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喝好美食學校」首期班 7 位優秀學員的「脫胎換骨」

「吃好喝好美食學校」首期班 7 位優秀學員的「脫胎換骨」


「吃好喝好美食學校」首期班 7 位優秀學員的「脫胎換骨」


夏天要結束的時候,我是有感覺的 —— 隔壁樓層的孩子每天上午 8 點練習的 BWV 639 可以完整彈奏到最後一個段落;樓下傳來中年男子悠長的叫賣聲「豆汁兒、麻豆腐、炸灌腸」;衚衕裡新開了兩家啤酒吧和幾戶咖啡館,終於可以看見笑容了。走在路上心裡不禁重複著朱生豪說的:「風和日暖,令人願意永遠活下去。」

「活下去」三個字,在 2020 年春寒料峭時聽得最多。人人謹小慎微,如何應對封鎖、如何建立與社會的連接,是每個人都在思考的命題。並不意外,在這個國度,食物,成了破解這場苦悶的鑰匙,所有人都可以成為線上美食盛會的風尚先驅。


「吃好喝好美食學校」首期班 7 位優秀學員的「脫胎換骨」

「吃好喝好美食學校」的 7 位優秀學員在畢業後首次重聚,一起探討 30 天的學習所帶來的改變。


「吃好喝好美食學校」就是在這樣的情境下展開了。3 月,編輯部面向全年齡段中國公民進行招募,致力於培養這個行業的優質意見領袖。5 月,我們見到了來自全國各地的陌生人 —— 被困在家中、無法繼續完成學業的學生;置身餐飲行業十幾年、期待尋求全新突破的廚師;打亂了全年計劃、前景搖擺不定的創業人……我們坐在桌子的兩端,用口罩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在藍色的口罩後,是謹慎小心的眼神。疫情反覆的那些日子裡,前來面試,是他們的決心與無奈。

所幸,封鎖終將彌散。7 月,18 位處於各自人生階段的學員,決定脫離常態,將生活裡寶貴的 30 天固留在阿那亞海岸。屬於他們各自不同境遇的 30 天究竟過得如何,我們不得而知。當 8 月來臨,首期班結束,有人淚目相擁於沙灘;有人說,連離別都這麼風和日麗;有人驚呼,是這裡救了我的命;而有的人後知後覺,在迴歸正常生活後自言自語:「改變確實發生了。」經歷過後再回首,一步一光明。這一次,7 位優秀學員告訴我們:改變已經來臨,迎接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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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碧舸:我是一個喜歡用學習去改變自己的人。學習自己完全不瞭解的東西,有改變當下的魔力,或者說,它能夠滿足自己想要做某件事情的慾望。入學之前我的生活狀態一度非常糟糕 —— 剛剛從國外隔離了 3 個月回來,經歷了穿著防護服的長途飛行,回到國內繼續隔離,這一切讓我變得越來越焦慮。我有一個非常單純的電影夢,也一直在追逐它的路上,可這一切都因為疫情被打斷了,當夢想被無期擱置的時候,人的內心是會產生焦慮感的,你會抑鬱,甚至驚恐。這 30 天是我在自己內心下的一個決定。離開舒適圈,切換生活環境,

我想試試看,用 30 天的時間,哪裡也不去,全身心投入到學習當中,會發生怎樣的變化。

許宸軒:因為疫情和身體的原因,我在家休息了近半年,讓身體恢復到一個相對健康的狀態。但這種停滯也造成我對未來規劃的迷茫。恰好在這個時間點,機緣巧合地看到了招生海報,就想來試試,看看自己是否具備做自媒體人的能力。

徐蕙涵:「吃好喝好美食學校」招生的時候,我剛剛從美國烹飪學院(Culinary Institute of America)畢業回到國內。就在我為找工作感到頭疼的時候,有幸瞭解到有這樣一所學校,它打破了一般人對學校的定義,選址在讓人放鬆的海邊,各路「神仙」老師來講授寶貴的知識與經驗,不只是吃吃喝喝,而是「吃好喝好」,並且還能將自己感受到的美好通過新媒體的方式傳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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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收穫時節,南瓜、蘋果、土豆、胡蘿蔔被置於筐內。


李鴻輝:我是個廚師,平時的工作其實非常緊張,但隨著疫情的突然到來,原本習慣的生活一下就被打亂了。工作十年,從未停歇,一直緊張、快速的節奏戛然而止,這讓我有了時間思考,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 我除了做菜還能做什麼?還能用哪些方式做菜? 如果換一種環境我是否能適應?用十年做一件事,雖然是我的熱愛所在,但同時也非常枯燥。而且我的工作性質比較特殊,缺少和外界的交流。作為一個熱愛滑板和機車的人,嚮往自由的靈魂不應該被束縛。當從朋友那裡得知有這樣一個機會,可以給我一個拓展自身的窗口,就決定無論如何要嘗試一下,沒想到真的通過了面試,還挺幸運的。

陶冶:應該是對美食、美酒的不斷追求吧!當時我是被海報吸引的,覺得一群可以相互探討飲食之道的知音相聚在一起一定很有意思。入學之前,我正好也到了一個瓶頸期,「公司到家、家到公司」這樣兩點一線的狀態讓我覺得已經沒有什麼突破了,每天安排完工作,基本就是在「養老」。

楊洋:最大的驅動力是我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從美食節目製片人轉行到文化產業將近一年的時間,遠離了原本熟悉的美食和生活方式的工作內容,讓我有一種魚離開水的不適,陌生而且沒有信念感。是否應該回到自己熟悉的領域,還是選擇繼續突破舒適區?這是我每天都要問自己的問題。夏天的海邊,關於食物和酒的課程,還有媒體人與名廚的分享,這一切都給予我許多好奇和想象。生活偶爾偏離週而復始的軌道,應該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王小詩:首先是我開始從事美食相關的工作了,想通過系統地學習相關知識,給自己的認知體系做一個規整;再加上對《Food & Wine 吃好喝好》雜誌調性的喜愛和認可,所以我覺得從課程到師資,「吃好喝好美食學校」應該都是我想象中那個理想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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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碧舸:從很小的時候做藝術體操運動員,到後來當模特,我對食物的要求其實功能性大於味道,就是因為這樣,我會覺得自己這麼多年都沒有好好生活過。我有很多朋友愛美食、懂美食,到了人生這個階段,我也想要去了解它。

許宸軒:因為喜歡吃。高熱量的食物能帶來最直接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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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左至右:許宸軒,食物攝影師;陳碧舸,中國內地女演員、超模。


徐蕙涵:我爺爺、爸爸都很愛做飯,小時候每天放學回家,廚房裡都飄著飯菜香。小時候跟爺爺學的第一道菜是蓑衣黃瓜,拿兩根筷子比在黃瓜兩側防止切斷,小心翼翼地一點兒一點兒劃刀口兒。當我把蓑衣黃瓜擺上餐桌的時候,家人臉上洋溢著滿滿的幸福。從那一刻起,我就覺得,能給別人帶來幸福與快樂是一件多麼有滿足感的事啊,而食物,輕而易舉就可以做到。

李鴻輝:作為一個 90 後,我對當年看過的日本動畫《中華小當家》印象很深,裡面很多橋段到現在都能記得清清楚楚。什麼「黑暗料理」「傳說中的廚具」(據說很難獲取,但是用它們做出來的菜會「發光」),還有什麼用冰做的刀給巨大的海魚取子就可以不傷害到魚,魚肚子可以自己癒合……總之當年這部講中國菜的動畫,讓我對做菜產生了最初的興趣。小時候我還喜歡看電視上的美食紀錄片,會偷偷熬夜,因為夜間頻道經常會放送各種世界美食題材的紀錄片。看到國外的一些大廚做菜的景象,真的覺得無比之酷,在我眼裡他們就和如今的明星一樣閃閃發光。可能就是那個時候種下的種子吧。

陶冶:我本身是學影視製作專業的,所以很多東西我都希望通過鏡頭呈現出來,包括食物。我試圖通過鏡頭還原食物最真的一面,這個真不僅是真實,也是真摯。真摯對待食物,忠於自己對食物本源的感受,關注它的色彩、形狀和味道。

楊洋:大概可以回溯到我 5 歲的時候,老家的熗鍋羊肉燴麵,5 歲的我可以吃掉一整海碗;小學的時候我愛吃學校對面酒樓的雞絲餛飩,每天放學必會去吃一碗。現在回想起來,吃東西是我最滿足、最開心、最放鬆的時刻,碰到好吃的食物就像遇到情投意合的朋友,讓我覺得幸福。長大之後的工作雖然是傳媒行業,也依然進入了美食領域,一切都是從小愛吃的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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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左至右:徐蕙涵,美國烹飪學院畢業生;王小詩,自媒體創業人。


王小詩:起因特別簡單,在我們家,不管是姥姥、奶奶還是媽媽,做飯都不好吃!以至於我很早就下定決心,一定要讓我的孩子擁有「媽媽胃」,一說就是「我媽做的飯巨好吃」。畢竟,生活是要往好了過的,越鄭重其事地面對食物,越能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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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碧舸:我本來以為是來度假的(笑)。海邊很美啊,可以盡情享受美食和美酒啊!事實證明我想得太簡單了,入學後的課業壓力非常大,組與組之間的競爭也非常激烈。我沒有想到,我的同學都是來自各行各業的佼佼者,他們比我想象的還要強得多,而這也激起了我的求知慾和戰鬥欲。

許宸軒:我是一個相對內向的人,所以要進入這樣一個吃住行都在一起的學校,內心是有點畏懼的,怕自己無法適應這樣的生活節奏,或者給別人帶來麻煩。硬著頭皮來了之後,我發現儘管大家來自不一樣的行業,有著不同的年齡和經歷,但我們對食物的嚮往都是真誠的。有了這個共通點,一開始的陌生感很快就會被熱情衝散,大家相處起來比我預想的要好很多。

徐蕙涵:

做作業可真是腦力、體力的雙重考驗啊!在阿那亞的時候,我每天的前半段很開心,後半段就陷入完成作業的痛苦中,恨自己不是個美食編輯,沒那好文筆。不過編輯部很機智地提出分組做作業,這迫使我們快速地熟悉彼此,然後為自己的小組做貢獻。

李鴻輝:我本來以為真是個教做菜的學校呢(笑),結果來了以後發現大部分同學都不是廚師,讓我挺驚訝的。看到課程以後,還擔心自己會應付不來,對於一個十年只是待在廚房和食材打交道的人來說,看到那些關於傳播、攝影、寫作的課程安排時,內心非常不安,很懷疑自己能不能行。當真的開始上課以後,發現這些安排其實很人性化,並且我真的擁有一幫能力出眾的同學,尤其到分組作業的環節,大家集思廣益,各顯所長,所有我曾經擔心的事情都迎刃而解了。

陶冶:唯一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們需要經常以小組為單位完成課程內容。我是一個相對慢熱的人,

小組合作的形式能迅速促成人與人之間的聯結,反而讓我更有融入集體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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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至下:前美食節目製片人楊洋與徐蕙涵(左);藝術教育活動總監陶冶與李鴻輝(左)。


楊洋:做作業的時候,大家都非常拼,一起熬了近幾年最多的夜,喝了最多的酒。


王小詩:強大的師資力量是我對「吃好喝好美食學校」的最初期待,從這個角度來說,完全符合預期,甚至驚喜連連。唯一沒想到的是,每天作業要做到凌晨,有一種進入集訓營的緊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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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碧舸:熊曉敏老師的酒器搭配課,簡直像變魔術一樣。用不同的杯形盛裝同樣的酒,竟然就能聞見、嚐到完全不同的味道。另外,小寬老師用非常宏觀的角度和時間跨度給我們上了一堂生動的理論課。他讓我們知道開餐廳光有情懷是不行的,技術層面不夠、食材達不到標準、菜品不好吃,這些都會造成一個餐廳的迅速消失,花架子搭得再漂亮也沒用。

許宸軒:寫作課對我的影響最大。我是一個影像創作者,平時的文字輸出是相對較少的。梅珊珊老師為我們提供了一些下筆的思路,這和我平時對寫作的理解有很大的不同,影像和文字的相輔相成給了我新的創作靈感。

徐蕙涵:要說啟發最大的課,還是梅姍姍老師的寫作課。我從小就特別牴觸寫作文,初中時只要聽見這個詞就開始頭疼。但梅姍姍老師用很容易讓人接受的方式讓我理解了,

為什麼要寫、什麼樣的文字是有趣的。她認真地分析了每一位同學寫的文章,長處短處都說得很明確,也讓我明白了生動的文字,可以給不能親臨現場的讀者帶來滿足感。

李鴻輝:酒器搭配課改變了我對杯子的看法,原來不同的杯形真的可以影響飲品的口感和味道,這是對我原本認知的一種顛覆。而李威老師則讓我見識到了啤酒的多面性,我原本以為,啤酒就是胡吃海塞的代名詞,沒想到背後居然有這麼多有趣的故事。

陶冶:攝影課對我啟發比較大。看了老師的作品後,我發現過去的我彷彿從來沒有認真瞭解過食物攝影,每一次拍照都像是系統隨機生成的,咔嚓一聲,收工,開飯。拋開光影佈景不談,食物扮演的角色大概也只是無關緊要的道具。經過惜玉老師的指教,我漸漸開始明白,當質樸純粹的食材經過一道道工序最終被呈現在餐桌時,它所體現出來的絕不僅僅是濾鏡所帶來的圖片質感,它還代表著按下快門的人對於食物的理解,更代表著廚師的匠心,而這一切甚至與器材沒有太大關係。

楊洋:林述巍大廚的課程讓我獲益良多。他對於美食認真的態度讓我看到了他綜藝之外專業的一面。林廚說,「按時吃飯」就是他理解的「吃好喝好」,簡單又深刻。

王小詩:一定是烈酒課!我本身對烈酒完全沒概念,當劉嘉酈老師用非常有趣的方式將烈酒的理論知識串聯起來的時候,我才驚覺,「啊!我原來喝過這麼多烈酒。」現在我已經脫離了「烈酒小白」的行列,最起碼在外面點酒完全不怵了,自己也願意多多嘗試,慢慢去尋找最適口的味道,而不是一味跟隨流行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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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碧舸:因為「吃好喝好美食學校」,我的人生徹底重新洗牌了。我認識了來自各行各業的小夥伴,也因此看到了人生的更多可能,似乎重新打開了局面。我認為自己是一個需要通過創作獲取成就感的人,所以每一段經歷對我的創作都是寶藏,每一個遇到的人,每一段走過的路,都可能成為未來我想要講的故事的引子。

許宸軒:能認識這樣一群人,是我最大的收穫。他們在生活和工作上都正在給予我不同程度的幫助。之前身邊的朋友類型相對單一,而這幫同學卻都有著完全不同的人生經歷,和他們在一起,我可以打開很多不一樣的思路。

徐蕙涵:我收穫了 17 位熱愛美食美酒的朋友和各個領域的精英老師。通過這個契機,我也找到了現在的工作,所以內心很感謝「吃好喝好美食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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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至下:李鴻輝正在醃製雞肉;牛肉、土豆和香菇被放置在炭火上燒烤。


李鴻輝:當然是認識了行業裡最優秀的老師和同學們。這段經歷給予我的都是平時在廚房裡聽不見也看不到的。

陶冶:我建立了珍惜食材的概念,也收穫了物盡其用的能力。這 30 天下來,幾乎每一位老師都在有意無意地提醒我們要節約食材。我以前根本沒有要用那些被「淘汰」的食材再去創作一道新菜品的念頭。我意識到「吃好喝好」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珍視每一份為了「吃好喝好」付諸的苦心,和每一位願意陪你「吃好喝好」的人。

楊洋:學校結束了,我也不再迷茫了。

王小詩:我現在的身份是一個創業者,而學校的這段經歷,給了我關於創業方向的新思路,可以說使我的視野更開闊了。現在的目標明確,談夢想這件事,首先就得談勇氣。沒有勇氣,就無法堅持;沒有執念,就無法抵達。以及,永遠不要丟棄內心的正直與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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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碧舸:我的這個明確節點,發生在一個夜晚。那天我們一群人聚在一起做晚飯,到大約 11 點的時候,大家迎著海風坐在石頭壘砌成的矮牆上,就那個瞬間,我好像突然找到了失去很久的平靜的快樂。當下的感受,對我來說永遠最重要。


許宸軒:我是屬於後知後覺的吧。在校期間,每天的生活軌跡都差不多,而且很忙碌,我並沒能細細體味變化的發生。等離開阿那亞,重新迴歸到那種幾乎停滯的狀態,我突然產生了強烈的悵然若失之感。會覺得哪怕一群人 24 小時待在一塊也不會厭煩,對我來說是一種很大的進步。

徐蕙涵:在美國的時候,最開始我學習的是西餐烹飪,後來繼續學習企業經營管理,完全沒有觸及過新媒體。從開學第一天,我的生活就變得充滿新鮮挑戰,非常充實。

李鴻輝:課程接近尾聲的時候,我們迎來了林述巍大廚。當一個真正的廚師,並且是可能有相似境遇的人站到你面前,做著一些你想做卻還沒做到的事,會有豁然開朗的啟迪作用。

陶冶:應該是學習品酒知識那一週。之前我一直覺得自己特別懂酒和酒器,自己也收藏了很多,但那一週學下來我發現,原來我懂的只是皮毛。到現在為止,我也仍然在繼續學習跟酒相關的知識。

楊洋:最後公佈成績的那刻。雖然我一直沒有很在意分數,但最後的結果對我是一個肯定,讓我更堅定了回到美食與生活方式領域的未來發展方向。

王小詩:沒有明確的節點,也沒有後知後覺,而是在我踏入學校的第一天就發生了。第一次的小組作業,大家甚至還記不住彼此的名字,卻能充滿默契地分工合作,各顯神通,我當時一下子就意識到自己的不足,然後腦子裡就有了明確的概念:要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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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碧舸:它原本對我非常不重要,不餓死,就足夠。現在的我,想要「吃好喝好」。

許宸軒:以前食物更多是為了飽腹,當然吃到好吃的還是會覺得開心,不過也僅此而已,不會有更多思考。在「吃好喝好美食學校」親眼見到各位老師對食材的愛和充滿魅力的匠人精神,讓我意識到,食物是有治癒能力的。

徐蕙涵:以前我不喜歡記錄,面對美食,總是迫不及待就動筷子了。現在我更願意分享它們,不光我自己吃開心了,還要饞一饞周圍的朋友。

李鴻輝:食物本來在我生活中就扮演著不可取代的重要角色,

這個位置從未動搖,畢竟我是靠做菜養活自己的人。

陶冶:因為有健身的習慣,之前我基本頓頓都是白水煮雞胸肉、煮西蘭花之類,看重的只是膳食纖維和蛋白質。學校之後,我開始運用課上的知識,嘗試調製健康醬料,讓枯燥的食物變得美味。

楊洋:原本食物在我的冰箱裡、碗裡、相機裡,學校之後,我會覺得食物是老友,它從一個和我分離的個體,變成了我的一部分。

王小詩:應該說食物的位置變得更高了一些,我對食物有了敬畏心。我瞭解到後廚才是最不會浪費食材的地方,優秀的廚師更加會尊重大自然的饋贈。從清洗食材到煎炒烹炸,再到最後的揭蓋時刻,這一切,都是在烹調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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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碧舸:不會。為了延續在學校裡找回的快樂,我甚至會常常回到阿那亞,回到那個我們熬過大夜、灑過汗水的地方,我們也經常在北京小聚,這種無縫銜接,讓我能繼續保持在比較好的狀態裡。


許宸軒:畢業回北京後,我去看了一場電影,從電影院出來,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對面就是海邊集市,會有很多大人帶著小孩,圍著噴泉玩耍嬉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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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員正在處理用來燒烤的土豆、香菇和牛肉。


徐蕙涵:會!太會了!我回來後整整一週老在做噩夢 —— 夢見忘寫作業了。半夜驚醒,看著天花板,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躺在家裡的床上,虛驚一場。

李鴻輝:恍惚的感覺持續了幾天。在學校的那段時間,真像是烏托邦。另外特別想念第二食堂充滿肥腸的滷煮,回北京就吃不到了。

陶冶:突然間迴歸朝九晚五的生活,還真有點不適應。

楊洋:到現在我也經常會想起大家一起坐擺渡車去海邊的那段路,想起深夜食堂裡聽的歌,想起因切洋蔥而淚流滿面的那張臉。這種感覺特別美好,能慰藉日常生活中的疲憊。

王小詩:非常!當天晚上回北京看見那些高樓,一瞬間都有點懵。尤其回來第一週特別不習慣,經常早上醒了,會需要想一秒,我現在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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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碧舸:我確實在學校裡收到了很多善意。因為我當時的身體狀況和精神狀況都不太好,大家對我格外地照顧。有些時候,他們看到我不吃東西,就很擔心,看到我吃下去一口飯,就能笑出來。

我覺得是學校裡的所有人一起治癒了我。所以謝謝你們。

許宸軒:太多了。幾乎所有人都很照顧我,可能因為我本身年齡比較小,經歷的事也少。很感謝他們。

徐蕙涵:每位老師都很照顧我們,因為大家的基礎不一樣,老師就會都很耐心地一點一點講解。還有很多同學會給大家帶好吃的、好喝的,其樂融融。特別需要感謝我的室友,我去別的房間寫作業,回來晚了,她都會給我留燈。這 30 天對我來說很幸福,很充實。

李鴻輝:首先感謝大家不嫌棄我的審美,還有就是在做作業的時候文案方面幫不上太多忙。記憶最深的是有一天晚上要寫一個很長的文字作業,陶冶同學可能是感受到了我的無助,主動詢問我需不需要幫忙,那一刻腦子裡就七個大字:世上還是好人多。

陶冶:剛開始還誰也不認識誰,第一節實操課我被魚紮了手,自己也沒在意,董楠同學第二天竟然還想著這事,給我送來了藥。

楊洋:多得數不過來。大楠(董楠)每天早上起床會貼心地給我泡好茶或咖啡;Cindy(王瑞)在任何做選擇的時候都堅定不移站在我身邊;小兔(陳碧舸)會眼圈紅紅、特別認真地說有你們真好;第一週做組長時軒軒(許宸軒)說我要和你一組,讓我覺得特別暖;小詩(王小詩)和潘潘(潘穎)在電梯裡主動和我打招呼還幫我收快遞……都是一些細碎的小事情,看起來也許微不足道,但在發生的當下,它們非常寶貴。

王小詩:這一個月每天都是被大家滿滿的愛圍繞著。我是一個去哪兒都特別愛準備零食的人,我們住的 3009 房間就成了一個「快樂老家」,大家都愛來玩。後來就變成了不管是誰買了吃的喝的都會送到 3009 ,連訂蛋糕都直接往 3009 送。實在太懷念大家一起吃泡麵、喝啤酒、聊天到凌晨的日子了。

其實說白了,能來這個學校的人,必定是熱愛美食、熱愛生活的人,不失熱情地活著,快樂會變成一種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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