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垃圾過活的老人,被傷害後,來看他的人,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撿垃圾過活的老人,被傷害後,來看他的人,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嘿,老賈,發什麼呆呢?老毛病又犯了?”同伴說道。

賈開石苦笑了一下,又繼續在垃圾桶裡尋找值錢的東西,一邊找一邊說:“李老頭啊,最近我那些兒子女兒是越來越頻繁的出現在這四周了,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麼?”

“切?”李老頭調侃道:“別做夢了,認識你兩三年了,你若有子嗣還用在這撿垃圾?唉,咱們都老了,偶爾妄想一下美好的事情也是理所當然的,可你天天瞎想,遲早要出問題。”

賈天石努力解釋道:“我說真的,我並不是孤寡老人,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我年輕時有個貌美如花的妻子、有兩個活潑的兒子、一個可愛的女兒,我呀,一共生了三個娃。”

李老頭聽到這,放下手中的活,歪頭看著他,不動聲色道:“既然你興趣來了,那我就靜靜的聽你編吧。”

賈開石急道:“都說不是編了,我說的是真的。”

李老頭揮了揮手,“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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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開石繼續說道:“你還別不相信,看見剛才的跑車了嗎?那是我大兒子的;前天在南街遇見的那輛豪車是我二兒子的;還有上週向你問路的那個富態女人,那是我女兒。喔,對了,你不是說有個年輕小姑娘無緣無故給了你一千元錢嗎?其實那不是給你的,是給我的,她可能是我孫女。”

李老頭白眼一翻,“這世界全是你的子孫,敢再離譜點嗎?原來你說了這麼久,是為了那一千元錢,可別指望我能分你一半。”

見賈開石不吭聲,李老頭接著道:“就算你所說為真,那為什麼他們不認你,你也不敢上去跟他們打招呼?”

賈開石臉上出現一抹苦澀,將垃圾袋扛在肩上,轉身就走。

身後,李老頭一邊追一邊喊:“別生氣啦,我不該澆醒你的美夢,走啊,請你喝酒。”

二人拉拉扯扯,賈開石像個怨氣的小媳婦,被李老頭拖進了酒館——老年得一知已,相依為命,足矣。

時間轉瞬即逝,三個月後,賈開石和李老頭依舊結伴而行,每日早出晚歸,不顧旁人投來的異樣目光,只為了解決溫飽問題。

這日,賈開石收穫不錯,樂得嘴都合不攏,卻突然聽見從隱蔽的巷子裡傳來的女子呼救聲。不怠遲疑,他急忙尋著聲音趕去,卻見幾個流氓正要欺負一個小姑娘。

李老頭勸他別管閒事,他毫不理會,拿著兩個剛撿的酒瓶就衝了過去。最後,小姑娘雖是救下了,他卻被打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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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時,他躺在自己髒亂的床上,被紗布包裹得像個粽子。李老頭向窗外努了努嘴,驚訝道:“屋外站的那群人真是你的子孫?”

“什麼?”賈開石不明所以,虛弱回道。

李老頭說:“你一把年紀了還要英雄救美,關鍵時刻,你那些……“兒子女兒”帶了一群人來救的你。你也真不怕死,那些流氓可是連刀子都拿出來了,晚上一步,你就死翹了。”

“咳。”賈開石向窗外望了一眼,卻什麼也沒看見,只能聽見一些聚觀人群的竊竊私語聲,而後長嘆道:“李老頭,我以前說的都是真的,我雖兒孫滿堂,子孫個個富貴,卻不敢與他們相認,只能以撿垃圾為生,知道為什麼嗎?”

李老頭迫不急待的問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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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不配。”賈開石直直的躺在床上,望著頭頂的那一排瓦片,回憶般的說道:“多少年前我記不清楚了,那時兒子女兒都還小,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我迷戀上了賭,將家裡值錢的全輸光了。後來,妻子生小病,無錢救治變成了大病,最後一病不起。她死後,我整日借酒消愁,從迷戀賭變成厭惡賭,但我更想將輸掉的贏回來,又一次沉迷。

到最後,家裡值錢的就只有三個娃。”

賈開石嚥了口唾沫,猛扇了自己兩耳光,說:“被衝昏了頭後什麼事都做得出,我想將三個娃賣點錢再放手一搏,但是那一刻,我猶豫了。我看見他們號啕大哭的模樣,他們跪在我身前不停的求我,一直說:“爸爸,不要賣我,我很聽話,我們雖小但能做農活,我們以後一定會掙很多錢給你花。求求你,不要把我們賣給別人。”

撿垃圾過活的老人,被傷害後,來看他的人,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說到這,賈開石已淚流滿面。

李老頭聽得目瞪口呆,眼睛紅腫,追問道:“那你最後,還是將他們賣給了別人?”

賈開石搖頭道,“沒有,最後一刻我清醒了,但是我怕留在那個家,遲早會管不住自己的手,就遠走他鄉。這一走,直到四年前才回來,之後,就認識了你。”

李老頭感慨道:“你真是個混賬啊,做了這麼多荒唐事。這幾個孩子也爭氣,幾歲就自力更生,到現在個個富貴,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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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開石不顧身上的疼痛,從床上顫巍巍的爬起,李老頭想去扶他,卻被制止。他緩慢的下地,打開房門後,卻見門外停滿了豪車。他低著頭,瞅見自己的兒子、兒媳、女兒、孫子、孫女,足足有十多人。

驀地,他雙膝跪下,趴在地上像個孩子似的大哭不止,哽咽道:“對不起 ,孩子們,爸對不起你們啊。”

“唰!”的一聲,他的兒孫們皆整齊的下跪,大兒立即上前將他扶起,說:“爸,都40多年了,我們雖也怨過、恨過,但你終究是咱爸。這半年來,我們一直在你生活的地方出現,多希望能與你相認,可你為何那麼倔,對我們視而不見。爸,兒四十年前就說過,以後一定會掙很多錢給你花,還好老天垂憐,你還在,那就跟我們回家吧。”

一片呼喊聲連綿不絕的響起,“爸、爺爺、外公……,跟我們回家吧。”

賈開石雖全身疼痛,但內心卻無比歡暢。他慶幸自己年輕時做的荒唐事還能得到寬恕,也慶幸在四十多年前的那個夜晚,他用額頭撞擊牆壁,撞得頭破血流只為控制自己的惡念——我自己的孩子,若賣給別人,與禽獸何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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