輿論過後的冷靜:試問,還能分得清真實的羅爾與羅一笑嗎

輿論過後的冷靜:試問,還能分得清真實的羅爾與羅一笑嗎

羅一笑的事是真的,網友的發聲也從沒有針對過羅一笑,5歲的小孩本該享受著人生最如意的時刻卻要承受這突如其來的病情,無奈的我們也只能通過捐助去表達一片愛心,對於她我們動了真情,這麼簡單的小女孩我們一直看的清。

羅爾說的也是真的,只是他在這件事上把自己的職業功底發揮的過於淋漓盡致,掩蓋了最本質的事實,就像在上篇文章中寫到的“你看到的都是他所想呈現的”。一篇文章刷爆朋友圈,羅爾的確成功的證明了自己是一位優秀的媒體人,後續網友的爆料,讓我們頗為失望,眾人情緒所至,朋友圈再次為這位媒體人淪陷,他的所為透支了我們的感情,而此刻的羅爾我們才剛剛看清。

之前的從業經歷再加上“羅一笑事件”的確讓我自己有了不少思考,今天再次提及此事,提及羅一笑,提及羅爾,是因為在被包裝加工後的信息中我好像越來越難分辨出哪一個是真實的羅爾與羅一笑了。

2008年,我上高一,無意間在圖書館的一本雜誌看到了“喬布斯”那是我互聯網情懷的啟蒙者,距今8年,第一次有了對商業資訊的追求,新浪的財經版塊、央視財經頻道的《對話》節目、過期的《商界》雜誌

(至今對《商界》雜誌念念不忘,雖然現在已有4、5年不買了,那時候這本雜誌一定是我去衛生間的必帶之物,過期的比新版的便宜4塊錢,遇到好一點的攤主,能多便宜點,反正那個時代我又不追求時效性)而這三個渠道里面重要的深度資訊來源就是《對話》節目、《商界》雜誌的封面人物,我會重複閱讀每一期的封面人物,雖然已隔了8年之久,依然對《對話》中看到的許家印、印度的塔塔集團、《商界》雜誌的封面人物牛根生、馬雲、史玉柱有稍許印象,甚至依稀記得有一篇文章《馬雲在左,史玉柱在右》內容是有關兩家公司阿里巴巴、巨人退市和上市的事。

2009年,上高二,弄了個諾基亞5200,進入了塞班時代(多麼經典的時代啊),然後下載了手機qq,自此開啟了移動閱讀,手機qq上有了讀書版塊,讀書版塊看的第一本書就是傑克韋爾奇的《贏》。

2009年,開始玩了微博,那時候玩微博,還沒有如今的“輿論廣場”的概念,主要是自我發聲,之所以選擇微博發聲是因為微博沒有熟悉的人,比較方便暢所欲言。

2011年,微博開始快速普及,我也開始習慣從微博上獲取最新資訊。

輿論過後的冷靜:試問,還能分得清真實的羅爾與羅一笑嗎

輿論過後的冷靜:試問,還能分得清真實的羅爾與羅一笑嗎

碎片化的閱讀,讓我很難形成自己的思想體系,因為碎片化所以無法深度探尋每一個事物的本質,更無法深入瞭解每一種思想,更何談多種思想的融合最終積澱成屬於自己的思想體系,當你欠缺自己的思想體系時,你就不會有自己的客觀認知,人云亦云是最終的結果同樣將是這個信息時代的悲劇。

善待如今的信息時代,我至今還依稀記得高一讀的那些人,而這兩個月甚至這周我看了什麼都很難記的。

信息時代成就了一批人,他們善用信息的力量去成就一件事,今天的我們稱之為新媒體營銷,而成就她們的幫手就是那一群人云亦云的“吃瓜群眾”。還是那句話善待如今的信息時代,我們已經開始難辨別真實的“羅爾”與“羅一笑”了。

好了,我依然還要與現在的信息時代抗爭,我依然會妥協,依然會成為“羅爾們”的幫手,依然還會難以辨別真實的“羅爾”與“羅一笑”,利益聚集的地方著實有不少無奈,仍需接受,算是自我嘲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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