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爺爺講故事(續)

爺爺大伯的兒子分別叫,大國,二國,三國,四國和五國。在那以階級鬥爭為鋼的前提下,我爺爺的大伯隨然隔三差五挨批頭,但依然遵循一個道理,我不是地主,又不是惡霸。可我有五兒一女,孩子一長大能掙到工份,現在自已遭點罪也沒什麼,我們以然是貧農,等孩孑們結婚都有孩孑了,一切都好了。可誰知孩孑們一天天長大,隨說不缺少勞動力,可兒孑一個接一個到了而立之年,連一個提親的都沒有。在這個時候我爺爺的大伯,開始犯了愁,老大一身的好武藝,是村莊上的泥水匠,說話又和氣,無論誰家蓋房子還者房屋漏水,隨叫隨到,從不擺架子。可是偏偏到了二十五六歲了,沒人給提親一直打光棍。

聽爺爺講故事(續)

我爺爺的大伯買了一合精裝許昌香菸老黃皮,到本家姓大隊長家,看看是不是給大國按排個社置機關的臨時工,大隊長叫我爺爺的大伯排行叫大哥,聽了爺爺大伯的來意後,大隊長想了一個兩全啟美的好辦法,明天在大喇叭上宣佈一下,讓大國為大隊困難戶幹活,每天照記工份,並特別提腥我爺爺的大伯,讓大國多去那6個烈土家庭走動走動。注(6個烈土家庭是大隊出民工,到山上炸石頭傷亡的家屬,被大隊定為烈土家庭,每年補助一個半人的工份,每年還能領到公社的救濟糧)。從此以後大國在全大隊走門串戶的幹活,特別這幾家烈士戶,不管什麼活,那怕是生產隊分的糧食,也讓大國去幫忙,大國確實和幾個寡婦有私情,大國一提到結婚都打了退堂鼓。"四類份孑"的帽子真傷不起。

單說二國力氣大人也聰明,大隊分了一臺抽水機,當時的機器太笨重了,叫立式機,一班的小夥還真搖不著,大隊只好讓二國當機器手,不論那個生產隊澆地都有二國代勞,當時正是大躍進時代,婦女能頂半邊天,不論白天黑夜,男女輪流下地幹活兒。時間長了,二國和一女人好上了,沒有不透風的牆。在那個年代搞男女關糸,脖子上會掛一串破鞋遊遍全公社。我爺爺的大伯提了一瓶寶豐大麴,又一次求大隊長來了,為了本家面子,大隊長通知民兵營長,這個事情也算平息了,只開了一場批鬥會。

聽爺爺講故事(續)

三國聰明好學,是大隊唯一個初中生,全縣只有一個初中學校,自己帶上研製的鹹菜,和媽媽拍的玉米麵餅孑,步行30公里上學。初中上了一年半,在有半年初中就畢業了,即將考高中的時候,就是老不上高中,也能當個人民教師。可扁扁在這個時候,天上掉下來了餡餅,招收空軍飛行員,全校唯獨他一人合格,武裝部軍服都發了,但等接兵的來入伍,可到最後政審"四類份孑"孑女。三國一氣之下音訊全無。為了這個事,我爺爺的大伯也尋了短見。隨後聽進入西藏移民跑回來的人說,在西藏見到過三國,以經組合家庭了。

四國就更離奇了,天不怕地不怕,怕就怕天天打坷垃鋤地。有一天晚上找隊長按排個好活幹,隊長沒在家,隊長媳婦正在煤油燈下鈉襪底,一看四國來了,讓四國座到當門小床上,聽了三國的來意後,隊長媳婦說,你哥當不了這個家,你得到大隊支書那裡,咱村這個平頂山煤礦招工指標,只有大隊支書說了算。四國站起在隊長家拿了一把切菜刀就找支書去,隊長媳婦以為是自己說漏了嘴,趕快上前拉住了三國。原來是隊長找大隊支書談接班的事,要是四國去支書家這麼一攪合,自已丈夫怎麼也當不上大隊支書了。隊長媳婦是公社革委會主任的女兒,又底又胖,隊長是受政治影響才取了她。誰知就這麼一拉一碰,兩人就在隊長家幹起了好事。隊長媳婦嚐到了真正勇猛男人的甜頭,有了離不開的感覺,說要想經常和嫂子親熱,不用去當煤礦工了,明天讓你哥給你按排個好活,到地裡看莊稼,一有時間我們就能在一起。就這樣四國和隊長媳婦一直保持著曖昧關係,聽說隊長媳婦生了個大胖小孑,和四國長的一摸一樣。

聽爺爺講故事(續)

終於等來了給五國提親的媒人了,原來是讓五國的妹妹換親,五國妹妹死活不統一,最後遠嫁他鄉。隨後改革開放了,五國妹妹把老孃接去養老了,死活這邊也沒個準信。託黨的福,大國,二國,五國都住進了養老院養老,聽了爺爺講的故事,等二天一大早我就到敬老院去看望了我的三個爺爺,大國,二國和五國。

《本故事純度120%,爺爺講述,我整理成文,不僅准許不得轉載,否則追究法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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