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期間,很多國家對猶太難民關上大門,只有中國上海敞開懷抱

1933年希特勒上臺後,猶太人的災難開始了,納粹德國對猶太人進行了種族清洗。對前途悲觀的猶太人紛紛選擇逃離德國,但此時的他們發現在全世界幾乎找不到自己的容身之所。由於當時很多國家迫於希特勒政府的壓力,再加上歐美國家對這些居無定所的猶太人向來也沒有什麼好感。所以導致很多國家對猶太難民關上了大門。但只有中國上海向這些猶太人敞開了懷抱,而且,上海也是唯一的選擇。

這是因為1845年上海成立租界後,逐漸形成英美等國租界合併而成的公共租界和法租界,它獨立於中國政府,尤其是不受任何外國領事管轄的公共租界,屬於由外國僑民自治的獨特地方實體。

二戰期間,很多國家對猶太難民關上大門,只有中國上海敞開懷抱

由於租界地位特殊,清代及民國初,外國人旅居上海無需任何手續,1932年,民國政府開始對吳淞口和上海登陸的外國人增設查驗護照簽證程序,由於傳統習慣,上海實際上對任何人都實行落地籤,是世界最著名的開放城市。

1937年上海淪陷後,國民政府也無法行使行政管轄,而日本還未組建傀儡政權管理上海。所以進入上海的簽證管轄權被虛置,租界無意中扮演了難民收容所的角色。

二戰期間,很多國家對猶太難民關上大門,只有中國上海敞開懷抱

1938年3月,希特勒的軍隊吞併了奧地利。兩個月後,當時的國民黨政府將奧地利大使館降為總領事館,年僅37歲的何鳳山被任命為總領事。何鳳山每天都會看到街頭上演著殘殺猶太人的悲劇,甚至一些在奧地利有著很高社會地位的猶太人,也難以逃脫被迫害的命運。於是他決定採取一切可能的方式救人,只要有猶太人提出申請,他就向他們發放前往中國的簽證。

有個17歲的猶太青年,在數月內奔走了50多個外國領事館,都失望而歸。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他向中國領事館申請。結果,何鳳山一下子給他簽發了20份前往上海的簽證。這個消息在猶太圈子傳開後,中國領事館的門前排起了等候簽證的長龍。

二戰期間,大批從希特勒屠刀下逃生的歐洲猶太人遠涉重洋來到上海。尤其是在1938年,猶太人以每月1000人的流量湧入上海。他們與同樣受日本人欺壓的中國人一起生活,奇蹟般地生存了下來,他們被稱為上海猶太人。

二戰期間,很多國家對猶太難民關上大門,只有中國上海敞開懷抱

來到上海的猶太人其實一點都不瞭解這個城市,包括這裡的氣候。他們在潮溼的天氣裡,穿著不合時宜的厚大衣,他們要從眾多行李中找到自己的那一份。等走出碼頭時,渾身已是汗水淋漓。

如果不是長期居住在上海的猶太人迅速組織救濟委員會,那麼那些來到上海的難民不久將會死去。當時猶太人在上海的勢力很大,尤其是遠東第一首富在上海的影響力直達政府層面。所以使得委員會能順利運作,並直接資助,從而幫助了大批難民在上海生存下來。

起初來上海的難民離開歐洲還被允許隨身帶些錢,在救濟委員會的幫助下,有些人還能住進景色美麗的法租界。可是從1939年起,到達上海的猶太人就身無分文了。

二戰期間,很多國家對猶太難民關上大門,只有中國上海敞開懷抱

這其中流傳著這樣的一個故事:當時有兩條猶太人居住最密集的弄堂,一度被日本人在出口焊上鐵柵門,禁止出入達一年之久,被困在弄堂裡的二千餘人,最後大部分都奇蹟般地活了下來。這是居住在周圍的上海市民,採用空投方式將麵餅等食物擲過去的原始方法救助了他們。

後來,由於難民人數日益增多,委員會抽出一部分人專門在世界各地進行籌款,另一批人則在上海快速地建立起一個猶太社區,比如在收容所開辦職業培訓中心,提高難民的生存能力,幫助難民們修復被毀壞的街道。

一些有資本的難民建立了小型工廠,出產肥皂、蠟燭、編織品、皮革製品等產品。大多數逃到中國的猶太人幾乎都奇蹟般地生存下來了,這與中國人的善良與友愛不無關係。

二戰期間,很多國家對猶太難民關上大門,只有中國上海敞開懷抱

在今天以色列的利順市有一個獨立廣場,一圈石柱拱衛著熊熊燃燒的獨立之火,火炬下有一行文字:沒有他們的幫助就沒有今天!石柱上鐫刻著大寫的英文字母“China”。以色列-中國友好協會會長特迪·考夫曼先生曾說:“在那個難忘的年代,無論是政權的更迭,還是時局的變化,都沒有使在中國居住的猶太人受到任何歧視。當時,我們是在中華民族崇高情誼的呵護下生存、發展的。中國,就是我們這些人的再生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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