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安的河南人有多少,在河南的陕西人有多少?

三木134254322

西安的河南人太多了,西安沿铁路的地方都是河南人,西安北关,二马路,北郊,整个西安城都有遍布,陕西一共大概三百万左右吧,宝鸡,铜川居多,基本都是当年逃难来陕西,西安的,沿黄河铁路边走边生活,最后都定居下来,善良的陕西人接纳了河南人,人常说,河南陕西都一样,陕西人不排外,用宽厚的胸膛迎接河南人,一直到现在!



快樂老唐



河南人被誉为中国的“吉卜赛人”,足以说明河南人的性格和精神。目前,在陕西的河南人相当多,除过历史原因外,更多的是生活方面的原因。

西安的河南人究竟有多少?作为地道的陕西人,我说说自己的亲身体验,以及亲眼所见吧。

我21岁大学毕业后,第一份工作是在西安一个国营大厂(庆安公司)的车间里做产品检验。

我们车间有三条生产线,工人,检验员,车间领导等,加起来共有50多人。毕竟是西安的工厂,工人以陕西人居多,平时大家一般用陕西关中话交流,但河南话是第二流行语言。



在交流中,动不动就会听见有人说出几句腔调曲折迂回,貌似能拐弯的河南话,引得我忍不住想笑,比如骂人时会说,恁这个流光蛋。

随着交流加深,我才知道,“恁这个流光蛋”意思是“你这个不务正业的二溜子”。

最后我才了解到,车间里河南籍,或者说父辈是河南人的员工足足有10多个,大约占去总人数的3成左右。

再一个,我们西安人以面食为主,大街小巷各种面馆林立,但在各色面馆中,常常能发现河南烩面、河南烩菜的身影。肉丸胡辣汤是西安主要早餐之一,但河南肉丁胡辣汤也很多,几乎到了跟肉丸胡辣汤分庭抗礼的地步。

卖这些饮食的无一例外是河南人,每到饭点,会看到店里生意还不错,食客绝大多数是河南人。我就不禁感叹:怎么会有这么多河南人?



另一个,西安、宝鸡、咸阳、渭南四个关中城市铁路沿线,居住在这里的几乎全是河南人。在西安北关到龙首村一带,10个人中,几乎有5个是河南人,或者是河南人的二代。在这里,河南话是最主要的交流语言。一些土著西安人,也在潜移默化地影响下,学会了说河南话,并把它当成一种时尚。

按我的估计,西安市总人口有900万,河南人,或者跟河南有血缘关系的人,起码在250万人左右。

至于河南有多少陕西人,我认为肯定不多,甚至可以忽略不计。最主要原因是陕西人恋家,容易知足常乐,不喜欢外出打拼、闯天下,只喜欢在家门口工作。陕西有句俗语:一亩地,二头牛,老婆孩子热坑头。就形象地说明了陕西人的秉性和生活态度。


鸿鹄迎罡

时间回到1938年,抗日战争正酣。侵华日军在攻占了军事重镇徐州之后,继续沿着陇海线欲向西边的郑州进犯。郑州因为地处南北交通汇合处,其战略位置毋庸置疑是非常重要的。现在郑州告急了,蒋介石政府哪能坐以待毙,老蒋直接就炸毛了。为此不惜“以水代兵”,直接在花园口给黄河炸开了一个口子,欲直接阻挡日军步伐,不给他们南下的机会。可这下黄河真的就像一条水龙一样咆哮了。

花园口决堤的直接后果就是死了难以计数的中国人。河南因为地处花园口下游,受灾最为严重,光死人就以千万计。河南人一看这情形不对,就赶紧往各处逃灾了。安全抵达陕西的河南人大概在300万左右。这是近代河南人第一次往陕西大移民。

花园口决堤的另一后果就是黄河再次改道,间接伤害就是下面的水道形成了大片的“黄泛区”,为之后的1942年河南大旱灾埋下伏笔。

1942年的河南大旱灾,简直就是生灵涂炭,触目惊心。冯小刚导演的电影《1942》里面的血腥场面至今仍历历在目。遍及全省的大旱灾,导致各地收成大减,有的地方甚至颗粒无收,百姓就只能吃树皮,啃草根。河南又是人口大省,到了后面,有的地方甚至连树木都看不到了。百姓没办法,只能“人吃人"了。难以想象,这个时候了,都能发生这样的人间惨剧!

当时的河南还是中日双方对峙的重要战场,战争对百姓往往是非常残酷的。面对这样生死两茫茫的情况,数以百万的河南人只能再次选择往尚且安全的陕西逃难了。这是近代河南人第二次往陕西大移民。

近代以来的两次大移民,导致陕西省外来人口中以河南人为最。在陕西的很多城市,比如西安、宝鸡等,当地人和河南人几乎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状态和关系。河南话也已经成为了陕西的第二大方言。以河南人在陕西的人口基数来看,陕西的河南人只会越来越多!当真是陕河一家亲!

至于河南有多少陕西人,我认为这问题没多大意义。近代以来,陕西又没有大规模移民到河南,不值得追究。零星的少数人又都是各有各家的算盘,还有啥说的。


百晓生猫哥


我在西安上学的时候,同学就跟我说过一个有意思的事情。说是在西安,说西安话和说河南话都不会被认为是外地人。

其实这是有历史原因的。地理上,陕西与河南接壤。在过去温饱都无法解决的岁月里,河南人为躲灾荒,拖家带口历尽艰难地走到陕西来。


电影《一九四二》其实很形象地解释了这个问题。而为什么河南人会钟情陕西呢?因为在当时,河南的难民离得最近而又最容易逃的地方就是陕西。八百里秦川,土地肥沃。而潼关,又是上千年的关隘,有着得天独厚的安全保障。西安作为一个十三朝古都,人口众多,生活上也相对容易许多。自陇海铁路修通后,就有很多河南人顺着铁路逃荒来到了陕西和西安。

同时,西安作为一个大城市,当时经济也是比较发达的。逃荒来的河南人在这里也比较容易能够打到工,作为重要的劳动力来源逐渐安家落户。


这些人大都在西安的北郊附近安家,河南人在这里聚居,形成了一个小的世界。很多人从小就一直说着河南话,久而久之,就形成了现在的这种状况。有人说800万西安人,300万说河南话,就是这么个原因了。电视剧《道北人》中也可以看到许多的河南人在西安的发展历程。

历史原因造就了现在的这种奇特的现象,而河南人也完美融入了西安。


黑眼圈的老九

河南地处中原,自古以来为兵家必争之地,天灾人祸不断,所以很多人选择了去临近的陕西。因为秦人淳朴善良,且八百里秦川旱涝保收,比河南战火连连的苦日子好多了。 近代著名的几次河南人集体逃亡陕西的事件有1938年的花园口决堤,1942年的饥荒(电影上是演的是逃到陕西的河南人太多了,潼关驻军才不得不封锁铁路),和改革开放初的外出务工移民潮。善良朴实的秦人都接纳了他们。 他们大都沿着铁路而来,到了陕西后就在铁路沿途住下。后来他们大多都就近成了铁路工人,也有一些不好的,如西安当年让人闻之色变的道北河南聚集区,杀人狂魔魏振海等。 这都跟陕西人的淳朴善良,以德报怨是分不开的。1926年河南匪首刘镇华率领10万河南土匪镇嵩军攻打西安,造成了数万军民伤亡,围困西安的时候,在西安周边奸淫掳掠无恶不作。(见《白鹿原》与西安革命公园) 但十年后,当河南人遭受了灾难来到陕西后,陕西人不计前嫌,以德报怨的接纳了他们,使他们得以继续生根、繁衍,直至今日成为陕西人的一部分。




宏超说史

我是河南三门峡人,我们这里有很多近些年从陕西商洛等个别地区搬迁过来家庭,或者招赘的上门女婿,以及远嫁来的姑娘媳妇儿。但远没有解放前河南人逃荒到陕西的那么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生总有不如意,历史的故事也是宝贵的财富,希望我们能铭记历史中每一个同胞的苦,和每一个同胞的爱,团结奋斗强我中华,使我们国家自豪的屹立在世界民族之林。河南陕西本是友好的兄弟邻邦省份,从汉唐以来就结下不解之缘,西安和洛阳像一对孪生兄弟一样巍然耸立在八大古都之首让人仰慕。这是一个多么让人欣慰的现象。希望我们能够相敬互让,和谐合作,共同发展,一起过上我们想要的生活。谢谢你的阅读,欢迎评论。


书剑36

我从小就在姥姥家里长大。我姥姥姥爷都是河南发大水逃难来西安的!听姥姥在世时说她7岁就逃难过来了,我爸爸是西安土著娶了我妈,我就是西安,河南血统各占一半。在西安应该还有许多和我一样情况的朋友吧!

我们其实只恨北郊某些摸黑西安道北混混。其他东西南都有河南人的身影,为什么人家都可以堂堂正正!讨厌道北混混坑蒙拐骗抽大烟!

为什么会出现两省互掐,就是因为道北混混。近期还有一些洛喷让人讨厌。


笑看庭前落花1

晚清以来,肯定从河南到陕西(不仅仅西安)的河南人更多。

十九世纪六七十年代发生在陕西、甘肃等地的同治回乱,让陕西的人口遭受极大损失,很多地方在清末民国人口都没有恢复过来。如著名的南泥湾,抗战时由一片皇帝开发为良田,但南泥湾在同治回乱前其实也是人口很多大片良田的地区。

陕西在清末民国人地矛盾相对小,相邻的河南在制造与自然灾害、战争等因素造成的饥荒时,就大量逃荒到陕西。还有大片未恢复荒地的陕西,生存压力相对较小,很多人逃荒到陕西的河南人就在此安家落户,成为陕西人。

1882年,河南南阳府邓州的一户人家逃荒来到陕西富平。陕西富平当时人烟稀少,有大量荒地,这户人家在富平开荒种地繁衍生息,立足下来成为陕西人。这户人家的经历,是清末民国无数河南逃荒到陕西的河南人的缩影。

抗战时期,河南又遭遇了两次深重的灾难。1938年,丧心病狂的蒋介石政府掘开花园口黄河大堤,没有给日军造成啥麻烦,却淹死无数中国人,更让无数人失去家园。1942年,河南发生大规模饥荒,天灾人祸交织下,无数人被饿死,更多人被迫逃荒,电影《一九四二》有很好的反映。这两次大灾难,都有规模巨大的河南人逃荒到陕西,其中一部分自此留在陕西。

(花园口决堤)


仁勇校尉

有个女同事在西安东五路住,她常与我回家顺路,几次同行后我二人逐渐关系交好。有一次她与家人通电话,用的是河南方言,我好事地问了句:“你老家是河南的?”这女同事面显难色,说:“我爷那一辈是河南人,不过我们现在都是西安本地户口。从小我妈就跟我说别轻易告诉别人我们是河南人。”我问其故,女同事回答:“她说河南人在外头的名声不好,怕我们因此被人歧视、欺负!”

我常常反思这女同事的言论,诚然其长辈们善意的忠告无可厚非,不过刻意隐瞒自己的祖籍却让人觉得有数典忘祖之嫌。曾与一位河南籍官员接触,他这样表达了社会上对河南人的歧视和偏见,“随便在街上找个人,祖上往上推十代,肯定是河南的。”这位官员挺直腰板大声用河南话说,凡是骂河南人的,说白了都是在骂自己的祖先嘞!

“在陕西陇海铁路穿过的地区,沿途分布着大大小小许多个河南区。这里习惯说'中'或者'不中',听豫剧而不听秦腔,胡辣汤水煎包是最流行的饮食……”

几年前,看到过冯小刚的电影《一九四二》,后来还买了本《1942饥饿中国》,其中讲述了不少河南人逃难的历史纪实。在蝗灾、洪水、饥荒、瘟疫和战乱多种迫害下,河南人被迫向全国各地逃荒求生,这应该是中国近代最大的一次人口大迁徙。

灾荒和病患终于平复之后,河南人失去了家园,他们眼含热泪远望着黄河对岸,却找不到归去的所在,最后无奈在异地他乡寄居。再到后来,他们在当地娶妻生子,生息繁衍,组建了新的家庭单元。子子孙孙们的乡土观念并不如祖辈们那样根深蒂固,落叶归根的情结也逐渐被淡化,他们逐渐适应了出生地的生存环境,被动或主动的形成了人口大融合。

关于河南人和陕西人,尤其是西安人的渊源,必须从陇海铁路说起。1942年,“水旱蝗汤”四大灾害轮番袭击中原地区的110个县,1000万人的河南省,有300万人被饿死。很多河南难民为了跪求一口饭吃,夜以继日地跋涉西行,大量百姓被饿死半途。还有很多人选择扒火车,顺着陇海线往西安跑。有史料曾这样描述过河南人扒火车的场景:

“像纷乱无序的蚂蚁一样,无数人趴在毫无防护设施的火车车厢上,经常有人被路上的障碍物刮倒,随后再遭火车碾压。过山洞的时候,时不时能听见人被呼啸的风推到车轮底的惨叫声,鬼哭狼嚎……”

当时的陕西受战争和灾荒的冲击较小,在饥寒交迫的河南人看来简直就是求生的天堂,他们成群结队地奔上了西去陕西的不归路。有史料这样表述:

“当时逃到陕西的河南难民人数至少在200万以上。这些人口除了部分迁入西安外,大多分布于交通沿线的陕西中小城市,甚至连南郑、城固、凤县这些交通不便的县城,都涌入了大量的河南难民。”

从死亡之地奔赴向梦想家园,河南人用生命撰写了一段惨烈的迁徙史。黄河流域的中原大地原本是中华民族的发源地,最后却成了子孙们四散逃离的地狱魔窟,这在中华民族历史上,绝对是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痛。

逃难不是最终目的,最终的归宿是活着。逃到西安的河南人也分三六九等,有些难民原本有家业,他们变卖家财寄身西安继续做生意,这一类人的生存状况相对较好。还有很多人靠卖艺杂耍等在陕西立稳了脚跟,如著名的豫剧表演艺术家常香玉等。河南人的乡土意识很强,他们认为只要有老乡尤其是混的好的老乡所在处就能活下来,于是有大部分人继续朝老乡投奔而来。

然而,多数河南人的生存情况并不乐观。如今陕西民间仍流传着“河南棚子河南担”的说法,很多人以为“河南担”是骂河南人的名词,其实这句话说的那时候的河南人居住在棚子里,全部的财产只有从河南用扁担挑来的一些家当。如此凄凉的词汇,如今被人误传成脏话,不知是荒诞还是讽刺。

顺着陇海铁路,万余河南难民停留在了西安火车站周边。那时的西安火车站北面还是荒无人烟的杂草地,此前居无定所的河南人就地搭棚子住了下来,这一大片棚户区后来被西安人称为“道北”。

另外还有一部分人在火车道南边的解放路上安了家,有人从事个体生意,多数人靠拉车出卖体力来谋生。起先是人力车,最后是架子车,机械化之后成了现在的蹦蹦车。当时西安有这样的说法“西安当地人一听是河南人拉黄包车都非常愿意坐,原因是西安人觉得河南人身体好跑得快,其二是因为河南人要钱不多,也不会乱开价。”

最有意思的是,上世纪70年代以前,还有很多河南人在西安城墙洞里居住,这些原本是用于战备的城墙洞,最后很多都成为了河南人自家的院子。

因为领地被侵占,再加之很多生活习性和暴力冲突的影响,当时的很多西安人的确对河南人产生了排挤和歧视。这种歧视表现从九十年代流传的一句顺口溜中可以得到印证,住在西安南郊的人见面打招呼常问:你儿子考上了么?道北的人见面则问你儿子出来了么?因为西安南郊的居住人群多以知识分子为主,考学出国成了年轻人生活常态。而铁道以北的棚户区则住了很多河南人,打架斗欧、盗窃诈骗的事很普遍,那里的青年经常被拘留、坐牢。

“河南担”们为了养活家中妻儿老母,单凭苦力难以为继,于是很多人便将家中值钱的物事与当地的西安人进行交换,再后来形成了买卖,再到最后“收破烂”这一成本低廉的营生成了河南人养家糊口的资本。最著名的西安鬼市(小东门顺城巷内),就是当时河南人进行废旧品交易的最大场所。

直到如今,很多骑着三轮车流转于大街小巷内的师傅们基本都是河南人。因很多收破烂的人手脚不干净,少数群体靠坑蒙拐骗来获利,一直备受各地人诟病,也严重损害了河南人的名声。

不过,河南人能吃苦的精神也是很多人认可的。在西安的很多工地都愿意招河南人做工,因为他们踏实能干肯卖力气,也许只有亲身经历过饥饿和死亡威胁的人,才能真切体会“劳动创造财富”的真谛。仅凭这种优良特质,河南乡党完全值得我们尊重。

一个健康长远的民族永远是开放包容的,同为炎黄子孙,我们不应以籍贯的差别来评判或定义同胞的群体共性。曾著述有长篇小说《叶落长安》的陕西青年作家吴文莉这样说:

“在全国范围来说,河南人和陕西人是融合的最好的。饥饿的时代,能活下来的人都是了不起的。而今,他们有的人仍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时刻担心着外来人异样的眼光。所以,我们给予他们的应是更多的宽容与理解,就像一对兄弟一样。”


小雨康桥2

战争年代,爷爷的部队东北军随张学良来到了西安,后来有了父亲,母亲是河南新乡农村的,因为姥爷在咸阳,16岁的母亲来到了咸阳,结识了父亲,都定居西安,有了我们三个孩子,出生在西安的我,自然就是西安人了,我爱西安这块土地,不单单是它的文化,更大的原因是,西安是我的家乡,我的出生地,同样我也爱着河南,我曾经一个人去河南老家找过姥姥,姥爷,舅舅,小姨,姥姥给了我太多的童年的回忆,那年88岁的她已经不在了,河南是我的第二故乡,遇到河南老乡就有莫名其妙的亲近感,我喜欢豫剧,尤其是河南曲剧。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