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悅工場:我們正在為自己的孤獨買單

「孤獨」,在百科詞條的解釋為:孤獨是一種主觀自覺與他人或社會隔離與疏遠的感覺和體驗,而非客觀狀態; 是一個人生存空間和生存狀態的自我封閉,孤獨的人會脫離社會群體而生活在一種消極的狀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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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經濟」已經不是一個新鮮詞了。


根據脈脈數據研究院2017年年度白皮書《孤獨經濟》指出,在調查的人群樣本中61.47%的人平時會感覺孤獨;不會感覺孤獨的佔比為38.53%。在孤獨感出現的頻率上,偶爾孤獨的人佔51.77%;經常孤獨的佔 27.22%;每天都會孤獨的佔21.01%。


孤獨群體最喜歡通過這些方式排解孤獨,看電視電影、打遊戲、去酒吧、運動健身、聽音樂、KTV唱歌、看網紅直播、看書學習、約朋友吃飯等。有57.69%的孤獨人群表示,會為了排解孤獨產生消費;不確定是否會產生消費,要具體情況具體看的佔到26.63%;稱不會因排解孤獨產生消費的僅佔15.68%。


之前有一陣子,很多人的朋友圈中出現發過這張國際孤獨等級表,從一個人逛超市、一個人去快餐店再到一個人做手術,孤獨被分為十個等級,現在,這些一個人去做的孤獨表現卻成為了當下年輕人的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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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的群體在每一個時代都不乏少數,但是以上這兩組數據表明,在互聯網時代背景下,孤獨感似乎尤為強烈,甚至已催生出一種新的經濟產業鏈。


他們在網絡虛擬的社交中尋認同,想要找到同類和安慰,卻發現真正的朋友越來越少,想找個人傾吐衷腸是如此之難。


他們沉浸在網絡遊戲中廝殺,卻難掩激戰後的落寞,網遊像是一張無形的網牢牢地鎖住了這群孤獨的人,遊戲公司從中賺的盆滿缽滿。


不想下樓、只想孤獨宅在住處的他們,過起了飯來張口的生活,給了外賣行業風生水起的機會。


空虛無聊的寂寞檔口,他們捧紅了直播行業,網紅為他們的孤獨而直播,討走了他們的打賞錢。


孤獨難耐,想要通過放聲歌唱去發洩,卻又不想在包房中與人搶麥,他們開始在迷你KTV裡孤獨地釋放著。


人工智能時代的崛起,怎能不對都市人的孤獨打盤算?以智能陪聊為賣點的智能音箱開始興起,主打給人們像朋友和親人一樣的陪伴和情感反饋。


渴望著陪伴,卻又特立獨行地害怕被打擾。無人便利店成了孤獨經濟的一種體現,前有青壯勞動力的日趨減少,後有這個時代年輕人的孤獨消費特徵。


有的人在城裡待得如骨鯁在喉,於是來場一個人的旅行,不想住孤獨的酒店,住進短租民宿和青旅客棧,和房東或其他短租旅行者交流和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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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衣食住行到精神娛樂,不少商家在為孤獨群體提供更多的可能性,衍生出了許多個性化的產品和服務。當然,數以億計的孤獨青年也在以實際行動為「孤獨經濟」貢獻著自己的力量。


這兩年,與社交有關的短視頻社交、潮玩、聯名款、盲盒、主播、二次元、音樂節等等便捷服務興起的背後都蘊含了人們的孤獨的需求,同時也展示了這類群體背後的消費潛力。


但是,「孤獨經濟」作為一把雙刃劍,究竟是解決了人們內心的孤獨感,還是拉大了人與人之間的疏離與陌生感,這一點至今還沒有一個確切的定論。大部分由「孤獨經濟」催生的產業僅僅只給到他們逃避或者是適應孤獨的選擇,並沒有從根本上解決深層次的痛點,從長遠的角度來說,孤獨並沒有被消解,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孤獨經濟」的盡頭是線上和線下生活的統一,只有把產品和服務聚焦在用戶情感以及陪伴感上,才能有效緩解孤獨感。歸根結底,大部分人也只是想通過這些行為獲得不再孤獨的情緒,與這個世界建立連接罷了。


可以偶爾享受孤獨,與自己對話,但是我們終歸是要回到現實生活的,不能讓負面情緒放大至影響正常的社交乃至生活。沒有人甘願孤獨,只要願意走出來,孤獨和落寞隨時都可以轉化成自由和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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