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筆寫大理,大理就已遠

一個星期前,我剛從大理回來。我妻子故意為我安排這次旅行,目的是讓我出去呼吸新鮮空氣。我們最初預先設定了其他一些目的地,但後來他們全部相互推翻,或選擇了達利。事實上,達利就像是一張洞牌,一個保留的節目,它可能是你最想去的地方,或者,如果你想不到更好的地方,去達利總是沒有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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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城邊和老朋友兩天,我去了渤海。在白天沒有想法,靜靜地坐在清澈的湖水中。當旺旺的雲升起時,必然會有強風,好像他要把我和天地之間的一切都帶走。更冷靜。從我住的屋頂,我總能看到一個男人正在釣魚,身穿橡膠圍脖,站在離岸邊不遠的水中,並不時揮動釣魚竿。一條竹編魚竿向後傾斜。一片綠草像一條巨大的飛魚一樣停在他身邊,隨波濤飄過。我偷偷增加了耐心,希望看到他的成功,但他從來沒有。白水禽蹲在他身邊,好像和我一樣好奇。很長一段時間,或者沒有,只有山脈橫著,水蹲,他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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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規定行動”是去西州。在旅館放下揹包,直奔村外。每次來西州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祥龍村口的大綠樹。作為我心中西州最具特色的標誌,我常常夢見它,並經常感受到它的庇護。一棵樹存活了三四百年,影響了一個人的水土能量場。我靜靜地坐在樹下,直到我清楚地感受到我們的交流,我站起來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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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領域是沉默的。除了幾隻鳥的叫聲外,我只能聽到我的腳步聲。在農場的田野上,我只是閒著。在莆田遠近的地方,有農民正在撿起草地。在它們周圍,白鷺起伏,優雅地滑行,或像巨大的白色蝴蝶一樣撲動翅膀。土地,樹木,水分,花朵,微風吹拂和下著雨都看不見 - 一切都很柔和,但我看到無害無辜,穩定和快樂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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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我讓露水弄溼了我的鞋子一次。晚上八點,田昊上的露水再次升起。有了這個領域,我甚至避開了很多人喜歡的別墅。那裡總有汽車需要避免。我就像一個收集精神的惡魔。這個領域裡的草和樹的香味響起來足以讓我實現我的願望。

在從北到南看到如此多的風景之後,我的眼睛不再渴望尋找新奇的東西來捕捉驚喜。相反,我更感興趣的是從安靜的環境和事物中發現內在環境的優良性,並獲得良好的營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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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利寫作時,大理遠遠落後。這是一個古老的句子,尤其對於我已經移居了幾十年的我來說。每次我離開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怎麼跟大理說再見。

那天,我坐在西周的下關公車上。我在左邊看了渤海。這就像追逐我。這更像是我離開我。

我有些不願意看到現在我遠離諸如達利之類的很多事物,即使它被刻在裡面。這與思想很接近,比如過去的大理,即使你不能從遙遠的地方回來。

40多年前,我第一次跟隨父母到蝴蝶泉附近的大理,春天我們沿著一條翠綠的小徑走到了花海,但是當我跑步時,接近。我非常興奮,於是我轉向那位年輕的母親,大聲喊道:鮮花飛揚,我的母親和鮮花正在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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