故事嗎?”她還不斷質問自己,“你真的完全沒有偏見嗎?”在一切心理準備完成後,她放下心來準備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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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說:“我自己的情況是,和長年生活在一起的伴侶有一對雙胞胎女兒,但我們沒結婚。但最近日本社會‘不冠夫姓’的話題出現,說‘妻子不冠夫姓的家庭裡孩子好可憐’、‘家庭沒有什麼羈絆’等等。我們家裡的關係你有什麼資格講啊!(笑)自己感覺幸福的話,家庭的形式大家各有各的方式就好了。希望觀眾們看完電影也能有這種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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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片中,象徵性別的毛線器官們,用它們溫柔的觸感模糊了性別的邊界。還是小學生的友子在遇到凜子後,在學校圖書館翻看了性別書籍,後來也給凜子織了一對粉紅色毛線乳房。凜子的男友,作為片中重要的男性角色,也因為他開闊的視野和樂觀精神,才遇到了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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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荻上直子一直以風格細膩見長,向來擅長使用小細節來為影片添彩。《海鷗食堂》裡的食物和餐具、《眼鏡》裡的眼鏡和廣播操、《廁所》裡的馬桶,《租賃貓》裡的貓和三輪車……在本片中更是充滿了精彩的食材和傢俱擺設以及幀幀令人動容的清新畫面,打動著每位觀眾的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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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田斗真

影片最為人們所津津樂道的當屬傑尼斯事務所(J家)的男偶像:生田斗真

1984年出生的他演藝經歷已達20年,雖然觀眾對鮮肉偶像並未有過多要求,何況他還有著日劇小生中出了名的好演技。但隨著年紀的增長,生田斗真的戲路逐漸——與其說“拓寬”,不如說“跑偏”。自2010年《人間失格》中出演大文豪太宰治之後,他又接演了古典名著《源氏物語》、cult神作《腦男》……而這次挑戰跨性別者大獲好評,也讓路人觀眾對他另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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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田斗真本是很MAN的性格,走路的方式也是完全男性式的。為了演好這個角色,他花費了很多時間來進行練習和對女性心理的揣測。先是從最基本的走路、拎包方式,手的位置開始,甚至為了讓手指和小腿線條柔和些也努力了一番,並且時常向周圍女性和跨性別者請教。

他說這是他“人生中最辛苦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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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起用真實的跨性別者出演而選擇生田斗真,導演表示他的出演讓這部影片不再是部獨立電影,而成為“主流電影”。他的高知名度會讓觀眾覺得跨性別話題是普通的、正常的。

導演曾驕傲並略帶賭氣的說過:“如果失敗了,生田君的人氣會受到影響,我也再不會拍電影了。所以必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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