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淵明與梭羅無法相觸的友人,相似的靈魂跨越千年也能相交輝映

"少無適俗韻,性本愛丘山。"自小我就喜愛身邊的大自然,與她相伴我能得到心靈的戚慰。我喜歡坐在草叢中靜靜的等待一株花的綻放,花兒好美,我得屏起呼吸來,因為我怕驚擾到花兒舒展自己的花瓣。我喜歡在下雨天坐在廊簷下看水滴一顆一顆的串聯成水晶珠簾,然後在一顆一顆消失在一圈圈的漣漪中,真好奇消失的水滴去哪了。我喜歡每天傍晚準時守候太陽的降落,傍晚的太陽又紅又大,周圍的雲朵也會染上他的色彩,有時是橘色和粉色交織在一起,有時是紅色和紫色混合在一起,美極了,真想飛到天上去將這些雲彩披在身上,抱一抱紅彤彤的太陽。大自然真的好美啊,每一片葉子,每一塊光影都無法讓我移開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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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卻無法長久的陪伴著可愛的自然,母親告訴我男兒因志在建功立業,謀得官職為天下百姓謀福祉。我得祖父曾做過太守,所以母親時常勉勵我勤奮讀書向自己的祖父學習。我每天得花幾個時辰用來背誦四書五經,幸來我也喜愛並不覺得枯燥。我最愛讀《莊子》,《莊子》中的《逍遙遊》真是氣象萬千,奇妙不已。讀書睏乏時,我就在窗前練習琴法,窗外的風吹過樹葉發出陣陣有節奏的律動,似乎想要配合我一般。

在我十二歲時母親也離開了我,在我八歲時父親就離世了,一直是母親陪伴著我支撐著這給家庭。母親的離世帶給我很大的打擊,我學會了喝酒,彷彿只有醉了心裡的痛苦才能減輕幾分。但是我還謹記著母親對我的教導,我開始苦讀詩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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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我二十歲時終於求得官職,雖然官階低下,我還是很珍惜這份機會。但是仕官生活讓我很痛苦,每天面對各種帶著不同面具的人,我疲於應對,也無法融入他們。我心中苦苦掙扎,始終懷念少時於自然相伴的閒靜歲月,真想放下一切回到那個讓我心安的家鄉,但是外面的聲音卻告訴我不可以。

年復一年,渾渾噩噩的在官場沉浮九年餘載,九年的時光足夠我成長,足夠讓我明白什麼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生活,而今的我也足夠有勇氣選擇自己的人生。我辭去了官職,閒居在家,即使州里一再召我做主簿,但我怎捨得"採菊東南下,悠然見南山"的時光。友人不懂我,想要和他們說出心中的感受時,卻一句話也講不出來。那就算了吧,這份心情總有人能動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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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亨利·戴維·梭羅,我於1817年7月12日出生於美國的馬薩諸塞州。我畢業於哈佛大學。我的父親是一名鉛筆製造商,他希望我能繼承他的事業,但是我對此並不感興趣,因為我能造出一支既結實又實用的鉛筆,既然我能製造鉛筆了,為什麼還要一遍又一遍重複這件事情呢。這會讓我覺得生活及單調又枯燥。

畢業後我回到家鄉在兄長的引薦下我和他進了同一所學校,成為一名教員。但我似乎對教育行業並不感興趣。在之後的生活中偶得機緣我認識了愛默生,他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人,他的思想理念深深的吸引著我。在他的影響下我開始嘗試寫作,我發現自己在這方面還挺有天賦的,經過愛默生的指導我已經能在他編輯的季刊《日晷》上發表文章了。

自從和愛默生混在一處後,我改變了很多。我們經常去森林的小道上散散步,我愛上了這片深綠帶給我的寧靜。我常常靜靜的感受自然的氣息,然後調整自己的呼吸使自己和自然達到同步的生命律動。時間久了,彷彿沒有了這個我,我與自然融為了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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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簡單的生活使我著迷,我決定居住在瓦爾登湖的小木屋裡,與自然更親密一點。這個小木屋是我親手製造的,簡單的生活是我身心清明,我自己耕種,自己勞作。金錢對於我來說沒有價值,我的一切都可以從自然中獲取。

我喜歡在林中漫步,順便撿回一些樹脂,有時候這些樹枝中會有松木。松木在壁爐中燃燒時會散發出天然的油脂香氣,溫暖的想象包圍我時,我彷彿能體驗到松樹每日沐浴的陽光和吸取的雨水,它們在向我述說它們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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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候好的時候,我會泛舟瓦爾登湖,當我劃到湖中心,藍天白雲倒映在清澈的湖水上,我就像是身處在天空中一樣。周圍是自然的聲響,但是安靜有我內心而發,靜到極點心靈與自然中的某種情感產生交流。即使只有我一個人,但是我知道自己並不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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