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日本人接连遇害,现场发现密封鸟笼,掀开后吓得我瘫坐在地

三个日本人接连遇害,现场发现密封鸟笼,掀开后吓得我瘫坐在地

罪城,县长府中,一个僻静的房间,屋内布置得很简单,但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靠近窗户,阳光洒进来的地方,摆着一张大床。

床上的人挂着吊瓶,似乎在熟睡一样。

两个身影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止不住地叹气,较为年轻的那人掐灭了烟说道:“何冲,你说头儿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何冲皱着眉头说:“不知道,但他一定会醒的。陈青,现在头儿这个样子,我们只能轮流守着,还得防着点那群日本人。哎,可别再出什么事了。”

“如果有案子,只能靠咱们两个了。但头儿这里还不能离开人,不管那么多了,头儿的安全最重要。”陈青说道。

“嗯,只能这样了,都已经十多天了,也不知道县长那边谈得怎么样,希望能搞定那群外国人吧!”何冲看向了窗外。

另一间屋子中,屋内布置得十分温馨,两个男孩坐在一张桌子前聊天,较大的那个大约十六七岁,脸上却带着一丝成熟和悲伤。

小一点的那个看上去十一二岁,坐在桌子前有些局促不安,不停地握拳,然后又松开。

“小野,这样,你要说什么?”虎子递给了小野一根鸡腿。

小野一把抢过鸡腿,但并没有吃,慢慢张口说道:“谢……谢谢!”

“嗯,真聪明,吃吧。”虎子说完之后,小野才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虽然吃相不堪入目,但已经好了很多了。

虎子叹了口气,自从晴儿死后,虎子就没笑过,加上王牧也在昏迷当中,虎子在这段时间内成长了很多,也变得有些稳重起来。

看着小野吃完了一个鸡腿,虎子摸了摸小野的脑袋,小野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反抗。这么多年来小野一直被当做野兽培养,被救出来之后,才开始学习一个正常男孩该学习的东西。

陈青心里对小野有着愧疚和同情,就把小野认为干弟弟,当做自己的亲弟弟一样对待,在几人轮番的教育下,小野已经淡化了许多的兽性。

与此同时,县长府的客房区,是个很大的院子,这里住满了英法日俄四国的人,就在日本人居住的那个区域里,忽然传来了一声枪响。

一时间四国的人全都冲了出来,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警惕地看着附近的人,胖子县长听见枪声后一拍桌子,“还是出事了!来人!去把赵虎请来!”

“小野,你自己待一会儿,哥哥出去一下!”虎子说完冲出了房间。

何冲与陈青对视了一眼,“陈青你守着头儿,我去看看!”

客房区二楼的一个房间,此时门已经被撞开,胖子、何冲、虎子、以及英法日俄的人都来到了门前。

屋内一个穿着和服的老人坐在茶桌前,但喉咙上多了一个血淋淋的伤口,原本在茶桌上的茶具掉落得满地都是。

在场的日本人脸色都阴沉了下来,佐川的脸色更是难看得可怕。虽然所有事情都是自己在处理,但实权还是掌握在刚刚死去的酒井手中。

佐川立刻带人挡在了门前,语气不善地对胖子说道:“县长!我们的人死在你的地方,我需要一个解释!”

胖子点头道:“好!这件事我一定会负责到底,所有人都在这里,可以作证。何冲、虎子,你们进去检查一下现场。佐川先生,先让我的人检查一下,剩下的事情我们到客厅去谈。”

佐川消瘦的面庞抽动了两下,盯着胖子看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好!我信任你一次!”说完之后放了何冲与虎子进去,转身跟着胖子去了客厅。

那三国的人脸色各异,没有多说什么,跟着去了客厅,但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酒井的房间内,何冲在屋子内各处查看,窗户都是关着的,没有松动和打开的痕迹。门上的插锁也在,是刚刚撞开的。地上只有散落的茶具,和一个带着火药味的弹壳。

虎子仔细地检查着酒井的尸体,是刚刚死亡没错,致命伤只有一处,就是喉咙上的枪伤,像是正在喝茶的时候,被人一枪毙命。

“在撞门之前,屋内门窗都是紧闭的,没有人出入的痕迹,更何况楼下住的都是日本人,凶手开枪之后一定会被日本人撞见,但并没有,凶手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听完何冲的话,虎子说:“是刚刚被枪打死的没错,但只找到一个弹壳,排除了自杀的可能性。”

“会不会是从房顶上开的枪呢?”何冲想了想说道,虎子摇了摇头:“不可能,酒井虽然是靠在椅子上死的,但伤口在喉咙上,除非酒井躺着,不然从上面开枪是打不到喉咙的。”

“而且这院子里四国的人都在巡视,这屋子是二楼,在客房的中间,就算凶手在房顶揭开瓦片开枪,在枪响之后,凶手不存在逃跑的机会。”

虎子的一番分析很在理,何冲也想明白了这一点,但随后又皱起了眉头,“难道凶手会隐身不成?”

虎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先保留现场吧,我姐夫在的话,他应该会找到线索的。”何冲叹了口气,“希望他能尽快醒过来吧!”

客厅门口,四国的人陆陆续续地走了出来,除了佐川外,其他的人脸上都有些小小的得意,因为他们联手扼制住了胖子。

“佐川桑,你说这个县长真的可以在三天之内破案么?”藤原问道,作为佐川的心腹,藤原知道,破案不过是要个面子而已。

佐川巴不得酒井死掉,这样佐川就能够掌握实权了,只不过……

“藤原,要知道,不管能不能破案,对我们都是有好处的。如果不能破案,那么四国联手施压,就可以在城里真正的占据一块地盘。哼哼,就凭他们,也想破案?”

佐川的眼中精光一闪,和刚刚愤怒的样子截然不同,藤原谦卑地说:“以后就要称呼您为佐川会长了!对了,田中小姐……”

客厅内,胖子坐在主位,脸色异常难看,手指间夹的烟都已经变形了,可见胖子的情绪是多么不稳定。

在胖子的左下位置,坐着一个四十多岁壮汉,穿着一身宽松的唐装,但也能看出那一身结实的肌肉,短发根根倒竖,国字脸上从眼角到下巴,有着一条像蜈蚣一样的刀疤,看上去很是吓人。

壮汉对着胖子说道:“胖子,本来日本人就对你有着不小的怨念,这次出了事限定你三天破案,实际就是为了让他们的私军进城,强行占据一块地盘,还是想想怎么应对吧。”

胖子摇了摇头,“龙哥,如果他在,三天破案不是不可能。我知道他们那点心思,但我也不是好惹的。我们灭了金菊门的人,虽然看上去和日本人结仇了,但实际上也帮了他们一把。这群日本人是川樱会的,本就和金菊门不对付。”

赵龙好奇地问道:“你说的他,是王牧?开车自爆的那个探长?他真有那么厉害?”胖子点了点头,“我为了他不惜和四国开战,不光是因为他的能力,他也是我最好的兄弟,可惜,他一直没醒。”

赵龙摇了摇头,“你不是还有两个副探长么?让他们先查吧,你也知道,我是带帮派的,杀人还行,破案的人才真没有。”

“县长!那个……”

陈青跑了进来,看见赵龙在,刚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胖子说:“都是自己人,有话就说吧。”

陈青应了一声。“我们头儿醒了!”

胖子顿时站了起来。“走!”赵龙也跟了上去,他对王牧也十分好奇。

陈青连忙又说道:“我还没说完,醒是醒了,只不过……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胖子呆了半晌,张了张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王牧的房间中,何冲和虎子守在床前,小野蜷缩在角落里,陈青和胖子一进屋内,就看见了抱着被子的王牧。

赵龙开始好奇地打量着王牧,头发胡子都是乱糟糟的,还算俊朗的脸上写满了慌乱,一双霸道的虎眼里,却少了几分神采。

胖子走到王牧身边,“王牧,你还记得我么?”

王牧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其实看见王牧的那一瞬间,胖子就知道,他不是从前的王牧了。

三分痞气、三分霸道、三分睿智、一分细腻,那才是响当当的王牧探长,而此刻的王牧,除了慌乱无助,剩下的只有茫然。

胖子眼眶红了起来,“跟他讲讲以前的事,看他有没有印象。”说完之后,胖子连忙走了出去,赵龙也跟了上去。

这时屋内的人一字排开,站在了王牧面前,一个一个地说道:“头儿,我是陈青,你的副探长。”“头儿,我是何冲,你的副探长。”

“我是虎子,验尸官。”虎子并没有叫出那句姐夫,他觉得王牧忘记了伤心事,也挺好的。

“这是陈野,叫他小野就行,我认的干弟弟。”陈青拉过了有些害怕的小野说道。

几人一脸期待地看着王牧,希望他能够想起点什么,王牧缩着脖子说:“你们说我是探长,那你们是不是要听我的?”

“是!”除了小野,三人整齐地喊道。

“我饿了,想吃东西……”

虎子无奈地一低头,“我去弄吧。”

过了一会儿,虎子推门走了进来,“来吧,趁热吃。”

王牧昏迷了很久,都是靠陈青、何冲喂粥过来的,身体很需要营养,看见热乎乎的包子和肉汤,王牧抓起包子就大口地吃了起来。

陈青让虎子照顾王牧,转身与何冲走了出去。

虎子坐在王牧对面,“好吃么?”王牧也顾不上说话,嘴里嚼着包子点了点头,“嗯嗯!”看着王牧满足的样子,虎子这么多天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此时的王牧一手拿着包子一手端着肉汤,脸上满是幸福的傻笑,连汤水挂在了胡子上都没感觉到。虎子看着像孩子一样的王牧,鼻子一酸,眼眶红了起来。

那个叱咤风云的罪城探长,忘掉了以往的一切,现在这个样子,或许对他是最好的结果,但现在的罪城,容不得王牧这样单纯下去。

王牧吃完之后,用袖子擦了擦嘴,然后看着虎子说:“我想看看我以前待的地方。”虎子一愣,随后点点头。

虎子带王牧来了巡捕房王牧的办公室,并没去以前王牧住的地方,正好何冲、陈青也在这里,正在探讨案情。

王牧一进来就被那一排书架吸引了过去,虎子坐在陈青身边说道:“他要来看看以前待过的地方,案子怎么样了?”

何冲皱着眉头说:“没什么进展,酒井的房间里里外外都查过了,根本没有凶手出入的痕迹,也没有找到任何机关。酒井就是在一个密封的房间内,被人开枪杀死的。”

陈青说:“酒井死的时候是中午,刚吃完午饭,送饭的是我们的人。吃完酒井还把碗筷送了出来,早上的时候还见了自己的未婚妻一面,再就没有任何人去过酒井的房间了。”

“我们连凶手怎么杀的人都不知道,怎么查案?你们说凶手为什么杀人?会不会是那几个老外干的?”虎子叹了口气说道。

何冲摇了摇头,“说不好,凶手的动机我们也摸不准,三天时间,太紧了。”

陈青说:“尽我们所能吧。”

第二天中午,几人正给王牧讲他以前办过的案子,希望王牧能够想起点什么。

一名巡捕冲了进来,“后院里又死了一个日本人!”

几人顿时一愣,连忙向着后院赶去,当然,王牧也跟了过去。

县长府后院有一个佛堂,在佛堂门前有一座九层的高塔。此时塔下围满了人,佐川脸色难看地从塔中走了出来,后面紧跟着的是胖子和其他三国的人。

胖子看见几人赶了过来,指了指塔说:“尸体在最顶层,塔下一直有人守着。早上佐川先生还来过,刚刚却忽然听见了塔顶的惨叫,赶上去的时候,人已经死了。现场没人动,你们上去吧。”

在塔顶,也就是第九层的房间,在中间的一根柱子上,绑着一个穿着和服的男人,此时皮肤焦黑,头发倒竖,身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屋顶上的电线从中间断裂,还搭在这人的肩膀上,看来是被电死的。虎子上前检查尸体,何冲打量着这个不大的房间。

陈青说道:“这里本来荒废了很久,日本人来了之后才提出,他们有个重要的犯人需要关押,才用到了这里,电灯也是在他们来了之后才接上的。”

“这里连个窗户都没有,进出口只有那扇门和顶部的一个通风口。那通风口只有脑袋大小,不可能有人进出。更何况这是塔顶,塔下还有人日夜看守,这应该是个意外。”何冲说道。

虎子点了点头,“身上只有肩膀上接触电线那里的伤口,死因是没有疑问的。”

“这是……我靠!”何冲骂了一句,然后连忙蹭着鞋底,原来在尸体脚下,有着几粒黑色的东西被何冲踩上了,仔细一看……那是几颗老鼠屎。

“这个是什么?”王牧好奇地问道,几人看去,在那尸体露出的右手臂上,有一朵樱花的图案,虽然有些模糊,但还能辨认出来。

陈青解释道:“这是刺青,樱花是川樱会的标志,看来这个人也是川樱会的人,应该是犯了错,才被关在这里。”

“我觉得,不像是意外。”虎子忽然说道,何冲一愣,“为什么?”

虎子拿起断开的电线说道:“里面通电的线很细,也很容易断,全靠外面这层皮保护着。”

虎子指向了电线的断口,“你们看,这电线是圆的,上半部分是很整齐的切口,而下半部分却扯了很长,像是被拽断的。”

陈青点点头,“看来我们要了解一下这个人的身份了,这个时候由不得他们保密,这恐怕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

酒井居住的楼下,居住的是酒井的心腹,四木。

此时四木正跪坐在陈青几人对面,脸上还带着一丝悲伤。

“四木先生,为了查清楚案情的真相,我需要问你几个问题,希望四木先生能够配合。”陈青说道。

“好的!”四木认真地说道,陈青松了一口气,纵使陈青对各方势力有着一些了解,但关乎真正的机密,这群人的嘴那是很严的。

“酒井先生平时是个什么样的人?都喜欢干什么?在遇害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

“酒井老师是我们川樱会的会长,对人很好,上了年纪之后也不贪恋权势,把权力都交给了两位副会长。酒井老师平时就在屋里喝喝茶,吃完午饭和晚饭后,都会喝上几壶,偶尔见上自己的未婚妻一面。”

何冲与陈青都是一愣,同时问道:“未婚妻?”

“两位副会长?”

四木点点头,“是的,酒井老师爱慕田中小姐已久,获得了田中小姐的芳心之后,酒井老师准备在回到日本之后和田中小姐完婚的。”

“副会长,我们一直是有两位的,一位是你们见过的佐川先生,另一位是在塔顶的酒井太郎。”

“你说在塔顶遇害的人是你们的副会长?他为什么会被关在塔顶?还有,酒井太郎,他和酒井会长是什么关系?”

四木的脸色有些难看,犹豫了一下说道:“酒井太郎是酒井老师最小的弟弟,因为冒犯田中小姐,被酒井会长关在了塔顶。”

几人心中一动,冒犯?怕是调戏吧?不过几人也并未点明,何冲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两位酒井先生遇害之后,是不是只有佐川先生掌权了?”

“是的,只有佐川先生能够胜任会长一职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是佐川……”陈青轻声地说。

四木脸色一变,随后摇了摇头,“不可能的!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但是酒井老师遇害的时候,我们一直在楼下,只有早上的时候田中小姐进去过。

“而酒井太郎遇害之时,佐川先生在客厅中与县长和其他几国的人在商谈,虽然早上佐川先生见过酒井太郎一面,但那是田中小姐准备的饭菜,由佐川先生送过去的。而且是到了中午,酒井太郎才遇害的。”

陈青几人都皱起了眉头,佐川有作案动机,但却没有作案时间,更没有任何证据,佐川的不在场证明太完美了。

“那有没有可能是佐川身边的人做的呢?”何冲问道。

四木一咬牙说道:“不可能,只有会长和副会长才能上去见酒井太郎,因为酒井太郎被关得太久了,有时候会疯言疯语的,让人知道不好。就连佐川先生的亲信藤原,也在我们的监视之下,还请各位不要说出去。”

“我想去酒井会长的房间看看。”王牧忽然说道。四木和几人都是一愣,随后四木说:“当然可以,希望你们能找出真凶,为酒井老师报仇。”

何冲、虎子带着王牧来到了酒井的房间,屋内的一切都保持着酒井死时的样子,甚至茶杯的碎片都还在原来的地方。

虎子直接坐在了酒井的椅子上,脑袋向后一仰,和酒井死时的姿势一模一样。

何冲说道,“当时的现场和现在一样,案发时门窗都是封闭的。”又指了指虎子的喉咙,“当时这里中了一枪,没发现凶器,只有地上的一个弹壳。”

王牧看着屋内,眼中流露出一丝迷茫,有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王牧蹲在了地上,兴趣被地上的碎片吸引住了。

“这个茶杯好像很旧了啊,嗯?这个是什么啊?”王牧看了看茶杯,又拿起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童子摆件。

“这茶具是酒井老师的心爱之物,从日本带过来的,那个是酒井老师最爱的摆件,茶水浇上去的时候会变颜色的。”

四木解释道。

陈青和四木走了进来,何冲见王牧像小孩一样地摆弄着地上的碎片,连忙拉起了王牧。陈青说:“我让四木先生通知了田中小姐,我们去和田中小姐了解一下情况。”

由四木带着几人,来到了田中小姐居住的房间,到了门口四木通报了一声之后,便恭敬地退下了。

一个仆人打开门,引着几人进了房间,这是几人第一次见到田中小姐,身穿一身传统的和服,脸上戴着一层薄纱,只不过没有把头发梳起来,但更显得面容娇艳。

田中对几人微微欠身,示意几人坐下,几人毫不怀疑,只要是个男人,都会被田中那月牙一样的眼睛所吸引。尤其是居高临下看着田中,那眼中的媚意简至能淹死一个人。

何冲暗自点了点头,难怪酒井兄弟两个都被田中迷得神魂颠倒,这个田中确实是难得的尤物。

“小姐对这个季节的花粉过敏,眼睛和鼻子都不太舒服,所以戴着面纱,还希望几位客人不要怪罪,小姐并没有无礼的意思。”田中一旁的仆人解释道。

“没关系的,田中小姐不介意我们唐突就好。我们想问一下田中小姐,昨天早上你去酒井会长的房间,都说了些什么?”

“聊了聊你们这里的景致而已,我在城中为他买了两饼陈年的普洱茶送了过去,他还很高兴,谁知道没多久他就……”一说到酒井的死,田中就低头抽泣了起来。

陈青连忙转移话题,“那酒井太郎呢?你们之间关系怎么样?”陈青像是不知道酒井太郎曾经冒犯田中一样。

“太郎他……曾经想要欺辱我,不过那次是太郎喝醉了酒,我已经原谅太郎了,可他还是被关了起来,这事都怪我。”

“请不要动!”

“啊!”

几人连忙顺着声音看过去,王牧跌倒在地上,脸上还带着一丝惊恐。原来王牧发现屋内放着一个盖着黑布的鸟笼子,就想看看是什么鸟。

仆人阻止的时候,王牧已经掀开了黑布,刚一掀开就看见了一双发光的眼睛,王牧顿时吓了一跳。

陈青和虎子连忙扶起了王牧,何冲看了看笼子里的动物,皱着眉头说:“这是隼吧?”

“是的,很抱歉吓到了你们,这是小姐的心爱之物。由于太凶猛,平时是不会让它看到外界的。”仆人连忙解释道。

“也是我们冒犯了,打扰了田中小姐,我们就先告辞了。”陈青说道。

告别了田中后,何冲说:“你们发现问题了么?”

陈青说:“这个田中倒是没看出什么问题,不过养的东西倒是挺怪异的。”

何冲重重地说:“他们连个仆人都会说我们的话!狼子野心啊。”

中午时分,陈青几人正在吃饭,和几人丰盛的菜肴不同,王牧守着两屉包子,很是委屈地坐在角落啃着。

为了让王牧恢复记忆,这几人也是想尽了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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