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由簿小簿原創,未經本人允許,任何商業不得搬運
我眼中的陸繹,冷靜睿智兼腹黑,毒舌傲嬌愛吃醋。
陸繹對袁今夏,從嫌棄好奇到喜歡動心,從口是心非到用情至深,每一個畫面都在我的腦海裡。
這是我眼裡的繹夏夫婦。
陸繹獨白,以及文末的番外,只一家之言。
看得歡喜,我也歡喜,若看得不喜,勿當真。
謝謝你來看。
問你楊捕頭明明是江西人,為何去福建住了些日子,你也不知道。
你讓我嚐嚐春餅,我立刻拒絕,還是吃菜吧,可拿起筷子,一時也不知道夾什麼吃。
01 袁今夏,你說誰小時候不招人疼
你見我這盤也不想下筷,那盤也不想下筷,嘟囔道:
"大人這麼挑嘴,小時候您一定不招人疼。"
胡說,我小時候都不招人疼,誰小時候招人疼?
"你小時招人疼啊?"
我倒想聽聽。
"那當然了!"
只見你順著杆子就往上爬。那個自豪的勁,驕傲死你了。
"我不挑嘴的,有什麼吃什麼,我娘說那會兒她去堂子裡面選人,一幫小孩都在兒吃飯,就我吃得最歡,她一眼就看上我了。"
聽著你說著這些,就想起你在湯泉裡說"希望能早日攢夠錢,能夠找到我的親生父母"
不免覺得感慨,你是孤兒,還能那麼豁達,不自怨自艾,樂觀向上。
還在回憶,只見你面對我坐著,不說笑了,正經了起來:
"大人,我知道你們錦衣衛的能耐,我也知道你們情報了得,暗探遍佈天下……
要是大人能夠出手相助,說不定我真的能夠找到我的家人,今天請您吃這個飯,也是想正式的請您幫忙。"
聽著你說話,就想到自己的孃親死在自己眼前,我那麼小就沒有孃親了,是不招人疼了。
"你真的想找到你的家人?"
袁今夏,萬一你的親生父母,已經不在人世,就算讓你找到,不是更傷心嗎?
"畢竟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我的家人,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是生是死,大人,請您幫忙。"
袁今夏,你的確招人疼。
你話鋒一轉,立刻道:
"您要是幫了我,我下回還請您吃飯。"
袁今夏,你哪來的自信啊,這桌菜,誒。
"你的意思是,我如果幫了你,這些素菜,我還得再吃第二回,是吧?"
袁今夏,求人幫忙,你可真用心。
"這些菜,食材是從官驛的灶間裡拿的,沒有花一點錢吧?"
我眼裡可不揉沙子,更不好糊弄,袁今夏。
"您怎麼知道?不過這些不重要啊,請您吃飯不在銀子多少,重要的是心意啊,大人您肯定懂的。"
這些不重要,心意?
這帽子蓋的好啊,空手套白狼。
"既然這食材不是你買的。菜又是楊嶽做的,酒也是我自己的,我倒想知道,你的心意,究竟在哪兒?"
懂,我肯定懂啊,袁今夏!
只見你立刻找補:
"不啊,這些菜全是我洗的,還有這個菜,這個菜,這個湯,都是我做的。
大楊那是正好來了,就搭了把手,那個,您這個餅,還是我卷的呢,這可都是我的心意啊。"
你巴拉巴拉說了一堆,見我也沒什麼反應,立刻又道:
"大人,我再給您卷個大的。"
說著就要拿春餅。
"不用了。"
我不想吃滸苔下意識就去攔,結果正好握住了她的手背。
一時間你也愣住了,瞧著我也是懵了,趕忙放開了手,也覺得尷尬:
"別放滸苔了。"
奇怪,我心虛什麼。不就是碰到了手。
你上次喝醉,還是我抱回去的,我心虛什麼。
又不是沒碰過手。
你低著頭乖巧的夾著菜:
"好的,小的知曉了,那我就給您夾點蘿蔔絲,豆腐絲,看您一直在吃這個菜,大人,嚐嚐。"
你連頭都不敢抬,不敢看我。
袁今夏,不會害羞了吧。
還知道我一直吃的菜,你也挺會照顧人的。
只見你捲了一個春餅給我,就從後腰那拿出了另一隻琉璃杯,你不會想喝酒吧?
只見你給自己倒了半杯,就開口道:"大人,您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我敬您一杯。"
"等等,一個女孩子家,幹嘛要喝酒啊,以後不準喝了。"
女孩子喝什麼酒,喝得不省人事,誰都能抱走,不許喝!
"大人您這是怕我在您面前耍酒瘋吧?您放心,我打落地起,就沒喝大過!"
睜著眼睛說瞎話,袁今夏,吹牛不花銀子是吧。
"沒喝醉過?"
你是喝斷片了吧。
你美滋滋的在那裡直點頭。
"那你上次和謝霄是怎麼回事?"
袁今夏,你是沒見過我審犯人吧,你若撒謊,我一眼就能看出,何況我還知道內情。
"那次是心情不太好,那是個意外。"
是覺得受冤枉了,被師父打了一巴掌,心情不太好。
還是來找我,我沒挽留你,心情不太好?
"以後在外面,不準喝酒了!"
袁今夏,不知道姑娘家在外面要保護自己,你還敢和男人在一塊喝酒?
"是,聽您的。"
見你答應的爽快,答應了便好,也是餓了,吃飯吧。
你也拿起筷子,給我夾了菜:"大人吃菜。"
你聽話就行。
我也給你夾了些:"來,你也多吃一點。"
我也是會照顧人的,只要你聽話。
只見你受寵若驚般,連忙開口:
"謝謝大人,謝謝大人。"
又給你夾了別的:
"大楊做的這個,做得最好吃,多吃一點,你先吃,你吃完了,我會吃的。"
袁今夏,你這麼吃驚的瞧著我做什麼?我就不能對你好點。
"這個也吃點。"
我給你夾了好多菜,你想了想,就放下了筷子。
"大人,累了一天了,我給您捶捶肩,揉揉背吧。"
怎麼不吃飯了?袁今夏你要幹嘛。
"不用了,不用了。"
趕忙拒絕,我不過給你夾了菜,也不至於這麼大反應吧?
"那大人我給您按摩按摩頭?疏通疏通,很舒服的。"
袁今夏,你是不習慣我對你好嗎?至於嗎。
"不用,我現在頭很舒服。"
拿開你的手,感覺你手還抖了一下。
"要不我給您燒個洗腳水,燙燙腳?"
袁今夏,你是丫鬟嗎?為什麼要做這些。
"不用了,可以了。"
袁今夏,你是不是怕我不幫你找親生父母,才要這麼討好我。
還想和你好好吃完這頓飯,也是難得,沒有別人。
哎。
我站起身,就要走,你連忙跟過來:
"大人。"
"不用了。"
"那,大人。"
"不用了,我現在什麼都很好,真的不用了。"
我轉身就走,你跟在身後又道:"大人,我幫您弄壺茶吧。"
"不用了,不用了,不用了。"
袁今夏你只是把我當大人,有求於我對我這麼好,要是我不是錦衣衛,不是你上司,沒有能力幫你找親生父母呢?
你還會對我這麼好嗎?
"吃完飯解解油啊。"
"我跟你說,真的不用了。"
菜都沒吃幾筷,解什麼油?袁今夏!
"大人,那點心!"
"點心也不用了,什麼都不用了!一切如果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袁今夏,撒嬌也沒用了!
02 一早跑沒影了,來找我卻是為了烏安幫
皇上的聖旨到了。
陸繹升了職,正四品僉事。
接了聖旨,我自是開心,袁今夏,你還挺旺我,帶你來揚州辦案,案子破的快,我也升了職。
人都走了,岑福才站起,問我是不是應該準備啟程回京。
"不急,楊捕頭的腳剛剛痊癒,正好揚州景緻,正是最好的節氣,既然來了我們就多待幾日再走吧。"
岑福好奇,跟了我這麼多年,從沒見我有這麼好的雅緻。
岑福啊,你不懂,揚州,可是個好地方。
"今天一大早,沒有聽見袁捕快的聲音。"
怪了,以往她醒的早,也聒噪,怎麼今天這麼安靜?
"剛剛見她和楊捕快去烏安幫了。"岑福徐徐道來。
這麼早就去烏安幫,去那幹什麼?
袁今夏!
謝霄能幫你找親生父母嗎?去那麼勤!
袁今夏找我?
我倒要去見見,一大早就跑去了烏安幫不見人影,現在來找我,做什麼。
知道我升了職。來祝賀我的?
想著就來到官驛前廳,見你站在那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幹什麼。
"你站在那幹什麼啊?"
袁今夏,你想什麼呢,神神秘秘的。
"我正在想,一會怎麼跟陸大人說。"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了。
"陸大人剛剛已經出去了。"
一點警覺性都沒有,怎麼做捕快的?
"你怎麼知道?大人,原來您再這啊。"
你一轉身,見是我,態度上立馬就好了。
又想求我做什麼事?
"你找我什麼事啊?"
只見你支支吾吾的:"這個,那個。"
許是還沒措辭好,就被我打斷了吧?
"笑什麼啊?有什麼事說啊?"
你還能有什麼事找我?
現下也沒案子,你師父的腿也痊癒了。
難不成,謝霄死纏爛打,讓我去幫你處理。
我倒是可以幫你,只要你開口。
"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就是那個董家水寨耍賴,強行將揚州碼頭佔為己用,烏安幫為了制衡此類宵小,就答應他們以比試的形式,來定奪這個揚州碼頭的管轄權。
可是,那個董家水寨寨主老奸巨猾,肯定會在比賽中用陰招。
卑職想著大人武功高強,聰明絕頂,只要大人肯小露一手,那董家水寨在漕運,定是沒了一席之地。"
你說完便瞧著我,等我答應。
袁今夏,你這麼關心烏安幫,甚至為了謝霄家的事來求我幫忙,你是真想嫁進去吧。
"你來找我,就是就是為了這個事?"
你點頭,算是應了。
只覺得不爽,側身走到你身後,就坐著了。
"看來袁捕快最近清閒的很啊,還有心思去管別人生計?"
我為什麼要為了謝霄的烏安幫小露一手?
你為了他家的事來求我幫忙,我就要答應啊。
"大人此言差矣,這可不是兩幫之爭這麼簡單,您想想那董其勝心狠手辣,作惡多端,若是他們贏得了碼頭,那定然會欺壓百姓,壯大幫派,壟斷揚州漕運,掌控一方水脈啊;
您再想想現在沿海倭寇猖獗,這要是他在和倭寇勾結,那後果是不堪設想啊!
所以大人,只要您稍稍動一動小指頭,就能護一方百姓安定,又何樂而不為呢?"
沒想到,你還懂這些,格局倒是不小,還知道沿海倭寇猖獗,董家水寨,的確是個禍患。
但你這麼為烏安幫著想,我怎麼就那麼不想答應你。
"這聽上去,袁捕快確實在為了百姓,勞心勞力啊。"
我話還沒說完,你就打斷了我。
"那可不。"
袁今夏,你聽不出,我這不是在誇你嗎?
"所以大人,請吧。"
我還沒答應你呢,你是不是對我的話,有什麼誤解。
"我就不去了。"
袁今夏,我不要面子嗎?
我話還沒說完你就打斷我,這麼擔心烏安幫,不,擔心謝霄!
"為什麼?"
你不解,問我原因。
"本官十分欣賞袁捕快的高尚品德,但這個閒事,我就不管了。"
你難道聽不出我已經生氣了嗎?
我已經稱自己為本官了,你聽不出來,自己體會去。
"大人。"
你喊了一聲,見我沒動靜,失望又生氣。
你不會再試一試,也許再說兩句好聽的,我就答應了呢。
你走了兩步又回身盯著我:
"陸繹,算你狠!"
望著你遠去的背影,走幾步還回頭望我。
喚我陸繹,你這時倒不怕我了,什麼時候敢直接喚我名字了。
大是大非面前,你倒不怕得罪我。
袁今夏,為什麼你喚我名字,我反而不生氣,
還有些開心是怎麼回事。
一定是昨天吃了你的全素齋,吃人的果然嘴短。
03 烏安幫得到揚州碼頭管轄權
還是不放心袁今夏的功夫,萬一她吃虧了怎麼辦,還是和岑福去見了他們比試。
岑福在一旁彙報:
"大人,卑職已經調查清楚了,董家水寨這幾年,一直欺行霸市,暴戾恣睢,與今夏比試的壯漢,正是朝廷繪圖緝拿的要犯。"
聽著岑福彙報,見袁今夏被那要犯制衡,還好沒事。
不一會,那楊嶽為救上關曦,越過白線,竟雙雙淘汰。
陸繹瞧著兩方局勢,烏安幫就剩謝霄與袁今夏兩人,董家水寨卻還剩三人,那謝霄奪了自己這邊的旗子,董家水寨卻使了暗器,傷了謝霄。
謝幫主立即制止。
謝霄受傷,使用暗器者被韋大人趕了下去。
董其勝這才作罷。
見袁今夏被舉起,差點就要越過白線被淘汰,還是出手相救。
韋大人一眼認出是陸繹,嚇得不清,剛想開口,卻是忍住了。
靜觀其變。
那董其勝自是不願意,那韋大人當然幫著陸繹這邊說話。
陸繹一出手,那董家水寨的人,自然不是其對手,那謝霄拿著旗子,烏安幫贏了。
董其勝不服,為自己申辯,烏安幫有外人幫忙。。
岑福卻是把兩名人販帶來,跪在陸繹面前。
"外人?敢問什麼時候,在逃案犯,也變成董家水寨的人了?既然都有外援,那就平手吧,東寨主沒什麼意義吧?"
我就不信,韋大人還會把碼頭漕運交與在逃案犯的董家水寨。
韋大人即刻開口:
"碼頭管轄權歸於烏安幫。"最後上官曦開口感謝時,袁今夏轉身回頭望著陸繹,笑得極甜。
你現在知道看著我笑了。
謝霄被上官曦扶著,來到陸繹面前開口道謝。
"你最好記住,千萬別忘了。"
我可不是為你。
袁今夏也走過來,對著陸繹道:
"大人,我以為您不會來呢,原來您也沒那麼冷血嘛"
我不來,我不來你又打不過他們。
"袁捕快不也是為了保護一方百姓的平安,豁出性命了嗎?不過,我此行的目的是為了緝拿逃犯,你別想太多。"
我冷血,袁今夏你注意措辭,這麼多人看著,我給你面子。
見你又笑得歡,這回踏實了吧。
14集。
陸繹吃了幾口袁今夏的全素齋,見袁今夏無比殷勤受不了,起身走了。
袁今夏為了烏安幫與董家水寨比試來求陸繹,陸繹拒絕。
在陸繹的幫助下,烏安幫得到了揚州碼頭漕運的管轄權。
陸繹從素齋宴回屋後的,番外。
袁今夏一直再說,要為陸繹準備這,準備那,一直跟著陸繹回了房門。
陸繹關上了門,再回到房中後,心情都不同了。
那茶壺裡,已經續上了水,陸繹倒了一杯,還挺清甜。
門外袁今夏,喊了幾聲,陸繹沒回應,她才離開。
陸繹想著剛才不小心握住了袁今夏的手,心裡覺得有些怪。
往常若是誰碰到了他,一定會很慘,可是他碰到袁今夏的手,卻沒有反感的感覺。
反而覺得心裡酥酥的,挺高興。
在一夜林,見袁今夏打不到野食,自己去握著她手背,打了野食下來,也沒有今天今天這般異樣的感覺,但並不反感。
那天在畫舫,知道是演戲,握著袁今夏的手,在她手上寫字,也沒有細想,畢竟是繃著神經,時刻提防著嚴世蕃的。
但今天是在官驛,那感覺,可不一樣。
陸繹坐在桌前,想著袁今夏說她在堂子裡,特別能吃,也不挑嘴,她的孃親來堂子裡,見她吃得歡,一眼就瞧上了她。
陸繹想著,袁今夏,你小時候,一定又皮,嘴又甜,才這麼招人疼。
如果你沒有走丟,也許性子不這樣,不那麼愛銀子,也不用去刻意討好別人,甚至不會做捕快……
陸繹越想思緒越遠,卻被敲門聲打斷。
"大人,您在嗎?"
一聽,是岑福。
"進來。"
只見門被推開後,岑福手裡端著食盤,食盤裡跺著小盤子,盤子上有幾個卷好的春餅。還跺著一碗清湯。
"剛才袁捕快來尋卑職,說是中午請大人吃飯,大人沒吃幾口,怕大人過會餓,就給大人捲了幾個春餅。
還說這春餅,涼了影響口感,哦對了。還說讓大人放心吃,沒有卷滸苔,這筍湯是袁捕快自己燒的,務必讓大人嚐嚐,可鮮了。"
岑福說完,就把盤子放在了桌上,瞧著陸繹。
陸繹望著盤子裡,三個春餅。
"你出去吧。"陸繹一吩咐,岑福就出去了,順便帶上了門。
陸繹拿起春餅,聞了聞,真的沒卷滸苔,摸著麵餅,還是熱的。
一口咬下去,入口的是蘿蔔絲和豆腐絲。
楊嶽的手藝是不錯,這普通的素菜,也做的如此可口。
順手舀了一勺筍湯,雖是已經不燙,入口還是鮮的。
袁今夏,你的素齋宴我吃了,十萬功德,就當你為我積了,現在放心了嗎。
袁今夏站在迴廊處,看著岑福端著盤子進了陸繹的屋子,空著手出來的。
總算是放了心。
心下念著:"大人,你吃了我的春餅,喝了我的筍湯,可不能反悔啊。"
想著笑意盈盈的就走了。
那邊楊嶽來尋,說師父找今夏。
袁今夏不知道是什麼事,但心下開心,便跟著楊嶽去了。
#錦衣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