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中局,阿櫻買房,誰是最後贏家?

阿櫻16歲跟了自己的老公阿朗,一來是當時年紀小傻乎乎的啥也不懂,二來是阿朗有一副好皮囊,長得有點像日本的那個木村拓哉,既憂鬱又帥氣。兩個年更不懂事的少年,稀裡糊塗的被褥子並在一起就算成了家,到孩子大了要上戶口才著急忙慌的領了結婚證,就這麼算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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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夫妻的萌懂無知

老大轉眼到了要上小學,跟所有父母著急的那樣,阿櫻開始著手買房,可是湊來湊錢差10w。不多不少,兩口子文化低下學早,想盡辦法找不著人籌錢,跑到孃家還沒開口,阿櫻媽遠遠的罵她:“誰讓你不長眼,好好有錢人家不要,嫁給這麼窮的破落戶。”婆家那老兩口自然不必說,本來就是白揀回來的媳婦,老兩口有點老本捂得好好的,說我兩老了,沒找你們要錢算好的。阿櫻碰了一圈壁,又氣又惱的罵阿朗不中用,阿朗向來性格綿綿軟軟的,面對阿櫻的責難,總把那些話彈在棉花被上,軟軟的吸進去,一點回音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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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的少女如水

記憶中,阿櫻也不是現在這樣每天喋喋不休,整天掐著幾乎一條線的腰,脖子上掛著上面混合各種顏色的圍裙,拿鞋底一邊攆著光屁股蛋滿地跑的老二,一邊回頭扯著嗓子對老大吼:“別看電視了,快滾回屋寫作業去,完了還巴拉一下乾燥枯黃的亂髮,咧著嘴對阿朗叫:”殺千刀的,快去看看你二嬸家的號子回來沒,前年她家養豬的三千塊錢還沒還咱,快去要債,別天天抱著手機傻兮兮的。”

以前16歲的少女阿櫻,是單純的、美麗的、柔情似水,會給阿朗親手做各種好看的點心帶去工廠,也會在冬天給阿朗笨拙的編織各種毛茸茸的大手套和圍巾,會在星朗漫天的路燈下,小小的溫柔的縮在阿朗的懷裡,對他說阿朗,我們就這樣靜靜的守在一起,到天荒地老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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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中的男人永遠是捱罵最多的那個

看阿朗低頭不語,阿櫻氣得火冒三丈的戳他的腦袋:“你個沒用的傢伙,別人欠我們錢不肯還,你次次被人趕出來,啥事都指望我出頭,你還是個男人不?房子也買不成了,咱離婚離婚,都別過了!”

都以為是阿櫻的口頭逞一時之氣,畢竟兩個人已經做了10年夫妻,老大都9歲了,老二也2歲了,誰知道第三天兩人就從民政局把紅本本換回來了,閃耀耀的戳著阿朗爹媽的眼,兩老人一下子就慌了,又是上門賠禮又是道歉想把阿櫻哄回家,誰知道阿櫻不知所蹤,兩個孩子一個青春期,一個嗷嗷待哺天天哭哭鬧鬧找娘,阿朗覺得這個家要瘋了,家裡亂糟糟的,到處堆積著髒衣服,還有殘破的玩具、一團亂的各種線交織在一起,好像一副抽象的梵高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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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女人的家就是一個戰場

就在日子一籌莫展的時候,阿櫻回來了,還帶了5w塊錢,阿櫻說去找遠方一個故人借的,面對阿朗家的痛哭流涕,阿櫻全盤照收,復婚可以,但是阿朗家要給一個光明正大的婚禮,婚禮那一天,來了很多人,凡是當初有過一絲人情禮的人都請來了,甚至家門口賣菜的阿婆都請來了,婚禮上阿櫻第一次認認真真的,拾掇了一下自己,畫了眉燙了發,點了胭脂,一身大紅的新娘服,照得阿朗的臉都是亮堂堂的,酒席上每一個人都在笑,或開心的談論生活的喜事,或談論今天的阿櫻真的很美,大家都忘了這是一個復婚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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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歸屬在於一場正式婚禮

晚上阿櫻脫了喜服,手指頭點著唾沫,興奮的一張張數著今天收到的禮金,酒席開了20桌,禮金加上各種紅包,阿櫻收了4w的份子錢,二嬸看到兩口子為了錢把婚離了,在眾多親戚鄰居的指指點點下實在不好意思還了3千塊錢還額外多借了2w給阿櫻,讓她有錢再還,而此刻馬桶上蹲著的阿朗看著那個每天偷偷看過好多遍的美麗風情的女領導頭像下躺著的那一句話:小傻瓜,沒想到你真的會為了我而離婚,咱們就到此為止吧,以後山水相逢,就當不認識,我也回到我老公身邊去了,再也不會回這裡了,你珍重,永別!阿朗拉下衝水閥門,洗了一把臉,也加入到數錢的興奮中去了,或許明天會更好吧,畢竟以後我們就有真正屬於自己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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