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一鬆手,她就會掉下去……“不要,我還懷著你的孩子啊!”

只要他一鬆手,她就會掉下去……“不要,我還懷著你的孩子啊!”

沈亦寒突然笑得殘忍。“她的血那麼髒,怎麼配給穎萱用,我是說……穎萱失血多少,就抽她多少。”

“可是蘇小姐肚子裡……”

“她的孩子,和我有什麼關係?”

蘇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

一個人的心能冷漠、殘忍到什麼程度。

“亦寒哥哥,不要……”她虛弱地伸手拉住他的腿腳,不管怎麼恨她都好,不要傷害她的孩子。“救救孩子……”

“你很髒知不知道!”他抬腳避開她的觸碰,腳再次落下的時候卻精準地落到她的手上。

她痛得冒冷汗,可張著嘴卻叫不出聲,只能看著他,求他不要傷害他的孩子。

“你肚子裡的野種和你一樣該死!”沈亦寒蹲下來。“蘇淺,我會要你後悔沒死在那群流氓手裡……”

蘇淺癱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那些人將她的血抽出,隨意的推進垃圾桶,看著沈亦寒坐在床邊,緊緊地握著陸穎萱的手……

淚水從眼中無聲的滾落,她的手無力地捂著小腹,意識漸漸模糊。朦朧間她感覺到自己被人拖到哪裡,隨便的丟下,接著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她是不是快死了?

如果她死了,會不會被那些噁心的老鼠啃食身體……

******

吱吱……

耳邊,這些聲音就從來都沒有停止過,她怕極了,好像滿身都爬滿了老鼠,它們鑽進她的褲腿,啃咬她的身體……

啊——

她終於有力氣叫出聲,然後驚叫著坐起來。

汗水已經浸透了她的衣服,她粗喘著掀開被子,瘋了一樣的抖著被子,掃著自己的身體,然後翻下床,卻跌跌撞撞的摔在地上。

頭,眩暈的想吐。

這時候,她看見一雙鋥亮的皮鞋出現在眼前。她順著他的腿慢慢抬起頭,卻對上一雙似笑非笑,飽含譏諷的眼眸。

亦寒哥哥……

眼眶瞬間通紅,卻抵不過眩暈,她坐在地上噁心,聽見頭頂傳來的低笑。

“蘇淺,你昏迷十幾天,染了鼠疫都沒死,知道為什麼嗎?”

蘇淺僵住,什麼?

“說明,你這條賤命就是用來贖罪的!”

淚水大滴、大滴的往外滾。她沒死,他就這麼失望嗎?

鼠疫?

耳邊,又響起那些噁心的叫聲,她噁心著,連滾帶爬的爬進洗手間,慌亂地打開花灑,然後胡亂撕扯自己的衣服,洗著自己的身體。

沈亦寒聽著聲音走進來,看著她發瘋的模樣眼底卻閃過濃濃的厭惡。

“好髒,好髒!”她坐在地上虛弱的哭著。

她的手抓過老鼠,好惡心。她用力地搓著手心,本就因為擦傷而感染的手,這一刻血肉模糊的有些噁心。

“髒?呵……”沈亦寒笑出來。“你確實髒!既然你想演,我就讓你演個痛快!”他說著,直接將虛弱的她拎起來,丟進滿是冷水的浴缸裡。

噗通

沒有任何防備,她直接被水嗆到,想要出來,卻被按回去。

咕嘟嘟……

她慌亂地掙扎著,可動作卻那樣虛弱,就在蘇淺以為自己會被溺死在水裡的時候,又被拎了出來。

咳咳……

她連咳嗽都那麼虛弱,小手無力地攀上沈亦寒用力抓著自己的手腕上。

“亦寒哥哥……咳咳……”滾燙的淚水劃過冰冷的臉頰。

為什麼!

“你不是想洗澡嗎,我這是幫你啊!”他的笑容冷漠得殘忍。

“你相信我!”即便在冰冷的水裡冷得發抖,她還是想要解釋。“我真的沒有傷害她!是她陷害我……啊……”

話沒說完,她已經被按回水裡。

“蘇淺,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死性不改!”他因為憤怒而發抖。“你知不知道穎萱的腿癱了,她再也不能像正常的女孩子一樣了!”他將她從水裡拎出來。

只要他一鬆手,她就會掉下去……“不要,我還懷著你的孩子啊!”

什麼?

“她從樓上跳下去的時候,摔殘了腿!她再也不能正常行走了!”他憤怒又失望地吼著。“可即便這樣她都在維護你,你呢?竟然說她陷害你!”

蘇淺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你去陪她好不好,啊?”他說著直接將她從浴缸裡拽出來,拖著她走向窗口,打窗戶將她整個人都放在窗上。

此時,她的上半身都懸在外面,只要他一鬆手,她就會掉下去……

“不要……”她虛弱地掙扎著。“亦寒哥哥,不要,我求你!”她哭求著。“我還懷著你的孩子啊!”

“那剛好,你們一起去死吧……”

“不要”她哭求:“只要饒了我這次,要我做什麼都好,什麼都好?”

“什麼都好?”沈亦寒語調突然上揚:“那,你就陪她一起吧……”

蘇淺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已經被拖著跪到陸穎萱的床前。

陸穎萱看著蘇淺,眼圈倏地一紅,將臉撇到一邊,片刻後,又笑著看過來。

“淺淺,你怎麼才來啊!臉色這麼差,不舒服嗎?衣服怎麼溼了……”

她,真的是個很好的演員啊!

因為她對自己夠狠,所以……自己註定是她的手下敗將。她連找人輪自己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割腕、跳樓……

“道歉!”沈亦寒狠狠咬牙。

“亦寒,你幹什麼啊!”她責怪,著急地想要過去,卻摔在床上。

陸穎萱驚住的動作那麼明顯,然後好像受了打擊一般,趴在那嚶嚶地哭起來。

“穎萱!”沈亦寒跑過去,還嫌棄蘇淺礙事一般,一腳將她踢開:“滾出去!”

蘇淺痛得冒冷汗,可是她知道,腿再痛也不會痛過她的心。

“亦寒,你說什麼啊!”原本悲傷嗚咽的陸穎萱突然抬起頭,然後擦乾自己的眼淚。“我一點事都沒有,你幹嘛怪淺淺……”

蘇淺癱在一邊,連解釋的慾望都沒有了。就算陸穎萱的演技再拙劣,沈亦寒都會相信她,何況她的演技如火純青呢……

******

她又被丟回房間,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一些聲音……

“醫生,她怎麼樣?”

“感染了鼠疫、傷口感染所以才持續高燒!”

“蘇小姐,你醒了嗎?我們懷疑你和一起蓄意殺人案有關,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她知道,這不是夢!是她高燒昏迷的時候發生的

書名:《沈芹娜之飛過流年》

未完待續......

只要他一鬆手,她就會掉下去……“不要,我還懷著你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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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有兩種選擇,恐怕所有人都寧願得罪一名金丹期強者,也不願意得罪一名煉丹大師。因為得罪了一名金丹期高手,你只需要面對一個很強的對手,但得罪了一名煉丹大師,卻很可能要面對一大堆強者。哪個煉丹大師背後,不站著一排溜的高級強者

“煉丹大師你竟然真的成了煉丹大師”寧仙子喃喃說道。

“不要用這種崇拜的目光看著我啦,人家會驕傲的。”宋立笑嘻嘻地將那瓶銀葉冷香丸放在寧淺雪手上。

寧淺雪接過瓷瓶,這可是宋立專門為她煉製的,饒是寧仙子修煉坐忘真經多年,也不禁有些感動,眼圈兒都紅了,柔聲說道:“宋立謝謝你”

“光說不練那是假把式。”宋立嘻嘻笑道:“你要是真想謝我,就來點實際的。”

寧淺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凝視了他片刻,嘴角突然拉出一個弧度,然後閉上眼睛,在他的唇邊印上一個溫柔的吻。

宋立大喜,正想抓住寧淺雪溫習一下法式溼吻,但伊人卻如同驚鴻一般,從他懷中飛掠而出,回眸笑道:“我要去水簾洞坐關了,你來嗎”

話音輔落,身形如同羽毛一般,輕盈地飛起,在水面上點了幾點,便到了瀑布下面,如同燕投林一樣,進了水簾洞中。

宋立搖頭苦笑,跟著飛掠了進去。

水簾洞中的靈氣比蓮園要充沛得多,寧淺雪故地重遊,來不及回味昔日的恩愛纏綿,便盤膝坐在蒲團上,吞下了一顆銀葉冷香丸。然後雙手結成玄奧的手印,再度開始她的衝關之旅

玄級下品的丹藥,對於一個金丹期強者來說,藥效稍顯不夠。但銀葉冷香丸經過帝火的淬鍊,藥力明顯比一般的玄級下品丹藥要強上不少,也就是說,宋立煉製的玄級下品丹藥,由於經過了帝火的淬鍊,所以藥效抵得上正常玄級中品的水準。已經達到了金丹初期強者最低的藥效標準。關鍵是宋大官人財大氣,丹藥儲存充足,品級不夠咱就數量來湊,一顆不行就三顆,三顆不行就四顆,如果你喜歡這味道,當成糖豆吃咱也沒意見。

寧淺雪體內的晉級規則早已觸動,就是因為晉級所需能量不夠,所以遲遲無法突破瓶頸。然而銀葉冷香丸的藥力非同一般,丹藥融化之後,藥力迅速被煉化,寧淺雪很快就感覺到體內的能量綿綿然泊泊然,充沛至極,而且後續能力強勁。

水簾洞內的天氣靈氣也遠比外面充盈,內有靈藥,外有靈氣,寧淺雪第一次感覺底氣這麼充足。她默唸法訣,催動體內的能量,衝擊頑固的升級關口。

宋立坐在一旁,擔任護法的角色。儘管這裡非常隱秘,外人很難發現。但晉級期間非常忌諱外界的打擾,萬一有什麼魔獸或者閒人不小心闖進來,那可就麻煩了。一旦心神被擾,輕則晉級不成,境界回落,重則走火入魔,有生命危險。

所以宋立坐在洞口,全神貫注地留意外面的動靜,時不時地回頭關注一下寧淺雪的狀況。

寧仙子這一坐關,匆匆又是半月有餘,宋立就在水簾洞充當守護者的角色,餓了就到水中抓幾條魚烤著吃,渴了就喝湖水,趁此期間,他靜下心來琢磨赤帝紫焰訣,又領悟了不少奧義,等級雖然沒有提升,但境界卻更加穩固了,達到了胎息一層巔峰的水準,隨時都可能觸發晉級規則,突破到下一等級。

這半個月以來,寧淺雪消耗掉了整整一瓶銀葉冷香丸,宋立心說這敗家娘們,如果不是你相公我家大業大,還真不夠你造的呢。不過他這也是自娛自樂的玩笑,其實半點也不心疼。丹藥對於這個大陸上所有人來說,是稀世罕有的珍寶,對於宋立來說卻真的和瓜子沒什麼區別。你送兩袋瓜子給自己心愛的女人嗑,你會心疼麼

難者不會,會者不難。因為自身具備的強悍煉丹能力,所以丹藥對宋立來說真的不算事兒。

第十六天早晨,宋立正琢磨下水去弄點吃的,突然發覺身後有了動靜,回頭一看,寧淺雪已經從蒲團上站了起來,笑盈盈地瞅著他。看起來確實比半個月前神多了。

“怎麼樣有效果沒”他這個胎息期的低級別修士,是無法探測寧淺雪的目前的境界的。

“你猜”寧淺雪微微一笑。

“我猜肯定是晉級了”宋立的目光在寧淺雪身上來回打量。

“升了兩級我現在是金丹五層”寧淺雪沒有繼續賣關子,語氣中充滿欣喜和驕傲

“真的嗎太好了”宋立一躍而起,一蹦三尺高,他是由衷地為寧淺雪高興

金丹期的強者,每晉升一級都極其困難,但寧淺雪居然一次升了兩級,足以見宋立煉製的丹藥效果是多麼強悍

之所以會如此,有三個原因:

第一,丹藥經過帝火的淬鍊,帝火乃萬火之皇,蘊含能量純浩瀚,所以在帝火淬鍊之下,丹藥的藥力也極其純浩瀚。

第二,數量上的優勢。恐怕天下再也沒有一個丹師能夠像宋立這樣,每次煉丹的成功率百分之百,而且從不出廢丹。只要他想幫助誰,那你就放寬心,隨便嗑就是了,不需要擔心數量不足,直到有效為止。

第三,寧淺雪此前閉關兩月有餘,體內已經積蓄了足夠多的能量,只是欠缺這臨門一腳而已。經過丹藥的指引,就如同蓄滿水的大壩被捅開了一個口子,洶湧而出的洪流,足以沖垮所有攔在前面的障礙。

總之,寧仙子終於衝破了瓶頸,成功晉級了,而且不晉級則已,一升就是兩級

“大功告成,親個嘴兒”宋立哇哇叫著撲向寧淺雪,這一次寧仙子沒有像以往一樣躲避,而是站在原地未動,用一雙剪水雙眸溫柔地瞅著他。

宋立軟玉溫香抱了個滿懷,伸嘴往寧淺雪櫻唇上吻去,寧仙子閉上眼睛,睫毛像兩排小扇子一般忽閃忽閃,臉頰上升上兩朵紅雲。

雙唇相接,兩個人心神俱醉,宋立的舌頭溫柔中挾帶三分霸道,啟開了寧淺雪的貝齒,和她的丁香小舌快樂地糾纏在一起。甜蜜的氣氛在空氣中發酵,山洞中偶爾發出的叮咚流水聲,聽在二人耳中,彷彿就是世間最動人的樂章。

寧仙子的唇又香又軟,宋大官人愛不釋口,輾轉吸吮碾壓,內心充斥著快樂和柔情,晉升至胎息期之後,宋立的氣息悠長,哪怕是一天一夜不停,他也不帶換一口氣的。寧仙子被他這個充滿濃情蜜意的吻弄得渾身發軟,紅暈從臉頰一直延伸到脖子後面。

費了好大的功夫,寧淺雪才從宋立的懷抱中掙脫出來,眼睛亮晶晶的,臉頰紅紅的,心臟如同小鹿亂撞般“噗噗”跳個不停。宋立盯著她紅彤彤的小嘴,忍不住咕咚一聲嚥了口唾。太美麗了,太誘人了

“淺雪啊要不再來一次”宋立笑眯眯地作勢欲撲。

寧淺雪腳下生風,身形如同輕盈的羽毛般飄到了別處,不讓他得逞。連續撲了幾次,連寧淺雪的衣襟都沒沾著,宋立又是苦臉,又是皺眉,口中還唉聲嘆氣的。

“你怎麼了”寧仙子停下腳步,柔聲問道。

趁寧淺雪停下來的功夫,宋立突然間啟動,像發現獵物的豹子一般閃電出擊,寧淺雪嘆息了一聲,站在原地沒有閃避,被宋立抱在懷中,結結實實地吻個正著

二人又纏綿了半晌,這才分開來。

“這下你滿意了嗎”寧仙子不無嗔怪地凝視著宋立。

“滿意,那是相當滿意。”宋立渾身十萬八千毛孔全都美得往外冒泡,寧仙子雖然心地純潔無暇,但也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女子。她的矜持和孤傲是潛藏在骨子裡的,並不是那種世俗女兒家顧忌臉面的矜持,她的矜持更深刻,也更難征服。

除了那次她被心魔所侵,受積壓多年的情慾控制,主動和宋立親熱之外,此後宋大官人就再也沒有機會了。除了拉拉小手,偶爾摟抱一下腰肢,再進一步的舉動便不被允許了。

如果不是宋立煉製的銀葉冷香丸幫助她接連突破兩級,她內心感激之下,只怕也不會允許這種突破尺度的親熱。

看來想和寧仙子負距離的接觸,還得加倍努力煉丹啊。只有煉製出更高品級的丹藥,幫助寧淺雪不斷晉級,才能得到她的香吻啊。

“突然覺得有點餓了。”宋立高興之餘,胃口大開,他鑽出瀑布,一個猛子扎入湖水之中,不大工夫,就抓著兩條肥白的鰱魚浮出水面,然後又鑽進山洞。

寧淺雪見他渾身溼淋淋的,嗔道:“當心,別生病了。”

對體內擁有帝火之種的宋立來說,這點水分壓就可以忽略不計,他隨便從紫色火苗中剝離出一點能量,便將衣服烤乾了。微笑道:“我可是煉丹大師什麼病能擊倒一個煉丹大師呢”

“還是要小心些才是。”寧淺雪柔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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