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要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一起陪葬”可她消失了他却痛苦成疯

胸口沉郁着,好像积满了厚厚的一层咸水,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一双手在一刻不停的按着自己的胸口。

一下又一下,夏桐忽然“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水,接着再一次无力的倒在了地上。全身好像一滩烂泥,动也不能动。眼前竟然又是秦慕抉,半裸着上身坐在自己身旁,全身湿漉漉的,铜色的肤质晃荡在阳光下,身材该死的好。

不想看他,夏桐选择闭上眼,大口大口的喘气。

“还没死嘛!”秦慕抉嘲弄:“我还以为你的命有多硬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夏桐闭着眼不说话,他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抬起来使劲的摇晃:“不要给我装死,知道错了就给本少爷道歉!”

身体本就倦极,肩膀又被他捏的快要碎掉,夏桐睁眼讥讽的看他一眼:“秦慕抉,你真可笑,我有什么错?我为什么要道歉?”

“你!”秦慕抉怒极,又一次伸手握住她的脖颈,“你信不信——”

“怎么,又想威胁我?”夏桐目光中讥讽的意味更浓,“还是想弄死我?放心这次不需要劳烦慕少你亲自动手,我自己来!”

她说完,拼尽了一切力气将眼前的秦慕抉推开,艰难的站起了身,眼看着就要朝海里走。

秦慕抉一惊,忙扯住她:“你干什么?”

夏桐尖叫的甩开他的手:“不用你管!”接着便跌跌撞撞的朝海里跑,不一会儿那海水便已淹没到了她腰际的位置。

“你疯了——”,秦慕抉的脸上难得显现出惊慌的模样,奔到她身后一把抱住她:“跟我回去!”

“我是疯了!”夏桐用力挣扎,声音中满是撕心裂肺:“我就是疯了!我被你这样一个疯子,抓到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整日整夜暗无天日的关着,被占有被侵犯被侮辱,我要是再不发泄,我真的要疯了!”

“夏桐,跟我回去!”秦慕抉拦腰抱住她,却被她用力的咬住下巴,殷红的血丝漫溢出,秦慕抉吃痛,抱着她的手却依然不松开。

“秦慕抉,你这个禽兽放开我。我想死,你让我死,就算死也比待在你身边被你折磨被你蹂躏要好!我做梦都想杀了你——”

“砰!”

“即使要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一起陪葬”可她消失了他却痛苦成疯

他忽然松手,夏桐被重重的摔到了海里。他的眼神不复刚刚的慌急,变得冰冷而犀利,犹如利剑般,狠狠的投射在她身上。

夏桐忽然有些害怕,朝后退了一步,海水越漫越深。 “就算死都比待在我身边好?”秦慕抉笑起来,“做梦都想杀了我?”

他身侧围绕着的阴郁气息,使得夏桐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夏桐转身想跑,但已经来不及了。

秦慕抉在身后贴着她的耳朵说:“既然连死都不怕了,还怕活着吗?”

他将手绕到她身前,同时目光动也不动的盯住她,注视着她脸上的反应。

“夏桐,你不是说恨我吗?”

“……”。

“不是做梦都想杀了我吗?”

“……”。

“既然这么恨我的话,为什么不好好活着,等着看我秦慕抉如何身败名裂?”

“……”

冰冷的海水几乎冻住了夏桐的血液,凌乱的黑发顺着波涛骇浪向四周层层漾开,像海藻般美丽。

孤独的海岛,漫无边际的黑暗……爱与恨的边缘,连夏桐也开始模糊不清。

A城,夏宅。

夏宛琳狠狠的摔碎了一只名贵的青花瓷瓶,管家王妈忙拉住她:“哎呀我的大小姐,这只可是老爷最喜欢的花瓶了,您若是心里不舒坦骂我这老妈子都成,何必拿这花瓶子出气?”

夏宛琳气冲冲的坐了下来:“给我把阿远叫进来。”

“即使要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一起陪葬”可她消失了他却痛苦成疯

不一会儿,一个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英俊的五官,颀长的身形,一双勾人心魄的暗金色眼眸,像融了的宝石一样澄澈。眼前的男人有着一种阴柔性感的气质,却并不显得娘娘腔。

“阿远,找到他们了吗?”

迟向远道:“回大小姐,属下已经搜遍了A市,又派人分别去了法国、丹麦、普罗旺斯以及夏威夷等地,暂时还一无所获。”

夏宛琳气的一拍桌子,“都是一群废物!夏家花那么多钱养着你们,关键时刻连两个人都找不到,平时干什么吃的?” 自从三天前的婚礼上,自己的未婚夫不仅当众羞辱了自己,还劫走了夏桐那个贱胚逃婚,这事在上流社会中早已闹的沸沸扬扬。这些天报纸上关于这件事的报道也是层出不穷,各种各样的传闻尘嚣而起。

有人说秦家公子一直喜欢的其实是夏家的私生女夏桐,却被姐姐横插一杠,棒打鸳鸯。于是秦公子一怒为红颜,上演了一场夺婚的好戏。

甚至还有人挖到秦公子曾经在德国留学期间有一个女友叫林蔓如,前不久却莫名因一场交通事故死掉了。于是有人推测这场车祸很有可能是某个人蓄意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慕少。

“即使要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一起陪葬”可她消失了他却痛苦成疯

那报纸虽未指名道姓,但字字句句都将针锋直指夏宛琳。也因此这些天埋伏在夏家门口的狗仔多到让夏宛琳烦不胜烦。

“自己连一个男人都守不住,还有脸怪向远?”一个中年男人走进了大厅,头发略显花白,但目光却矍铄而泰然,交叠着双腿坐上沙发。

“爹地——”,一见是自己的父亲,夏宛琳忙靠到他身边,委委屈屈的说:“你女儿的丈夫都被夏桐那个贱蹄子给抢了,您还尽在这里说些风凉话!现在该怎么办嘛?”

夏怀仁眯了眯眼:“那可是你妹妹。”

“什么妹妹?”夏宛琳不屑的说:“她妈当年被赶出夏家,十个月后莫名其妙的就抱了个女婴回来,说是爹地您的孩子,拿了钱把孩子一扔就跑了。谁知道是不是她妈在外面和哪个野男人生下的野种,您是心善才愿意赏她口饭吃,我可从没把她当成我妹妹!”

“你啊——”,夏怀仁无奈的点了点她的额头:“既然要做为什么不做的干净点?让秦家那小子掌握了把柄,现在可好,本来一场好好的联姻,现在全泡了汤。我西梓那边的度假村都准备开工了,现在夏慕两家闹得这么僵,秦家当初答应的投资只怕也——”

“爹地,你知道这件事?”

“你当你爹地这些年在商场都白混了?林蔓如这步死棋,你是真的下错了!”

“爹地——”夏宛琳撒娇,“你女儿现在都这么惨了,您还落井下石!”

夏怀仁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沉思道:“不过秦家那小子劫走夏桐,倒也不算坏事。如果我们能利用夏桐来迷惑住秦慕抉,然后借机生下秦家的孩子。那么我们夏家这次的资金危机,也就有救了。”

“不行!”夏宛琳忽然激动起来:“我不准那贱蹄子碰慕抉,慕抉只能是我的,谁都不能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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