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登湖》——《读书散文》中泽沐【第一集】

  2020,庚子鼠年,春,武汉

 一场类似当年非典,学名SARS的病毒,敲碎了国人春节喜庆的铜锣,由一座被当作野味交易市场地方最初被发现——华南海鲜市场,据说是蝙蝠身上的病毒变异所致——该病毒席卷湖北,波及周边省份,四川成都也有上百例,后经证实不是那个SARS,而是一种新型病毒,长的像皇冠一样的病毒家族,生了个新儿子,故曰新冠病毒,世卫组织给它个学名 Covid-19,由于它在冠状病毒兄弟里面排行十九,就像雍正爷年轻时,有个兄弟排行十六一样,一家人,就那么回事。

在中央和各级政府的强力部干预下,新冠疫情在国内基本稳定,偶有零星输入性病例,最初据谣言说只传东亚人,就当年非典那样,白人不易得,国人当时很愤怒——觉得是不是被荼毒了——当时欧美人有点幸灾乐祸,斗牛、足球、NBA精彩依旧,但目前在他们那里有点暴发失控,这谣言加洋人的情商智商,特别是德商,真够搞笑的,谣言害死人嗱。

  人们的正常生活逐渐恢复复,我也偶尔带着孩子去人少的森林绿道透透气,以放松紧绷着的神经,毕竟能够相对自由的散步,在这场疫情面前,已显得弥足珍贵,也就不再祈求别的什么了。儿子摆着游龙板,小女玩着幼儿滑板,看着她们飞驰,我也忘却了烦恼,沉浸在这乡野间。

  闻着油菜的香花,望着直勾勾的暖而不热的阳光,忽然情景触发,想起了19世纪美国散文家梭罗大人,还有他的美丽的《瓦尔登湖》,与这市郊的幽林,池塘、田野何等的相似,记得梭罗当年由于爱情受挫,哥哥英年早逝,厌倦了嘈杂的商业世事,来到瓦尔登湖畔,避世修行,我来这里,是被“新冠幺儿”逼的,不知怎地,但心境也更为宁静......

《瓦尔登湖》——《读书散文》中泽沐【第一集】

等一等我的灵魂

  晚上回到家,做完消毒程序,重新拾起《瓦尔登湖》,细细品读,觉得每字每句都是精神营养素,想当初最初听到《瓦尔登湖》,是一次同事读书分享会,张老师说她正在读《瓦尔登湖》,非常美丽,听到这个名字,有点行佛修道的感觉,加上在藏区旅游过,看过几本高僧写的书,我还以为是西藏的什么地方,就插嘴说,西藏的这个湖名字很好听,应当去一趟,闹了大个笑话。

  曾经自以为读书较多,知识丰富的我,尴尬万分。于是就买了本《瓦尔登湖》一探究竟。不知怎的,每隔几年我就会发现,就算再多知识,总有一两个新的知识领域或者历史人文大师、商业大咖,非常厉害,但你却是是第一次耳闻,比如英特尔的格鲁夫、金融大鳄索罗斯、智慧的投资家芒格等等,还有那遥远的罗斯柴尔德家族,真是知识越多越无知。

  瓦尔登湖,不大,离波士顿也不远,只是民风淳朴,商业味稍弱,让人能感到内心的一丝宁静,清澈见底的湖面、鸟语花香的森林,还有农夫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辛勤背影,这就是瓦尔登湖的景象,这就是梭罗安放心灵的处所。就像我来都江堰、青城山乡下的绿道,晒晒阳光,总比关注每天的疫情数据让人轻松些许。

  在资本主义,重商的大环境下,梭罗没有被物质生活所牵绊,追寻内心的感受,去探寻一个真我,精神上的自我,那是一种灵魂的自由主义者,没有妻子,没有子女,没有父母的嘀咕,他在探寻,作为一个纯粹的天地灵魂——人的,生命的本质。

  孤独,寂寞,阳光,湖水,风,苍蝇、蚊子和蝉鸣都是他的亲切的伙伴。

  在“新冠十九”的干扰下,我们终于能放慢脚步,回归乡间泥土,远离水泥和霓虹灯,渴望星星与蛙叫,犬吠与鸡鸣,都是那样的亲切。

  偶尔走到,附近的乡村中心,农民在田间种花挖菜,前一阵子村村封路,难得进来,现在已经放开了,村民除了开车外出的,基本都不用戴口罩,地广人稀,空旷自然,皮肤黝黑,笑态掬然。

  要不是疫情,我们可能会在水磨古镇或着青城山等商业旅游开发规整的,人员嘈杂的景区,今天来到这乡下,欣赏着乡村淳朴天然景色——干道路已经被水泥覆盖,道路两旁都是水田,家家两三层新楼房,间隔错落——在我看来,这才是真正的乡土别墅区,桃园生活,空气清新,卸掉了城市的福华。

  梭罗追寻的也大概就是田野间的自给自足,与世无争,让生命与流水,月光缓慢流逝吧!

  最后引用梭罗一句:

  

《瓦尔登湖》——《读书散文》中泽沐【第一集】

倾听—大自然的声音

  我宁愿独自走我的路,或者可以的话,和宇宙的建设者结伴同行,也不愿混在盛装打扮的人群中招摇过市,我不愿生活在这躁动不安,神经兮兮的,热闹喧嚣的,鸡零狗碎的19世纪,我宁可站着或者坐着思考,任由它悄然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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