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評價于丹解說的論語?

天地會鐵血少年團長

常言著書立說,言詞達意。于丹有言:把事情變複雜很簡單,把事情變簡單很複雜。


按梁宏達的評價:大道至簡,于丹講《論語》把簡單的道理搞複雜了。


駢體文式的華麗排比句,融入了太多的注水抒情語言。至於有網友驚呼,孔夫子再世,亦不免驚歎:我都沒想這麼多!

坊間傳說"京城四糟”,不妨看作文人,對抱大腿的同仁不屑笑談。

喪文化流行,思想多元化,信息流密集立體的今天,如何在主流渠道宣揚主流價值觀,又能緊跟時代節奏,不流於古板的說教形式,引起廣泛的共鳴,這確實需要佈道者才華和覺悟皆作大的提升,與時俱進才行進。

最後還是用於丹的話結束,"君子的力量永遠是行動力量,而不是語言的力量。"


元元的天下

回答問題前,得先問兩個問題:一是讀過《論語》沒有?二是讀過於丹的《論語心得》沒有?

《論語》離現在己有250O年左右,從漢代到民國,都有許多大學者在解讀。每個時代對《論語》的解讀都不盡同,而於丹對《論語》的解讀,可以說是當今集大成者,她是在國家提倡“民族文化自信”,和“讀經熱”的大背景下,走向《百家講壇》的。不管你承不承認,于丹解說《論語》的影響力,當今無人能及。

自宋代開始,科舉出題基本沒離過四書五經的範圍,這使得《論語》成為中華文脈得以傳承的最大功臣,從這個角度來講,于丹講論語,是在做一件傳承中華文化的美事,不應受到這麼多指責。

再說于丹對《論語》的講解。她把一位25OO年前聖人的話(十二章)歸結於七個方面來講解,使當今的人能聽懂,有感悟。這本身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只要有一點的文化良知,就不該用惡毒的語言攻擊她。

于丹講《論語》,引經據典,旁徵博引,娓娓道來,沒有深厚的國學功底,沒有寬泛的知識結構,是萬不可行的,因為她站在央視的講臺上。我不相信還有第二個人能把這個古籍說得這麼明白曉暢。

于丹講《論語》,並沒有脫離論語本身去天南地北,海闊天空。她講“心靈之道,處世之道,君子之道,朋友之道,理想之道,人生之道”,都在引用《論語》的原文,用歷代文豪大家的原文來佐證她的論點(如陶淵明,蘇東坡的詩),用小故事來延伸她的論點,或莊或諧,雲輕水清,收放自如。你若罵她,得比她有本事才行。

說于丹打開了“心靈雞湯”的魔盒,使現在的文章充斥著“毒雞湯,瘟雞湯”。這真是錯怪了她。記得央視播《百家講時》,總有一些“話外音,心靈感悟”之內的東西,那才是雞湯,而說這些話的人,根本不是講壇上的于丹。把一個那麼大的傳媒平臺做的事,要一個小女子來承擔,這真不是君子所為。

現在有個怪現象,以罵公眾人物為榮。要是誰犯了一點錯,就群起而攻之,踏上一隻腳,恨不得他永世不得翻身,還要刨他祖墳,罵他親友。不能因為于丹被北大學生轟下臺,不能因為于丹在國外擺了架子,就說她講《論語》也是條大罪。不偷不搶,不貪不黑,憑本事做學問,過生活,何罪之有?


張慧軍HJ

我想問大家,你們最煩什麼文體?最煩什麼人講話?我最煩讚美體,最煩領導講話。讚美體過去的課文、報紙都有,尤其各單位負責宣傳的宣傳幹士們最拿手。讚美體為什麼那麼討厭,因為它只是為了讚美而讚美,為了讚美不僅誇大事實,遮蔽缺點,還很可能杜撰事實。文風又是一種謳歌式的、口號式的套話、大話、假話充斥其中。很多人的事蹟原本還是值得發掘的,可是一旦讓這些宣傳幹士去寫稿子,那最後就變成一盤看之無慾、食之無味,無人感興趣的東西。不需要分辨分析判斷,光看那文風就很討厭了。領導講話說具體事情的內容很少,幾乎都滿篇套話,沒有人喜歡聽吧。

于丹解說論語先不說她說的對不對,光看她的狀態就是一種唱讚美詩的狀態。雖然她的語言不是傳統宣傳用的那種套話連篇的讚美體,但屬於讚美體是確定無疑的。為了讚美而讚美,哪怕你說的不是全錯,光這種讀個論語都試圖要沐浴更衣,懷著敬仰的心情去讀的狀態,本身就是大問題。什麼人讀書要懷著這樣的心理,信宗教的那些人吧,我們難道要以教徒讀經書的方式去讀論語嗎?孔子說敬鬼神而遠之,孔子都提倡世俗,倡導與宗教保持距離。這反過來用信教者的方式讀論語,恐怕不妥吧。這種讚美體才出來時是沒有多少人煩,那是因為使用者還不多,如果如宣傳幹士一般,人人都是這種文風,我想那些不具有價值判斷能力的普通人都會討厭。聽太多,看太多,想吐是必要的。

我也讀過《論語》,我認為論語非常值得一讀,我們耳熟能詳的很多至理名言都在期中。很多放在現在也是寶貴的精神食量。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有問題嗎?據說聯合國都引用了這句話。不以善小而不為,不以惡小而為之。有問題嗎?沒問題,非常值得人們記住並實踐這句話。可是就算如此,我們就要以那種讀經書的狀態去讀嗎?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語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語上也。也就是說,我們在這裡討論于丹,不是誰都有資格討論的。討論國家大事,更不是中人以下的人可以討論的。你同意這個說法嗎?如果你懷著敬仰的狀態,聖人不會有錯的狀態去解讀,能解讀嗎?作為一個底層民眾你又將如何解讀?論語裡還有很多話她能解讀嗎?比如子曰:“先進於禮樂,野人也;後進於禮樂,君子也。如用之,則吾從先進。 我不信他能解讀,因為這句話我已經破解了,裡面存有歷史信息。如果以敬仰的心態,你會把它理解為至理名言還是歷史信息?一個沒有懷疑精神的讀者,如何破解呢?敬仰和懷疑是矛盾的吧。在論語裡還有別的話也是歷史信息,比如聽訟,吾猶人也,必也使無訟乎。

她能解釋嗎?我不信。

于丹同志還有一個著名的句式被網絡廣為流傳,當作笑料,這裡就不說了。我覺得於丹可能比我們多認識幾個生僻字,多能背誦幾段文章,但要以文化學者的姿態解讀文化,灌輸雞湯,講述哲理,還不夠格。中國沒有一個學者是夠格的,起碼在我心裡,我認為當今中國知識分子整體檔次都不高。此人就更別提了。文化認知方面,我這個野路子的都能輕鬆駁斥,看到他們的不堪和可笑。


國病

正像很多人批評的,于丹國學功底似乎不夠紮實、嚴謹,但卻敢於憑著自己的一知半解,隨意解讀和發揮,將一些風馬牛不相及的寓言故事和個人感悟、心得,硬生生地代入特定的演講內容,不是“我注詩經”,而是以“詩經注我”的方式,將一碗碗心靈雞湯灌輸給廣大的電視觀眾和讀者。

這樣做的結果就是,雖然舌燦蓮花口若懸河,詩詞名句滔滔不絕,但終究顯出幾分華而不實、故弄玄虛,甚至誇誇其談、牽強附會。具體例子不多重複,僅僅《心得》第一章《莊子何其人》的標題,就是一個不倫不類的病句。 “莊子何人”、“莊子其人”都是十分明白清楚的句子,合在一起“莊子何其人”,看上去很文乎,實際上很不通,純屬生搬硬造。因為“何其”本是在疑問句、感嘆句中表達狀態的“多麼”、“何等” ,而不是她要表達的“是什麼”的含義。這樣的標題,實在“何其怪異”!

實事求是地說,于丹講解《論語》《莊子》時都使用白話文,語言生動,神采飛揚,有著很好的現場效果,使以前許多沒有直接接觸《論語》《莊子》的人從中受益。正如易中天評價的:“神閒氣定,娓娓道來;古今中外,信手拈來。誠可謂妙趣天成,觀之可以忘憂也!”著名哲學家李澤厚在接受採訪時也說:“于丹是精英和平民之間的橋樑”,對於普及儒家文化有較大貢獻。

這是她值得肯定的長處和優點。儘管如此,我還是頑固地認為,于丹教授不應該冒充國學大師,去講解那些艱澀難懂的經典文獻,而應該去開設她更擅長的“演講與口才”、“表演與主持”之類的課程,與其做一個名不副實、被人詬病的國學大師,不如成為造詣深厚、成就卓著的“表演藝術家”,更加實至名歸、恰如其分。

再刻薄一點說,對於芸芸眾生而言,“學術超女”于丹的那些心靈雞湯實際就是“迷魂丹”。當普通百姓面臨著種種人生困惑和矛盾時,那些被她用華美的辭藻精緻包裝的“中庸之道”,只能給人帶來一時的沉醉和迷幻,她的那些說教或者說“國學”,就是麻醉人們心靈的鴉片,讓人安於現狀、不思進取、甘於平庸,在庸常的生活中與自己、與他人、與環境、與社會完全和解、妥協,在自己的小天地裡,不受外界浮華世界眾聲喧譁的干擾,心甘情願地去享受那種大國小民怡然自得的“幸福生活”。

當然,這種人生態度有其積極的一面,也是一些人所樂意見到的。但對於古聖先賢來說,那種隨意的發揮、片面的解讀,實在走得太遠,近乎於褻瀆聖賢、褻瀆經典。


茗窗清談

我認為于丹老師解說論語還是不錯的。①關於某些人對其評論的‘精神按摩器`說,電視講座不是大學講堂,受眾是人民大眾,在其受到傳統文化知識教育的同時能使他們受到些精神按摩有什麼不好?你先生的節目都是專使觀眾受到巨大精神刺激嗎?②關於有益費語說,百家講臺應既有學術性,又有娛樂性,既有專業性又有大眾性,于丹先生能把現代學術語言與當下時尚有語言融為一體,而且出口成章,這已很是難得,現代的一些所謂名咀能達到這水平嗎?大道至簡是對的,但正因其至簡,才需對現代的大眾進行解說,孔子說過辭達而已,論語是後學記其言詮,所以論語中篇章確實做到了辭達而已,但現已時過兩千多年,不對其解說,普通人能全懂嗎?且從古至今解說論語的不止於丹一人,難道都違背了大道至簡原則嗎?③關於解說連孔子都沒想到說,文化學術承繼,歷來提倡‘接著講′,不然怎能發展怎能進?董仲舒讖諱之說,孔子講過嗎?朱熹的性即理孔子講過嗎,牟宗三的自我坎陷說,孔子講過嗎?


hu0537

中國人對知識的傳播,習慣或者說是講究”師承",而西學的理念是"求異",這樣中國在是否可作為"師”這個問題上先討論一番,再對"承"討論一番,嚇得很多人不敢發聲,限制了很多新觀點誕生。對於丹的爭議也是在此。于丹在很多傳統領域,不僅論語,莊子,還是崑曲等等,都有她自己的見解,讓很多不同年齡,不同愛好的人,有興趣去了解這些東西,這就很好了,至於她的觀點,見仁見智吧,沒有必要去確定一個標準,讓所有人當教科書一樣去背誦,也不應該這麼做,誰敢說他的註解就是作者的真實想法?去除權威思想,才能真正百花齊放,百家爭鳴,形成平等,包容,創新,活躍的學術氛圍,大家參與,才能犮揚光大。


小魚兒165443684

剛剛從古籍書店出來,于丹還算是有自知之明的,以“心得”為自己的書冠名。在五折區,幾本論語心得蒙上了厚厚的一層灰。你可以說,學術書籍本來就沒有市場,可問題是,于丹的論語,自己也不得不認同,這只是地鐵讀物、心靈雞湯。

我感到與十年前相比,讀者群的素養普遍有了很大的提高。于丹最後會和郭敬明一樣人設坍塌,大風起於青萍之末。現在跡象已經十分明顯了。我不是先秦文學方向的。十年前,在課堂生,老教授以學術超男超女對易中天、于丹鄙之。其中,于丹更處於鄙視鏈的下端。

現在我們評價于丹的論語解說,面臨的一個問題是讀者市場的分化,即于丹的論語是面向大眾的,是通俗的,而不是書齋中的,精英的。這種分化導致對於丹的評價呈現兩極。由於大眾人數眾多,自然擁於的也居多。然而,真理從來不是由人數說了算的。你可以下里巴人,但陽春白雪的擁躉可以對前者評論。伏爾泰說,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雖然我不相信你所說的任何一個字。

偶爾去寺廟,周邊總會有一些佛教書冊被散發到路人手中,我們可以翻閱,但其中粗淺的因果報應教義也可以視而不見。當然,很多中老年群體需要一個宗教導航自己的人生,這是個人的自由。

我覺得於丹的論語解讀就是這樣一層意義上的 ,康德以來的啟蒙運動是祛魅,于丹則是賦魅,她聲嘶力竭、黔驢技窮地告訴你真理就在她那裡。我看到學者對經典的解析從來表示只是一家之言,他們言語絕無那樣的果斷、流利、滔滔不絕,彷彿真理在握者的優越感。而是謙恭,謙恭,再謙恭,是商榷,是激起你的共鳴,撞開你思想的火花。而於丹則是蘇秦之流的搖唇鼓舌,是《1984》中的真理部……

媒介文化發展到今天,不是所有的學者都安於書齋的清苦生活的,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治學的天賦的。還好,有媒體,有平臺,于丹這類人適得其所,總比在課堂上糊弄學生要強。


又是烏鴉的雜醬麵

簡單的說,于丹講的論語,就是在相互聯繫,他抓住了老百姓的心裡,特意把問題弄得複雜,來吊百姓的胃口,其實,稍微有點歷史知識的人就知道,古人再怎麼聰明,他也不會想到今天的事情,而於丹講論語,恰恰是古人沒有想到的,她替古人想到了,這也是很多人不願意聽於丹講的一個主要原因。

我個人也覺得,于丹在講論語的時候,有些胡亂聯繫,這也失去了論語的意義,顯得很亂,而於丹恰恰是亂中取勝,你是說我不願意聽他講的東西,雖然從表面上看,她講得頭頭是道,但經不起推敲,她只能欺騙那些無知的百姓。


驕然

于丹丹解論語,有人說是個笑話~是嗎?

聽過一段:子曰,肉不正不食。於解:孔子說,不是正方形的肉不吃。

呵呵😊,於老師,那長方形的肉吃不吃?

正解:孔子說,不方正的肉不吃。

引伸:來路不明的東西,非我勿要。


林根數學

也只能說,每一個人都要提高自己的的心量,這才是最重要的。至於說言論,只要是在法律範圍內,當然是可以發表,也可以爭論。凡是語言也就是拋磚引玉。它並不要求你全信。也就是引起你的思考,至於說對否,也只由你自己再去學,再去悟。自己再去掌握正確的。誰又能保證自己說的,就和論語一樣正確呢?因此人,也要有點分析的眼光,千萬不要簡單的認定誰說的一定對,誰又說的一定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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