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花开,独爱栀子》
烈日骄阳炙若火,向晚丝风了无着。
唯见栀子花开好,不妨案前作常客。
六月雪,我这样称呼栀子花。
路过一家门店,门口的栀子花正艳,一朵一朵的洁白就那么豁然的呈在眼前,无意驻足,却有悠悠花香而至,做个深呼吸,在清晨无人的街头独自陶醉。忽然见就想起“有朵篸瓶子,无风忽鼻端”的诗句 。
喜欢栀子花,因其色,因其香,因其易生易长的个性,因其繁华朵朵的张扬,因其在火热的六月送来感官上的清凉,像雪白,似冰清。
不是所有的花开都能让人怦然心动,栀子花除外。
她似古代深闺的明眸,一袭清澈。她似现代职场的女子,落落大方。她陷落在六月灼灼的目光里绽放,深深,又切切!
黄昏里点香夜色,对语清辉,恰是那“玉质自然无暑意,更宜移就月中看”。
清晨里凝香露滴,玲珑心思,是只是“捍不求知色自然,朝来何许雪华鲜”。
开了,她是自己生命的灿烂,在枝头上着意绿的陪衬,可观可赏。落了,她还可以是雅人品茗的提香,在杯盏里浮沉,可食可饮。
宋朝董嗣杲的《栀子花》更是一绝:
玉瓣凉丛拥翠烟,南薰池阁灿云仙。
芳林园里谁曾赏,檐卜坊中自可禅。
明艳倚娇攒六出,净香乘烈袅孤妍。
风霜成实秋原晚,付与华灯作样传。
诗中“玉瓣”是形,“净香”是神,唯形神合一,才可禅可悟也!
六月花开,独爱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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