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犯过最大的罪,就是爱上你!

说完,程欢下床,拿着手机走到走廊拐角拨通电话,电话那头响了几声才接通,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

“你又想干什么?”

“....越言,我有事想告诉你。”

“嘟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程欢苦笑一声,正想转身回到病房,却见越言的身影出现在走廊,手臂上还挂着个软的没骨头的苏阮玉。

她下意识地往回缩,就听见苏阮玉说。

她说:我犯过最大的罪,就是爱上你!

“言哥,程小姐说不定真的有什么要紧事,你要不还是给她回过去吧。”

“别提起无关的人,倒是你,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头晕?”

“可能是最近烦心事比较多,没事的,言哥,程小姐那么要强,会给你打电话,不会是因为怀孕了吧?”

“怀孕?”越言冷笑一声,语气讥诮,“那种女人,怀的也只会是野种。”

野种.....

程欢突然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紧接着,她从走廊拐角里走出来,在越言晦暗不明的目光中,往自己的病房走。

“你怎么在这儿?”越言的嗓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她偏头看向男人,蓦然笑了。

“越总放心,我没有跟踪你,刚才给你打电话,只是想跟你说结婚戒指我已经处理了,等款项到账后,我会打到公司的账上。”

“....你...”越言的脸色越来越黑,刚要说话,就见顾阳打开病房门,将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

“小欢,你现在的身体不能受凉。”

“谢谢顾大哥,医院里的味道我不喜欢,我们出院吧。”

顾阳看了越言一眼,第一次主动揽住程欢的肩膀,沉沉点头。

“好。”

越言注视着两人相携而去的背影,心里的火苗如同被浇上滚油,瞬间燃烧。

程欢,你还真是连一刻都等不及了!

苏阮玉被越言眼底的怒涛惊住,难道越言真的喜欢上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

她堂堂苏家大小姐,锦城第一名媛,难道还比不上这个女人?

看来之前下手还是太轻,她绝不能再心慈手软!

..........

有了孩子,程欢不得不暂缓离开锦城的行程,一个星期之后,她的邮箱收到一封请柬。

越言和苏阮玉的请柬。

她以为自己会痛不欲生,可她很平静,平静的,连自己都觉得意外。

邮件点击删除,程欢突然想起今天下午的菜还没买,她走路去附近的超市,却正好经过一家婚纱店。

就这么不期然地看到正在店里试礼服的越言和苏阮玉。

“言哥,你喜欢吗?”苏阮玉低着头,又娇羞,又兴奋。

“......”

看到眼前浓妆艳抹的女人,越言不知道怎么的,蓦然回想起程欢穿婚纱的样子,干净,纯粹,但画面一闪,就是她穿上丧服,在灵堂磕头的模样。

该死!

越言眉头紧皱,敷衍了苏阮玉一声去洗手间,紧接着便转身离去。

就在此时,苏阮玉同时看到转身欲走的程欢,心底的恨意顿时冲上脑门。

好你个程欢,居然追到这里来了!

苏阮玉拧着裙摆,蹭蹭蹭地冲到门口,一巴掌甩到程欢脸上。

“今天,我就让你死!”

她说:我犯过最大的罪,就是爱上你!

苏阮玉猛的一推,程欢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身体都往后仰!

而她身后的,是高速行驶的车!

刺啦!

尖锐的刹车声响彻天际,可没想到却在刹车过程中,车胎忽然爆裂,居然翻转方向冲苏阮玉呼啸而去!

砰!

车子的确刹住,但苏阮玉还是被撞出一两米远,一时间根本爬不起来!

一切发生的太快,程欢都懵住,还没等她回过神,苏阮玉居然尖叫从地上爬起来,狠狠将她撞到地上,发了疯地哭嚎。

“孩子,你还我的孩子!”

“什么孩子?”越言森寒至极的声音突然响起。

“言哥,孩子,孩子没了!我们的孩子没了!!啊啊啊!我要杀了程欢!我要杀了她!!!”

苏阮玉彻底疯狂,再次尖叫着朝程欢扑过来。

程欢下意识后退两步,却被越言掐住脖子,狠狠甩到地上。

“程欢,你忘记我跟你说的话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是我做的,是她想推我!”程欢强忍着小腹的疼痛,咬牙解释。

“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

越言看向她的眼底满是失望,继而抱着苏阮玉就往车上赶。

她的小腹抽疼着,可她知道这件事必须解释清楚,同时坐上越言的车,刚要开口,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

是血!

“越言!孩子!我的孩子!”

正在开车的越言浑身一僵,立刻转头,果然看见有汩汩鲜血从程欢腿间流出。

一脚油门,飞快地冲到医院。

“越先生,血库供血不足,您看先救哪一个?”

“两个都要救!”越言额头上青筋暴起,低斥道。

“孩子...我的孩子...救孩子,顾大哥,救我和他的孩子...”

程欢此时已经陷入恍惚状态,看到眼前的男人满是焦急的脸,还以为是顾阳,口齿不清地喊出口。

孩子?顾大哥?

越言只听清楚这五个字,突然他就笑出了声,自嘲的,讥诮的。

他还真是疯了,才会要救一个野种!

紧接着,程欢在陷入黑暗之前,只听到一句话,冷的,足够让她浑身所有的血液冻僵。

“救苏阮玉。”

书名《情深不过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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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来到老卢的小木屋前。

正劈柴的老卢,见林一肩上扛的米袋和盐巴,一手还拎着坛酒,他惊异的放下手里的斧子,忙上前帮着放下米袋,嘴里还不忘念叨着:“小一啊!这晌午前后才多大点的工夫啊!你就赶回来了,还带着这些个沉重的米盐之物!”

“这是我给大叔买的酒!”林一笑着把酒坛放老卢的面前。

“呵呵!还是小一有心啊!”看着面前的酒坛子,老卢满是皱纹的脸上一片阳光。他一个人山里,也喜欢喝点老酒,对林一的体恤他很欣慰!

“对了小一,这是一些碎银子,你带身上,以后与镇上时,手头上也方便一些!”说着,老卢手里拿出一个钱袋子就往林一怀里塞。

轻轻用手隔开老卢的钱袋子,林一笑着说道:“大叔!我身上银子还多着呢!以后没了自会与大叔讨要的。”

老卢还要坚持,见林一不为所动,也就罢了,只好说道:“小一,大叔今日猎了一头山鹿。把这些收拾一下,晚上来尝尝大叔的手艺如何?”

林一欣然应了一声,把米盐袋子拎进屋去,然后帮着老卢收拾起木屋来。

她说:我犯过最大的罪,就是爱上你!

……

夜幕下,老卢的木屋前,一小堆篝火燃正旺。

篝火上架着只鹿腿,被火烧烤着,焦黄的鹿肉滴着油香,不时“滋滋”作响。老卢用小刀割下一大块香喷喷的鹿腿肉,交与林一。后者不客气的接过来,大口咬了一块,吃得满嘴流油。

老卢烤鹿肉的手艺很不错,鹿肉被烤的外酥里嫩,焦香可口。他也拿着块鹿肉撕咬了一口,咀嚼几下,又拿起酒碗,美美喝了一口酒。火光下,老卢满脸的皱纹也舒展了许多。

“大叔!这鹿肉烤的真香!”林一边吃边赞。

“呵呵,咱们山里人,靠山吃山的,虽日子清苦,可这山珍野味却也常年吃得!”看着小一吃的香甜,老卢呵呵笑道:“小一,要不要喝一口!”

火光映照下,老卢眸光闪亮。

林一接过老卢的酒碗,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他一扬脖子,半碗酒下肚。一股辛烈与火热直透胸口!只是体内灵气运转之际,那酒劲顿时化作乌有。

“嘿嘿!”林一用袖口擦拭一下嘴角。师父喝酒时,也会逗引着自己喝一小口,他对着辛烈的千秋馥不陌生。

“哈哈!好小子,痛快!”老卢满脸皱纹成花,轻抚短须大笑道。

“上次听大叔说,我卢大哥已经成家了,看来大叔很快就要抱孙子喽!”林一笑着道。

“哈哈!这小子傻人有傻福,被他铁匠师父看了,把自己唯一的闺女许了他。”老卢沙哑的声调也高亢起来。

“你大叔也一天天老了,这腿脚也渐渐失去了灵便,可惜你卢大哥不愿山里居住……”

“大叔去镇上住啊!也好得享天伦!”看着老卢兴致略转低沉,林一安慰道。

“你卢大哥也给我说了几次,可……”老卢又给自己倒了碗酒。神色略有无奈,他接着说道:“你大叔先祖也是玄元观的门人,我老卢对这玄元观也有份香火之情啊!若我离去随儿养老,这千年的玄元观,就只剩下你一人了啊!”

林一不禁低下头,心里知道卢大叔的是对他放心不下。而他要走的,注定是一条凡俗难以想象的路,这玄元观亦是自己的家,有一日远行时,依然会割舍不去这份心的羁绊。

“大叔!小一心也有所想。”林一坐篝火前,面色庄重,目光却炯炯有神。他盯着篝火,神情透着坚定,缓声说道:“我会此处为师父守孝三年。三年后,如师父早年一般,去天下云游!这玄元观没落,也非一朝一夕之事。今后但有一线的机会,小一都不会忘记重振玄元观山门的。”

说到此处,林一收回凝视篝火的目光,面露微笑,轻松笑道:“大叔以后放心离去,也不必为小一担忧!”

林一的语气和神情,哪里又像个十三岁的孩子。老卢看眼里,叹道:“大叔知道小一非世俗之人可比,也相信小一如这山谷的鸟儿般,定会飞起来的……”

……

山谷内,点点吐翠,处处绿。又是一年春来早!

突然一声长啸从山谷深处传来——!

啸声悠长,高亢!啸声未落,一道淡淡人影,从山谷高耸入云的树冠之上,如魅如烟闪过。转眼间,人影一顿,一个少年,嘴角带笑,出现山谷的山坳间。

此少年正是林一,已经十岁的他,个子长高了许多,身材依然略显单薄,却匀称而挺拔。原先略圆润的脸膛,变得英朗起来。尤其是一双漆黑的刀眉下,眸如星闪,神采不凡。只是有意无意翘起的嘴角,不改往日的神态。

林一独自这小山坳居住了近三年,每日打坐练功不辍。体内的紫晶果的药力也被渐渐炼化,去年这个时候,玄天心法终于艰难突破到了四层。而今日,他的修为又进一步,达到了练气的第五层。

心欣喜之下,林一山谷情宣泄了一番。他轻轻飘向自己的草棚,盘腿坐下,用神识探查身体带来的惊喜变化。体内的经脉加的宽阔韧实,气海的灵气加的厚实充沛,自进入四层后,识海大了许多,神识倍增。心念一动,七八十丈方圆内,风吹草动入眼底。

林一歪头沉思了一下,嘴角微翘。他手一伸,金龙剑出现手。《玄天心法》进入四层就可以驱使飞剑。尝试过后,也仅仅是可以驱动,并不能如臂使指般的灵活自如,想必是灵气和神识所限。现今自己五层的修为,神识和体内的灵气倍增,应该可以再尝试一番。

金龙剑已经被林一祭炼过一次。《玄天心法》有祭炼法器的口诀。

心神一凝,他把金龙剑搁置身前,手指掐诀,灵力涌动,几道光芒从手飞出,隐约可见有符盈动罩向金龙剑。随即用手指一点,金龙剑身一层金芒闪过,剑身轻轻跳动一下,面前“嗖”的一下失去了踪影。下一刻,金龙剑出“嗡嗡”声响,悬停空。

见状,林一露出欣喜的神情,可未等他继续施展,盈尺大小的金龙剑,猛地闪过耀眼的光芒后,一头栽向地面,如同死鱼一条,再不动弹。

这是怎么了?法器的祭炼很简单。把自身神识结成灵气符,打入剑内形成心神印记即可。他修为达到四层时,便如此将金龙剑祭炼过一次,也是如此不伦不类的结果。于是,林一便等待修为到了五层时再次来祭炼驱使飞剑。

可苦苦修炼一年后还不行,他嘴角一咧,苦思起来。

《玄天心法》有云,练气四层就可祭炼驱使飞剑的,应该不会错的。可如今自己的修为已经达到练气五层了,还不能成功祭炼飞剑,这是为什么呢?祭炼法器是简单不过的呀!难道祭炼的法子不对?

林一又拿出了玄元玉佩,浸入神识仔仔细细又看了几遍,没错啊!从口诀到手诀,完全与自己刚才的方法是一致的,可为什么就是不行呢?

此时他才深感无奈,一个人修炼是多么的无助,无人解答也无人指教,只能自己苦苦摸。心底深处不由得对修仙者存的大夏国,多了一份的期望!

《玄天心法》,分别有法器灵器法宝不同的祭炼方法。林一心急多思,又仔细都看了一遍。对呀!他不禁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玉简,玄元真人不是说了吗,这金龙剑弄不好是超越灵器的存呢,而自己用的却是法器的祭炼方法,难道岔错出现这儿?我用灵器祭炼的方法来试试呢?

林一不由得来了精神,又研读了一遍心法记载的灵器祭炼方法。确认无误后,他把金龙剑重取回,静坐凝神,举起右手,指尖挤出一滴精血,弹向金龙剑。

鲜红的血滴入剑即没,剑身一层金华闪烁,林一手指翻飞,飞快打出法诀,跳跃的符闪动,飞快罩向金龙剑。

金龙剑随即出一声炸响,只见金芒吞吐不定,耀眼夺目。林一兴奋的睁大眼睛,期待着。

而金龙剑上的金芒闪烁几次过后,又沉寂不动了。

苦着脸,林一盯着这金龙剑半响后,他还是摇摇头,心里是没有一点办法,无奈的叹了口气。

有点心灰意懒的拿过金龙剑,内心苦闷。

这金龙剑难道是法宝不成?若是法宝,也无法祭炼啊!法宝是金丹修士使用的宝贝,可以收入体内蕴养的。自己现是用不上了,金丹修士?那可是活神仙一般的人物呢。为此,林一不禁咂咂嘴,露出苦笑。

思绪乱飞,手里把玩着不听话的金龙剑,林一眼珠一转,神识慢慢浸入金龙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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