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難民生存的困境,我們的土地上曾經也有,而且嚴重得多

歐洲難民生存的困境,我們的土地上曾經也有,而且嚴重得多

歐洲的難民危機,讓我們看到了這個世界的另一種生存狀態。兒童驚慌失措的眼神,年輕人茫然掙扎的目光,擁擠不堪的偷渡船,長龍似的難民隊伍,荷槍實彈的警察,結實的鐵絲網,這些就是難民危機給人的印象,而且遠不止如此。

敘利亞、利比亞這些飽受戰亂之苦的國家,百姓流離失所,衣不蔽體,背井離鄉,逃難他國。看著這樣的畫面,身處和平中的我感覺離我很遠。但今天看了看歷史,這樣的境地離我們其實很近。

中國的土地上,這樣的畫面離今天不遠。1875年,山西等省有了乾旱的跡象。接著就是連續四年的大旱,直到1879年。歷史上稱為“丁戊奇荒”。山西巡撫曾國荃寫到:赤地千里有餘,饑民五六百萬計。河南刑部左侍郎袁保恆寫到:上報災情八十七州縣,饑民五六百萬計。僅開封一地,靠施粥度日者就有七萬餘人。1877年,災情達到了最嚴重的時刻。此時已經連續大旱三年了,田園荒蕪,農產絕收,餓殍滿地,白骨盈野。大旱之後,又引發了蝗災。烏壓壓的蝗蟲把地裡的莊稼吃的連桿都不剩。之後又是大澇,災情一個接著一個肆虐在山西、河南等地方。隨之而來的又是瘟疫,又是甘肅武都的八級地震。大荒奇災,古今未見。總計餓死一千萬餘人,遷徙兩千萬餘人,這種災難比歐洲難民要悽慘太多。這離我們不到一百五十年。

只有這嗎?不是。

時間來到了1900年。提到1900年,我們大家首先想到是“八國聯軍侵華,攻入北京城”。我想說的不是北京城,我想說的是西安城。慈禧太后倉皇出逃,美其名曰“西狩”。西狩,顧名思義,去狩獵遊玩。當時的西安有什麼獵可以狩呢?從1898年開始,山西、河南、陝西就連年大旱。到了1900年,西安城裡每天街頭因為飢餓倒斃者上百人。當時有三十萬鄉野的百姓逃難,來到了西安城外,巡撫怕城內發生搶糧事件,不讓百姓進城。百姓們只能在城外的坡地上挖洞住。中國百姓的鄉土意識很重,安土重遷。這些人為什麼要背井離鄉來西安呢?他們在春季已經把草根、榆樹皮等用來充飢,等到夏季的時候連草根樹皮都沒有了。飢餓的人們就找到了槐豆角,但是槐豆角為苦寒之性,人們由於長時間飢餓,體質虛弱,結果吃了槐豆角就腹瀉,腹瀉死了很多人。從1898年旱災開始,朝廷就沒有官方賑災,都是民間的“義賑”。1900年10月26日,慈禧來到了西安,這時西安已是秋風蕭瑟。從蒙古吹來的冷風,掃蕩著陝北高原,席捲關中平原,寒冷加劇了災情。一孔孔殘破的窯洞,一座座傾圮的荒野寺廟,一群群凍餒交加的人。平日裡有名望的人不願做路邊餓殍,把門反鎖,在家中待斃。窮人家早就拆除了房梁用來烤火。寒霜鋪地的坡地上,赤足光身的小孩子,拿著小鏟子,在已經搜掘了不知多少遍的土裡尋找可以充飢的草根。這就是1900年的西安,就是慈禧千里迢迢來狩獵的地方。離今天也就120年。國家領導者慈禧也就到了西安才開始賑災。到1901年離開的時候,帶走了六七百萬兩銀子的財寶。這些財寶都是從各省搜刮的。

歐洲難民流離失所,因為國家已經破了。國家保護不了自己的百姓,人們只能背井離鄉。丁戊奇荒和庚子大旱時,當時的國家黑暗、官員腐敗,連慈禧太后都在搜刮財富,這樣的政府怎麼會保護自己的人民?

沒有強大的國家,就沒有個人的幸福。

2008年汶川地震時,救災過程我們能感覺到國家強大了。國家儘管還有很多不盡如人意的地方,我想這也是我們這一代可以努力改進的地方。國防大學戴旭教授經常用丘吉爾的這句話勉勵自己:如果我不去做,那誰去做?如果現在不做,那什麼時候做?

也許曾經對現狀有過抱怨,那是“我們想讓國家為我們做些什麼”,這無可厚非。但是如果一切皆從個人的苦樂出發,中華民族永遠出不了孫中山、毛澤東。建國前仁人志士們在回答一個時代主題“國家不亡,有我”。當時的國家能給他們什麼呢?國家戰火連天,列強鐵蹄踐踏。太多的人為了回答時代給他們的主題,犧牲了,比如方誌敏、楊靖宇。

今天,國家在第三次現代化的進程中,但是我們再次睜眼看世界,周邊局勢複雜,瞭望東瀛、看看臺灣海峽、看看南中國海、看看馬六甲海峽、看看印度、看看新疆的外邊阿富汗,表面風平浪靜,其實暗流湧動。

曾經有個美國人這樣問自己,:“我能為我的國家做些什麼?”。我該如何問自己?

來源:簡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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