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採花耍流氓 攻擊婦女被處死 告密下場最慘:做土匪比當兵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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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家法,行有行矩,做土匪沒規矩也做不大、做不長久,很多土匪都講究“道上的規矩”,藉此擦亮自己的招牌。道光年間,天地會有個章法叫《洪門三十六誓》,清朝以後的土匪,很多規矩是根據這個章法演化來的。

土匪的規矩大體上包括忠誠、勇敢、善待女人等幾個方面。根據土匪問題研究專家何西亞的考察,絕大部分土匪隊伍要求遵守的紀律有:四盟約,八賞規,八斬條,可謂紀律嚴謹,賞罰分明。其中“八斬條”主要是抗令不遵守者斬、臨陣逃脫者斬、引水帶線者斬、欺侮同類者斬、調戲婦女者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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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土匪執行的規矩也各有側重,江漢平原上的土匪只簡單規定“不拒捕”“不採花”“不出賣江湖”“不吃水”(吃水指私吞贓款物)。當了20年土匪的瞿伯階,可能是農民出身,規定不能牽人的耕牛。

東北地區的土匪紀律比較詳盡,他們普遍遵守的規矩是“十不搶”“兔子不吃窩邊草”等,包括喜車喪車不搶、郵差不搶,擺渡的不搶、車店不搶、鰥寡孤獨不搶、單身夜行不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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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土匪有一定的正義感,被稱為義匪。規矩最多最全的是東北著名的馬賊張白馬,20世紀初在北滿活動。他為部眾制定了13條紀律,詳細明確了什麼人可以搶,什麼人不可以搶,攻擊老人、孩子要處罰,攻擊婦女要處死,甚至從外交方面考慮,不能攻擊外國人。有的土匪還規定“專打大戶老財,對貧苦人民多方體恤,秋毫無犯,違者就地正法。”

“兔子不吃窩邊草”,是另一項非常重要的規矩。流竄于山東濟寧、汶上、寧陽一帶的武裝土匪,不準自己的部下在不地搶掠,他常講:“一百里內出了事,找我姓陳的。”

受儒家思想影響,土匪紀律中最突出的一條,就是禁止耍流氓“採花”。河南伏牛山土匪丁老八,聽說部下與良家婦人私通就將其捕殺,兩廂情願也不行。所以道上流傳“只要一採花,腦袋就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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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認為,土匪標榜規矩只是掛羊頭賣狗肉,只是為了獲取名聲。對外出搶劫的土匪來說,確實是無法無天、為所欲為,但是日常理還是相當嚴的,一旦被發現必遭嚴懲。

懲罰方式非常殘酷,令人毛骨悚然,砍頭是死得最舒服的一種,還包括“活埋”“背毛”“掛甲”“看天”。背毛是指用繩子勒死,掛甲是冬天把人脫光衣服,綁在樹上,往身上潑冷水,直至凍成冰條。最背叛告密者,就要用最殘酷無情的“看天”——把一棵碗口粗的小柳樹一頭削尖,插進叛徒屁眼子裡,然後鬆手,人被挑到半空,不久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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