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門口撿到昏迷帥哥,看到他身上胎記我愣住:15年未見的未婚夫

醫院門口撿到昏迷帥哥,看到他身上胎記我愣住:15年未見的未婚夫

1

一大清早就有人來拍醫館的門,左三下右三下,拍得很有節奏。

我呵欠連天地打開門,剛想罵這廝一句好沒眼力見兒,誰知他竟一頭紮在了我胸前。

簡直是世風日下,以為自己長得俊就能光天化日耍流氓嗎?!

我揪住他後領用力一拽,緊接著抬腿就是一腳。這一腳專為解決兒孫滿堂遺產糾紛等各種困擾,不吃虧,不上當,用過的兄弟都說好。

果然他縮著身子在地上滾了幾圈,感激涕零。

他顫顫地朝我伸出手,好半天才吐出一個字,“兇……”

還敢踢老孃的胸!

我把他從地上揪起來,恨得牙癢,“來之前不翻黃曆啊?調戲新任武林盟主的未婚妻等同作死,知不知道?”

他一張俊臉煞白煞白的,也不管我說什麼,抓著我空餘的手就去摸他的後腰。

死性不改!

我剛要使出絕招,手指卻觸摸到一片溼黏。豐富的職業經驗告訴我,是血。

我趕忙扯掉他礙事的披風,把他翻放在地上。

啊!五枚暗器幾乎全部嵌進肉裡,只露著銀光閃閃的一個角。

莫非……他是失血過多才恰好暈倒在我身上,然後生生捱了我一腳把暗器都壓進肉裡啦?

“受傷不早說,還弄個披風捂著,不想活了麼!”我恨鐵不成鋼地把他往屋裡拖,“醫者仁心,剛才的事姑且不和你計較了。”

他抿著唇輕輕哼了一聲,仰著頭也不知是盯著我的臉還是盯著我的胸,有氣無力地說:“姑娘,我先前就想告訴你,兇手要追來了。”

不得不說這個兇手真心不好惹啊,眼神好得很,把五枚暗器全扔在了一條水平線上。像我這麼大個的目標,隨便一紮都能中靶,到時候,孟煜可就成了沒媳婦的人,多可憐。

嗯,江湖有危險,閒事不能管。

我又按著原路把他拖到大門外,很是無奈,“我其實是個婦科大夫,只會接生,不會解毒。”

沒錯,那暗器上必然是淬了毒,他後腰的皮都青了。

他直翻白眼,扒著門口的石階,半撐起身子,“張陌陌,你再多折騰我幾圈,就真不用治了。”

哎?我行走江湖靠的是盟主未婚妻的名號,知道我真實姓名的人可不多哦。

我咬咬牙又把他從地上拉起來,讓他靠在我背上,賠笑安撫他,“小哥哥啊,我們之間怕是有些誤會吧,進去再說哈!”

他沒有吭聲,兩隻手耷拉在我肩膀上,想來真是快不行了。

2

“你醒啦,有沒有覺得好一點?”眼見他睜開了眼,我拉著他的胳膊表示慰問,“渴嗎?喝水不?”

他輕飄飄地瞥了我一眼,盯著我的手慢吞吞地說:“請姑娘自重,在下已有婚約。”

哎呦,人精神了,連說話都很硬氣。

我不屑地哼了哼,瞟一眼窗外,“外頭那位就是你媳婦吧?”

他受到驚嚇般從床上彈起來,扯動了傷口疼得齜牙咧嘴。

“是不是傻?”我得意地叉著腰,居高臨下地望著他,“也不先看看,外頭哪有人。”

他立馬黑了臉,抓著我的右手說:“你方才是用這隻手摸我的?”

“啥?”

“江湖規矩,你摸我,得剁爪!”

“啊!”我連忙抽出手,跳到離他遠一些的地方,“你少嚇唬我,你中了毒可隨時會死,我這隻手還得翻醫書幫你找解藥呢!”

“中毒?”他慢條斯理地在床沿兒坐下,朝我笑了笑,“什麼特徵啊?”

“一片烏青!”我怕他不信,邊說邊比劃,“有這麼大,還是桃形的呢!”

“你都看到啦?”這下他笑得更歡了,起身走到我跟前,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半天,嘆息道,“嘖嘖,這麼迷人的眼睛,挖掉了多可惜。”

我本能地倒吸一口涼氣,沒骨氣地開始啜泣,“明明是你自己找來的,動不動就剁我的手挖我眼睛是什麼操作,我只是個無知少女啊……”

“哈,無所不能的盟主未婚妻竟然嚇哭了!”他扳正我的臉,笑得得逞,“好了好了,我胡說的你也信,要不要這麼配合。”

我牙齒咬得咯咯響,恨這廝還不毒發。

3

“喂,那小誰,你準備什麼時候走啊?”我臉上堆著含羞帶怯的笑,試探他,“雖說大夫眼裡不分男女,但流言總有損我清譽,你看,還是很不方便的……”

他正優雅地喝著碗裡的豆腐腦,挑眉看我一眼,慵懶地說:“真的不方便嗎?我都住了三天了啊。”

我嘴角一抽,“你又不付藥錢,老在我這賴著做什麼?”

他朝我眯眯眼,“自然是捨不得你。”

我被他盯得耳根發燙,正想著這話該怎麼接才能不吃虧。

他卻一把拍上我腦門,“感動啦?那就跟我一起等兇手吧。”

我揉著腦門,心想他腦子是不是壞掉了,不然怎麼會覺得自己的人生漫長到想等人來追殺。

他不走,我只好自己打好包袱跑路,我才不會眼巴巴等著被人紮成馬蜂窩呢。可這廝竟然半夜不睡覺,搬了凳子坐在大門口堵我。

他見我出來,這才伸了伸懶腰,“我還不算太心寒,你比我算的晚出來半個時辰。是不是在內心苦苦掙扎了一番,覺得在這種危急時刻把我一人丟下實在太沒人性了?”

我無力地翻了翻白眼,“你偷了我的佩劍還好意思說!趕緊還給我!”

一直掛在床頭的寶劍可是孟煜託人給我送來的信物,用這辦法拖住我,倒真是會捏我軟肋。

“姑娘家佩劍做什麼,送給我了。”他理所當然地拍拍手,“不是還要趕路嗎,快走吧,要不要我幫你開門?”

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氣,忍住想要掀翻他的衝動,“你身上真的還有臉皮這種東西嗎?出生的時候,跟洗澡水一起潑掉了吧!”

他撇撇嘴,“你我之間有同居之誼,不要這麼毒舌。”

“閉嘴!”我忍無可忍,掄起肩上的包袱就朝他砸去。可包袱還沒招呼到他身上,就被一個明晃晃的利器刺穿挑飛——直覺告訴我,那是一把劍。

“這就是你千方百計要找的人?”月光下,紅衣女握著劍一通比劃,“比我好在哪兒?”

那廝無力地扶額,順便長臂一勾把我護在身後,“我說阿茉啊,我被你暗器紮了五個窟窿都沒還手,差不多就行了。”

“閉嘴!”紅衣女橫劍指向他,“你個薄情郎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那個……”我好像秒懂了什麼,微微探出頭,“更深露重,我回房添件衣裳,你們先聊哈。”

“膽小如鼠。”她出聲嘲笑我,“你也配嫁武林盟主?哈,孟煜,你可真是好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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