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特使接娘娘回孃家,皇上大怒扣留使節,她為此疲於奔走

小說:特使接娘娘回孃家,皇上大怒扣留使節,她為此疲於奔走

回到雲海宮宿水柔頓時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那副冰冷的面孔一直在她腦海中忽現忽離,她努力讓自己不去想,但是沒有辦法,似乎那張面容已經深深的刻畫在了她的腦海之中,那幅喂他葡萄的場景仍舊曆歷在目。有時候,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明明說好什麼事都不管,卻還管的那麼起勁。她竟也不知道這公孫文少對於她來說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了。

那眼神中透著的不止是冰冷,那冰冷之中又飽含著落寞與哀傷,他缺少關愛。

宿水柔原本心如止水的心境忽然變的不安寧起來,她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牽絆住了。她努力的想要擺脫那束縛,但卻無動於衷。

宿水柔微微合上了眼,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夢鄉。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驚醒處於半睡半醒狀態下的她,她睜開朦朧的眼。如翠也不知從何處來了,在宿水柔耳邊小聲地嘀咕了幾句。這時,悅兒也跑了過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春,春,春暉國來的特使被皇上扣在了大牢裡面!悅兒的神色十分著急,說話竟也變的結巴起來。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喝口水緩緩再說!”

“皇后娘娘我來替悅兒說了把!”

相對於悅兒一臉的焦急如翠倒是顯得鎮定自若了許多了,也許不是春暉國的人把。

“今兒一大早上,春暉國的特使就派人來溫月國,說是接皇后娘娘回孃家,沒想到皇上竟把人給扣在了牢中。

宿水柔也算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只是她想不通這公孫文為什麼要把春暉國的特使扣在牢裡?莫非,這公孫文少看出了什麼逆端嗎?那特使在牢中多一個時辰她就多一份危險。她在想這般冷漠的皇帝會不會殘酷到嚴刑逼供,然後那特使會不會忍不住嚴刑拷打而招出她是個假公主。然後溫月國會不會藉此發動戰爭?想到這裡宿水柔不禁打了個寒戰。她已經不敢再往下去想了。不行,宿水柔覺著不能坐以待斃,逆來順受,她決定主動出擊。

就算是把那張嘴說破了,她也要把那特使救出來,她有種預感,公孫文少一定會答應她放人的要求的。

溫暖的陽光穿梭於亭臺樓閣之間,那瀉下的斑駁與水榭交叉相錯起來,漫步在長廊中,一股子舒倘漫長紫檀的香味在鼻尖上打著轉兒。那雕欄玉砌宏偉十分,在日光的瀰漫下,那池中的睡蓮也嬌羞欲滴的展現著那婀娜身姿。那光芒把天地間一切都照得通亮。豔陽四射,照的人好不迷眼。

“姐姐!您這急急忙忙的這是要去哪裡呀?”齊妃如黃鶯出谷般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宿水柔裝的心如止水,一臉淡然,稍作停留後便繼續向前走著。

“姐姐,人家可是小國來的皇后,人家可是貴為皇后,你這是怎麼說話的呀!人家這種身份高貴的人怎會把你這個齊妃放在眼裡呢?”說話的是一臉刁鑽的如嬪,那如醉凝脂一般的面容上盡諷刺之色,還特意咬重“貴為皇后”幾字的音。這明擺了是在挑事。

望著這兩個刁鑽的怨婦,宿水柔的頭瞬間感覺漲的更大了,那頭也不自覺的痛了起來,出門不利阿,碰見誰不好,怎麼碰到這兩個難纏的人!還一口一個“姐姐”“姐姐”親切地叫著,這就明擺著是在挑事,但是宿水柔現在沒有心情和他們玩,特使被抓,她的身份隨時有可能被拆穿。

宿水柔強裝著一抹笑意對如嬪致歉道:“對不起阿,如嬪妹妹,本宮不是故意要那樣的,只是剛才那一聲叫的親暱,本宮還以為是妹妹在喊齊妃妹妹呢!現在本宮還有事在身,改日定當邀請兩位來我宮裡一訴姐妹情分。

神色匆忙的宿水柔緊趕慢趕的朝著皇上的書房走去,還沒走走上幾步便與匆匆走來地太后撞了個滿懷。

“啊!”兩聲驚呼同時響起。

身穿一身素雲錦緞鳳袍地太后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倒了過去。

“太后,您沒事吧?”太后身後一大幫子宮女趕忙扶著太后站穩。

悅兒和如翠扶著宿水柔穩住身形,宿水柔下意識裡察覺到自己是撞了太后。只聽“撲通”一聲,宿水柔跪在了地上,哪頭一直低著,“臣妾不是有意要冒犯太后的,臣妾剛才走的太急這才撞上了太后,臣妾絕對是無心之過。

如嬪別有深意的看了宿水柔一眼,然後底下頭低聲回稟道:“母后,看吧,這個從小國嫁過來的皇后,目無寸鐵,居然都欺負到母后頭上來了!看來皇上是太寵他了!”

這時齊妃又補上了一句:“是呀!母后!大婚之夜,還是在我房間裡過的呢!這個一國之後不會到現在還是一個處子之身把!”

聽了這話之後,宿水柔的眼眸黯淡了下來,那怒意湧上了眉心,但被她強壓了下去,這兩個賤人一唱一和倒挺開心。宿水柔對她們兩個一點好感都沒有,上次舉辦宴會的時候,她們就故意刁難她,特別是那個齊妃,對沒有當上皇后那是耿耿於懷,恨不得要她把皇后之位讓她!

對上齊妃那挑釁地眼瞼,宿水柔冷著一張臉,強壓住心中的怒火說道:“齊妃妹妹,有句話說的好,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我千里迢迢嫁到溫月國來,齊妃妹妹就是這般盡地主之誼的嗎?難道溫月國的子民都同齊妃妹妹這般的熱情好客嗎?”

齊妃聽後氣的上氣不接下氣,“皇后姐姐嫁到我們溫月國,那自是我們溫月國的人,哪有客這個說法?”

宿水柔笑了笑,“傳聞齊妃妹妹穩重嫻熟。性情溫婉,無論是品性還是樣貌都是上上品!今日多有接觸,還果真如此!妹妹實屬後宮之典範!連我這個做姐姐的都要退居第二!”

這時,如嬪變的面目猙獰,那花容月貌頓時蕩然無存,她奮奮的說道:“那是自然,我的齊妃姐姐自幼家訓就好,在齊家那樣大戶人家生長,自是差不到哪裡去!”

宿水柔噗嗤一笑,“如嬪妹妹所言極是,齊妃妹妹的'嫻婉淑雅”

太后望著那個像極了琉佳的女子,她不禁皺了皺眉頭,琉佳本就是個紅顏禍水,現在又來一個靈雲珊,早知長得這般像琉佳就不讓她嫁過來沖喜了!心中對這女子又厭惡了幾分,這靈雲珊留不得!

瞧見太后臉色白了幾分,宿水柔又生出些許的歉意,她趕忙上前扶住了太后,宿水柔輕聲道,“母后,您沒事吧!”

太后搖了搖頭,對對著她和藹地笑了笑:“珊兒,是母后玉兒走得匆忙才撞到你的,怎麼反倒自己給給母后來道歉呢?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母后!”

房門外,日光真好!

在公孫文少書房內。

宿水柔著一襲乾坤柳紗裙,上鏽著鳳凰流紋,一頭泛光青絲用金樽碧玉簪子淺淺地倌起,那簪子上鑲著一夜明珠雕成的鳳凰,即使在白天,也散發著耀眼的光芒,那峨眉素淡,那如出水芙蓉一般的面容上不施粉黛,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那頸間瑪瑙流朱項鍊,襯出那尤為清冽的鎖骨,腕上那碧玉鐲子映出如雪的肌膚,那美目流轉著。

那傾國傾城的容貌雖不堪比西施,但也是極好的!那淡漠的神情,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那烈焰紅唇勾起一抹如花的笑容,那身閻羅紗裙隨風飄逸,那從骨子裡透出來的繁麗雍容,讓人不禁看呆了。宿水柔挪著蓮花步移步來到殿前,嫵柔俯身,甩帕,“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公孫文少冷冷地瞪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已經結成了冰塊。“書房是女人該來的地方嗎?”

上官謀師用眼角的餘光瞥視著宿水柔,他以為琉佳皇后站在他的面前,他想著先前在御花園內那多才多藝,還有那眉毛,也是皇上幫她畫的,這個女的真是不簡單啊!

公孫文少冷冷地掃了上官賦丹一眼,他朝著公孫文少鞠了一躬!便識趣地閉嘴,退出了書房。偌大的一個房間只剩下他們二人,沉默在兩人之間化開了。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朕國事繁忙,只有一點兒時間,還希望你不要得寸進尺!你懂我的意思嗎?”

宿水柔知道她來的不是時候,但是特使還在公孫文少的手裡,她不得不問他把人要過來!

她連忙跪了下來,“臣妾愚昧冒犯了皇上,臣妾只想讓皇上聽我說上幾句話,臣妾的父王甚是想念我臣妾,臣妾在這多日,也十分想念我的父王!我只想說,皇上,那特使是我和父王親情的紐帶,還望皇上放了那特使,讓我好些知道我父王的消息,也好讓臣妾安心,還望皇上成全臣妾!”

“好,朕就成全你,只是,皇后,這一筆賬朕要給你記上,這可是你日後要還的!”

“臣妾謝皇上主隆恩!”

“小允子,去把今早扣押的那個特使給放了!”

“一陣風過,將書桌上的一張紙紙吹落在地,如同蝴蝶翩舞那般,正巧落在了宿水柔的腳邊。

她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宿水柔將那內容強記在了心上。

聞著淡淡的桂花清香,很是讓人舒心愜意。

“上官先生,陪本宮下一盤棋如何?”只見一個衣著華貴,長相靈秀的女子淡淡的對著正經過雲海宮的白衣男子—上官賦丹說道。

上官賦丹有些詫異,皇上身邊的妃子沒有一個是簡單的,更何況伴君如伴虎,更何況皇上深受太后的期待,就拿眼前的皇后來說,她是春暉國的皇長女靈珊公主。上官賦丹不知皇后意欲何為,雖說唯恐避之不及,不過來不及了,他只好硬著頭皮上前對宿水柔做偮,謙恭的說:“在下不才,怕在皇后娘娘面前獻醜,還是不要了吧。”

“怎麼上官先生是對自己沒有信心嗎?上官先生可是大名鼎鼎的國手,時常陪陛下下棋,深受陛下器重,棋藝怎會不好?”宿水柔挑眉看著他,“放心,只是下棋,別無它意!瞧您慌張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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